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紅鋼軍隊的計劃,隻有在警衛機關清掃了大部分地區後,紅鋼軍隊才會以小分隊的形式進入戰區,在清掃殘餘抵抗力量和完成回收零件等打掃戰場的任務後才開始擴張自己的控製區。


    這種步步為營的方法雖然緩慢,但勝在穩定,不怕遭遇什麽埋伏或者踩到什麽奇奇怪怪的陷阱,而前線送來的警衛機關殘骸則進一步驗證了這個方法的正確性。


    “穿甲獨頭彈,5個。(被獨頭彈擊穿)”


    “透心涼,10個。(字麵意義)”


    “腦洞大開,45個。(爆頭)”


    “東一塊西一塊,2......20公斤。(碎片)”


    “瘸腿鵝,67個。(下肢損傷)”


    “後庭被開發,98個。(爆菊)”


    “物理閹割,67個。(字麵意義)”


    “烤全隻因,124個。(火燒)”


    “商鞅快樂機,14個。(五馬分屍)”


    “釘耙蛋糕,25個。(上半身被多根尖銳物體紮穿)”


    “仙人球,234個。(全身被高速彈片覆蓋且鑲嵌)”


    “爆金幣,456個。(零件或彈藥不停地泄露或掉落)”


    已經統計的有點麻木的後勤在麵對這些能出個殘疾機器展覽會的警衛機關時已經開始根據受損機器的外貌特征和受損原因起一些奇奇怪怪的外號了。


    要不是這些機器上去趟雷和清理失控機關,那紅鋼軍隊估計要付出不少的損失才能將整棟建築拿下。


    “所有分隊匯報情況。”


    “楓達一隊已肅清倉庫。”


    “楓達二隊已回收所有損壞機關。”


    ......


    “向日葵3隊已包圍實驗室。”


    經過一番全麵的掃蕩後,紅鋼軍隊來到了一處實驗室,實驗室大門緊閉,似乎沒有什麽鑰匙之類的東西就很難進入。


    “炸藥準備。”


    工兵很快在大門前布設了炸藥,隨著工兵的倒計時,厚重的大門被炸出一個剛好能容得下一個人通過的洞。


    幾名士兵帶著武器鑽了進去,然後他們發現裏麵別有洞天。


    在一般人看來,實驗室應該是一座照明充足、精密設備擺放整齊、牆上寫滿了各種看著令人頭大的方程式。


    可在士兵的目光中,他們看到的反而更像是一個長期無人打理的雜物室,周圍的箱子如同廢棄一般被隨意丟掉,隻有再往裏麵走才能看到一些疑似裝有化學品的藥劑瓶和一些用於化學實驗的儀器和表格。


    “剩下的交給刑警吧,我們這些扛槍打仗的就別摻和了。”在確保裏麵沒有什麽陷阱或警衛機關後,裏麵的士兵撤出,然後將現場交給了刑警。


    沒多久,一群被軍隊保護著的刑警帶著各種調查裝備進入了現場,他們很快分成了幾組開始調查裏麵的蛛絲馬跡。


    就在刑警調查的時候,後方出了點小插曲。


    “嘿,誰在那?站住,舉起手來!”幾名站崗的士兵將槍口對準不遠處的兩人,二人不是誰,而是前來調查的熒和派蒙。


    雖然她們在娜維婭的線索的指引下找到了實驗室,但她們顯然比軍隊慢了不少。


    “等等,別開槍,我們不是壞人!”派蒙下意識地舉起了雙手,而熒看著遠處的武裝部隊時傻眼了。


    “前方已被紅鋼軍隊封鎖,你們不能進入!”幾台紅鋼生產的發條機關緩緩走向了熒並用擴音器提醒對方離開。


    “等等,讓她們進來吧。”一名安全局的特工向一名中士出示了證件,熒和派蒙才總算沒白來一趟。


    “化妝品、項鏈、掛飾......”


    “樂斯、楓達味樂斯、日落果味樂斯?等等,絕雲椒椒味是什麽鬼?”


    “老天,名字真多,這到底殺了多少人?”


    “連炸藥都準備好了,怕不是要銷毀證據。”


    “二十二、二十三、二十四號少女被溶解?!”


    “那個叫薇涅兒的是什麽來頭,拯救她是啥意思?”


    裏麵的刑警一邊調查,一邊取證,調查時間持續了三個小時。而在另一邊,一場多國會議緊急召開。


    來自紅鋼、至冬國、楓丹的各類專家、官員聚集在沫芒宮,此時,特巡隊代表則匯報了瑪塞勒的抓捕情況。


    情況如所有人想的一樣,一無所獲,而楓丹由於曆史原因,導致楓丹警備隊在灰河的行動處處碰壁,瑪塞勒尚且能憑借著灰河的人脈隱藏其中,而警備隊則是隻要當地人不來搗亂就謝天謝地了。


    至冬國方麵則利用法索提供的地圖繪製出了一個灰河地形圖,看著眼花繚亂的地形圖,所有人都知道這可不是火力覆蓋就能單純解決的問題了。


    而根據愚人眾的調查,雖然沙發會和吊燈會因為衝突導致大部分人的精力被分散,但如果真組織一支聯合軍隊直接一頭紮進去,那下場估計不會比越戰時期的美軍差多少。


    因此,在所有人看來,要想在灰河行動,最好有個向導或者在灰河裏得到認可的“帶善人”,就在人們陷入爭執的時候,大門被推開了。


    幾名安全局的特工簇擁著一個男人走進會議室。


    踏入此間的,不是軍人就是官員,但很顯然,那個男人並不屬於二者。


    “喬伊?!”幾名楓丹官員當場認出對方,連芙寧娜都震驚地看著那個給楓丹帶來了點“小驚喜”的男人。


    “喬伊,你還有臉過來啊。”


    “紅鋼這麽做是不是有點不合時宜了?”


    麵對多方的質問,紅鋼代表示意所有人安靜。


    “各位,灰河的勢力錯綜複雜,要想找一個在所有勢力中都能認可的人並不容易,但喬伊剛好是能符合這一條件的人。”


    “喬伊早期曾在灰河投資教育、衛生事業,在當地人的威望並不低,因此我們需要他重新“出山”,讓當地人配合我們的行動。”


    “配合?你們就這樣信任這個給楓丹帶來巨大災難的軍火販子?誰能保證這個口蜜腹劍、行蹤不定的家夥完全忠誠?”


    “菲利普先生,現在還不是翻舊賬的時候,俗話說不管黑貓白貓,能抓老鼠就是好貓,如果喬伊能幫助我們,那我們並不是不能接受。”


    紅鋼代表說完,喬伊就走上前。


    “喬伊,你知道有多少警備隊員因為你而犧牲嗎?”


    “菲利普先生,我的力量和財富來自犯罪不假,但我和你們一樣也是羅斯德薩的敵人。”喬伊麵對所有人將雙手抬至與肩同高,這種看起來有點熟悉的動作瞬間讓一群人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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