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舉報信,四合院裏嫌疑最大的就是許大茂,這小子有前科,可他最近不在,一直下鄉沒回來。


    院子裏其他人裏麵,也隻有賈東旭能想到這種小手段了。


    川上富江:“這件事不能輕易放過去,不然以後誰都敢來舉報我們了,必須嚴厲反擊。”


    “嗯,當然不會輕易過去,賈東旭以為自己很聰明,卻把我們當成了傻子。”


    “老板,要讓影衛針對秦淮茹嗎?”


    “不,當然不,那樣對賈東旭有什麽傷害,打蛇要打七寸。”


    “???”


    “給傻柱和秦淮茹來一套姻緣符,滿足他這個老光棍的幻想,讓他牛了賈東旭。”


    “對!就該這樣,賈東旭不會被氣死吧?”


    “那就和我們無關了。”


    陳曦沒出事,賈東旭提心吊膽的,可一連好幾天都沒發生什麽,他漸漸地也就不當回事了,以為陳曦根本不知道背後是他。


    賈東旭滿腦子想的都是舉報信的事,倒是忽略了秦淮茹,更是忘了這個女人如今的年齡正是需求旺盛的時候,平日裏忙起來倒是能壓抑這種欲望。


    可現在...秦淮茹有點控製不住了,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怎麽就那麽想呢?


    想也就罷了,可她總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對,她為什麽會想傻柱?


    誠然,她這兩天覺得傻柱順眼了很多,可她本心裏沒有想著和傻柱怎麽樣,這讓她很想不通,隻能當成是自己餓了。


    秦淮茹這邊還能相對控製一點,可傻柱那邊就控製不住了,本來就惦記著人家的身子,再加上姻緣符的磁場相吸,傻柱看向秦淮茹的眼神裏麵都冒火。


    終於,傻柱忍無可忍,正好開工資了,秦淮茹又來哭窮,傻柱豁出去了,一把將秦淮茹拽進了家裏。


    秦淮茹驚呼出聲,又急忙捂住了嘴,生怕被人聽到。


    看著雙目赤紅的傻柱,秦淮茹慌了,她是很想那件事,可眼前情況不行啊,她也不想和他來。


    傻柱不管那麽多,直接撕扯著秦淮茹的衣服,任憑她怎麽哭求都沒有用,漸漸地,內心長草的秦淮茹也徹底躺平了,就這樣吧。


    欲火焚身的兩個人忘了這個時間段可是剛下班不久,別人家都沒睡呢,秦淮茹倒是強忍著不讓自己出聲,可床板受不了啊。


    傻柱的家裏傳來一陣陣‘咯吱’聲,聽著就不正經。


    最先發現的是劉光天和劉光福,哥倆對視了一眼,悄悄的湊了過去,除了床板聲之外,還有傻柱喘著粗氣的聲音。


    兄弟倆大驚,這是...有事啊?


    兩個人悄悄的離開了,去了中院,招呼小夥伴們看熱鬧,這些半大小子一跑,家裏人也納悶,不是做壞事去了吧?


    於是大人也跟著家裏的孩子一起來到了後院,都聚集在傻柱的房間外,聽著裏麵的聲音,所有人都愣了。


    傻柱關上了門,卻沒鎖門,有人貼著門聽著裏麵的動靜,壓力過大,直接給門頂開了。


    這一下樂子大了,那群半大小子直接就往裏闖,裏間傳出了傻柱的怒吼聲和秦淮茹的尖叫聲。


    有好事的人第一時間就跑出去了,一邊跑,還一邊嚷嚷:“傻柱和秦淮茹搞破鞋了!”


    賈家,賈東旭隱隱約約聽到了自己媳婦的名字,再仔細一聽,當時一口氣就沒上來,胸悶鬱結,張嘴就吐出一口血來。


    一瘸一拐的棒梗紅著眼睛衝了出去,他被打斷的腿還是沒長好,變成了現在的模樣,他直接衝去了後院,看到的就是烏央烏央的人群。


    “傻柱!”棒梗拎著菜刀衝進了房間裏:“你敢欺負我媽,我要你死!”


    整個現場算是徹底亂了,搞破鞋被抓現場,傻柱理虧,也害怕,一個不小心被棒梗的菜刀砍到了,條件反射之下一巴掌就抽了過去。


    棒梗被傻柱打飛,腦袋撞在了桌角,直接撞開了一個口子,血嘩啦一下就出來了,頓時場麵更亂了。


    最後還是易中海出麵,將棒梗送去了醫院搶救,傻柱和秦淮茹被送去了街道,現在是二大爺劉海中當家了,他可不會輕易放過這件事。


    小當的年齡,最多也就是幫著照看一下槐花,其他的什麽也做不了,根本就沒注意的賈東旭的情況。


    賈東旭殘廢後本來就虛弱不堪,又被氣了這麽一下子,這口氣一直沒上來,人也是越來越暈,意識都不清醒了,呼入的氣越來越少。


    外麵的人都在熱火朝天的嘮著這件事,誰也沒發現賈東旭已經沒氣了,硬生生被氣死在了床上。


    傻柱和秦淮茹的事情鬧的太大了,被全院的人抓住了現場不說,還氣死了原配丈夫,簡直就是現代潘金蓮啊。


    軋鋼廠第一個表態,將何雨柱和秦淮茹開除工籍,廠子裏不需要這種道德敗壞的職工。


    傻柱和秦淮茹這對奸夫淫婦,被發配農場去勞改,前者三年,後者五年,多兩年是氣死賈東旭的代價。


    棒梗也沒好到哪去,人是救回來了,但傷了大腦,從此後反應都比別人慢半拍,看人的眼神都很呆滯,就像是智力不足一樣。


    賈張氏哭天抹淚,將秦淮茹和傻柱恨的要死,要不是人已經被抓走了,她都能去跟那兩個人兌命。


    最慘的還是賈東旭和秦淮茹的三個孩子,棒梗變傻了,小當和槐花還小,父母都不在身邊了,好在還有個奶奶在,多少也算監護人了。


    易中海也終於找到了機會,不準賈張氏去管賈家的人,如果對方非管不可,那就離婚。


    賈張氏陷入兩難之際,她當然不想離婚了,可現在兒子死了,就剩下一個孫子了,她不能不管。


    賈張氏都絕經了,和易中海在一起,豬叫聲再多也生不了孩子,後輩的指望,隻有棒梗一個。


    不能放棄棒梗!


    易中海又適時的提出了條件,他和賈張氏的婚姻存續期間內,他賺的工資,扣除家用後,可以分給她一半。


    賈張氏動心了,為了棒梗,為了錢,她和易中海離婚了,心滿意足的回到了賈家。


    可賈張氏忘了最關鍵的一件事,那就是工作沒了,秦淮茹是被開除的,意味著賈家的工作崗位沒了,而賈家的房子並不是私產,是軋鋼廠分配的。


    沒有了工作,賈張氏和三個孩子又都是農村戶口,憑什麽留在城裏?


    如果沒跟易中海離婚,賈張氏當然可以留下來,可現在說什麽都晚了,軋鋼廠收回了賈家的房子,賈張氏撒潑打滾也沒用,街道和公安都來了。


    再敢搗亂就抓走,這一次可不是勞改一個月那麽簡單的事了。


    賈張氏慫了,再不願意,她也留不下來,隻能懇請給她幾天的收拾時間,之後肯定搬走。


    等那些人一走,賈張氏就殺去了秦淮茹的老家,這件事,無論如何秦家人必須給個說法。


    賈張氏氣勢洶洶的去了,灰頭土臉的回來的,人家一個村子的人,怎麽可能給她臉,敢鬧事就大鞋底子直接抽。


    初戰失利的賈張氏依然不死心,她要去軋鋼廠門口鬧,不給個說法,她就死在軋鋼廠門口。


    軋鋼廠可是國有的,對著國家機關耍無賴,賈張氏那是想瞎了心,影衛招招手,保衛科的人就給賈張氏捆上了,脫下臭襪子塞進了她嘴裏。


    賈張氏差點沒被熏死過去,那股味道太上頭了,脫襪子的人估計還掉腳皮,她都能感覺到嘴裏有渣渣了。


    因為這件事,街道再不給賈張氏留情麵了,和保衛科一起聯合行動,將賈家給清了出來,押送著賈張氏帶著三個孩子出了城,不回老家,你們就餓死在外麵吧。


    賈張氏坐在地上撒潑打滾,路過的人都沒給她一個眼神,眼看老辦法不好用了,她隻能灰溜溜的帶著三個孩子往老家走,都是四九城近郊,走著也能到。


    老賈當年進城,村裏的房子就沒管,這麽多年早就塌了,也沒完全塌,收拾收拾還能勉強住人,起碼比風餐露宿強。


    隻要願意出力,賈張氏還是能生活下來的,跟著大家夥一起掙工分唄。


    四合院裏,沒有了賈家和傻柱後,空氣都清新了起來,後院聾老太太和中院賈家的房子,也很快就分配了下去。


    易中海還想著和一大媽複合呢,不是說感情多深,純就是想找個人伺候自己。


    “呸!”一大媽直接將易中海給吐走了,不要臉的玩意,當我欠你的啊?


    一大媽不樂意,易中海也豁出去了,大不了重新找個媳婦就是,搞不好還能有後代呢?


    對此,陳曦隻能說一大爺想多了,人家一大媽沒問題,當然,現在這個年齡也生不了了,那有問題的自然就是易中海了。


    這個消息簡直就是晴天霹靂,將易中海整個人都劈懵了,他那邊還想著相親呢,怎麽突然就傳來噩耗了?


    一大媽冷笑出聲:“我這輩子就是被你連累的,人家小陳給我看了,我沒問題,易中海,你有今天都是你自己找的,你自己不幹人事,活該你絕戶!”


    易中海都不知道自己怎麽回的家,當晚借酒消愁,喝多了才睡了過去。


    酒醒後,易中海第一時間找到了陳曦,隻要能治,花多少錢都行。


    “治不了。”陳曦搖搖頭,表示自己無能為力:“許大茂之前能治,那是他的種子還存有一定的活性,提高成活率就行,一大爺您這個...”


    易中海的臉上寫滿了哀求:“小陳,真就一點希望都沒有了嗎?”


    “一大爺,趁著您身體還能動,早點領養一個吧。”


    易中海眼裏的光消失了,苦笑著離開了陳家,邁出門的那一瞬間,他就像是突然蒼老了一樣,一直挺直的脊背都佝僂了起來。


    等易中海離開後,川上富江才好奇的問道:“是真的治不好,還是你不想給他治?”


    “真的治不好,他要是年輕的時候遇到我,我還有把握治好他,現在說什麽都晚了。”


    “這個院子裏是不是風水不好?”


    “我看過了,和風水沒關係,就是編劇的鍋,都有孩子了,還怎麽情滿成一家人。”


    “行吧。”


    陳曦沒再說什麽,從川上富江手裏接過了陳小小,小丫頭看到他就嘎嘎的樂,哈喇子都流出來了。


    要麽說人類幼崽就是可愛,看到了心情都好。


    許大茂下鄉回來後,聽說了最新消息,整個人都傻了,自己還沒找傻柱報仇呢,那小子就廢了?


    傻柱被發配了,棒梗也回老家了,許大茂隻剩下了一個仇家,婁家。


    婁曉娥離開後,再沒回四合院,她和院裏的人也沒啥交情,唯一一個談得來的就是富江,可兩人也湊不到一塊。


    川上富江平日裏要上班,哪有時間陪著婁曉娥嘮嗑逛街,周末休息了,她還得在家陪男人,更不會去找婁曉娥了。


    漸漸地,婁曉娥就和富江也沒啥聯絡了,重新回歸了自己的社交圈,四合院的人,沒交集。


    陳曦都把婁曉娥給忘了,也隻有許大茂還惦記著報仇,他深恨當初婁家的落井下石。


    棒梗那邊,許大茂也沒放過,他覺得自己有今天的遭遇,一怪傻柱,二怪棒梗,就是那小子詛咒的,一個勁說他絕戶,所以他才真的絕戶了。


    趁著下鄉放電影的時候,許大茂也去了賈家的老家,他難得沒有收老鄉們準備的禮物,隻提了一個要求,別讓棒梗好過。


    棒梗本來就因為腦子傻了被村裏的小孩各種排斥,現在更進一步,他成了全村孩子的霸淩對象,揍他都是輕的,打倒後對著他的腦袋撒尿都屬於常規操作。


    許大茂當了絕戶,自然不想放過棒梗,攛掇著村裏的小孩,朝著棒梗的那裏猛踢。


    棒梗回家就是大哭,也說不清楚,賈張氏除了無能狂怒之外,什麽也做不了,她敢去撒潑,人家就敢抽她的臉,大隊長也不會向著她。


    賈張氏的忽視,讓棒梗那裏發炎了,等發現的時候,下麵都爛了,散發著一股股臭味,還流著膿水。


    賈張氏大鬧村委會,可全村的人都不承認自家孩子打過棒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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