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淼:“知道啦,我很認真的好嗎?”楊淼坐下,認真得像小學生上班主任的課一樣,一本正經開口:“偵探大人,你問啥,我說啥。”依然沒有放棄磕瓜子。助理王明忍不住開口了:“三水,你又吃道具了。”“好道具,和好偵探分享。”楊淼把瓜子往前一推,“嚐嚐?”蕭淩:“你知道吾最後一次提審權用在了你身上嗎?”“知道耶,你懷疑我啊。”楊淼苦瓜臉道。一般來說,提審權隻有三次,所以偵探最後一次提審權都會提審他心中嫌疑最大的人。蕭淩一笑:“那不如你就直接交代你是如何作案吧。”“我怎麽作案?我哪裏作案了?”楊淼老玩家才不吃這一套,“偵探你想詐我,不可能的!”“那就詳細再說一遍,今天下午你都做了什麽。”“好的。”楊淼正襟危坐,“我們大家一起聽了花蘿小姐姐彈琴,我坐在廳堂磕瓜子,然後我有點打瞌睡。到了下午那陣,我站起來想走走,看見李見靈在鼓搗茶葉盒子,你知道的,我超級愛喝茶,就說咱們喝茶去。於是我們回了我房間喝茶坐了一會,那陽光照的人眼暈,我就想把窗簾拉上,她看到我起來,一副‘你要對我做什麽!’的捍衛貞/操的表情跳起來。我想起我的人設,就說我給你背首情詩吧,結果反倒把她得罪了,她拿起帶來的東西就要離開。我們吵著吵著出來,遇見偵探你,等再回去,就看見死者在我房間裏了。”蕭淩沉思:“所以你真的喜歡李掌櫃。”“唉。”楊淼重重歎氣,“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吾明白了,你可以離開了。”蕭淩打發楊淼走。楊淼跳起來:“啊?結束了?你還懷疑純潔無瑕的我嗎?”蕭淩:“你猜?”楊淼:“……”提審結束,助理提醒:“偵探,隻剩下一個小時了。”“吾知道了,出去吧。”蕭淩離開提審間,來到客棧中心,遠遠地看見邵謙和花蘿正在互懟,相互指證對方是凶手。邵謙是一個國民主持人大叔,花蘿是個當紅小花,按理說兩人應該沒什麽交集。結果在節目裏,他們倒是默契十足地——互懟。比如邵謙當偵探,常常指認花蘿是凶手,花蘿當偵探時,又一定指認邵謙是凶手。因為這種神奇的“默契”,導致兩人的破案率都極其低。這不,兩人又開始了。邵謙質問:“你自己說說這個刀鞘怎麽回事?”花蘿嗓門更大:“我這麽天真無邪,貌美可愛的女孩子出門在外拿把小刀防身很奇怪嗎?而且這個不是匕首,是小刀!用來修理琴碼的小刀!”“說的你多愛琴一樣,我怎麽沒聽到下午你練琴的聲音?”花蘿先一啞,馬上更加理直氣壯:“真正的彈琴大佬都是無聲勝有聲的!”楊淼和李見靈在一旁磕瓜子,笑看兩人互懟,齊禦抱臂在旁,看見蕭淩來了,就上前問:“你確定凶手了嗎?”蕭淩挑眉:“你很關心?”“廢話!”想起眼前人的人設是自己的傻兒子,蕭淩伸手摸了齊禦的腦袋:“別急,放寬心,你爸爸永遠是你爸爸。”齊禦:“???”不是在錄節目他真的動手了啊!導演室內又一片笑癱,欣賞這段“縱使相逢應不識”的父子感人場麵。“吾……”蕭淩的目光在整個客棧的布局都掃了一遍,輕聲道,“吾知道凶手是誰了。”齊禦一愣:“你這就知道了?”蕭淩點點頭。隻剩下一個問題,此人究竟是如何做到的?作者有話要說: 蕭淩念的那段人皆養子望聰明的詩,是改編自蘇軾的《洗兒詩》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做夢的蝸牛 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灼華 20瓶;幼稚鬼 6瓶;麽麽 1瓶;第15章 在最後的集中討論開始前,蕭淩決定將每一個人的房子檢查一遍。他路過齊禦的時候拽了拽齊禦的胳膊:“走吧,陪吾一起。”齊禦先是甩掉胳膊,然後又反應過來:“你是不是懷疑我,所以要把我放在你眼皮底下?”按照以往慣例,節目最後偵探會接近嫌疑最大的玩家,觀察這個玩家是不是拿了凶手卡的狀態。拿到凶手卡,玩法肯定與平民時的玩法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