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次擺這麽大陣仗,是樂嶽這股清廷殘餘複辟勢力在背後推波助瀾搞的鬼。


    上次,由於騎士鍾離助陣,白晚凝與傅之珩反敗為勝,樂嶽逃離回府後,他的妻妾們吵鬧著要求嚴懲叛徒白晚凝,因為白晚凝從小在王爺的訓練營長大,生得美貌俊俏,可以說是王府“第一美人”又會武功,又會使毒,是王爺眼中第一得意之人。王爺又處處給她撐腰,明顯是想把她收為自己人,王爺早就許諾,當他成大事建大業時,要給她皇妃之位……


    大福晉早時就怕她翅膀硬了威脅到她們利益。當日這些女人們就看不慣她,聯合起來在王爺跟前吹耳邊風,說她靠不住。


    前些時白晚凝沒有請示王爺,就替嫁到傅府,大福晉吹枕邊風,說白晚凝這麽大事自作主張,分明不把王爺王府主子放在眼裏心上,想脫離王府投靠督軍府和傅府……


    樂嶽人生來疑心太重,對手下別人一概不放心,采取互相監視機製,須經過他的重重關卡考驗,他才相信。


    樂嶽本來對白晚凝不懷疑,有些任務讓她單獨執行。並不派他的心腹監督。他也不許他的府內的女人們過問他的複辟大事。


    但抵禦外敵那場戰役後,隨著白晚凝的身世——和碩公主浮出水麵,加上又得到世外高人贈送的寶物,白晚凝這顆棋子居然跳出了他的棋盤……


    樂嶽後悔對白晚凝下手太晚了,對她太“仁慈”了,才釀成大禍……


    白晚凝身邊有傅之珩,就不好鏟除這個禍端,於是,樂嶽才命令白晚凝從前的好姐妹任雪兒當誘餌,準備先把傅之珩逮住,再把白晚凝引誘來後,一網打盡……


    這邊,白晚凝心中一喜,連忙扶起傅之珩,兩人緊緊相擁,仿佛要將所有的情感都融入這個擁抱之中。


    白晚凝剛才由於尋找傅之珩心切,加上藝高人膽大,因此,她並沒有告訴沈督軍手下,她要去哪裏,隻是命令那些人把任雪兒和黑豹帶回督軍府複命,自己一個人孤身進入地牢……


    突然,一群黑影如潮水般從四麵八方湧出,將傅之珩和白晚凝團團圍住。


    火把的光芒在夜風中搖曳,映照著一張張麵無表情的臉,那是樂嶽王府的護衛們,他們的眼中閃爍著寒光,仿佛要將眼前的兩人吞噬。


    “白晚凝,你竟敢私闖王府地牢,,真是膽大包天!”一個身穿錦袍的中年男子從人群中走出,正是樂嶽王爺。他的臉色陰沉,眼神中充滿了憤怒與殺意。


    白晚凝緊握著傅之珩的手,目光堅定地望著樂嶽王爺,絲毫不懼。她冷笑道:“王爺,您這話說得可真是冠冕堂皇。我今日前來,不過是想救出我的丈夫,何來膽大包天之說?倒是您,身為王爺,卻與清廷殘餘勾結,企圖複辟,這才是真正的膽大妄為!”


    樂嶽王府的護衛們手持火把,將周圍照得如同白晝。火光映照下,白晚凝與傅之珩的身影顯得格外堅定。他們的眼神中,沒有半點退縮,隻有對彼此無盡的信任與支持。


    在樂嶽王爺身後,一群衣著華麗的女子嘰嘰喳喳,她們的臉上寫滿了憤怒與嫉妒,因為樂嶽已下死命令,今天但凡白晚凝敢來地牢救人,他就要活剮了她……


    王府中的女眷們都是來看白晚凝的下場的……實則,是這些女人怕王爺到時憐香惜玉,下不去手,監督推動王爺對白晚凝下死手的。因此,她們才不顧地牢的惡臭與潮濕,前來觀陣的……


    為首的大福晉,穿著雍容華貴的旗袍,眼神中卻透露著狠毒與算計。她走上前來,尖聲尖氣地說道:“王爺,這白晚凝不僅私闖王府地牢,還公然挑釁您的權威,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今日若不嚴懲,日後王府的規矩何在?”


    火光跳躍,夜風帶著絲絲涼意,卻無法吹散空氣中緊張而壓抑的氣氛。傅之珩與白晚凝並肩而立,麵對樂嶽王府的護衛隊,他們的目光如炬,透露出不屈的決心。


    大福晉的尖利聲音在夜空中回蕩,她的旗袍在火光下顯得異常刺眼,仿佛一團燃燒的火焰。她身邊的女眷們竊竊私語,臉上帶著幸災樂禍的表情,仿佛已經看到了白晚凝悲慘的下場。


    突然,一名護衛揮動手中的火把,火焰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照亮了白晚凝的臉龐。她的眼神堅定而冷漠,仿佛世間的一切都無法動搖她的決心。傅之珩緊緊握著她的手,給予她無聲的支持。


    夜色如墨,火把的光影在樂嶽王府的院落中跳躍,投下斑駁陸離的光影。大福晉的臉上,華貴的妝容在火光下顯得尤為詭異,她的眼睛眯成一條細縫,仿佛毒蛇在暗中窺伺。她身邊的女眷們,有的竊竊私語,有的交頭接耳,目光不時地投向白晚凝和傅之珩,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


    突然,一名侍衛高舉長劍,劍尖直指白晚凝。劍身反射的火光在白晚凝的臉上劃出一道冰冷的光痕。她微微偏頭,目光與劍尖交匯,眼中沒有一絲畏懼,反而透出一股凜冽的寒意。


    著冷風,火光映照下,大福晉的雙眼閃爍著嫉妒與狠毒的光芒。她一身雍容華貴的旗袍在夜風中搖曳,仿佛一團燃燒的烈火,卻掩蓋不住她內心的冰冷與算計。


    她輕啟朱唇,聲音尖利而刺耳:“王爺,這白晚凝不僅公然與您作對,更是仗著您的寵愛,在王府中肆意妄為,早已惹得眾怒。今日若不嚴懲,她日必將無法無天,屆時王府的安寧何在?王爺的顏麵何存?”


    大福晉的話語如同一把銳利的刀,狠狠地刺向樂嶽王爺的心頭。她身後的女眷們紛紛附和,聲音此起彼伏,仿佛波濤洶湧的潮水,要將白晚凝淹沒在這無盡的指責與怨恨之中。


    耳邊響起女眷們尖酸刻薄的聲音,白晚凝的眉頭緊鎖,但她依舊保持著冷靜。她知道,此刻的爭吵不過是這些女人心中的嫉妒與不甘在作祟。她微微側頭,看向傅之珩,隻見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擔憂,卻很快被堅定所取代。


    樂嶽王爺的臉色越來越陰沉,他目光掃過白晚凝和傅之珩,最終定格在大福晉的臉上。大福晉見狀,心中一喜,以為王爺會聽從她的建議,嚴懲白晚凝。然而,樂嶽王爺卻冷冷地開口:“夠了!”


    他的聲音如同驚雷一般,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一愣。大福晉更是臉色一僵,難以置信地看著王爺。隻見王爺緩緩走到白晚凝麵前,目光複雜地打量著她,最終緩緩開口:“白晚凝,你今日之舉,確實讓我失望。但念你初犯,且情有可原,我便饒你一命。”


    夜風呼嘯,樂嶽王爺的庭院內,火把搖曳,光影斑駁。大福晉站在一群女眷中間,她的旗袍在夜風中飄揚,臉上卻是一片陰鷙。她的雙眼緊盯著白晚凝,眼中閃爍著嫉妒與不甘。


    “王爺,這白晚凝分明就是個禍水,她仗著您的寵愛,在王府中作威作福,已經引起了眾怒。”大福晉的聲音尖銳而刺耳,她揮舞著手中的帕子,仿佛要將所有的不滿都傾瀉而出。


    “王爺,您可不能被她蒙蔽了雙眼啊!她野心勃勃,今日敢公然與您作對,明日就可能背叛您,投向敵人!”一位年輕的女眷也站了出來,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顫抖,但眼中的堅決卻不容忽視。


    風中,火把搖曳,照亮了大福晉那張扭曲的臉龐。她的雙眼如同兩團燃燒的火焰,熊熊的妒火在她心中肆虐。她身後的女眷們竊竊私語,聲音雖小,卻如同鋒利的刀片,割在白晚凝的心頭。


    “王爺,您可不能被這妖女蒙蔽了雙眼啊!”大福晉的聲音突然拔高,她指著白晚凝,聲音中充滿了怨恨與憤怒,“她仗著您的寵愛,在王府中為非作歹,早已惹得天怒人怨!”


    她的話音剛落,女眷們便紛紛附和,聲音如同潮水般洶湧而來。白晚凝站在火光中,仿佛被狂風巨浪包圍,但她卻如磐石般屹立不動。她的目光堅定而深邃,仿佛能看穿一切虛偽與謊言。


    夜色如濃稠的墨汁,樂嶽王府的地牢內燈火通明,卻難以驅散彌漫在空氣中的緊張與不安。大福晉站在台階上,身後是一眾竊竊私語的女眷,她們的目光如同利刃,直刺向站在地牢中央的白晚凝。


    白晚凝一襲白衣,在火光映照下顯得格外清冷。她的臉龐輪廓分明,眼眸深邃如潭,透露出不屈的堅毅。傅之珩站在她身旁,手握長劍,目光警惕地掃視著四周。


    大福晉的臉色陰沉,她緩緩走下台階,每一步都似乎帶著沉甸甸的怒氣。她走到白晚凝麵前,眼中閃爍著狠毒的光芒,聲音尖銳而刺耳:“白晚凝,你以為王爺真的會護你一世周全嗎?今日,我便是要讓你看看,在這王府之中,誰才是真正的掌權者!”


    耳邊是福晉們尖銳的指責和咒罵,白晚凝卻仿佛置身於另一個世界,她們的喧囂對她而言不過是過眼雲煙。她的目光穿過人群,落在那遙遠而深邃的夜空,仿佛在尋找著某種解脫。


    突然,一名身著華麗服飾的女子衝了出來,她是大福晉的親信,眼中滿是怨毒和嫉妒。她伸出塗滿蔻丹的指甲,直指白晚凝的鼻尖,聲音尖利得幾乎要劃破夜空:“白晚凝,你以為你是誰?不過是個賤婢出身,竟敢在王府中耀武揚威!今日,我便要替王爺清理門戶,讓你這妖女無處容身!”


    夜色如墨,樂嶽王府的地牢內,氣氛壓抑得令人窒息。大福晉的眼中閃爍著陰鷙的光芒,她身後的女眷們如同被激怒的蜂群,嗡嗡作響,尖銳的指責聲如同針尖般刺向白晚凝。


    白晚凝站在地牢中央,白衣勝雪,在昏黃的火光下更顯清冷。她的臉上沒有一絲懼色,雙眸如寒星般明亮,透出一股不屈的堅毅。傅之珩緊握長劍,守護在她身旁,目光警惕地掃視著四周。


    突然,大福晉猛地一揮手,身後的女眷們如同潮水般湧向白晚凝。她們或推搡,或撕扯,試圖將白晚凝拉入這無盡的黑暗之中。然而,白晚凝卻如同磐石般屹立不動,她的目光堅定而深邃,仿佛能穿透這無盡的黑暗。


    樂嶽王爺站在地牢的陰影中,目光如鷹隼般銳利,掃過那些正在圍攻白晚凝的女眷們。他的眉頭緊鎖,臉上寫滿了不解和疑惑。


    在他的心中,一直想不通:白晚凝一直是個聰明伶俐、行事果斷的女子,她為何當日會做出如此冒失的舉動,擅自替嫁到傅府?


    突然,他的腦海中浮現起大福晉的話,那些關於白晚凝不把他放在眼裏,想脫離王府投靠他人的言論。


    他緩緩走向白晚凝,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冰麵上,冷冽而沉重。


    夜色愈加深沉,樂嶽王爺的身影在地牢的昏暗燈光下顯得尤為孤獨而沉重。他走近白晚凝,那雙深邃的眼眸中,是複雜難明的情緒交織。火光映照在他剛毅的臉龐上,投下斑駁的陰影,仿佛映射出他內心的掙紮與疑慮。


    “白晚凝,”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沙啞,“你當日為何……為何要這麽做,難道你當日就看上了傅之珩?”他的目光緊緊鎖住她,試圖從她的眼中找到一絲答案。


    白晚凝抬頭,與他對視,那雙清冷的眼眸中,沒有退縮,沒有恐懼,隻有堅定的信念和淡淡的哀傷。她輕輕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沙啞:“王爺,我……從未想過背叛您。當日替嫁,隻是……情非得已,隻是您一直懷疑我,派人跟蹤監視我……逼得我走到了今天這一步!”


    夜風如刀,刮過樂嶽王府的每一個角落,帶起一陣陣寒意。樂嶽王爺站在地牢的入口,目光深邃,似乎在思考著什麽。他的手指輕輕敲擊著石壁,發出沉悶的回響,仿佛也在敲擊著他內心的疑慮。


    突然,他停下了敲擊,轉身看向地牢深處。那裏,白晚凝正被一群女眷圍攻,但她依然挺直腰杆,目光堅定。她的聲音雖然微弱,卻充滿了不屈:“我先前從未想過背叛王爺,更不曾想過投靠他人。我所做的一切,憑良心說話,都是為了王爺的大業,隻是王爺,您的疑心病太重了!”


    樂嶽王爺的眉頭緊鎖,他的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他想起白晚凝之前執行任務時的果敢和聰慧,又想起她替嫁時的無奈和決絕。他的心中開始動搖,那些關於白晚凝背叛的言論,似乎在這一刻變得蒼白無力。


    月色下,樂嶽王爺的身影在地牢的入口處拉得長長的。他站在陰影中,雙眼緊緊盯著白晚凝,那堅毅的身影在火光與黑暗中交錯,如同她所堅持的信念一般,即使身處困境,也從不妥協。


    大福晉的話如同一把無形的劍,深深刺入他的心中。他開始懷疑,是否真的錯怪了白晚凝。那些關於她背叛的言論,在這一刻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樂嶽王爺緩緩走向地牢深處,每一步都如同踏在冰麵上,冷冽而沉重。他走到白晚凝麵前,那些女眷見狀紛紛退開,隻留下白晚凝與傅之珩兩人。


    月光透過地牢的縫隙,斑駁地灑在白晚凝的臉上,她的眼眸在黑暗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樂嶽王爺站在她麵前,沉默良久,似乎在尋找著合適的言辭。


    “白晚凝,”他終於開口,聲音裏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你……你真的從未想過背叛我?”


    白晚凝抬頭,目光清澈而堅定:“王爺,我白晚凝雖出身卑微,但忠誠之心天地可鑒。當日替嫁,實是情非得已。您一直懷疑我,甚至派人監視我,讓我深感無奈。但請王爺明鑒,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王爺的大業。”


    月光下的地牢更顯陰森,樂嶽王爺的眉頭緊鎖,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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