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無朝竹屋外看,估摸著時辰已差不多到晌午,想著回青瀾小築泡壺茶喝喝。有這個念頭後,他便抱著白瑜動身,離開竹屋結界,回到青瀾小築殿內,一個人靜靜煮上一壺茶,又撥開一直擺放在角落矮幾上鏤空的小巧香爐,親手換上新的熏香。待一切準備就緒,他才款款坐下,倒茶,望著爐頂升起的熏煙雲紋又緩緩散開,享受這靜謐時刻。然而楚無剛端起玉盞,還未品茶,就聽到回廊上急匆匆的腳步聲,緊接著林雨聲音自門外傳來,急切道“尊者,不好了!小師叔祖今日在仙宗大舉上受了傷,現下在硯正峰掌門那處,昏迷不醒!”楚無:“……什麽?”不是叫他量力而行了嗎?作者有話要說:在設定上現在的非淵就是心思敏感又愛的卑微的徒弟,等他成魔就沒這糟心煩惱了。1:上一章有修改,昨晚看過的小夥伴最好在回頭看一遍,加了一個伏筆,改了一點東西,昨天看過的就當是情人節特別版。我太卑微了。---ps:明天上夾子了,好緊張好緊張,要是漲勢良好我就天天日六日萬,做個勤奮小蜜蜂。下一本幻耽:《我失憶後和死敵談戀愛了》求預收。第36章 穿書的第三十六天楚無在去硯正峰的路上, 順道向林雨問了問秦非淵受傷的前因後果。不過林雨並未親眼瞧見事情經過,隻是恰巧路過時,看到秦非淵渾身是傷帶血的被從擂台上攙扶下來, 誰知沒能堅持半刻就當場昏倒在地。之後秦非淵被送入硯正峰,由尹士彥和宗元九治傷。林雨道:“弟子從硯正峰離開時, 見執劍長老臉色不大好看, 並已著手接管此事, 說勢必將此事徹查清楚。”執劍長老紀鬆柏, 在《魔尊》中的人物設定就是鐵麵無私眼裏容不下沙子的人。而仙宗大舉本意上隻是相互比試,心中有數就點到即止,在怎麽傷也不會傷及根本,除非有人動在其中動了手腳。楚無又問:“其他幾位長老也在?”林雨道:“都在。”楚無了然頷首。……待楚無抵達硯正峰大殿, 一入門就見啟元長老桑乙麵色沉重的守在屏風外。見楚無來, 她眼中閃過道驚慌之色,很快便掩飾著低頭和聲道:“見過師叔祖。”楚無淡淡應聲, 詢問她:“非淵如何?”桑乙說:“小師叔暫無大礙, 隻是……”她有些猶豫道:“這在仙宗大舉上,與小師叔對陣之人是天海派善元真人的親傳弟子,執劍長老非要將人扣押問罪, 善元真人得知消息不願妥協, 也跑來,如今二人正在偏殿對持,掌門和驚風也過去調節了。”他們幾個人恐怕在偏殿在呆個十天都未必能有結果,楚無直接冷冷道:“去將他們都叫來。”桑乙也不敢多問, 道:“是。”楚無繞過屏風想內殿走去,先是見到守在小榻前的傳道長老杜秋德,還有剛給秦非淵施針完畢,在收針的宗元九。杜秋德剛想行禮,就被楚無抬手製止。他垂眸看了眼秦非淵,見秦非淵麵上有些微擦傷,兩隻手臂都被包的鼓鼓的,身上穿著的白色宗服有大半都被染成血紅色。楚無忍不住擰眉,輕聲問:“非淵怎麽樣了?”宗元九道:“師叔祖放心,小師叔手臂上的是劍傷,並未傷及筋骨,隻是……”他沉這臉,從懷中掏出一方帕子,緩緩攤開遞到楚無麵前,而帕子裏躺著的是一根微小的針,僅有指甲蓋長短,兩頭尖銳。楚無低眸望著這根針。宗元九肅聲道:“這東西是在小師叔手腕處所發現,上頭塗抹著靈蛇劇毒,而且這東西還能在皮肉下自行融開,若非我察覺不對仔細排查,這東西就要徹底在小師叔消失,死無對證。”旁邊杜秋德撚著胡須,長歎補充道:“也虧得我早些年多存了些丹藥,否則此時也怕是束手無策。”隻是楚無擔心的並非是毒,秦非淵身為男主又是魔胎體,自然是百毒不侵的。他比較奇怪究竟是誰這麽大膽子,敢在仙宗大舉上暗害秦非淵,而且秦非淵這一身的傷……看著就疼。想來這傷也隻能是他自己和人對擂時折騰出來的,楚無不免有些氣惱,蹙眉伸出手,在緊閉雙眼昏迷不醒的秦非淵眉心,不輕不重的敲打了一下。臭小子不聽話。不知量力而行。旁邊的杜秋德和宗元九在風雲宗當了幾百年長老,明顯發覺到這是師叔祖動怒前兆,立即低首眼觀鼻鼻觀心,盡力不被遷怒。這會兒走廊傳來幾聲輕巧的腳步聲,楚無道:“走罷,都去外頭叫非淵歇著。”“是。”……楚無剛從內殿走到外殿,尹士彥便領著善元真人和其親傳弟子前來,後頭還跟著一臉冷冰冰的單驚風,以及在小聲勸著單驚風消氣的桑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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