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4,大婚當日休夫的國公府嫡女20


    許嬌嬌反應過來,趕緊去拿了鏡子來照,對著鏡子裏的自己尖叫出聲,“我的鼻子怎麽腫成這樣了?”


    許文懷搶了許嬌嬌的鏡子,就照了起來,發現自己果然和許嬌嬌一樣擁有了同款紅彤彤的大鼻兜子。


    一時,都顧不上他爹娘失蹤的事情了,許文懷大叫,“叫府醫來。”


    許嬌嬌這時隱忍的看了許文懷一眼,文懷哥哥嘴裏突然好臭。


    許文懷直接的皺眉說道,“嬌嬌,你吃什麽了,怎麽嘴臭成這樣。


    是不是你吃了不幹淨的東西,傳染給了我的鼻子,我的鼻子都腫了。”


    許嬌嬌可不能背這鍋,“文懷哥哥,我和你一起吃的,你的嘴不是也臭。”


    府醫一進屋門,被一股臭氣熏的退了出來。


    飛快的從脈枕裏抽了兩團棉花球塞在了鼻孔裏,又麵無表情的走了進去。


    許文懷看過了府醫,據府醫說是吃食上過敏,或者接觸了什麽過敏的東西,暫時先從這方麵治。


    兩人又詢問了為何會口臭?


    府醫把一個鼻孔裏的棉花球掏了出來,湊近許文懷的嘴巴聞了聞,又趕緊塞了進去。


    心裏暗道,好險,差點熏吐了。


    然後就說是吃了不對的東西。


    許文懷和許嬌嬌一直等府醫讓人熬藥喝完了藥,才出發去了他爹的院子。


    在院子裏尋找了一番,沒發現什麽線索,詢問院子裏的下人,都是回答不知道。


    許文懷發了火,既然都不知道,那就一起挨打吧。


    召集了護衛來,一人二十板子,院子裏大呼小叫哭喊個不停。


    許文懷找不到線索,隻能先讓人在府裏搜索武安侯夫婦。


    然而,武安侯府大大小小的院子全部被搜索了個遍,也沒找到人。


    許文懷焦急不已。


    ……


    武安侯夫婦在豬屎堆裏終於醒了過來。


    武安侯一有意識,就覺得周圍臭哄哄的,一股子屎味。


    難道他在恭房裏睡著了?


    武安侯睜開了眼睛,發現上麵是一個木質的棚頂,這不是他家的恭房,他家的恭房也沒這麽臭。


    旁邊有哼哼聲傳來,武安侯轉過頭一看,一隻大肥豬趴在他旁邊直哼哼。


    這時,豬可能是注意到了他的動作,轉頭睜著一雙小眼睛視線對上了他。


    看的武安侯一個激靈趕緊想要爬起身來。


    這時,一聲刺耳的尖叫聲響起,“啊——,這是哪裏啊?”武安侯夫人也醒了。


    武安侯夫人一醒就看見了身邊的武安侯,順著武安侯的方向,也發現了那頭大肥豬,嚇了一跳。


    這時,發現武安侯要爬起來,趕緊也跟著要爬起來。


    手撐著地,正巧按著武安侯的衣擺下角。


    武安侯剛要站起來,衣擺被按的死死的,又倒了下去,摔在了豬屎堆裏,弄豬屎飛揚,濺起的豬屎糊了滿身。


    武安侯夫人也被波及,濺的滿頭滿臉的豬屎,瞬間崩潰了,“我滴個m呀——。”


    大肥豬的心態好,隻瞪著一雙小眼睛看著二人,沒起身來。


    這時,大廚房的人終於發現了豬圈裏的異樣聲響,匆匆跑了過來,發現了武安侯夫婦。


    找了這麽長時間的武安侯夫婦終於找到了,大廚房的人驚喜的高聲說道,“侯爺,夫人,你們怎麽跑豬屎堆裏了?


    快來人啊,侯爺和夫人找到了,在豬屎堆裏呢。”


    武安侯夫婦叫見這人大喊他們在豬屎堆,臉都黑了。


    ……


    武安侯夫婦回到了院子裏,大洗特洗了一番,總感覺一身豬屎味。


    許文懷一直等在了武安侯的院子裏,很孝順。


    許嬌嬌當然也陪伴在許文懷旁邊。


    武安侯先回到了房間裏躺在了床上,抬頭看見許文懷愣了一下。


    至於許文懷的嘴裏的口臭味,武安侯現在滿鼻子的豬屎味,忽略了。


    武安侯,“懷兒,你的鼻子怎麽腫了?”


    許文懷,“爹,你沒事吧,你怎麽跑到豬屎堆裏了?


    我的鼻子府醫說是過敏,已經喝了藥,爹你不用擔心。”


    武安侯聽見了豬屎堆,臉臭了下來,“別跟我提豬屎堆,你不會說話就不要說。”


    許文懷尷尬了一下,“爹,我這是關心你。


    我叫府醫一直在外麵等著呢,現在叫府醫進來給爹瞧瞧吧。”


    武安侯覺得莫名其妙跑豬圈裏睡了一覺,他的身子好像更虛弱了,點頭,“我這身子更虛了,是要叫府醫瞧瞧。”


    許文懷身邊坐著的許嬌嬌殷勤的起身,親自去叫府醫進來,“府醫,侯爺收拾完了,快來給侯爺瞧瞧。”


    這會兒,武安侯夫人也梳洗完,躺到了床上。


    府醫給兩人都瞧了,把了脈。


    武安侯夫婦的身體都更虛了,需要好好將養。


    之前,武安侯請假稱病,是覺得身上的是虛職,請不請假也無事可做。


    有些不舒服,他也懶的上班了,反正沒事分給他做。


    這回是真的身體虛了,武安侯著急了,趕緊讓府醫給他熬藥。


    ……


    第二日的朝堂,永寧侯當場參武安侯府大公子,娶妻隻為奪人嫁妝。


    秦國公府原本來武安侯府成親當日,秦秀秀的嫁妝抬進武安侯府就不見了,肯定是武安侯使計昧下了。


    那許文懷也不是個好的,沒娶正妻,就和幹妹妹無媒苟合,珠胎暗結。


    幹妹妹成親當日就敢帶著新郎官的定親玉環明晃晃的在新娘子麵前晃悠,當場示威,簡直寵妾滅妻。


    秦秀秀氣的當場休夫,嫁妝卻仍沒有找回,武安侯隻給打了欠條,還賴著賬。


    武安侯身為侯爵太沒有風骨,簡直是個敗類毒瘤。


    皇帝一聽,抱著肚子大怒,他一直再找武安侯府的錯處,現在這錯正是送上門來了。


    皇帝,“武安侯快出來解釋一下。”


    太監說道,“啟稟陛下,武安侯最近病了,正稱病在府中養病。”


    皇帝,“秦秀秀是不是珩兒的那個妹妹?”


    太監說道,“啟稟陛下,秦秀秀正是秦國公的女兒,珩殿下之前的雙胞胎妹妹。


    之前,……”


    太監把秦國公府和武安侯府結親的事情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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