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穿越後我成了宮裏最厲害的崽 作者:東家小娘子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蕭元賀點點頭,聽著蕭元辰說著承乾殿的火鍋味道有多好吃, 登時覺得嘴裏生了津,也想嚐嚐那火鍋的滋味了。兩個人說的正好呢, 便瞧見從庭院踏雪而來的成友之,身後還跟著幾個小太監, 神色嚴肅,昂首闊步的走來。蕭元賀與蕭元辰兩個人便立馬站了起來, 戒備似得看著成友之進來朝著他們行禮後, 便讓明書去請四殿下出來。還在小室裏頭研究的電話的蕭元景瞧著明書走了進來,便擱下了手裏的紙板, 望著明書那緊張的雙眸, 略微揚唇:“怎麽了?”明書:“成公公來了, 請殿下您去文德殿。”蕭元景回望著手中的紙板, 唇邊的笑意越發的明顯了, 起身整理了一番衣襟與頭發, 這才出了小室去了前殿, 遠遠的便瞧見了成友之朝他行禮,蕭元景略微頷首回禮後,才道:“成公公辛苦了。”成友之垂首道:“四殿下辛苦,今日是鎮北王世子進宮複旨,由陛下親審慶國公,隻是案中涉及了四殿下,故而,陛下才遣奴才前來請四殿下去文德殿問話。”一聽及此,蕭元賀立即緊張的上前來:“四哥,我陪你去吧。”蕭元景側首瞧了一眼這位緊張的弟弟,隨即頷首笑著拍了拍他的肩頭,又望了蕭元辰一眼道:“六弟可是知道火鍋怎麽做的,今日殿中有客,六弟便替哥哥先招待一下,一會兒等哥哥回來吃飯。”蕭元辰衝著蕭元景嘿嘿一笑,忙道:“哎!知道了。”蕭元景再次拍了拍蕭元賀的肩頭,這才跟著成友之除了承乾殿往皇帝處理政務的文德殿而去。屋宇上因為連日大雪越積越厚,宮牆根兒下堆著的雪也就快有半人高了,濕滑的宮道上也就隻能瞧見成友之與蕭元景還有其他幾個太監。蕭元景身上裹著石榴紅的鬥篷,鬥篷上金線繡的鳳鳥在蕭元景的行走下顯得栩栩如生,鬥篷下的手裏捧著熱騰騰的手爐。即便這寒栗的天氣使得蕭元景呼吸都有些困難,可他現在神色堅定如常,步伐沉穩,一如前往戰場的戰士一般。文德殿外,禁軍統領薑堰率領著一眾禁軍守在問的殿外,蕭元景與薑堰相視一眼,旋即隨著成友之走進了文德殿中。而此刻殿內除了皇帝以外,還有作為案件核查人員衛長恭,還有李長亭,已經監察禦史李長柏,而慶國公與荀若白則是站在另一側,神色嚴峻,此時正在匯報案情的,則是京兆府尹蔣冕。成友之將蕭元景帶到殿中的時候,蔣冕正好停下匯報案情,與其他人一道朝著蕭元景行禮。蕭元景則是端端正正,恭恭敬敬的朝著皇帝行禮道:“兒臣恭請父皇聖安,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帝抬手示意免禮後,看了看殿中站著的一眾人,視線最後鎖定在了蕭元景的身上,略有所思,許久後才道:“景兒,聽說你在京城裏盤下了一件鋪麵,可是真的?”蕭元景瞧了一邊的荀若白,隨即答道:“回稟父皇,是的,過完年兒臣便十八了,得出宮,那日瞧著有間鋪麵要找人接手,兒臣便讓若白表兄替兒臣盤下來,以作日後兒臣開火鍋店用的。”站在衛長恭身邊的李長亭看著蕭元景站在殿中那頂天立地的氣勢,不卑不亢的回答著皇帝的話,不由生出了幾分佩服之意,不由小聲的道:“老大,這四殿下還真是不錯,處變不驚,厲害。”衛長恭沒有理會他,隻是略頷首唇角微揚,不過一瞬便消失的無影無蹤。蕭元景的話音剛落,那處的監察禦史李長柏便道:“這離過年還有許久呢,四殿下這麽著急為著將來打算,難道不是別有居心麽?”蕭元景側首瞧了李長柏一眼,忽的想起之前留宿慶國公府的時候,正是因為自己的緣故,使得原本荀若倩與他長子的婚事告吹。而蕭元景還聽說這李長柏的長子不過在十日前便病逝了,也正是因為如此,這李長柏的鬢邊才多了幾縷銀絲,蒼老了幾分。蕭元景頷首一笑:“李禦史的言下之意,是覺得我有什麽打算呢?”李長柏冷笑道:“四殿下舌燦蓮花臣也略有耳聞,可畢竟陛下寵愛四殿下,甚至還未封王便讓四殿下做了尚書令,四殿下卻與慶國公勾結,一步一步算計陛下,實在是辜負了陛下的一番厚愛。”蕭元景直勾勾的看著李長柏,轉頭便聽見皇帝道:“景兒,朕這裏有你寫給慶國公的書信,書中的樁樁件件,皆是這段時日以來對朕的算計,從打馬球受傷開始,壽禮一事,甚至還有近來封尚書令一事,皆是寫在信中,朕不信你會如此,所以特地讓景兒前來分辨兩句,省的有人說朕偏心。”皇帝的語氣冷淡,可那語氣中的不悅卻是實打實的,蕭元景朝著皇帝揖禮拜道:“父皇,兒臣鬥膽問一句,這些信是從何處而來?”蔣冕忙行禮答道:“自然是臣與衛世子核查慶國公逼死田莊上孤兒寡母一案所獲的。”蕭元景:“既是逼死田莊的孤兒寡母一案,怎麽又搜出了這些我與慶國公的信呢?”蔣冕愣了愣,隨即道:“因為這些信是慶國公夾在了賬冊的夾層之中,還是衛世子聰慧,一經手便知道賬冊的封皮有問題。”原本一直不曾開口的衛長恭忙行禮道:“回稟陛下,蔣府尹所言是實,臣與蔣府尹前去慶國公府查賬冊時,因著這城外田莊一事乃是夫人經手,故而,還是夫人將賬冊拿給臣的。”衛長恭的聲音本就清冽,此刻淡定恭敬的回答著皇帝的話,愈發的讓蕭元景心動不已。皇帝一聽,眉頭輕蹙:“怎麽又扯上了夫人?”慶國公連忙跪伏在地上辯解道:“陛下明鑒,臣一向的對陛下盡忠職守,從不肯玩忽懈怠,此次說臣逼死了田莊上的佃戶更是無中生有,至於那份賬冊,臣更是一無所知,臣不曾與四殿下有任何書信往來,更不會藏在賬冊的封皮,還請陛下明鑒。”李長柏道:“這衛世子與蔣府尹皆是經手查證之人,難道這衛世子與蔣府尹還會誣陷慶國公不成?那賬冊在你府中,經的是夫人的手,逼死了孤兒寡母更是人證物證俱全,慶國公應該早早的認罪才是。”荀若白也連忙跪伏在慶國公身邊,朝著皇帝行禮後才道:“陛下明鑒,這城外田莊的事,一向都是母親著手打理,父親從不過問,更遑論父親逼死田莊孤兒寡母,更是無稽之談,賬冊又在母親手中,至於這和四殿下之間的書信,更是假的,還請陛下明鑒。”一時之間,文德殿中各自辯解的聲音此起彼伏,而最有利的,無非就是李長柏接下來的這一番話:“世子可別急著為慶國公開脫,京城中人皆知慶國公與夫人夫妻恩愛琴瑟和鳴,他們二人之間可謂是一段風流佳話,當初夫人待字閨中時便非慶國公不嫁,即便是為妾也甘心,這份真情可是感天動地,自然慶國公也未曾辜負,原配剛歿不過兩個月,便將側室扶了正,一直恩愛至今,這樣的一份感情,臣還真不信他們夫妻二人會同床異夢,夫人還會害了慶國公。”皇帝的臉色愈發的凝重了,眼前擺放著的一眾證據皆指向了慶國公,尤其是那一份核對不上賬目的賬冊,簡直猶如一道利刃懸在了慶國公的脖子上。況且,這裏麵還有蕭元景寫給慶國公的書信。皇帝很不願意相信,可李長柏的一番話卻讓他陷入了兩難之地。慶國公與言氏夫人之間的感情他也是親眼目睹的,斷然是不會相信言氏會害慶國公。可若是這樣的話,那蕭元景寫給慶國公的書信又該作何解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