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東是一個比較和氣的人,不管是在農田默默無聞地工作的農民還是在外交場合上合縱連橫的外交官,隻要是和淩東交流過的人無一都給淩東給出了很高的評價。


    平易近人、做事嚴謹、虛心請教、敬賢重士,這些詞語都是不少人對淩東的描述,即便是至冬國的官員也對這個不卑不亢的丘丘人的評價頗高。


    然而,直到媒體界,淩東的名聲就有些爭議了,準確來說就是淩東似乎對除官媒以外的媒體表現出了前所未有的警惕和嚴苛。


    這點在紅鋼則十分明顯,淩東可以心平氣和地給一名犯下嚴重錯誤的新兵開1個月小灶,直到他慢慢糾正回來。


    但他有時則會親自登門“拜訪”一些傳播不實消息的媒體或者記者,然後把對方硬生生地拽到眾人麵前大罵長達2小時,以線下真人快打的方式硬核辟謠,讓淩東獲得了“媒體的鞭子”的外號。


    而在外麵,淩東則很少或者不會正麵接受媒體采訪,即便接受媒體采訪,也不過寥寥幾句,泡麵番的時長和采訪淩東一比都算長的。


    以至於人們很難了解淩東,淩東身上的秘密數不勝數。導致淩東雖然名氣大,但走在街上都不一定有人認識。


    而要問為什麽,沒人說得清,不管是早期和淩東睡同一個帳篷的西蒙還是現在待在一邊的斯黛爾,他們都不太理解淩東為什麽會對記者之類和媒體有關的事物、職業能有如此的警惕性,他們隻知道淩東不喜歡見到媒體的攝像機和記者手上的麥克風就對了。


    當然,這事隻有淩東自己知道,作為一個曾經被無良媒體傷害過的受害人,即便過去了十多年,他依然無法原諒那些造謠抹黑自己的無良媒體,也從此對除官媒以外的媒體保持著高度的戒備。


    至於那些媒體曾對淩東做過什麽,以至於能讓淩東痛恨至今,各位隻需要知道淩東為此丟失了一枚二等功獎章就知道了,截至淩東來到提瓦特大陸前,那枚獎章依舊下落不明。


    在麵對夏洛蒂的時候,淩東曾一度將她當作某個試圖從自己身上挖出點猛料的小記者,雖然事後證明眼前的記者的道德水準絕對賽過一大票流量至上的行業敗類,但過去的傷痛仍讓他無法完全信服眼前的記者。


    而夏洛蒂為了接觸被誣告的淩東也使出了渾身解數,在冒著被布洛尼亞一槍崩掉的風險和排斥的目光中,夏洛蒂才找到了他們並告訴了淩東的位置。


    但光告訴位置也沒用,以淩東的特點,他能接受夏洛蒂采訪5分鍾就算祖墳冒青煙了,因此她決定打一波感情牌,通過告訴位置和提出自己綁架自己的計劃來換取接觸淩東的機會。


    雖然布洛尼亞第一個投了反對票,但大多數人還是同意了計劃,然後就是淩東看到了被綁在椅子上的夏洛蒂。


    “所以說,那幫號稱職業護民的流氓和鏡仕發條機關公司有密切聯係?”淩東拿著夏洛蒂提供的資金流水調查報告問道。


    該不該佩服夏洛蒂有做臥底的天賦呢?雖然鏡仕發條機關公司宣傳自己不會搞什麽惡意競爭方式,但從之前幾個好不容易有點起色然後很快因為輿論而被搞掉的公司而言,你說他們沒雇人鬧事顯然是不可能的。


    而在海量的資金流動中,夏洛蒂愣是通過走訪調查,發現了十幾條不明來曆的資金流動報告,這些錢都流入了一個個人賬戶上。而夏洛蒂則發現這些錢來自一個叫埃斯科的人。


    埃斯科經常出入於上流社會,以談吐優雅和熱衷於慈善而聞名,但有小道消息傳出,他曾為擾亂競爭對手而製造多起輿論事件。


    不過有了這些證據依然不足以給埃斯科定罪,人家隻需咬口不承認就行了,畢竟誰家的貴公子不會養幾個小弟或者小妾呢?


    “戴爾曼先生,其實,有人要刺殺你。”


    “刺殺我的人海了去了,不缺一個想拿我腦袋出名的愣頭青。”


    “不,是羅斯德薩的人想刺殺你。”


    “羅斯德薩?我何德何能還要讓一個把整個楓丹攪得底朝天的犯罪集團動手呢?”


    “那你聽聽這個?”


    “根據【河馬】的要求,我們這次的目標是戴爾曼......戴爾曼目前居住的地址是位於白淞鎮......其中主要活動位置分別在......”


    在長達5分鍾的錄音中,淩東的職業,居住地址、收入、愛好、習慣、穿著都被詳細公布出來,淩東的信息可以說是被扒了個一幹二淨。


    當然,美中不足的是,他的真實身份沒有暴露,不然他們就不會組織這次的刺殺行動了。


    這種幾乎比人肉搜索更為詳細的信息搜集根本不是夏洛蒂現場編出來的,但她是怎麽搞到這些錄音的呢?


    “咳,隻是一個潛伏記者該有專業素養而已啦。”夏洛蒂此時有些神氣地看著淩東,看樣子為了搞到這段錄音,夏洛蒂是花費了不少心思。


    在臨別時,夏洛蒂給淩東留了一張名片。


    “這是我的名片,如果遇到了什麽麻煩或者需要做什麽采訪的話可以找我,我一定可以盡己所能幫助你的。”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


    “喲,啥風把你們安全局吹過來了?”喬伊坐在審訊室裏,而對方則是伯納德。


    “聽說你人脈廣,我們想從你這裏借點人用用。”


    “拜托,兄弟,我之前是混了十幾年黑道,確實認識不少豪傑,但我現在金盆洗手了,早就和他們沒多少往來了。現在我認識的不是被關進梅洛彼得堡就是死在了條子的槍口下了,剩下的那些符不符合你們的胃口還不清楚呢。”


    “裝備、情報、人員,我們都可以協調。”


    “哦,我的老朋友。你們不能指望一隻老母雞能每天生2顆蛋。”


    “400萬摩拉,視情況可酌情追加酬勞。”


    “雖然很不願意,但我還是不得不承認,還是你們更懂黑道,這事我包了。”喬伊馬上接下了一個大活,然後甩了兩張名片。


    “這兩個人你們應該會感興趣的。”


    “蔣威克、劉沛鬆,兩個璃月人?”


    “準確來說,劉沛鬆才是璃月人,蔣威克是楓丹人,他是楓丹出身,當然,你也可以叫他約翰.威克。”


    伯納德在聽到約翰.威克的名字的時候皺了皺眉頭,這小子的戰鬥力可不是一般的低。


    “雖然你們可能比較熟悉,但我還是不介意多介紹一次,約翰.威克,前羅斯德薩組織成員,過去是一名職業殺手,他現在和我一樣也金盆洗手了,不過我還是有辦法讓他出山。他擅長使用各類火器作戰,曾在遭到近百名楓丹警備隊員圍攻時全身而退並重創了銃槍隊的老大夏沃蕾,後者在醫院躺了一周,不過沫芒宮他們並沒有將這個消息公布。”


    “劉沛鬆是璃月人,早年生活在翹英莊,24歲時移民來到了楓丹,很快迷上了楓丹的汽艇。隨著紅鋼和楓丹的新式交通工具的普及,他先後精通了摩托車和摩托艇的駕駛,目前42歲,在柔燈港生活,沒有多少人際關係,您大可放心。”


    “他有什麽過人之處嗎?”


    “當然,年輕時的他曾在楓丹廷飆車撞翻了幾台警衛機關被特巡隊通緝了幾年。他有一個特點,就是騎摩托車時手上必須有點家夥或者看誰不順眼時狠狠地用他那該死的靴子踢別人的屁股~”


    “還有嗎?”


    “根據我在灰河的兄弟的統計,為了滿足他那堪稱奇葩的嗜好,這小子就駕駛著摩托車把方圓50裏的盜寶團成員、魔物、失控的發條機關敲了個遍,最巔峰的時候,他平均一小時就要敲對方腦袋30次或者腳踹對方50次,獲得公路惡霸的“美稱”,成為了盜寶團眼中的噩夢,楓丹人眼中的瘋子。”


    “可以,能搞到這些豪傑也是挺不容易的。”伯納德點了點頭,這些豪傑應該能為他們帶來不少意想不到的結果了。


    “話說你們想讓他......哦,差點忘了,顧客的隱私不能隨便打聽,這可是道上的規矩。”喬伊喝了一口茶後就在兩名士兵的護送下離開了審訊室。


    23:45


    一個電話聲打破了一間房間的寂靜,秘書聽到後麵色凝重的拿起了聽筒,那是專線電話,平時沒什麽事的時候這個電話幾乎和擺設品沒什麽區別。


    “是,好的,我馬上通知。”秘書接起聽筒後急忙離開房間,5分鍾後,漢弗萊拿起了聽筒,剛剛昏昏欲睡的他此時睡意全無。


    “有人要殺我,你們應該收到消息了吧。”淩東來到了紅鋼武裝警察駐訓基地,用專線聯係了安全局。


    “是的,首長,根據情報人員匯報,羅斯德薩將會在一個月後開展行動,我們判斷他們的金主就是鏡仕發條機關公司,但目前尚未發現他們的行動目的。”


    “好的,我明白了,按照你們的想法搞定吧。”


    “您不離開楓丹嗎?”


    “我不離開,既然他們要找我,我肯定不能讓他們撲個空,還有,夏洛蒂的東西你們都收到了吧。”


    “是的,我們都收到了。”


    “別打草驚蛇,我敢肯定羅斯德薩他們一定和少女連環失蹤案脫不開幹係。”


    “明白了,您注意安全,必要時刻我們會優先轉移您。”


    8月17日


    在淩東過完自己的生日後,他來到了白淞鎮東北部的海灘,他今天心血來潮,準備釣幾隻機關魚拿回家研究研究。


    為了釣到那些難釣上來的機關魚,他特地托人去楓丹廷定製了一杆頂級魚竿,然後租了一艘小船,準備用裝備優勢來壓製住自己那“空軍”的體質。


    就在淩東釣上幾條機關魚,慶幸自己難得沒有空軍的時候,淩東聽到了一聲不小的爆炸聲,回過頭一望,臥槽,一朵紫色的蘑菇雲。


    “臥槽,禦影爐心又炸了一次?不對,那不是荒阪公司最近在海邊建的一個化工廠嗎?怎麽突然炸了?”望著不斷向外擴散的紫色氣體,淩東心裏感歎不好,便駕駛著小艇返回了岸邊。


    而此時,消防局、醫院、警察局的電話都快被打爆了,所有人都說荒阪公司建的廠炸了,當有人乘坐著飛艇經過白淞鎮的時候,人們就看到了一個被紫色濃霧和火焰籠罩的工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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