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是真的怕了,當何雨水說起賠償後,他一點反對的意見都沒有,他隻有一個想法,早點出去。


    何雨水又找了自己對象,說了房子當做賠償的事,詢問這麽辦理可不可以。


    按照估值,房屋的價值肯定是大於那些木料和家具的,可雙方彼此願意,又不是買賣,傻柱也確實拿不出賠償金來,也隻能這麽辦了。


    街道那裏,何雨水也去了,詢問了王主任,拿出了當初何大清離開時留下的信,裏麵就有對於房屋的分配,算是授權書了。


    有了這個東西,再加上派出所那裏的定性,隻要確定不是買賣房屋,街道這邊也不會攔著,更別說王主任和陳曦私交不錯。


    三方協作之下,何雨水的房間的房契,名字變更成為了陳曦,傻柱也被放了出來,雙方算是私了,主要也是沒傷到人,不到公訴的程度。


    進過一次局子,囂張的傻柱就老實了許多,將來會不會再犯老毛病,不確定,但肯定會老實一陣子,再遇到陳曦的時候,也不敢再出手了。


    處理好了傻柱的事情,何雨水就收拾自己的東西離開了,其實也沒太多東西,傻柱幫著送了一趟。


    全程兄妹倆都沒說話,傻柱自知對不起妹妹,可他極其好麵,說不出道歉的話來,何雨水單純是不想搭理這個傻哥。


    何雨水能說什麽,讓傻哥遠離秦淮茹,他能聽嗎?


    所以啊,還不如不說,免得兄妹兩個再吵起來。


    何雨水的房子沒有了,算是徹底離開了四合院,得到消息的秦淮茹心疼的不行,在她看來,那都是棒梗的,她還想忽悠著傻柱,讓棒梗將來住進去呢。


    現在房子變成陳曦的了,秦淮茹可是一點主意都不敢動,她現在更怕的是那天陳衛的話。


    賈張氏因為封建迷信被抓去勞動一個月,可賈東旭還在家呢,有他攔著,秦淮茹根本就打不了棒梗。


    秦淮茹上班的時候都提心吊膽的,腦海中總是浮現那天陳衛陰惻惻的話:“你不動手,自然有人動手。”


    這件事,秦淮茹已經和公安民警說了,隻是瞞著所有人罷了,公安民警也想暗地裏調查一下,看是不是陳衛以權謀私。


    如果真有人來找棒梗的麻煩,那隱藏著的民警就會將人當場拿下,之前的案子也就得重新審理了。


    棒梗上學和放學的路上,公安民警一直暗中跟著,卻沒發現任何可疑的人,倒是棒梗這小子的行為,讓他們很反感,手賤到不行。


    就在公安民警準備放棄的時候,終於出現了一個人,直奔棒梗而去,手裏握著一塊石頭,三兩下就將棒梗的門牙敲了下來。


    棒梗嚎啕大哭,那個人也被公安民警給當場按住了,直接帶走。


    得到消息的秦淮茹差點暈倒,肚子裏都一陣陣的疼,忙不迭的趕往醫院,心裏恨陳衛到死。


    可等到了醫院,聽公安民警一說,她也懵了,不是陳衛找人做的,是許大茂。


    作案動機很簡單,棒梗在背後說人家壞話,這小子根本不懂什麽叫禮義廉恥,跟著賈張氏有樣學樣,嘴裏動不動就是絕戶。


    在棒梗的嘴裏,易中海是老不死的絕戶,陳曦是克死爹娘的絕戶,許大茂也是絕戶,結婚好幾年了也沒個動靜。


    許大茂難得回來一趟,家裏還沒人,婁曉娥不在,他憋屈的要命,外出上廁所的時候正好碰上了川上富江,就尋思撩撥一句。


    川上富江大喜,這簡直是送上門的炮灰啊,強效催眠和心理暗示之下,許大茂第二天就衝著棒梗去了,理由都是現成的。


    被棒梗罵了絕戶,許大茂一氣之下打掉了棒梗的牙,既然那張嘴不會說話,那以後就別說了。


    秦淮茹懷疑這件事和陳衛有關,可公安民警調查過,許大茂和陳衛之間都沒聯絡過。


    看著棒梗的慘樣,秦淮茹心疼的不行,門牙沒有了,嘴唇都被砸裂了,縫好了也像是兔唇那樣,以後棒梗還怎麽見人。


    “必須嚴懲許大茂!”秦淮茹怒火中燒:“和解?我不和解!”


    許大茂這邊因為被下了心理暗示,哪怕被抓了,依然沒有悔改的意思:“那小子就是嘴賤!我打他是活該,這事沒完。”


    公安民警:“許大茂,端正你的態度,怎麽著,你還想對人家一個孩子做什麽啊?”


    許大茂:“等我出去,我肯定弄死他,主席也攔不住我,我說的!”


    公安民警:(⊙o⊙)


    好多年沒見過這麽勇猛的人了,這是誰的部將?


    由於許大茂有嚴重的傷人意圖,派出所肯定不會將他放出去,婁家那邊也得到了消息,結合之前的事情,婁半城也看明白了,許大茂絕非良配。


    因為這件事,婁曉娥也不得不回了一趟四合院,想著能不能和秦淮茹商量一下,可秦淮茹在醫院呢。


    婁曉娥等了半天也沒等到人,準備離開的時候,正好看到了下班來家的陳曦和川上富江。


    陳曦一個眼神,川上富江就秒懂,熱情的邀請婁曉娥來家裏坐會,稍微歇歇腳。


    婁曉娥正好也是一肚子話想找個人嘮嘮,就這麽和川上富江聊了起來,漸漸地話題就偏移到了孩子方麵,在她看來,兩個人的情況是一樣的。


    對此,川上富江隨口問了一句:“你檢查過了?”


    “沒,不用檢查我都知道,這麽多年了,我要是沒問題,早就該懷上了。”


    “為什麽你會這麽想?”川上富江奇怪的問道:“生孩子是兩個人的事,你都沒檢查過,怎麽就知道自己不行?”


    “啊?”婁曉娥懵了。


    “我確定自己不行,那是我真的檢查過了,陳曦的身體沒問題,所以我確定是我的原因,你和許大茂都沒檢查過?”


    “可...可是...”婁曉娥有點語無倫次了。


    “這事就像是種莊稼一樣,土地固然要好,可種子也要好呀,單是良田沃土,你拿死種子種進去,一樣收獲不了。”


    “你是說...”


    “要我說,你最好先去醫院檢查一下,如果你沒問題,那就是許大茂有問題唄,排除法嘛。”


    婁曉娥聽到心裏去了,她再也坐不住了,匆匆告辭離去,回家就和母親說了。


    “那就查!好好檢查一下!”


    婁曉娥第二天去了醫院,忙活了半天後才做完所有檢查,看著檢查報告,她失聲痛哭,這麽多年來在許家受的委屈算什麽?


    明明不是自己不行,偏偏自己還一副罪人的心態。


    許大茂!!


    婁曉娥恨到不行,這個時候別說救許大茂了,她隻有一個想法,離婚!


    那邊川上富江還很奇怪:“老板,你怎麽突然想著幫婁曉娥了?”


    “我沒幫她啊,我隻是看不慣許大茂罷了,他既然敢惦記你,那就得承受代價。”


    “懂了,也就是說,這件事後,婁家那邊,不需要我們再多說什麽了?”


    “嗯,婁半城如果聰明,就知道該怎麽做,如果舍命不舍財,那就抱著婁家的財產一起死吧。”


    婁曉娥將自己所有的東西都從許家打包帶走了,得到消息的許父許母找了上來,被婁半城拿著檢查報告罵了半天。


    單純隻是不能生孩子也就罷了,婁半城生氣的是自己閨女這些年在許家受的氣,明明是你兒子的問題,你卻賴我閨女,這事不算完。


    “要麽離婚,要麽我讓你見識一下我婁半城的手段!”


    婁半城親自下場威脅,許大茂的父母不甘心也沒用,他們不得不老實,捏著鼻子認了,許大茂和婁曉娥順利離婚。


    可棒梗那個案子還沒完呢,秦淮茹的氣消了之後,也想著趁機訛一筆,開出了天價賠償,以前有婁曉娥在,這個錢數不算什麽,可現在沒錢了。


    “沒錢?”秦淮茹貪婪的盯著後院:“沒錢了就拿房子來抵!”


    第一次談判,雙方不歡而散。


    院裏的人就跟看戲似的,說什麽的都有,反正就是沒人可憐許大茂或者棒梗。


    傻柱倒是挺可憐棒梗的,可他湊不上去,他沒飯盒了,也沒錢了,秦淮茹都懶得搭理他。


    川上富江看的興致勃勃,回家後還問呢:“老板,你說許大茂的父母真的會願意將房子賠給秦淮茹嗎?”


    “許家這一代,隻有許大茂一個兒子,另一個是閨女,許家想傳宗接代,許大茂就很重要。”


    “他不是不能生嗎?”


    “還沒檢查呢,許大茂的父母多少還殘留著一些希望。”


    “哦,那老板你就這麽看著?”


    “當然不,我在等他們上門。”


    許父在軋鋼廠還是有點人脈的,三教九流認識的也不少,外人不清楚的事,他多少知道一點,比如陳曦的醫術。


    軋鋼廠的工人隻知道陳曦的醫術不錯,具體好到什麽程度,工人是不了解的,但許父偏偏知道陳曦是有能耐給那些大領導看病的。


    沒點真本事,哪個領導敢讓陳曦去看病?


    在秦淮茹那裏失利後不長時間,許父和許母就登門拜訪了,問的就是婁曉娥的事情。


    “關於這一點,我還真有點發言權。”陳曦說道:“婁曉娥,我認真號過脈了,身體很健康,許大茂,我沒號脈,但中醫講究的是望聞問切,單看他的麵色,我也能看出來很多問題,虛是一定的,他下鄉幹的那些破事不是秘密,這個和我無關,我隻說他的身體,如果男性功能沒影響的話,那問題就出在種子上,成活率低。”


    許父迫不及待的追問道:“中醫能治嗎?”


    “沒號脈之前,我不敢把話說死,一切都得等檢查後才知道。”


    “那小陳,能不能拜托你陪著走一趟派出所,趁著探望的時候,幫忙看看?”許父急忙表態:“不管成不成,都不讓你白跑一趟。”


    “那就明天吧,正好明天是休息日,我們去一趟。”


    “好、好,麻煩你了,小陳。”


    第二天,許父找關係獲得了一個探望的機會,讓陳曦給許大茂把了脈,好久之後,這才開口說道:“能治,但難度不小。”


    “能治就好、能治就好啊!”許父終於放下了心,差一點點,許家就絕後了。


    “許叔,你也知道,中藥調理是一個慢工出細活的事,而且許大茂的情況比我想象中更麻煩,具體的,我們回去再談。”


    “好好好,回去談。”


    許父又安撫了許大茂的情緒,讓兒子放心後,這才跟著陳曦一起回了四合院。


    陳家,陳曦直言不諱的說道:“許大茂的虛是方方麵麵的,在治病之前,單是調理就得花費一年半載,固本培元,這段時期,他是一點女色都不能碰的,否則前功盡棄。”


    “是是是,我會看著他的。”


    “再就是真正治療的周期,要從根本上提升種子的活躍度和成活率,這個更慢,我估摸著怎麽也得三年時間。”


    “要這麽久?”


    “許大茂的身體,能治好就已經不錯了。”


    “是是,小陳說的對,是我貪心了。”


    “最後一個問題,那就是診費怎麽算,許大茂這個病可不好治,特別是某些藥材很難弄,許叔,我這麽說吧,這個開銷比你想象中的更多。”


    “這...”許父許母也愣了,之前一直想著孩子的事,倒是把診費給忘了,他小心翼翼的問道:“小陳啊,你說個數,我聽聽。”


    陳曦閉著眼盤算了一下,這才說道:“許叔,這麽說吧,前期調理不算什麽,後期治病三年,費用很高,林林總總算下來,至少2000塊打底。”


    聽到這個價碼,許父許母震驚了,2000塊,還打底?


    把他倆連帶著閨女都賣了,也不值這個錢啊。


    “那個...小陳啊,你不是和叔開玩笑吧?”


    “許叔,你要是這麽說就沒意思了,這樣吧,您呢,回去合計合計,我呢,也重新考慮考慮,別治了病還被人當成了騙子,那多不值當的。”


    “別別,是叔說錯了話,小陳,你別生氣。”


    “不生氣,再怎麽您也是長輩不是,那咱今天就先這樣?”陳曦看了看外麵新買回來的木料:“我這還有點事,就不招呼你們了。”


    許大茂的父母離開了,回去合計這個事,也順便打聽一下陳曦的醫術到底有沒有那麽神,如果評價都不錯,那他也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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