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蓮姐妹所在地


    諸葛智目光一縮,這次花碧蓮的話語把他驚得夠嗆,如果說花碧蓮在“休·安”二字出口後還能言語是驚訝的話,那此時在“休·止”二音響過這一刻再度聽到花碧蓮的話聲就是驚恐,諸葛智自己很清楚,“休·安”的控製是對聖界之人無用,這點無可厚非,本來他也隻不過想拋磚引玉試探一下這看不透深淺白衣女子的境界究竟為何,若是能一舉控製倒也是省事,可沒想到的是嗔聲傳來,“休·按”之力如泥牛入海般,甚至沒泛起半點波瀾。不過,諸葛智對此雖有驚,但無恐,這就算是比他高出一個境界的聖界,那又如何?


    隻是對方除了這白衣女子可還有兩人,身穿印有250字樣t恤的男子先不說,另一個還在木板床上似熟睡的綠衣女子,自己也看不明境界,竟然如此,那就……


    諸葛智先前思想間就再次催動八門金鎖,用出了“安·止”這一空間控製,似不信邪一樣,非要把花碧蓮控製住不可,然而,實際上諸葛智也隻有用這個能控製尋常聖界之人五秒鍾的“休·止”之門禁錮住花碧蓮後,他才有把握與睡著的花芙蓉動手,可沒想到的是,別說五秒了,就是五納秒的控製都好似沒有啊,花碧蓮那話聲分明是毫無一點間隙可言的就接著諸葛智的話聲響起了,這豈能不讓諸葛智心恐啊!


    可諸葛智雖說心中恐於花碧蓮能夠好似不受任何限製地吐言出音,但作為sbi英國倫敦分部總領事,他也不至於就此冷場,所謂的黔驢技窮,這隻用出八門金鎖的諸葛家二百五十代子孫更不到那個地步,再怎麽說,他祖傳陣法八卦陣可還沒顯現崢嶸呢,不過,說到八卦陣,諸葛瞻的腳下之陣圖於此刻卻沒有變換的意思,也沒有消散的趨勢,顯然,這個被花碧蓮說成欺師滅祖的諸葛家子孫像是想再用八門金鎖來與花碧蓮較勁,要說這諸葛智為什麽在這一棵樹上吊死,怕是隻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而不管怎麽說,諸葛智那確實是還想發動他腳下漫散而出的開、休、生、傷、杜、景、死、驚這八字八門的,隻見他口處欲張,出音而言,可未等音起,隻聽一聲率先叫停,“等等,你這sbi總領事還想幹嘛?”這出聲叫停的可不是花碧蓮口中所出,但聲響之地卻是花碧蓮所在之處,隻是這是一個青年男聲,而且語氣中帶著強烈的質問之意,“你敢!”


    敢?與不敢?又敢什麽?嗬,這個先不論,先來說說這出聲之人是何許人也。從位置上來判斷,再加上青年男聲這一點,這結論已經顯而易見了,這說出“你敢”言語之人那不是別人,正是那個自稱為學者,身穿印有250字樣t恤的拓跋仁伴。拓跋仁伴此時腳踏八門之生,於花碧蓮身邊,正神色憤凝地盯著諸葛智,這似乎隻要這什麽總領事敢有所作為,他這個學者就要拚命了。


    至於拓跋仁伴為什麽有如此反應,那是因為他清楚的知道八門金鎖中的每個門中都存在著極凶之力,而諸葛智先前兩次催動的休門都是凶利之氣,且後一次凶利之氣明顯遞增,並且在第二次催動休門時,拓跋仁伴那是明顯的感覺到在自己身旁的花碧蓮所在的休門那一處,有被這一方天地排斥的感覺出現,現在諸葛智明顯沒有罷手的意思,也就是說這sbi總領事那是要再次催動八門金鎖,從前兩次一次比一次凶氣顯著來看,諸葛智要是再次出手,那就很有可能是極凶啊,這花碧蓮雖說到現在都像個沒事人似的,但天曉得實際情況是怎麽樣的,就是此刻這真的沒有一點兒傷害,可麵對極凶之力,拓跋仁伴是沒聽過有人可以全身而退的,退一步說,就算花碧蓮能夠毫發無損,那催動八門金鎖中極凶之力的諸葛智也不能做到安然無恙啊,八門金鎖的極凶之力可不是想催動就催動的,據拓跋仁伴所知,要催動八門金鎖中的極凶之力,就要以自身十年壽元為祭,在拓跋仁伴想來這諸葛家二百五十代子孫怕是被女俠這妹子的無動於衷弄瘋了才會再次出手,至於這是不是要發動極凶之力他也不管了,總之先出聲讓諸葛智清醒一下再說,當然,這倒不是對諸葛智有可能獻祭十年壽元的惋惜,而是擔心花芙蓉之妹花碧蓮的安慰。


    然而,對於拓跋仁伴這帶有提醒意味的“你敢”,諸葛智卻如仿若未聞般地緩緩說出二字,然道:“休·滅。”


    “休·滅”二聲響起,2501號房中百無一聲,真可謂是落針可聞,不過,還未等靜音秒鍾,隻見花碧蓮於休字吊籃中晃動小腦袋,左右看了看,隨即出言打破沉寂,嗔問道:“綠綠,你幹嘛呢,半吊子跟你說話,你說什麽滅不滅的?你要用八門金鎖滅我?你不怕臥龍你打屁屁啊?”


    仙境中心高山之上


    “花玉,這極凶之力好像沒催動成功吧?那這小子腦抽風獻祭的十年壽元……”


    “打水漂,而且不光如此,這諸葛瞻敢對仙界成員用獻祭這種功法,他獻祭的壽元可遠不止十年,這也幸虧是碧蓮這丫頭麵對這極凶之力,若是那暴力狂……”


    “說到那丫頭,這小子怕是……”


    “半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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