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緣符的磁場吸引需要一定的時效性,這玩意又不是春藥符,體現在易中海和賈張氏身上就是他們彼此之間越看越順眼。


    繼許大茂之後,又有人離婚了,這一次是他的父母,許家怎麽鬧騰的,外人不知道,反正兩口子就這麽離婚了,許母沒地方可以去,隻能回了四合院投奔親兒子。


    許父那邊也在尋找好生養的女人,年齡還不能太大,陳曦隻保證他能生,生男生女不確定,如果這一胎是女兒,那就得接著生。


    許父已經魔怔了,完全不考慮生下孩子後的撫養問題,一門心思的想要傳宗接代。


    許母這邊也不好過,她沒工作,就得指望兒子養活,可許大茂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去,關鍵部位受傷,他又不能騎著自行車下鄉,路況顛簸他受不了。


    軋鋼廠還算厚道,給了許大茂養傷的病假,上班後也依然幹著老本行,但額外的好處就沒有了,就拿個死工資,而且還不招領導待見。


    沒有哪個領導喜歡背地裏寫舉報信的人,宣傳科內,許大茂成了人厭狗嫌的存在,這些人說點什麽話,都得背著許大茂,生怕被人舉報。


    傻柱的情況也不好,再想頤指氣使的在食堂裏稱王稱霸,不可能了,就老老實實當個十級炊事員吧,負責大鍋菜,小灶徹底和他沒了關係。


    新仇舊恨,傻柱恨陳曦要死,要不是這個混蛋,自己哪能淪落到這個地步,這個仇...他必須要報!


    被公安抓走兩次,對傻柱的影響還是蠻大的,起碼他知道動腦子了,自己親自上陣去教訓陳曦,不可取,他決定找人。


    陳曦下班後,騎著自行車載著川上富江,半路上就被人堵了,兩口子似乎是被嚇到了,乖乖跟著那些人去了沒人的巷子裏。


    片刻後,巷子裏傳出來各種慘叫聲,之前那個敢用淫邪目光盯著川上富江看的,被直接扣出了一隻眼珠子,嚇得其他人都快尿了。


    “別想著找公安,沒用,是你們先來找事的,我算正當防衛。”陳曦樂嗬嗬的說道:“也別想著拿眼睛來說事,你們沒證據是我做的。”


    被扣了眼珠子的二流子還在哀嚎,被陳曦一腳踹在了臉上,門牙都掉了,其他人又是一哆嗦。


    “我也不問你們為什麽來找我的麻煩,我隻想告訴你們,在我這吃了虧,這口氣咽不下去不要緊,去找背後的人啊,誰聯係的你們,你們就找誰去。”


    二流子們互相看了看,都看懂了彼此的意思,對,找那個混蛋去!


    當天陳曦和川上富江啥事沒有的回了家,給傻柱都看懵了,這是沒堵到人?


    不等傻柱想明白呢,第二天,他就被人堵了,就是他找的那些人,這群二流子將自己在陳曦那裏吃到的苦頭全都施加在了傻柱的身上。


    傻柱是能打,可雙拳難敵四手,二流子人多勢眾,手裏還拿著武器,硬生生打斷了他的胳膊,跟著就是各種圈踢。


    等二流子走後,傻柱掙紮著爬起身來,想去找公安,可一想到這件事的起因,他又慫了,找公安等於將自己給送進去。


    傻柱是真的怕公安了,這個虧,他隻能自己咽下去。


    混蛋陳曦!


    一定是那個混蛋收買了這些混混。


    傻柱帶著傷回到了四合院,驚動了院裏的人,聾老太太心疼的不得了,立馬打發易中海帶著傻柱去了醫院。


    去醫院的途中,易中海詢問了這件事,傻柱也都實話實說了:“一大爺,這口氣我咽不下去!”


    易中海都無語了,還不得不勸說著:“柱子啊,你...算了吧,道理不在你這邊。”


    “我知道,所以我不敢找公安,可這口氣...”


    “你能拿人家怎麽辦?”


    易中海這麽一問,傻柱沉默了,是啊,他能拿人家怎麽樣呢?


    “走吧,我們先去醫院治傷,你這個胳膊斷了,得好好休養一陣,回頭我幫你在廠領導麵前求求情,別讓你做太累的工作了。”


    “...嗯,麻煩你了,一大爺。”


    傻柱右胳膊斷了,廚房裏的事幹不了什麽,廠領導看在易中海這個八級工的麵子上,給出了兩個選擇。


    第一,傻柱在家養傷,直到痊愈,工作崗位給他留著,但養傷期間是沒有工資的,他這又不是工傷。


    第二,傻柱繼續上班,在廚房裏幫忙打下手,也就是幫廚的工作,工資就照著幫廚的標準給,總不能他幹著幫廚的活,卻拿著炊事員的工資吧。


    “選第二個!”易中海幫著傻柱決定了,他也是沒辦法,傻柱不上班就得餓死,他的錢去哪了,易中海心知肚明。


    處理好的傻柱的事,易中海覺得自己心累到不行,怎麽想找個人養老就那麽難呢?


    心煩意亂的時候,腦海中莫名的出現了賈張氏的身影,白白胖胖的很可愛,易中海之前都沒發現,原來老嫂子還有這麽吸引自己的時候。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


    可人的思維能力有時候不受控製,就像是‘粉紅色的大象’那個實驗一樣,易中海越告訴自己不能多想,就越控製不住自己的想法。


    這一天下來,弄得易中海心力交瘁,回家的路上都心不在焉,直到他又一次看到賈張氏的身影,那一刻,他找到了自己的繆斯。


    賈張氏有所感應,轉回頭,看到的就是易中海那熾熱的目光,仿佛要將她整個人吃進肚子裏一般,她承受不住這種侵略性的眼神,嬌羞著轉過頭去。


    看到賈張氏的反應,易中海的嘴角微微翹起,像是耐克的鉤子,笑容中帶著三分涼薄、三分不羈、四分漫不經心。


    賈張氏偷眼看去,頓時就被這個笑容迷住了心神,兩個人對視的那一瞬間,一眼萬年。


    看到這一幕的陳曦,默不作聲的抓著川上富江就往家走,不行了,實在受不了了,他要回家洗洗眼睛。


    川上富江也是憋的難受,剛到家就爆發出一陣大笑聲,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也是難為易中海了,本來挺相貌堂堂的一個人,硬生生演出了歪嘴龍王的油膩感。


    中院的故事還在繼續,前院這邊已經開飯了。


    閻埠貴又過來蹭飯了,還帶上了閻解娣,他不是看不出來自家出現的問題,可相比吃飯,家庭不和都是小事。


    閻解成已經和閻埠貴離心離德了,閻解放和閻解曠也不喜歡閻解娣這個小妹了,對方吃獨食。


    因為閻家父子倆最近鬧的不愉快,閻埠貴也不慣著兒子的臭毛病,敢跟我甩臉子,我讓你連媳婦都娶不上。


    媒婆不是沒來過閻家,可閻埠貴鐵公雞附體,一毛不拔,給人媒婆都惹火了,原本想介紹給閻解成的姑娘,別想了。


    於莉也算是逃過一劫,躲過了閻家這個大坑,閻解成就慘了,那麽大的人了,連個媳婦都沒有,也沒有自己的房間,想修煉五龍抱柱神功都沒機會。


    陳家,陳曦大大方方的喝著麥卡倫30年,就說是外出看病,人家送他的,隻要給閻埠貴倒一杯,他就不會多嘴。


    閻解娣吃的也很開心,最初她還是有點愧疚的,可吃獨食吃習慣後,那點愧疚早就沒有了,哥哥哪有美食重要。


    中院的小當就慘了,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陳曦和川上富江再沒給過小當任何東西,三歲多的小當已經長心眼了,她或許懂得不多,可關鍵的點把握的很好。


    都是奶奶、媽媽和哥哥的錯,才讓自己沒有了好東西可吃,這件事,小當記得死死的。


    陳曦隨意拋出去一點誘餌,就鬧的閻家和賈家起了紛爭,他也能看個樂子,目前來看,後院劉家的樂子最大。


    劉光天和劉光福在胖揍親爹的路上一去不返,每次揍完劉海中,兄弟倆都能找到一種滿足感,仿佛這就是他們存在的意義。


    而四合院裏最大的樂子,發生在了今晚。


    當天晚上,整個院子的人都聽到了豬叫喚的聲音,聲音極大,將睡著的人都給吵醒了。


    “哪來的豬?!”


    “不知道啊,我還以為我聽錯了呢。”


    “沒錯,確實是豬叫。”


    “聽聲音應該是在菜窖吧?”


    “走,去看看!”


    賈張氏情不自禁,完全控製不住自己,發出一陣陣的豬叫聲,給易中海嚇夠嗆,可一看到她沉迷其中的模樣,他又不忍心嗬斥她了。


    易中海滿滿都是驕傲,也隻有自己,才能讓老嫂子如此忘我,革命還未成功,我還要繼續努力!


    全院的人都來到了菜窖,聽到了裏麵傳來的豬叫聲,他們想不通怎麽會有豬藏在地窖裏,但不妨礙他們一個個起了壞主意。


    這簡直就是送上門的肉啊。


    傻柱最為果斷,用沒斷的手拉開了地窖的門,豬叫聲更大了,他招呼了幾個人就跳了下去,用手電筒一照。


    白花花的豬沒看到,倒是看到了一個白花花的類豬生物,正在做著蹲起。


    賈張氏情難自禁,正好達到了臨界點,發出一聲響亮的豬叫聲後,趴倒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易中海不但不慌張,反而憐惜的抱住了賈張氏,嘴角再次翹起,這個女人真是該死的甜美!


    打破了現場寂靜的是院裏的一個龍套,他轉身就噴了出去:“嘔~”


    這一吐,就像是打開了某個開關一樣,看到這一幕的人紛紛哀嚎起來:“我的眼睛!!”


    人群中,一大媽哆哆嗦嗦的抬起手,指著易中海和賈張氏,嘴巴動了動,什麽也沒說出來,整個人仰倒了過去。


    這一下院子裏炸開鍋了,忙著救人的,忙著捉奸的,亂哄哄成了一鍋粥。


    好在還有鼻青臉腫的劉海中和醉醺醺的閻埠貴在,指揮著眾人各行其是,安排人將一大媽送去了醫院,至於易中海和賈張氏,他們處理不了,等明天上報街道吧。


    易中海回了家,賈張氏登堂入室,在眾人的目瞪口呆中跟了進去。


    好家夥,這是都不避人了啊。


    得到消息的賈東旭在家裏無能狂怒,秦淮茹倒是一副解脫了的樣子,要是能趁機甩掉賈張氏,她巴不得呢。


    陳曦那邊回到家裏,川上富江還問呢:“會不會鬧出人命?”


    “誰?一大媽?”


    “嗯,這次的事,對她刺激的不輕啊。”


    “你同情她?”


    “還行吧,她也算四合院裏難得的好人。”


    “切~”陳曦嗤之以鼻:“誰和你說一大媽是好人的,就憑她日常表現出來的那些?”


    “不是嗎?”


    “易中海對外的表現還是翩翩君子呢,本質上卻是偽君子,為了養老不擇手段,你覺得能和這種人生活在一起多年的人,真就那麽潔白無瑕?”


    “你是說...”


    “一大媽或許沒幫著易中海出謀劃策,但肯定是知情人,可她做什麽了嗎,沒有啊,就是眼睜睜的看著,站在她的立場上,她倒也沒做錯。”


    “是我想簡單了,平日裏她對我還不錯,我多少有點...”


    “明白,我沒怪你,她對你不錯也是衝著影衛,不然你看看院裏其他人,那些沒權沒勢又沒錢的,她對那些人什麽樣。”


    “嗯嗯,老板說的都對,是我沒想到,我...老板,你脫我衣服幹什麽?”


    “剛才看了那一幕,我現在想洗洗眼睛,說起來,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聞啊。”


    “老板~”川上富江拋了一個媚眼:“光是聞呀?要不要嚐嚐~”


    陳曦大戰魅魔的時候,醫院那裏,一大媽已經醒過來了,生無可戀的躺在那裏,因為沒有孩子,這麽多年她一直心懷愧疚,有些事情她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今天的事...


    過不去。


    一大媽沒辦法說服自己接受這件事。


    但凡易中海被抓的時候稍微露出一點愧疚的模樣,她都能想辦法勸說院裏的人,可他...


    一想到易中海憐惜賈張氏的樣子,一大媽就心口絞痛,一股恨意油然而生,憑什麽?!


    離婚!


    一大媽寧可離婚,也不想再和易中海生活在一起了,這個男人已經讓她徹底死心了。


    病床上,一大媽已經想好了,就算離婚也不能便宜了賈張氏,易中海這些年攢的錢可是都在自己手裏呢,不給個讓自己滿意的錢數,她絕不善罷甘休。


    至於離婚後去哪,一大媽都想好了,雨水的房間不是還在嗎,大不了租下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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