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紀南崢抱住自己的時候,他就隱約猜到了自己的信息素能夠安撫紀南崢的易感期,但他沒有想到,他們之間的信息素匹配度竟然這麽高。紀南崢微微側頭,吻住白舒,唇舌纏綿。一吻畢,紀南崢微垂著眸注視著白舒,淺棕色的眸子深處仿佛有一團烈焰在熊熊燃燒,看得白舒心跳亂成一團。“我想要你。”紀南崢說。白舒呼吸一窒。他看過那麽多的電視劇和小說,自然知道在這種情況下,紀南崢說的想要是哪一種想要。白舒的臉漲得通紅,“可、可是我沒在發|情期……”紀南崢從喉嚨裏擠出一聲輕哼表示疑問。“不在發|情期的話,就不容易受孕。”白舒咽了咽口水,腦袋一片混亂,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剛剛說了什麽。“沒關係。”紀南崢低笑一聲,“我現在隻想要你。”白舒還想再說什麽,但接下來的話語全部被紀南崢堵住,除了短促的氣音之外,他什麽聲音也發不出來。-紀南崢的易感期通常在五到七天,但是這一次,也許是因為有白舒的幫助,紀南崢的易感期隻持續了短短三天就結束了。自他成年以來,他度過了很多個易感期,但毫無疑問,這次的易感期是紀南崢度過得最輕鬆的一個。輕鬆到紀南崢甚至還想再來一次。白舒對此表示拒絕。他蔫噠噠地癱在床上,生無可戀地望著天花板,整張臉上都寫滿了懷疑人生。難怪紀錄片裏都說,易感期的alpha們都非常可怕。親身體會過一次的白舒表示非常讚同,甚至覺得紀南崢的可怕程度比紀錄片裏的要更勝一籌。他都不知道這三天他是怎麽過來的。就連尾巴和耳朵是什麽時候不見的,他都一點印象都沒有了。紀南崢推門進來,手裏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湯。白舒的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視線跟隨著紀南崢手中的瓷碗移動著,一眨也不眨,看得紀南崢忍不住勾唇。“加了土豆的。”紀南崢坐到床邊,把手中的碗遞給白舒,“要喝嗎?”“要!”白舒接過碗,也沒試試溫度,直接就喝了一大口。好在紀南崢事先吹涼了些,白舒這才沒有燙著。白舒舒舒服服地一口氣喝了小半碗,這才抬頭,“你要喝嗎?”紀南崢搖頭說:“鍋裏還有。”等白舒喝完之後,他才又開口:“宋燃剛剛告訴我,他已經把語音分析出來了。”“這麽快?”白舒有些驚訝,但更多的是驚喜。紀南崢點頭,“宋燃從語音記錄裏找到了新的線索,元帥那邊也有了進展。如果線索沒有出錯的話,我們應該很快就能找到他們的主基地了。”白舒發出一聲驚喜的感歎,他試圖從床上爬起來,但最終還是敗給了身上的酸軟感,重新躺了回去。紀南崢幫他掖了掖被角,猶豫了一會兒道:“我準備去支援元帥。”白舒愣了愣,倒是沒有太驚訝。他之前就知道,其實紀南崢是想和宋元帥一起去的,隻不過那個時候他使用了抑製劑後出了點小問題,再加上紀南崢的易感期就快到了,因此紀南崢暫時打消了這個念頭。而現在,他的發|情期已經過去了,紀南崢的易感期也成功度過,目前來說,是沒有事情可以攔住他的。“你會有受傷嗎?”白舒問。“放心好了。”紀南崢微微勾唇,“打架我就沒輸過。”白舒想了想,頓時放下心來。他可是聽說,紀南崢曾經徒手把十頭三星異獸打得見他就跑,而這還不是紀南崢的全部實力。去支援宋元帥,就代表紀南崢肯定會駕駛他的機甲,有機甲的紀南崢,戰鬥力肯定比徒手的紀南崢更高。“那你加油,等你的好消息!”白舒揮了揮拳頭,給紀南崢鼓勁,“你什麽時候出發啊?”“明天早上就走。”紀南崢說,“時間不會太短,你要不要去哥哥那裏?”白舒想了想,點頭。倒不是他怕一個人在家,而是他覺得,如果他和哥哥在一塊兒的話,紀南崢可能會更加放心,在打架的時候就不用分心顧慮他,影響他的打架水平了。哥哥的速度很快,接到紀南崢的消息之後,當天晚上就派了司機先生來接他們。白舒休息了一整天,身體總算沒那麽酸軟了,不至於連床都下不了。紀南崢收拾好東西,陪著白舒一起去了皇宮。盛北寧帶著他們來到一間收拾得整潔幹淨的寬敞房間,“這是小崢以前的房間,我讓人收拾了一下。”紀南崢在看見這間房間的時候,腳步微頓。他已經很久沒有回皇宮住過了,上一次還是在他搬離皇宮之前,那個時候他才十歲出頭,現在已經過去了十多年。他隱約還記得房間曾經的布置,也許是盛北寧一直有讓人定期來整理的關係,現在的房間和他印象中的房間沒多大的出入,就連床頭上擺放的相框位置都幾乎沒有動過。紀南崢拿起相框,眼神不自覺地柔和了不少。這些照片在他單獨的別墅裏都有備份,但他並沒有擺在床頭,而是夾在相冊放在了書房裏,偶爾憋不住了才會拿出來看看。他從來都不是一個喜歡感情外露的人。白舒把頭湊過去,也跟著看了一眼那個相框。相框裏是一張照片,一對中年的男女,一個十多歲的少年,以及一位看起來不到十歲的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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