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沒有殘忍與不殘忍!現實就是麵對,麵對各種各樣的問題,不論怎樣解決,放法也隻有一個,殘忍的去殺了!沒有什麽可以不可以的,因為這就是爭火紛飛的年代,對敵人的仁慈,那就是害了更多的同袍兄弟,所以沒仁慈、沒有什麽對與錯!隻有殘忍的血腥才能保護更多的同袍兄弟......


    看了看已經開始變暗的天色,同時看著這個防空洞,一個土石小山,冬天的重慶小山上燒枯的小樹和燒黑的雜草,一個半圓的門,門周圍堆放著一些雜物和垃圾,看了看周圍的一些大坑小坑不遠處炸塌的房屋心裏明白,這應該就是轟炸後的樣子……


    一陣腳步聲從防空洞裏傳來......


    看看周登富我笑了笑,心裏想:“周登富這小子可以呀!”而這時的王金戰和三個圍過來的訓練班兄弟手裏提著駁殼槍從周圍的雜草中走出來看著我和王月琴、於則良、孫雪.....


    “王金戰讓你的兄弟們三人一組散開警戒,發現有人靠近一律抓起來,這三位是負責審問的長官!執行命令吧”周登富麵無表情的說;


    “是!周長官”王金戰敬持槍禮回答……


    看著周登富我笑了,心裏想周登富地確有兩下子,不愧是軍統訓練出來的,他並沒有給這些訓練班的學員說我是誰,而是用“長官”一帶而過,回頭在看一看這些軍統訓練班學員,他們的年齡也就十六七歲的樣子,心中閃過一陣無奈,戰爭不但是打錢也是拚人命呀……


    走下台階,防空洞裏的氣味並不好聞,洞邊堆放著垃圾......


    看著洞裏燃燒的火堆,再看看地上已經扒光的屍體和捆綁在地上的個日本骷髏聯隊的特務,心裏猛然想起那裏不對勁,但是,是那裏?又想不明白!


    這時吳忠和四個訓練班學員走了過來:“長官,這兩個怎麽審,他們四個是訓練班專門學習訓審的!”;


    吳忠的話猛然間提醒了我.......


    “於則良,叫沈河、鍾漢勝、毛澤楷、王洪江、張靖華快點去洞口幫助訓練班的學員!月琴你帶著槍呢吧!月琴、於則良,你立刻去吃飯的地方找李項村,讓他回家叫上礦諾川、周杠他們帶上武器將這裏包圍起來,這四個肯定是日本潛伏的特務,肯定會有人來救!跑步快點去!記住不要驚動其他人!”;


    然後轉身對周登富:“周登富!立即把防空洞外的所有兄弟們撤入洞裏,守住所有的進出口!要兄弟們子彈上膛!快去”.......


    看著幾個人走出防空洞,這才轉回身看著吳忠和這四個身強力壯穿著軍裝的少年軍人說:“你們去把這兩個特務倒著吊在這根橫梁上,哦!孫雪把榔頭和鉗子拿過來!”看著地上的兩個日本骷髏聯隊的特務說......


    橫梁應該是挖防空洞時的,伸手將搖來擺去的一個特務固定好,然後不慌不忙的將他的蓋在頭上的衣服扒下來:“おお!あなたは日本人です!そうですか!私はあなたに何を聞いて、あなたは私に正直に答えてほしい!いいですか!あなたはスパイですが、まだ髑髏連隊です!でも正直に答えてほしい(注:哦!你是是日本人!對嗎!我希望問你什麽你如實回答我!好嗎!雖然你是特工,還是骷髏聯隊的!但是我還是希望你如實回答我的話”)我用標準的日本京都語說,臉上掛著笑容......


    伸手拿出塞入他嘴裏的布塊:“あなたの名前は何ですか。その特務機関に所屬していますか。それともあの連隊?重慶に潛入した目的は何ですか。あなたたちは全部で何人いますか。あなた方の長官は誰ですか。あなたたちはそこからそんなに多くの外貨を手に入れたのですか。何に使いますか。(注:你叫什麽名字!隸屬那個特務機關?或是那個聯隊?潛入重慶的目的是什麽?你們一共有多少人!誰是你們的長官?你們從那裏搞了那麽多法幣?幹什麽用?”)我看著這個頭朝下腳朝上倒吊在橫梁上的日本特務用日語問;


    他卻閉著眼睛連我看都不看一眼,很顯然這些人是接受過嚴格訓練!


    “長官!你坐下來問!”吳忠笑嗬嗬的拿過來一把擦幹淨舊木凳;


    轉身看了一下吳忠,笑了笑:“好!吳忠他不說呀!是個忠誠天皇的勇士,行了堵緊他的嘴”;


    在我說到天皇的時候這個特務睜開眼看了看我,然後又閉上了眼睛,一付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我心裏也是佩服!


    忠誠有愚忠和信仰的忠誠,不論那一類忠誠都是值得佩服,因為他們為了自己的忠誠而活著!而這些日本潛伏特務應該也是吧……


    “あなたたちの上海76號特務機関を知っていますか。おお!つまり上海梅機関、私はあなたたちの方法であなたの天皇への忠誠を試す!私はあなたの爪がどれだけ長いか、あなたの歯がどれだけ長いかを知ってもらいたい、おお!あとはあなたの骨が206枚あるかどうか、それとも305枚です!へへへ(注:你知道你們上海76號特務機關吧?哦!也就是上海梅機關,我會用你們的方式考驗你對天皇的忠誠!我想讓你知道你的指甲有多長,你的牙齒有多長,哦!還有就是你的骨頭是不是有206塊,還是305塊!嘿嘿....”)......


    脫下衣服遞給一臉詫異的眼神看著我的吳忠,笑著便起衣袖起地上的鉗子.......


    抽搐、顫抖中在兩個兄弟的幫助下一個個血淋淋的指甲生硬的被我拔了下來……


    看著這個特務再淋淋的雙手,我鄭重的向他鞠躬道歉用日語說:“本當に申し訳ありません!私はそれしかできません!これは私とあなたたち日本人が學んだのです!中國語で言えばその人の道でその人の身を治めることだ!申し訳ありません!今からはあなたの言うことを聞かない!(注:真的對不起了!我隻能這樣做!這是我和你們日本人學的!用中國話講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對不起了!現在開始我不會聽你說一個字!”)......


    說完後我忽然想起了日本的歌曲“櫻花”隨著我的哼唱,手中已經拿起了榔頭砸向了這個特務的嘴,心裏卻是浮現出在76號時所見過的血腥的審訓場麵.....


    “櫻花”哼唱完了,我也停下了手......


    血!從他的嘴裏向下滴著,在火光的光亮下,我知道此時的我顯得我是那麽殘忍凶惡.....


    轉回轉對不遠處的吳忠說:“去找個盆子來,裏麵放點水!”;


    “是!長官!是你要洗手嗎?”吳忠看著我問;


    “嗬嗬!是!快點去”我笑著對吳忠說.......


    水盆並不難找,防空洞裏這些破舊的東西都有,一個破舊的木盆放在了這個已經疼昏死過去的日本特務下麵……


    血!滴答滴答的落入木盆的水中!看著另一個被倒吊的日本特務笑了笑,然後鞠躬道歉用日語說:“次はあなたです!私はあなたの言うことや悲鳴を聞きたくありません。あなたは日本の勇士、武士道精神の勇士のように!私は先に休みます!(注:下一個就是你了!我不想聽你說什麽了和慘叫,你要像個日本勇士,武士道精神的勇士!我先休息一下!”);


    說完轉身對吳忠說:“再去找個木盆來”,在幾個兄弟的驚詫眼神中我笑著從腰後掏出一個手術刀片,轉身看著倒吊的日本特務笑著用日語說:“私はあなたの2つの腕をナイフで切って、安心して痛みはとても速いです(注:我會用刀割開你的兩個手腕,放心疼痛很快”).......


    血液向下快速的流著,流在下麵的木盆水中,此時一陣濃濃的血腥氣息吸入胸中,而身邊訓練班的四個少年卻轉身吐了……


    “長官!這樣......我們不和日本鬼子一樣了嗎”吳忠不解的看著我說;


    “吳忠、你們都聽著!我不需要什麽情報!我就是要殺日本特務!是不是我這樣很凶殘?是的!是凶殘,是日本人教我的,他們用比這更凶殘的方法殺了我們多少兄弟,你們幾個想想咱們那些戰死在黃河邊的兄弟!我在上海有一個大哥和大嫂,他們.....太多了!這個防空洞死了多少無辜的同袍!為什麽日本鬼子的飛機會轟炸這個防空洞!這兩個日本特務就算我們軍統兄弟為這些同袍報個小仇了!行了!我們去洞口看看”.......


    我們離開後,這裏隻有火的聲音和血滴入木盆水中的聲音......


    人的恐懼往往會在這樣的時間裏催毀一切堅強的意誌和忠誠!心裏的折磨是在一秒一秒中渡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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