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火光熄滅,眾人就在營地站著,靜靜地站著。


    “老張,發瘋也發夠了吧?你大動幹戈的整了這麽出戲也該結束了吧?東西你也燒了,人也綁了一個時辰,你還想怎樣?我們是你兄弟,你不照顧就算了,怎麽還能區別對待我們?同樣都是碰了這東西,他們就沒事,我們幾個就得綁著,這說的過去嗎?”


    張小瑜:“……………”


    對啊,人家提醒的對。


    這可是一萬老兵痞子,萬一等下時辰到了發作,雖然手下幾萬人也能控製住局麵,可是難免會有死傷。


    還是先把他們全綁起來比較穩妥。


    想到這,張小瑜直接衝薛仁貴說道:


    “老薛,把碰過這東西的人全綁了。”


    程處默:“………………”


    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咱是想讓你給咱鬆綁,不是想讓你把所有人都綁住。


    等所有人都綁住,李君羨疑惑的衝張小瑜說道:


    “小瑜,怎麽回事?這到底是怎麽了?雖然我們金吾衛沒有碰過這東西,可是這東西也不是什麽致命毒藥,沒必要這樣吧?”


    “老李,你可別小看了這東西,這玩意比致命毒藥毒萬萬倍。”


    “不可能吧?他們也碰這個東西一個多月了,也沒見誰身體出了問題,反而是他們的體力比以前更好。”


    “老李,你等著看,等一會你就會發現這個東西的可怕之處。”


    張小瑜說完就閉口不言在那靜靜地站著,等著,等著這幫王八蛋發作。


    又是一個時辰後,天色已經擦黑,這幫人的精神麵貌明顯不行,有的綿軟無力,有的抽搐,有的口水直流。


    又過了一會,直接倒地一大片。手腳被綁住,他們依然像毛毛蟲一樣往剛剛燒火的地方爬,拚命的吸著剛剛的殘留下來的氣味。


    不但被綁住的這幫人是這樣,就是旁邊那些守城軍裏也有好幾百跑過去拚命的吸著空氣中殘留的味道。


    看到這,都不用張小瑜開口,薛仁貴就帶人把這幫王八蛋給綁住。


    此時程處默他們幾個明顯也不對勁,身體綿軟無力,就連瞪張小瑜的眼神都黯淡不少。


    “老張,快,給整一口,就一口。”


    “不行了,老張,撐不住了,來一口。”


    “老張,別鬧,這玩意不是開玩笑的,受不了了,快來一口。”


    …………………


    “你們幾個王八蛋知道這玩意的厲害了吧?也就是老子發現的早,要是讓你們放縱個一年半載,你們命都沒了。”


    “老張,咱們是兄弟,得講感情的不是。快給整一口,一口就成。”


    聽到程處默這話,張小瑜理都沒理,直接扭頭衝薛仁貴說道:


    “吩咐下去,把他們死死的看在這,寸步不離的看著。”


    “大哥,看他們那痛苦的表情,不會出事吧?”


    “不用擔心,撐過這陣子就沒事。”


    “如果撐不過去呢?”


    聽到薛仁貴這話,張陷入了沉思。


    程處默他們幾個身強體壯,又是剛剛吸食,肯定沒事。隻要他們幾個沒事,那還擔心什麽?


    至於朱通手下的守城軍,隻能相當於後世的城管隊。


    雖然沒什麽大用,可是畢竟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


    想到這,張小瑜衝薛仁貴說道:


    “如果有撐不下去的,就按陣亡來,該給他們家人的撫恤金都給發下去。”


    吩咐完,張小瑜他們就靜靜地站著看著。


    這幫王八蛋被逼急了,直接破口大罵。


    現場頓時一片大亂,罵什麽的都有。


    其他人罵什麽,張小瑜沒有聽清,但是程處默他們幾個離的近,聽的一清二楚。


    其實也沒什麽,無非就是把鎮國王的祖宗十九代給扒拉出來聊了一會天。


    聽到自己兄弟慘不忍睹的叫聲,張小瑜終究是於心不忍,隻能走回營帳。


    看到張小瑜走回營帳,薛仁貴他們緊緊的跟著。


    “老薛,吩咐下去,從現在開始,碰這玩意的殺,購買這玩意的殺,販賣這玩意的殺。”


    “大哥,這玩意到底是什麽?從哪來的?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玩意。”


    張小瑜:“………………”


    薛仁貴這話可謂是一語驚醒夢中人。


    對啊,這玩意從哪來的?益州可不產這東西。


    這玩意總不會憑空跳出去吧?它的出現,一定有他的途徑。


    這玩意是從哪來的?據朱通說,他是通過出入益州城百姓手裏整到這東西。


    可是益州城裏的百姓又從哪得到這東西的?


    這玩意的原產地在南歐及小亞細亞,後來才傳入亞洲。


    曆史上,這玩意是經過阿拉伯人手帶過來,阿拉伯人不就是大食人嗎?


    等等,難道白蓮教和大食人勾搭上了?


    很有可能,大食和吐蕃在西域打敗大唐後,千裏奔襲,兵出險招圍攻長安城。


    在長安城外被霍問海的狼騎打敗,大食吐蕃聯軍十萬大軍全軍覆沒。


    通過這一戰,大食和吐蕃一定知道想打敗大唐不是那麽容易的,絕非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


    當時大唐國內又恰逢白蓮教起事,所以,他們就私底下派人和白蓮教勾搭上。


    怪不得,怪不得白蓮教這麽有恃無恐的和自己耗著,原來他們和大食接上了頭。


    有大食人給的這東西,他們才能有恃無恐的任由百姓離開益州城,他們心裏清楚這東西的厲害,隻要被沾上,就得受自己的控製。


    可笑,真是可笑。


    自己心裏想的是等百姓回鄉春耕,然後再攻打益州城,這樣能減少百姓的死傷。


    殊不知,這正中白蓮教下懷。


    別說等著春耕,就是等著過年,人家都等的起。給人家一年半載的,別說益州城裏的百姓,就是自己這幾萬軍隊都得中招。


    再給他一兩年,整個大唐豈不是都要中招?


    以這東西的傳播速度,就大唐這一千多萬人口,能要多長時間?


    到時候也不用大食大軍打過來,隻要人家把控住底也伽的貨源,大唐的錢財豈不是都要進入人家的口袋裏?


    想到這,張小瑜立馬氣的牙骨癢癢。


    可惡,歹毒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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