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傅聰政端坐在書房的檀木桌前,眉宇間透著一股威嚴。他召來兒子傅子珩,聲音沉穩:“子珩,為父已為你定下了一門親事,是沈督軍的獨生女兒沈婷婷。”


    傅子珩聞言,臉色微變,他低頭不語,心中卻是波濤洶湧。他想起那個白衣勝雪的女子——白晚凝,她的身影在他心中揮之不去。


    傅聰政見兒子沒有回應,眉頭一皺,聲音提高了幾分:“你明日便去沈府送財禮,以示誠意。”


    傅子珩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堅定:“父親,我不能娶沈小姐。”


    書房內,氣氛驟然緊張。傅聰政猛地站起,眼中閃過怒火:“你竟敢違抗我的命令!”


    傅子珩深吸一口氣,挺直脊背,與父親對視:“父親,我敬您愛您,但婚姻大事,不能兒戲。我心中已有晚凝,無法再容下他人。”


    傅聰政怒極反笑:“晚凝?噢,就是你和你母親提到的那位救你命的白姑娘?那隻是樂嶽的一個手下無權無勢的女子?你可知沈家的勢力對你我父子有多重要?你的未來,豈能兒戲?”


    傅子珩心中一痛,卻仍堅持道:“父親,權勢地位固然重要,但兒子的幸福難道就不重要嗎?我願放棄一切,隻願與晚凝共度餘生。”


    書房內,檀木的香氣與父子間的緊張氣息交織。傅聰政的眼中閃爍著怒火,手指在桌麵上重重敲擊,發出陣陣沉悶的聲響。


    傅子珩站立如鬆,麵對父親的怒火,他並未退縮。他清楚,這是自己人生的一次重要抉擇。窗外的風輕輕吹過,帶動著窗簾輕輕飄動,仿佛也在為他加油鼓勁。


    “父親,我明白您的苦心,也知道沈家的勢力對我們的重要性。”傅子珩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但我也相信,一個人的價值,不在於他擁有多少權勢和地位,而在於他能否找到真正的幸福。我願意用我所有的努力,去爭取我和晚凝的幸福。”


    書房內,傅聰政臉色鐵青,怒氣似乎要將整個房間吞噬。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文房四寶都跳了起來。


    “你竟敢如此忤逆我!”傅聰政的聲音如同冬日的寒風,冰冷而刺骨。他的目光如刀,狠狠地射向傅子珩。


    傅子珩站在原地,身形未動,但眼中的堅定卻愈發強烈。他深吸一口氣,沉聲道:“父親,我並非忤逆您,隻是我無法接受這樣的安排。晚凝她……”


    話未說完,傅聰政已怒不可遏,他大步走向傅子珩,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將他拉到自己麵前。


    傅聰政緊盯著傅子珩,眼中閃爍著不容置疑的光芒:“你以為你是誰?竟敢為了一個無權無勢的女子,放棄沈家的聯姻!你這是在自毀前程!”


    傅子珩被父親緊揪著衣領,呼吸有些困難,但他仍倔強地抬起頭,直視著父親的眼睛:“父親,前程與幸福,我選擇後者。晚凝雖無權無勢,但她是我心中的珍寶。我願與她共度風雨,攜手一生。”


    傅聰政被兒子的堅決態度氣得渾身發抖,他猛地鬆開手,傅子珩一個踉蹌,差點摔倒。但他迅速站穩,挺直脊背,目光堅定。


    傅聰政眼中怒火熊熊,仿佛要將整個書房點燃。他緊握著拳頭,在書房內來回踱步,每一步都似乎帶著雷霆萬鈞之勢。


    “你!你簡直是要氣死我!”傅聰政怒聲喝道,聲音震得書房內的陳設都微微顫抖。他指著傅子珩,手指顫抖,眼中滿是不敢置信與失望。


    傅子珩站立不動,任由父親的怒火傾瀉。他緊緊抿著唇,目光堅定而深邃。他知道,自己的決定可能會讓父親失望,但他更不願違背自己的心意。


    書房內一片寂靜,隻有傅聰政沉重的呼吸聲在回蕩。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仿佛在進行一場無聲的較量。


    傅聰政的怒火在書房內蔓延,他的臉龐因憤怒而扭曲,雙眼仿佛噴出火焰。他緊盯著傅子珩,聲音如同寒冰般冷冽:“你竟敢為了一個女子,與我為敵,!”


    傅子珩毫不退縮,他抬起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父親,我並非與您為敵,我隻是在追求自己的幸福。晚凝她善良純真,她是我心中的摯愛。我不能因為權勢和地位,而放棄自己的真愛。”


    傅聰政氣得渾身發抖,他猛地一揮袖,將桌上的文房四寶掃落在地。瓷器碎裂的聲音在書房內回蕩,如同他們父子間破裂的關係。


    書房內,氣氛壓抑得幾乎讓人喘不過氣來。傅聰政的臉色鐵青,眼神如刀般銳利,直直地盯著傅子珩。


    “你當真要為了那個女子,與我決裂?”傅聰政的聲音低沉而冰冷,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般。


    傅子珩深吸一口氣,抬頭迎上父親的目光,眼神中透著一絲倔強與堅定。“父親,晚凝她不是尋常女子,她是我的全部。我不能因為聯姻而放棄她。”


    傅聰政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你可知這聯姻對我們家族的重要性?你竟敢為了一個女子,置家族利益於不顧!”


    書房內,傅聰政的聲音如鐵石般堅硬,回蕩在每一寸空間。


    傅聰政見傅之珩絲毫不受他威壓的影響,他起身站在窗前,背對著傅子珩,望著窗外的蒼茫天空,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思索著怎麽才能說服傅子珩,於是,他語氣緩和了下來:


    “子珩,你知道我為何要為你安排這門親事嗎?”他緩緩轉身,目光如炬,直射向傅子珩。


    傅子珩緊抿著唇,不發一言,但他的眼中卻流露出堅定與決絕。他知道父親的話中有話,但他更清楚自己的心意。


    傅聰政走到書桌前,拿起一個精致的錦盒,輕輕打開,裏麵是一枚晶瑩剔透的玉佩。他輕撫著玉佩,眼中閃過一絲懷念與決然。


    書房內,氣氛凝重得仿佛能擰出水來。


    傅聰政手中的玉佩在陽光下閃著溫潤的光澤,他的手指在上麵輕輕摩挲,似乎在回憶著過去的歲月。


    “這是當年我與你母親定情之物。”傅聰政的聲音低沉而深情,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歲月的痕跡,“如今,我想將它作為信物,交給沈家的女兒。”


    傅子珩站在一旁,目光落在那枚玉佩上,心中五味雜陳。他明白這玉佩的意義,更清楚父親此舉的用意。但他的心,早已被另一個女子占據,再容不下其他。


    “父親,我不能接受。”傅子珩的聲音堅定而清晰,他抬起頭,迎上父親的目光,“我的心中隻有晚凝,無法再容納其他女子。”


    傅聰政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眼中閃爍著淩厲的光芒。他沒有想到兒子軟硬不吃,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你這是在忤逆我!”


    書房內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一般。傅子珩緊抿著唇,倔強地抬起頭,直視著父親憤怒的目光。


    “父親,我並非忤逆您,隻是我不能接受這樣的安排。”傅子珩的聲音堅定而清晰,每一個字都透露出他的決心。


    傅聰政氣得渾身發抖,他指著傅子珩,手指顫抖著說不出話來。他的眼中滿是失望和憤怒,仿佛看到了一個叛逆不孝的兒子。


    傅聰政的眉頭緊鎖,直勾勾地盯著傅子珩。


    他為了平息怒氣,緩和一下僵持的氣氛,於是端起了茶杯……


    他手中的茶杯輕輕晃動,茶水泛起層層漣漪,卻掩不住他內心的波瀾,他索性放低姿態,又一次重複剛才的話題:


    “子珩,你可知我為何要為你安排這門親事?”傅聰政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敲打在傅子珩的心上。


    傅子珩站在書桌前,背脊挺直,目光堅定。他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內心的激動,但他的立場絲毫不變,仍舊是剛才的原話“父親,我明白您的用心,但婚姻大事,豈能兒戲?我心中已有晚凝,無法再容下他人。”


    傅聰政的臉色一沉,茶杯重重放在桌上,茶水濺出幾滴。


    他站起身,走到傅子珩麵前,目光如刀,“你可知,這樁婚事關乎我們傅家的未來?沈家的勢力,足以讓我們在朝堂上穩固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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