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如果他要是想在緬國那邊購買翡翠原石,倒是不能沒有入境記錄。“好啊。”巫玄微微一笑道。岑淵打開手機,很快就將這個消息發回了局裏安排了下去。前麵的司機師傅聽著他們這雲裏霧裏的話,不由得悄悄地捏緊了方向盤:“……”這兩個小年輕長得漂漂亮亮的,怎麽感覺有點像精神病?!司機師傅一路提心吊膽,隻是等他把車開到目的地停下,後麵的那兩個小年輕也沒有什麽過激的行為,甚至非常地懂禮貌。可能人家之前在談論學術或者工作問題吧。司機師傅默默想道,接過了巫玄宗師遞過去的六十七塊八毛錢:“……”現在的小年輕手裏居然還有毛票麽……岑淵眼中也浮現了一層淡淡的笑意。巫玄宗師卻格外淡定,帶著心愛的小廚娘,就往茶館裏走去。墨常蘭定的地址依然是上一次的那間茶館,這一次大概是她專門吩咐了,巫玄走進去之後,就有一個窈窕少女盈盈走來,引著他往樓上的雅間走去。“林先生,巫玄先生到了。”少女在一個雅間外停下,伸出素手敲了敲房門,聲音清脆。“吱呀——”房間裏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雅間的大門被人由內而外打開,林天啟疲憊的麵容猝不及防地出現在巫玄和岑淵二人的眼中。“林先生。”巫玄似笑非笑地喊了一聲,磅礴的氣勢絲絲縷縷地縈繞在側,壓得林天啟不由得退後了一步。“巫玄大師。”林天啟怎麽不知道巫玄這是生氣了?他苦笑一聲,彎下腰,聲音嘶啞,“之前的事……我很抱歉。”他這麽誠懇的樣子,巫玄都不好意思繼續刁難他,隻好冷冷地應了一聲,就拉上岑淵,抬步往房間裏走去。岑淵一踏進這間房子,鼻腔就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臭味。這種臭味微微帶點腥氣,是……腐屍的味道。岑淵不自覺地皺緊了眉頭,目光看向走在前麵的巫玄,然後上前了一步,自己擋在了巫玄的左側。墨常蘭坐在鬆軟的沙發上,整個人瘦得幾乎就剩一把骨頭,原來白皙細嫩的皮膚變得蠟黃蠟黃的,整個人宛如一朵急劇枯萎的花朵,空留一副骨架子,看得人觸目驚心。墨常蘭轉了轉幹澀的眼珠子,看向走過來的巫玄,悄聲喊道:“……巫大師。”墨常蘭原來的嗓子不說是天籟之音,但也差不到哪裏去,結果這三天下來,整個人不僅氣息萎靡了下去,連聲音都變得極為幹澀難聽。墨常蘭此時心中的悔意幾乎要將她整個人都淹沒起來了。“別動。”她剛想起身繼續求一求巫玄,就聽見巫玄冷冷的聲音在自己腦袋上方響起,她身體一僵,就感覺到巫玄的手虛虛懸在她的頭頂上,一股清潤無形的氣體徑自從她的頭頂衝刷而下。不多時,墨常蘭的臉上就變成了通紅醬紫的顏色,最後悶哼一聲,狠狠地吐了一口黑血出來。這口黑血噴出來,墨常蘭感覺自己的呼吸似乎順暢了不少,那種有什麽東西梗在心口的感覺一鬆,她臉上也逐漸恢複了一點血色。“常蘭!”林天啟喊了她一聲,拿過一旁的抽紙,仔細地給她擦了擦。墨常蘭搖搖頭,對巫玄說道:“巫大師……”“感覺怎麽樣。”巫玄收回手,冷淡的目光在她隻消減了幾分的黑氣上輕輕掃過。“感覺好多了。”墨常蘭露出了一個真心實意的笑。林天啟也道:“多謝巫大師。”巫玄冷冷淡淡地點了點頭,然後又伸出手,在林天啟的額頭上輕輕一拍——輕輕的敲擊傳入腦海中卻像是有洪鍾大呂齊齊奏響,林天啟渾身一震,一股濃鬱的黑氣從他身上逼出,濃濃的疲憊之意洶湧襲來。林天啟腳下一軟,跌坐在墨常蘭的旁邊。巫玄各自給他們貼了一張安神符,然後和岑淵一起在對麵的沙發上坐下,慢悠悠地拿起岑淵倒好的清茶喝了一口。真的沒他家裏的好喝╯^╰岑淵看見他嘴角往下抿了抿,就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麽,一時之間,不由得有些好笑,取過一旁的果盤,給他剝了一個橘子放到一邊。巫玄拿起一瓣橘子瓣放進嘴裏,甜滋滋的果汁在舌尖彌漫,他的眉眼很快就柔和了下來。身體輕鬆了不少的林天啟和墨常蘭二人也終於注意到了這個跟在巫玄身後的冷峻男人,林天啟仔細地看了看岑淵的麵容,心頭不由得急促地跳了跳。這個男人……好眼熟啊。林天啟仔細地回想了一下,聽到巫玄低低地喊了一聲岑道友,他的腦海中驀然閃過一道靈光——岑……特調局局長,岑淵!“岑局長?!”林天啟脫口而出。岑淵抬眸看了他一眼,冷淡地應道:“嗯。”林天啟:“……”呃,之前他好像說過國家設這個什麽特調局簡直是浪費稅收來著。林天啟再一次感到了難以言喻的尷尬。巫玄賞了他一個高冷矜貴的眼神,把手在岑淵手上擦擦,冷聲問道:“現在,墨小姐應該願意把隱瞞的事情告訴我了吧。”墨常蘭想起這三天生命不斷流逝的感覺,咬咬牙,低聲道:“我說……”作者有話要說:  玄哥:我超記仇的!. 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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