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秦摯說的不妥之事,林曜絲毫也不擔心。首先他信得過秦摯,其次秦摯也沒必要耍這些手段。  秦國現在勢力龐大,想滅誰就滅誰,根本用不著耍陰謀。  說完正事,林曜又問起悅悅的事,知道悅悅長胖了健健康康的也就放心了。  分開這麽久,他也很想悅悅,想立刻見到他。  林曜不敢多想,連轉移注意力問道:“對了,你是怎麽進來的?”  秦摯手臂攬著林曜,往常都是做夢,現在總算能真實地抱到心心念念的人,心情極為愜意:“想給你個驚喜,就等不及到明天,直接翻牆進來了。區區一個夏國皇宮,還攔不住我。”  以秦摯的輕功,出入皇宮就如入無人之境。  林曜想起秦摯的武功,暗想還真是這樣。  他想著察覺到秦摯話裏透著的幾分炫耀,又很是配合地崇拜誇讚道:“陛下好厲害。”  說完他勾著秦摯脖頸,將兩人距離拉得極近,親昵地傾訴思念道:“分開這段時間,我也很想陛下,時時都想。”  秦摯本就難以抵抗林曜的魅力,這會聞言更是呼吸沉重,禁不住湊近吻住林曜的唇,想用實際行動來表述他對林曜的思念。  林曜摸著秦摯就情難自禁,這會也格外地主動,糾纏著秦摯與他唇齒碾磨,難舍難分。  氣氛旖旎曖昧,無限美妙,偏偏林曜動手扒秦摯衣服時,卻突然碰到個硬物。  那硬物四四方方,被秦摯揣在懷裏,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麽。  林曜心下好奇,禁不住認真動手去摸。  他很快摸出那東西,借著黯淡的光線抬眼看去,卻發現那東西很眼熟。  發現那是什麽後,林曜捧著那燙手山芋,第一反應就是趕緊藏起來,別讓秦摯知道他發現了。  偏偏秦摯卻早把他的行為看在眼底。  他抓住林曜企圖藏匿春宮圖的手,取過來後隨意翻了翻,含笑看著林曜,意味深長問道:“曜曜不覺得此物甚是熟悉嗎?”                        作者有話要說:  完結倒數第三章~  ☆、第098章  “熟悉?”林曜本能搖頭, 卻難掩心虛尷尬:“我見都沒見過, 怎麽會熟悉?”  他說完又虛張聲勢地質問:“倒是你,把這種畫冊揣懷裏是……是什麽居心?”  秦摯定定看著林曜,直把林曜看得抗不住扭過頭去, 這才似笑非笑道:“但我怎麽覺得,這畫冊的人物畫風, 跟你的風格極像呢?難道你沒畫過春宮圖, 是我冤枉你了?”  林曜霎時大驚, 秦摯這話幾近把事挑明了。  他震驚又心虛,迅速想著應對之策,同時也很懊惱崩潰。秦摯日理萬機,怎麽會發現這麽本小小的春宮圖?而且看秦摯的行為跟他暗示的話, 很顯然知道這春宮圖是他畫的了。  林曜滿臉的喜悅蕩漾霎時消失,被這晴天霹靂給直接劈暈了。  “當……當然是你冤枉我了。我怎麽可能畫春宮圖呢?完全不可能……”  林曜實在找不到解釋的說辭,這會隻想逃避躲過一劫。  他迅速翻身用被褥把自己裹起來, 邊轉移話題地道:“我不知為何突然頭好暈。不行, 我得睡了。你別說話, 別吵我,我睡一覺就沒事了。”  他說完就閉著眼裝睡,決心借此避免跟秦摯討論這個尷尬的問題。  秦摯拿著春宮圖, 看著閉眼裝睡眼皮卻還在動的林曜, 無奈又好笑,倒也如林曜所願,沒在此時揭破這件事。  他一路跋涉至此, 為趕時間都沒怎麽休息,這會也很困了,便躺下抱著林曜很快睡著了。  等確認秦摯睡著,裝睡的林曜悄悄睜開眼,動了動發現秦摯沒反應,隨即迅速拿過那春宮圖,燙手山芋般下床找地方準備藏起來。到時候無憑無據,還不是他說什麽就是什麽。  藏好春宮圖,林曜回到床榻,那顆懸著的心總算落了地。  次日總管太監來喚林曜起床,道該上早朝了。  林曜在秦摯懷裏動了動,秦摯千裏迢迢過來,他貪慕此時的暖意,實在不想起床,便讓總管宣布今早免朝,若有事遞折子過來。  秦摯把他的話聽的清清楚楚,打趣般笑道:“這樣怕是不妥吧?讓外人知道,會怪我耽誤你的。”  “為何不妥?我也就偶爾偷懶一兩次。”林曜知道秦摯是故意這麽說的,也隨他往下接道:“再說我為你赴湯蹈火都成,何況區區一次早朝。”  他倆說這話隻當情趣,還沒走遠的總管聽著卻是大駭,霎時路都走不穩了。  昨晚皇上明明是一人歇下的,今早塌上怎會又多了個人?且聽皇上的語氣,那人還極為受寵。  總管越想越驚悚,暗道這事務必要瞞住,若讓秦國那位皇帝知道了,夏恐會招來滅頂之災。  但總管有心想瞞,架不住皇上對此毫無隱瞞之意。跟那人同寢同食,一點都不避嫌。  因此沒兩天,皇上寢宮出現了個神秘男子,此人還極受皇上寵愛的事就迅速傳遍皇宮。  夏國上下聞言無不憂慮重重,雖說皇帝是天子,後宮三千無可厚非,但皇上跟秦皇可是伴侶,秦皇絕非普通人,知道這事還能得了。  為夏的江山著想,幾位大臣立即找到段齊,商議一番後準備進宮覲見陛下,無論如何也要勸他回頭是岸,切不能在此時激怒秦皇。  等夏安定能跟秦據理力爭時,皇上想寵幾個人就寵幾個人,絕沒人會攔著。  與此同時,皇宮。  林曜剛聽說此事覺得格外有趣,回到寢宮還當笑話說給秦摯聽,絲毫不知道段齊跟幾位大臣正視死如歸地往皇宮趕來,勢要勸說他回頭是岸。  笑完林曜又道:“這事倒也提醒我了。得抽個時間辦場宮宴,正式介紹下你。否則恐怕大家都覺得我在金屋藏嬌了。”  提到金屋藏嬌這詞時,林曜還挺暗爽。先前都是秦摯金屋藏嬌他,沒想到還能有秦摯被他金屋藏嬌的這天。  秦摯哪能不知道林曜的想法,搖頭說道:“此事不急。我們先說下別的事。”  “別的……什麽事?”林曜腦海瞬間湧現不安的預感。  自他藏起春宮圖後,秦摯這幾天都沒再提過此事。林曜本來都快放鬆警惕了,這會一顆心又被秦摯給提了起來。  秦摯笑而不語,在林曜緊張的注視下,絲毫沒讓他失望地又拿出了本春宮圖。  的確是“又”,因為林曜看得很清楚,這本春宮圖並非他先前藏起來的那本。  林曜一臉灰敗,暗道真是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該來的終究還是要來,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這本又是哪來的?”林曜絕望問道。  秦摯道:“從畫鋪搜出一大箱,都擺在寢殿,要多少有多少。我來的時候順便帶了幾本。”  林曜深吸口氣,意識到靠逃避是沒用的,隻能破罐子破摔地問:“你到底是怎麽發現的?”  秦摯也沒隱瞞,把發現春宮圖到抓到畫鋪掌櫃順藤摸瓜發現他的事都說了。  “我也是那時才知道,曜曜看著生澀,原來知識竟如此淵博,很多姿勢……朕也自愧不如。因此前段時間一直觀此畫冊勤勉觀摩學習,實在……受益匪淺。”  他說著又好奇道:“但這畫冊的姿勢,曜曜確定都能行得通?”  林曜耳朵都紅了:“我又沒試過,哪知道行不行得通,我就是看別人畫的,加上想象……”  “原來如此。”秦摯了然:“難怪有些姿勢我怎麽也想不通。”  林曜實在不想這麽一本正經地跟秦摯討論姿勢這種問題,總覺得秦摯表麵認真,實際包藏禍心、不懷好意。  “好了。”林曜邊說邊去搶秦摯那本畫冊:“你既然都知道了,還留著它幹嘛?”  秦摯卻伸長手臂,沒讓林曜碰到那畫冊:“自是要留著,我還要學習的。況且曜曜畫這春宮圖想必也很辛苦,我又哪舍得毀掉。”  “我一點都不辛苦,你還是毀掉吧。”林曜頓時頭大:“還有,你學它幹嘛?”  “看過這畫冊後,我頓覺視野開闊很多,也意識到先前與你做的的確不夠刺激。為你今後的□□著想,學習極有必要。”  “……”林曜無力道:“我真不喜歡那些姿勢,我們現在這樣就挺好的。”  他果然沒猜錯,秦摯就是不懷好意,若真按那畫冊中的姿勢來,是準備要折騰死他啊?  林曜現在就是後悔,特別後悔,早知如此,他當初就別畫那麽多天馬行空的姿勢了,或者是做的再隱秘些,也不至於這般被秦摯捏住把柄。  但這事是他理虧,秦摯都沒跟他計較他用對方的畫像掩蓋春宮圖的事,林曜也沒辦法多說什麽。  秦摯要真想玩的話,那他就隻能奉陪到底了。  畢竟真翻起舊賬來,林曜也很難說清。  這事暫告段落,秦摯把那春宮圖隨手放桌案,想想對林曜還是不怎麽放心,又狐疑追問道:“除了這春宮圖,你還有別的事瞞著我嗎?”  林曜想了又想,斟酌著舉起手道:“還有一件事。”  秦摯聞言挑眉,定定看著林曜,眼神很是銳利。  林曜被盯得頭皮發麻,老實交代道:“你還記得那本《牛郎織女》嗎?你也看過,那是我寫的。”  秦摯聞言恍然:“難怪那時候我說那本書不好,你會跟我生氣。”  他當時並沒有多想這件事情,現在回想起來,才發現處處都是破綻。  林曜硬著頭皮點頭:“因為故事真的很好看,你看都沒看就詆毀它,再說後來你不是也挺喜歡的嘛。”  秦摯兀自消化著林曜的話,半晌又沉聲問:“還有嗎?”  他都沒想到林曜竟還有這麽多秘密瞞著他。  林曜遲疑半晌,剛準備說話,誰知道寢房的門就被忽地叩響。  總管在外垂首恭敬道:“啟稟皇上,幾位尚書跟段將軍說有要事,在議事堂外求見您。”  林曜話語被打斷,微鬆口氣,他暫時還沒想好要不要告訴秦摯自己穿書的事。畢竟這些事對秦摯來說是很難以想象的。  誰能接受自己不過是別人書中的人物呢。  “是為何事?”  總管頓了頓道:“幾位大人想必是為那位公子的事來的,其他的奴也不知。”  林曜聞言哪還能猜不到那些大臣來的目的,不禁跟秦摯麵麵相覷。  他剛還說得找個時間辦宮宴正式介紹下秦摯,誰知道這些大臣就已經等不及過來見他了。  難不成還真以為他在宮裏養了個男寵?                        作者有話要說:  完結倒數第二章~  ☆、第0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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