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貴部署完,程處默他們就各自帶著禦林軍出發。


    看著眾人雄赳赳氣昂昂的前去建功立業,窩闊力和兩千留下來的禦林軍羨慕的要死。


    “大哥,我們什麽時候上啊?”


    聽到窩闊力這話,張小瑜不屑的說道:


    “大力,我是主帥,哪裏有主帥衝鋒陷陣的?老實待著,等他們勝利了,我們跟著分好處就成。對了,大力,你還沒媳婦呢。有沒有相中的,哥做媒,給你整個媳婦。”


    “不要,我對那玩意不感興趣。一幫臭娘們,看著就惡心。”


    張小瑜:“………………”聽到窩闊力這話,張小瑜趕緊離窩闊力遠遠的。


    不但張小瑜是這樣,就連兩千禦林軍看窩闊力的眼神都是怪怪的。


    “大帥,讓我上唄,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就是啊,大帥。我們現在這幹嘛呢?看著兄弟們打的熱火朝天的,心裏癢癢的。”


    “大帥,海南和嶺南的都城被圍了。他們出征的軍隊也被圍了,我們還擔心什麽?哪裏有危險?大帥,你跟力哥在這歇會,我們上去放兩槍。”


    聽到這話,窩闊力急眼了。


    “說什麽呢?大帥神功蓋世,哪裏需要人保護?自己在這曬太陽就成。”


    張小瑜:“…………………”


    “走,我們也去湊湊熱鬧。”


    聽到張小瑜這話,窩闊力和留下來的那兩千禦林軍興奮的跟過年似的。


    此時的程處默他們已經和海南還有翔陽的人交上了手。


    阿牧和藤真聽到後麵又有人過來捅屁股,一點都不意外。畢竟你昨天已經使過這招了,現在還來,那有什麽稀奇的,而且自己可是留著墊後人手的。


    很快,禦林軍就和翔陽和海南殿後的人打了起來。


    聽到後麵殺聲四起,阿牧很是不為意。自己可是留了一萬多人墊後的,擔心什麽。


    而且留下來墊後的都是騎兵,騎馬的那種正規騎兵。


    想到這,阿牧甚至連營帳都沒出,就坐在那等著好消息。


    薛仁貴帶著七千禦林軍衝過來看著一萬多海南將士騎著矮腳馬嚴陣以待,薛仁貴笑了。


    插標賣首,土雞瓦狗之輩。


    看著來勢洶洶的唐軍,海南騎兵心裏慌的一逼。雖然自己也是騎兵,可是不管是裝備還是馬匹,自己這都差遠了。


    雖然海南的一萬騎兵心裏害怕,可還是沒慌亂,直接拿出了弓箭。


    當海南一萬騎兵拉弓如滿月等著禦林軍進去射程時,禦林軍開槍了。


    “啪,啪,啪……………”


    海南人懵逼了,這是什麽情況?這是什麽玩意?怎麽回事?我們的人怎麽一個接一個的倒下去了?


    一臉問號的海南騎兵直接懵圈。


    看著海南騎兵動也不動就站在那等著自己射殺,禦林軍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


    海南騎兵等到死傷過半之際,終於明白過來,這是人家出手了。


    這仗沒法打了,你連人家人影也沒看到,還怎麽打?


    打不過就跑啊,這是所有人的本質。


    “牧將軍,不好了,後麵的伏兵太厲害,壓上來了。”


    阿牧:“………………”


    “怎麽回事?對方來了多少人?你們可是有一萬多騎兵的。”


    阿牧一邊說一邊衝出營帳,看著濃煙滾滾的禦林軍騎兵陣,阿牧心頭一顫。


    “快,快把攻城的將士喊過來,一定要堵住後麵的伏兵。”


    聽到阿牧這話,海南僥幸活下來的騎兵立馬衝過去喊著。


    聽到後麵有伏兵,攻打湘北城牆的海南士兵趕緊轉身往後麵跑去。


    大將軍還在後麵呢,如果大將軍被人家捉了,你還拿什麽打仗?!


    此時禦林軍頭大了,對麵可是衝過來幾萬人,密密麻麻跟進了螞蟻窩似的。


    “大家聽著,不要顧忌子彈,一定要把他們這撥攻勢給壓下去。”


    聽到薛仁貴這話,現場槍聲更密,海南倒下的人越來越多。


    當然,其他三個城牆下的情況和這邊也差不多。


    此時的湘北城牆上,阿神第一個發現城下的情況。看著老家快被端了,而且已經沒人再往城牆上爬。流川又是難纏的緊,別說拿下他了,就是打個平手,那也是千難萬難。


    想到這,阿神萌生了退意。


    被流川逼的接連敗退的阿神甚至都沒機會說點場麵話,就直接轉身想跑。


    流川自然是緊緊的追著。


    在城牆上逃跑還行,你追我趕的,一時半會也不能怎麽樣。可是到了梯子那,你得彎腰往梯子上爬啊。流川跟的那麽緊,你哪裏有機會。


    情急之下,阿神直接把手中的兵刃丟向流川,然後趁流川躲避之際再下梯子。


    本來阿神想的挺好,可是流川哪裏是那種用常理出牌的人。躲過阿神丟過來的兵刃後,看著阿神已經爬到梯子上,流川也不客氣,直接把自己的兵刃也丟了過去。


    此時阿神正在爬梯子,而且看他那不自然的表情好像還有恐高症。猝不及防之下,流川留過來的大刀片子直接劃過阿神手臂。


    阿神也應聲從高高的城樓上掉了下去,下麵剛好有個豎起來的大刀片子。


    透心涼,心飛揚,阿神卒。


    再看看櫻木這邊,青田本來就不是櫻木對手,當然櫻木也沒把這個小子放眼裏。


    櫻木是一邊和青田決鬥,一邊時不時的斬殺幾個登上城牆的海南士兵。


    可以這麽說一句,整個湘北城牆,隻有櫻木這邊傷亡最少。


    看著海南士兵不再上來,而且已經上來的還有要下去的意思,櫻木也不磨蹭了,直接一槍捅過去把青田小腹上捅了透明窟窿。


    青田也應聲倒下城牆,城牆下剛好有個豎起來的紅纓槍。


    “呲”


    紅纓槍穿腸過,青田牌燒烤架子就此問世。


    北城牆上,三井已經在帶著湘北將士砍殺攻上來的翔陽士兵。至於長穀去了哪兒,那地方可就多就,城牆上,城牆下,各有一塊。


    一刻鍾之前,長穀就已經被憤怒的三井砍的屍首分離。


    東城牆上,赤木也在送花形最後一程。


    宮城攻花形下盤,赤木攻花形上盤,兩人配合的那叫一個默契。


    看到城牆下藤真被伏兵壓著打,花形心急萬分。本來就勉強應對受傷的赤木和宮城,這一分心,直接被赤木鐵棍打中腦袋。


    看著隻剩下半個腦袋躺在地上抽搐的花形,赤木悠悠的說道:


    “也就是我有傷在身,不然,他連半個腦袋都不會剩。”


    宮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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