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澤皺著眉,掐住了她的臉:“一會兒暈了,好好吃飯。”說著還警告的瞟了眼習淵。


    “吃飯。”習淵朝銘澤翻了個白眼。


    看著忙著收拾的兩人,她抿了抿唇:“我想去看看蛇怡。”


    “不行,你也需要靜養。”習淵頭也沒回的否定了。


    她挑了下眉,這詞兒倒是讓他學會了。


    “你抱著我去。”


    習淵擦著手裏的竹筒:“我不抱。”


    “那銘澤抱我去。”她咬著唇看向洗東西的銘澤。


    “我...”他不想拒絕她,也不想她費神來回跑,嘴巴張了張哽住了。


    “我不管,你們不帶我去,我就自己去。”她擰著眉看向他們倆。


    “啪。”習淵一把丟開手裏的獸皮。


    她瞪著眼,絲毫沒有被唬到。倒是銘澤,稀奇的看了眼習淵,居然敢摔東西?!


    路上,隻有他們三個人,她被裹的嚴嚴實實的,就露出了眼睛。


    習淵麵無表情的抱著她,往蛇怡的洞穴走著。


    銘澤在身後無語的抿著唇,還以為他憋了個大的,結果……嗬嗬...


    “醫師,天冷,你不用來的。”蛇青受寵若驚的起身相迎。


    他身後的蛇白也站了起來。


    蛇怡聽到動靜,探了探頭:“棠棠。”


    “沒事,你看我穿的不冷,不來看看,我不放心。”她笑著道。


    習淵輕輕的放下她,銘澤在一旁扶著,倆人都沒什麽表情。


    “蛇怡,你感覺怎麽樣?”她坐到石床邊,抓過蛇怡的手把著脈。


    “還好,不痛了。”蛇怡老實了不少,低聲回道。


    “嗯,這段時間你得好好養著。”


    她拍了拍蛇怡的手:“笑笑開心點,你心情不好,崽崽也能感覺到的。”


    蛇怡咬著唇,眼眶有些紅:“嗯...”


    “不哭不哭沒事了,還有我呢,不怕。”她柔聲安慰著。


    知道她是被嚇到了,情緒不穩定,耐心的哄著:“不怕...對了,菌湯鍋蛇白跟你們了沒?”


    蛇怡抽噎著:“嗯說了,很好吃...”


    她笑了笑:“我記得辣椒還有,等咱們生完,我給你做辣鍋嚐嚐,也很好吃……”


    她又說了其他的吃的,蛇怡終於轉移了注意力,也不哭了。


    他們是等蛇怡睡了才走的,走之前她還特意問了蛇青昨晚到底是怎麽回事。


    原來是蛇怡夜裏突然餓了,蛇青去給她熱吃的,卻不想她也跟著起來了。


    洞裏光線很暗,她踩到了木棍滑倒了,這還是蛇青眼疾手快的接了一下,不然,就不是流一點血了。


    她聽的皺眉,歎了口氣:“她是被嚇到了,你多安撫安撫她,別讓她情緒起伏太大,我有空也會多過來的。”


    “好我知道了,謝謝你醫師。”蛇青臉色有些憔悴,嗓音沙啞。


    等會去了,習淵憋了憋沒憋住:“你也不看看你的肚子多大了,還有空就去看看......”


    “外麵天涼了……”


    習淵嘰裏咕嚕磨嘰了一大堆,她啃著紅薯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


    銘澤在一旁拿著竹筒,隨時候著。


    他說的口幹,一看倆人和諧的吃著紅薯,他一口氣堵在了嗓子眼。


    “我說了這麽多,你聽了沒有?”他現在兩人身前,擰著眉。


    “聽見了聽見了,我心裏有數,你嚐嚐這紅薯真甜。”她抬手拉了拉他。


    習淵順著她的力氣蹲下,把舉到她麵前的紅薯推了回去:“你吃吧,我吃不下。”


    她咂摸咂摸嘴,不吃拉倒,她自己吃。


    “哎呀別想那麽多了,蛇怡需要靜養,我也就隔三差五去一趟。”


    銘澤怕她噎著,忙舉著竹筒遞到她唇邊。


    “曆湛是不是要回來了,我們生火吧。”她推了推習淵,眨了眨眼。


    “哼。”習淵瞪了眼她,起身拿幹柴去了。


    她回身朝銘澤笑了笑。


    銘澤寵溺的給她擦了擦唇角,眉眼帶笑。


    她想幹什麽都行,他會護好她的。


    習淵都快愁死了,棠棠那個肚子要比懷蛇崽的時候大了不少,每次看她走路他心都跟著抖。


    他也不知道咋了,這兩天煩躁不安的很。


    夜裏總是驚醒,看她睡得好好的才放下心。


    昨天他也有點嚇到了,別的雌性有點事還能找棠棠,可要棠棠……他該怎麽辦?要去找誰?


    曆湛回來就見習淵臉陰沉沉的,渾身散發著低氣壓。


    習淵被拉出來,不爽的甩開手:“拽我幹嘛?!”


    “你說呢?!你去河邊照照你那張臉,我讓你陪著棠棠,不是讓你成天擺臉子的!”曆湛冷聲道。


    “棠棠懷著崽,情緒不穩定,很容易受你的影響。還有她肚子裏的崽子,你們是有感應的,你要讓他們躁動的折騰棠棠嗎?!”曆湛紅瞳散發著戾氣。


    習淵被懟的反駁不了一點,低著頭一聲不吭。


    他們的聲音有些大,她擔心的朝洞口走了兩步,就被銘澤給攬著腰攔住了。


    “沒事兒,他倆打不起來的。”


    他鎮定的捏了捏她的手:“就算打了,曆湛也有分寸的,習淵是欠收拾了……”


    她張了張口:“可是……”


    “放心,雄性沒那麽矯情,揍他一頓也能讓他清醒清醒。”銘澤帶著她往回走,聲音很溫柔,眼神卻很淩厲。


    他忍了習淵一上午了,黑著個臉,棠棠好話都說了,還是那副死德性,他看他就是欠揍,腦子不清醒!


    “喝湯。”她每次想說話,都被湯給堵了回去。


    曆湛...應該有數的吧...


    她不放心的張望著,其實她知道習淵就是焦慮了,鑽牛角尖呢。


    原本她是想晚上好好跟他談談的,卻不想被曆湛搶先了一步。


    等他們吃完了,他們倆才回來,她眼神像掃描儀似的,上下打量著習淵。


    臉色雖然不好看,但比之前強了些,暫時沒看到有傷。


    “回來了,快吃飯吧,都快涼了。”她看了眼曆湛,給他使了個眼色。


    銘澤自覺起身,曆湛坐到了她右手邊。


    她拍了拍左邊的位置:“快來。”


    習淵突然鼻子一酸,低著頭一聲不吭的坐下了。


    曆湛走時,她親了親他的臉:“我沒事,別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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