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大廈,今天公司休假,大多數員工都不在崗位。


    而那些級別高的管理層,也都已經去參加蘇大小姐的婚禮。


    一名三十多歲的中年清潔工戴著口罩,乘坐電梯來到了大廈100層。


    他一邊擦著玻璃窗,一邊抬起頭,目光瞥向了董事長辦公室。


    辦公室的門虛掩著,露出一條縫隙。


    清潔工沒有在意附近的攝像頭,直接推門而入,然後又將辦公室的門反鎖。


    背靠在門後,他深深喘了一口氣,有些緊張感。


    “這公司的防備太鬆懈了,董事長的門竟然是開著的。”


    清潔工露出詫異的神色,不過他很快釋然了。


    也許雇傭他殺人的雇主,就是這家公司的高層。


    夏侯羿這樣想著。


    他的潛入過程非常順利,清潔工的身份早已經準備好,董事長的門又是開著的,不費吹灰之力。


    “該不會雇主就是這個集團的董事長?”


    夏侯羿了解過長生集團,據說這家公司暗地裏生產一種延壽的藥物。


    而他的雇主也擁有起死回生的藥物,延長壽命,甚至實現長生。


    這太巧合了。


    不過夏侯羿的任務可不是推測雇主的身份,而是順利的殺死目標。


    “月娥,我一定會讓你活下來!”


    夏侯羿摒棄雜念,立馬在辦公室裏搜尋了起來。


    書架上堆滿了各種醫書,其中有一個黑色的匣子。


    桌子上擺放著各種辦公文件,在文件堆中有一根將近一米長的漆黑鋼管。


    十分鍾的時間過去了……


    夏侯羿在辦公室的角落裏,搜集到了各種零部件,那黑色匣子便是彈夾,漆黑的長鋼管是槍管,


    除此之外,還有槍托、握把、腳架、準星……


    夏侯羿熟練的將這些零件拚湊起來,便是殺傷力極大的反器材狙擊槍。


    隻差倍鏡、還有子彈,


    在抽屜裏找出了三枚穿甲彈,每一個都有成人的手指那麽粗。


    但是子彈數量不多,也就是說,他隻有三次機會。


    對於百發百中的夏侯羿來說,其實一發子彈就已經足夠。


    最後,在垃圾桶裏找到了一隻八倍鏡,安裝在狙擊槍上。


    他舉著笨重的槍械架在窗台上,調整合適的射擊角度,並且透過八倍鏡尋找地麵上的目標。


    休息眼睛的功夫,


    他注意到窗台上擺放著一張相框,裏麵照片上是一個清純又漂亮的女孩,看起來十八九歲的樣子,穿著校服。


    莞爾一笑的麵容,傾國傾城。


    即便是夏侯羿這個冷血無情的殺手,也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照片上便是十八歲剛上大學時的蘇清黎。


    夏侯羿已經看過蘇清黎的照片,不過那是結婚照,和這個大學時拍的照片還是有略微不同。


    “這是雇主在提醒自己不要看錯目標嗎?”夏侯羿內心思索著。


    這個叫做蘇清黎的女孩,應該與這間辦公室的主人有著很親密的關係。


    他做過一些表麵的調查,長生集團的董事長叫做蘇軒,江南省名醫。


    沒猜錯的話,蘇清黎應該就是蘇軒的女兒。


    “難道是蘇軒的仇人,讓我殺他的女兒,背後涉及到商戰?”


    夏侯羿的腦子裏有著亂七八糟的想法,他試圖揣測雇主的殺人動機,


    “也可能是情殺。”


    他想起蘇清黎的結婚照上麵,有一個英俊帥氣的新郎。


    可能是雇主不希望蘇清黎與她的丈夫結婚。


    猜來猜去,夏侯羿也不能做出肯定的答案。


    他隻是因為緊張才胡思亂想,畢竟這一次要殺的人身份地位並不小。


    繼續通過八倍鏡尋找目標,他發現一裏之外的酒店,正在舉行一場婚禮,


    用肉眼當然看不太清楚,但是八倍鏡十分清晰。


    熱鬧的婚禮十分盛大,賓客便有上千人,禮堂外的草地上,正在舉辦著熱鬧的婚宴。


    “找到了!”


    夏侯羿鎖定目標,而他槍管所指的方向,終點位置便是婚禮的新郎趙九庭。


    “你也是我的目標,不過沒有新娘重要。”


    夏侯羿在新郎的附近搜索新娘的蹤跡,他有些不耐煩,


    想了想將要得救的妻子,他才沉下心來,蟄伏在黑暗中,像是一名優秀的獵人,隻等著目標出現發出致命一擊。


    ……


    趙九庭端著紅酒,站在禮堂外麵,等待老婆從衛生間裏出來。


    看了看時間,從老婆進入衛生間,已經十幾分鍾了。


    不知為什麽,趙九庭有一種不太舒服的感覺,


    就像是被人在背後盯著,碧綠的眼瞳掃視著四周,灰白的視野鎖定目標。


    果不其然,天師府的張危樓一直在盯著自己看,


    張危樓走了過來,手裏拿著天師劍。


    他似乎學聰明了,沒有一上來喊打喊殺,雙手抱拳道:


    “我為之前的誤會向你道歉,敬你一杯。”


    張危樓端著酒杯靠近趙九庭,他的右手因為緊張有些顫抖,緩緩抬起手,向趙九庭的手臂摸了過去。


    雖然這個動作有些突兀,但是張危樓想要一探究竟,


    隻有親手觸摸,才能確定趙九庭到底是不是僵屍,是不是邪祟。


    趙九庭皺了皺眉,臭道士,你想摸我?


    他立馬扭頭,懶得搭理,讓對方摸了個空。


    “你……別走啊。”


    張危樓臉色有些尷尬,沒想到新郎官這麽不給麵子。


    一名武僧走了過來,便是少林寺的負二。


    他拉著張危樓的手臂,說道:


    “張道長,我敬你!”


    “喝紅的多沒意思,咱們來喝白的!”


    張危樓被轉移了注意力,“你們少林寺的戒律不是禁酒嗎?”


    負二有些醉意,笑了笑道:


    “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


    “而且,酒是糧食精,我們練武之人,少不了這一口。”


    張危樓有些鄙夷的看了看負二,揮袖躲開了。


    ……


    趙九庭向女衛生間走過去,


    背後又響起了一道溫柔的女聲,是丈母娘葉桑桑,


    “九庭,趁著清黎不在,咱們倆喝一杯。”


    葉桑桑臉色微紅,她參加女兒的婚禮,也沒少喝酒。


    雖然葉桑桑已經四十多歲的年紀,但是皮膚保養的極好,臉上幾乎沒有皺紋。


    趙九庭甚至在丈母娘的五官中,看出幾分老婆的特征來。


    不過,丈母娘邀他單獨喝酒,是什麽意思?


    “來這邊,我們說點悄悄話。”


    葉桑桑抓著趙九庭的手臂來到角落,說道:


    “九庭,有件事我思來想去,還是必須要告訴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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