“切”聽到張小瑜這話,程處默他們紛紛異口同聲的不屑鄙視。


    “老張,能不能要點臉?白白的玩了人家好幾年,就送幾個破種子?”


    “什麽叫破種子?那一顆就價值五十個金幣,我那一把種子差不多十個呢,可是幾百個金幣。你們呢?你們在尼德蘭也沒閑著,有送過禮物嗎?”


    “我們不一樣,我們是白嫖黨,拔吊無情,一毛不拔。”


    張小瑜:“…………”


    真真是人至賤則無敵。


    就在張小瑜一個勁的鄙視程處默他們時,土撥鼠慌裏慌張的趕了回來。“瑜哥,法蘭克福軍隊來了,再有半個時辰就能到。他們有馬,速度很快。”


    “老程,你們金幣搬完沒有?”聽到土撥鼠這話,張小瑜說不著急那是騙人的。


    人家可是有馬,自己這邊為了運送鬱金香種子,可是沒有帶馬。騎兵對步兵,那是屠殺,一邊倒的屠殺。


    “搬完了,咱們兄弟別的不快,搬錢財,那絕對是天下第一。當然,也有慢的,比如逛花樓。”


    張小瑜哪裏有心思跟程處默扯這些? “那還不趕緊跑?等著人家騎兵衝過來嗎?”張小瑜說完直接開始往碼頭跑。


    此時天上鷹,麻子雙刀,土撥鼠他們江湖人的優勢得到了淋漓盡致的發揮,禦林軍眾人本來就沒有逃跑的經驗,速度也比不上那幫江湖人,再加上又穿了厚重的鎧甲,沒一會就被土撥鼠他們給遠遠的甩在身後。


    瑪德,怪不得這幾個王八蛋能在江湖上漂這麽久都沒缺胳膊缺腿,就衝人家這逃跑的速度,就值得人家吃江湖飯。


    雖然說張小瑜和程處默他們幾個身手不錯,可那也隻是比武。現在是長途跋涉的玩命逃跑,幾個家夥平日裏缺少鍛煉的缺陷立馬顯露出來。


    半個時辰後,張小瑜和程處默他們幾個落到了最後。


    操,平日裏這幫王八蛋口口聲聲都是大帥長,大帥短的,現在呢?大難臨頭,一個過來護駕的都沒有。


    就在張小瑜暗道人心不古之際,一陣悅耳的聲音傳了過來。“大帥,加油,快跑。”


    “嘿,這夥計不錯,叫啥名?”


    “大帥,小弟錢沒有。”那廝一邊繼續跑一邊回頭喊著。


    “尼瑪,這廝怎麽一直跑在咱們前麵?”一刻鍾後,尉遲寶林疑惑埋怨道。


    張小瑜:“………………”


    對啊,這廝如果是來護駕的,此時不應該跑在咱後麵嗎?縱然身後法蘭克福人是騎兵,自己兩條腿無論如何也跑不過騎兵的四個馬蹄子,可是隻要咱能跑在護駕這廝的前麵就行了啊。


    “大帥,加油,快跑。”那廝一邊跑還一邊回頭看著,喊著。


    “瑪德,這廝是不是在嘲笑我們?嘲笑我們跑不過他?”


    聽到房遺愛這話,程處默衝那廝喊道:


    “那個誰,錢沒有,你現在在禦林軍中是什麽職位?”


    聽到程處默這麽問,錢沒有大喜。


    嘿,這就要升官發財了嗎?


    “程將軍,小弟現在是翊麾校尉,從七品官職。”


    “從現在開始,你不是翊麾校尉,從小兵開始從頭幹起。”


    錢沒有:“………………”


    馬屁拍馬腿上了?


    領導都是棒槌,老子不拍馬屁,保命要緊。


    看著錢沒有加快腳步,張小瑜立馬明白,拍馬屁絕對不能猶猶豫豫,一定是豁出去的拍。不然,那是一件很危險的事。


    又是一刻鍾後,張小瑜他們幾個終於跑到了碼頭。


    剛剛加速度跑過來的錢沒有,此時正站在碼頭上一動不動,薛仁貴威風凜凜站在大鐵船跳板上看著不讓錢沒有上船。


    看到這,張小瑜知道領導還沒開始拍馬屁,小弟先搶著拍,那也是一件很危險的事。


    等張小瑜他們上船後,連薛仁貴從尼德蘭王宮裏新收的寵物狗大黃都上了船,薛仁貴這才點頭同意錢沒有上船。


    當跳板被收回後,法蘭克福騎兵蜂擁而至。因為天色昏暗,這幫騎兵衝的又猛,前麵一些騎兵直接連人帶馬衝到海裏,人仰馬翻。


    看到這情況,大鐵船上的禦林軍紛紛開始射擊,碼頭上的法蘭克福騎兵又折損不少。


    “瑪德,打這麽多年的仗,還是第一次被人家追的落荒而逃。此時如果有馬,我是真想和他們硬碰硬的碰一下。”隨著大鐵船越遠離碼頭,距離超出火槍射程後,薛仁貴射出最後一箭弄死一個法蘭克福人偏將後,依舊憤憤不平。


    “老薛,不要著急,機會有的是。明年,明年我們卷土重來。到時候咱們帶著馬,好好和這幫人幹一家夥。”


    “老張,咱們現在是回長安嗎?”


    “先回大食,從這到大食還得跑一兩個月呢。這還得是順風順水,萬一要是遇到風浪,搞不好都來不及回去過年。也不知道長安現在怎麽樣了,陛下那三個不省心的兒子有沒有弄出什麽亂子。”


    “操那些心幹嘛?那都是陛下的家事。咱們就盡心盡力的給陛下辦事,其他的事,跟咱們沒關係。隻要咱們有能力辦事,就算陛下那三個兒子中有人造反成功了,那他也得重用我們。”


    雖然秦懷道說的很有道理,但是張小瑜哪裏能放心?如果真出了亂子,那得有多少平民百姓遭殃?!


    大海上空的雪亮異常明媚,月光鋪在海麵上波光淋漓。月光照耀下的海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朵朵浪花打在甲板上,然後又流向大海隨波逐流,張小瑜的心更是五味雜陳。


    就在張小瑜帶著一萬禦林軍,運著兩大鐵船金幣,在大西洋中乘風破浪往大食趕去時,此時的長安城也是風雲湧動。


    太子,魏王,晉王,每人一萬府兵,雖然表麵上三兄弟一片祥和,可是暗地裏,明爭暗鬥的小動作可不少。


    太子是儲君,地位高出兩個小弟一頭。魏王李泰因為媳婦懷孕,說不定能生個兒子,風頭也是一點不減。雖然晉王李治影響力最弱,府兵也是新組建,沒有氣勢,可因為金吾衛李君羨和李治走的近,李治也是一點不怵兩位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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