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一覺醒來我成了已婚戾氣 作者:辰桓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一覺醒來我成了已婚戾氣[快穿]作者:辰桓文案本文已完結:架空√都市√校園√末世√靈異√西幻√星際√修真√一句話簡介:死鬼老公和我相愛相殺後他沒了我失憶了接著我們破鏡重圓了文案一:蕭亦珝身為三界唯一不人不鬼非神非妖級物種,總是為非作歹,禍亂世間。跟在他身後收拾爛攤子的天道終於忍無可忍,一腳把他踹進了各個小世界,讓他體會收拾爛攤子的滋味。然而作為混沌戾氣的化身,蕭亦珝仍然活得風生水起,逍遙自在。瑪麗蘇白蓮花綠茶全都跪下求他征服,湯姆蘇龍傲天聖母全都哭著叫他爸爸。天道:.......文案二:蕭赭年輕的時候騙了一個三觀超正的少年,騙財騙身騙心。後來少年不負所望地黑化了,三觀碎成石頭渣。可蕭赭仍然覺得他們倆是天生一對。他騙了少年,少年也偷了他的心。三百年前是這樣,三百年後也未曾改變。蕭亦珝在小世界玩得正愉快,身邊突然多出一個男人。蕭赭:媳婦兒!我回來啦!蕭亦珝:???#睡了三百年,一覺醒來,我怎麽就成了已婚婦男呢???#掃雷:1.1v1,一肚子壞水受vs滿腦子廢料攻2.蘇爽文,邏輯死,有狗血內容標簽: 強強 打臉 快穿 爽文搜索關鍵字:主角:蕭亦珝,蕭赭 ┃ 配角:多的數不過來係列 ┃ 其它:破鏡重圓一句話簡介:滿臉懵逼:我是誰我在哪裏?第1章 大魔王六月的京都,酷熱難耐。即使過了正午,空氣依舊沉悶,連路邊的野花野草都蔫蔫地打著卷兒。下班的人們步伐匆匆,隻求早點回到家,洗去滿身的塵土和疲倦。他們不會知道,自己所處的世界究竟是什麽模樣,更不會知道,頭頂與腳下一牆之隔間,有兩片不一樣的天空。這裏是主世界——一個由天界、地界、人界組成的巨大位麵。天界掌神、仙,地界掌妖、魔、鬼,主管者分別為天帝灻容與地君蕭赭。原本兩界秋毫無犯,但自三百年前地君神秘失蹤後,越界作亂者逐日增加。不得已,天道成立了一個新部門,名為“越界司”。所有越界者必須登記個人信息以及越界目的,否則就是非法越界,將會遭到逮捕。與此同時,為了不斷給主世界注入新鮮血液,每隔一百年,越界司會篩選出各個小世界的最強之人,賦予他們進入主世界定居的權利。如此一來,三界的秩序基本定型,各界相安無事,多年井水不犯河水。但鮮為人知的是,三界之外還有一界,稱作“虛無界”。那裏沒有光亮,沒有生機,唯餘盤古開天辟地之時留下的混沌戾氣。入眼之處,盡是灰蒙蒙一片,陰冷而又暗藏無限殺意。混沌戾氣乃三千魔神隕落的產物,對盤古的造物懷有極大恨意。活物一旦踏足,就會被戾氣瘋狂吞噬,除了屍骨無存,幾乎沒有別的下場。所以很難想象,虛無界中的戾氣海上,竟然躺著一個青年。青年的皮膚很白,甚至白到有些不正常,隱藏在皮膚下的淡青色血管清晰可見,帶著些許脆弱。一雙黑曜石般的眼睛泛著溫潤的笑意,配上微微翹起的唇,看上去人畜無害極了。也許正是這種表象起到了欺騙作用。幾抹殘魂獰笑著衝向青年,妄圖吸幹他的血肉。然而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就在青年不耐煩的響指間灰飛煙滅。唔......該去找天道自首了。青年狀似苦惱的托著腮,眼中卻閃過一抹狡黠之色。他名為蕭亦珝,由混沌戾氣所化而生,不人不鬼,非神非妖,無婚史無惡習,性取向男,平生三大喜好:中華煙、梨花醉、梅花糕。至於身份嘛......越界司的頭號通緝犯,算不算?越界司“這個月的第三起!”天道瞪著一雙綠豆眼,將記憶石重重地甩在桌上,臉上寫滿恨鐵不成鋼,“跟你說了別總找天界的麻煩,你怎麽就是不聽呢!”“知道什麽叫賠償金嗎?賠償金就是錢。”天道發瘋一樣的抱著頭,“那錢是什麽?錢就是我的命!”蕭亦珝竟然從他被肥肉擠得看不出五官的臉上讀到了一絲委屈。按捺下心中的好笑,身形修長的青年緩緩吸了口煙,指尖放出一點戾氣,“你可以把下次的賠償金一起準備好。”天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清河做了什麽?”蕭亦珝一聲嗤笑,溫潤盡數化為陰冷,“虛無界已經這麽久沒有生靈踏足,裏麵的殘魂可好久沒嚐到新鮮的血肉了。若非看在你的麵子上,你以為他能活著踏入天界?”清河仙君乃清止仙君一母所生的胞弟,自幼身份高貴,長大後不出意外成了個紈絝。平日為非作歹不說,還尤好美色,男女通吃。他前幾日在洛水河畔撞見蕭亦珝,驚為天人,日日到虛無界求愛,蕭亦珝煩不勝煩,將他扒光了掛在天宮門口,還在某處上書“太小”二字,引得清河仙君成了三界笑柄。實在不能怪蕭亦珝過分,這事若換做自己,那也少不得讓清河仙君脫層皮。天道思及此處,無言以對,隻得恨恨道:“下不為例!不過我想好了,為了補償我,你得幫我去小世界做點事情。”“哦?你手下呢,吃幹飯去了?”“當然不是,”天道惱羞成怒地反駁,“最近越界司係統故障,莫名穿越的人越來越多,影響世界發展局勢。要不是人手不夠,哪會用得著你!”前幾天有個員工,去了趟高級修仙位麵,居然被弄得神魂俱滅,差點沒回得來。後來又陸續出動了好幾個任務成功率不低的家夥,無一例外,全部失敗。他越想越氣,忍不住罵道:“這幫飯桶!”簡直給他這個主管丟臉!蕭亦珝的唇勾著,眼底卻沒有半分笑意。他將煙頭摁滅在煙灰缸中,微微挑起眼眸:“那幫了你,我有什麽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