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戰天亮…情/趣…男女…**…# 他的杏眼突然睜的比銅鈴還大,情/趣? 再看韓律跟看**的眼神看著他,嘴角還掛著不懷好意的嘲笑。 他確認了自己沒猜錯。 他吞咽了下口水,臉色變了又變。 最後羞恥都變為憤怒:“真是搞笑,你們把這些東西當**?” 說到最後四個字,他聲音放的極低,生怕被別人知道,但又是咬牙切齒從牙齒裏蹦出來的。那生氣的模樣生動極了。 韓律被吼了也不生氣,笑得散漫:“我可不這樣認為。” “誰知道呢?”宋之維冷笑。 他剛剛經曆了人生最尷尬的時候,甚至得用憤怒來掩飾羞恥。用於那啥玩的玩意兒他又不是不認識幾個,他們原世界的東西更高級。 隻是**時誰都會多多少少出現一點返祖現象。 雖然返祖的地方又確實敏感過頭。 但… 但誰把自己身體的一部分當做情趣啊**! 他臉是紅的,眼睛也是紅的。 韓律撇開了眼,說:“其實不知道這些事的人挺多的。” 宋之維鬆了一下表情,不信:“真的?” “真的,這種東西一般成年人才知道。你當誰都是無所不知啊?”韓律的口氣太令人信服,完了還補充:“不過你別到處問其他人。” 韓律知道不了解這個東西的人大有人在,關鍵是宋之維是有想戴的想法,他為了維護同學的麵子,閉口不提這茬,轉而在其它方麵安慰。 “知道。”宋之維沒好氣:“我又不是**。” ——可是**剛剛應該問過我一個**問題了。 像是知道這個潛台詞,兩人直到下課都沒有再說話,回到寢室也沒說過話。 第二天,9月24號,宋之維去辦公室找到班主任,一進辦公室,不太有力氣的說:“黃老師,我有點發燒。” 黃老師叫他:“趕緊去醫務室看一下。” 宋之維去了趟醫務室,幸好**期全身發熱這一點跟發燒確實很像,他在醫務室量著體溫是39度多一點。 高燒了。 班主任很緊張,連忙讓他叫家長來接,還給他開了請假條。 宋之維嘴裏說著:“已經聯係家長了。” 實際上是自己拖著發熱的身體回到家裏。 一回家就聞到房間熟悉的味道,他飛快的撲向自己的床。 其實**期和發燒還真的有點像。 發燒了就吃藥,吃藥不行就物理退燒,多運動,出點汗,把那些令人不舒服的病毒發泄出去就行了。病好之後渾身神清氣爽。 **期要麽就是打抑製劑,要麽就是痛快的一啪。 不過兩者之間隻可類比相似,但本質還是差的蠻大的。 回到房間後,第一波情熱到來,宋之維跳進早已準備好的病水裏,腦袋裏還在模模糊糊想著發燒與**期的相似性。 想來想去想的頭開始發暈—— “屁的相似性。” 他最後罵,發燒才沒有這麽難受。 軟軟跟著他一起跳進了浴缸,把浴缸當作泳池來遊泳。 白色的長發早已打濕,因為毛特別多,蓬鬆的散開,變成一個毛茸茸的濕團子,不過這濕團子會自己動,那兩條又短又肥的兔子腿一直蹬,它從這頭遊到那頭。 性質還很高漲。 這麽些天,因為怕被暴露,軟軟隻有晚上睡覺時才從精神領域出來,可把它憋壞了。 在浴缸裏撒著歡的撲騰。 宋之維腦袋磕在浴缸頭頭上,雙臂架在浴缸兩邊沿上,雙腿鬆鬆的曲起,大敞開。 一個很舒服放鬆的姿勢。 可也僅僅是舒服了那麽一會兒。 慢慢的,他的胸中積了一團火,吐不出也咽不下,任那團火燒著心髒和全身。 他並起雙腿… — 這玩兒意不能連續來,忍受一次他就很暴躁了,這才第二次,他已經難受的想砸家具。 偏偏還有不開眼的這時候打電話過來。 而那個不開眼的… 算了,宋之維看了眼名字接起來,不高興的“嗯”了聲。 這是他第二波情熱剛完,還算有理智,隻是渾身跟被渾身跟被水裏撈起來似的,又累又濕,連剛剛搭理韓律的那聲“嗯”都是生不起氣十分累的口氣。 倒是符合他生病的情況。 “你還沒好?”韓律問。 “今天完了就好了。”宋之維說。 “可今天是星期五,你明天也不用來上課。” 這是條無意義的句子,宋之維懶得回。 等了半晌,韓律說:“行,那你周末也好好休息。” 韓律的聲音很幹淨,但是區別於別的男生,多了份磁性。 宋之維突然小貓似的叫了聲。 第三波情熱來臨。 操。 他現在哭爹罵娘的力氣都沒,第三波情熱居然和第二波毫無間隔的出現。 有病吧有病吧有毛病吧。第18章 在韓律反應過來前宋之維就先掛掉電話,後麵的事情他有點燒糊塗了。 很難受,持續卡在巔峰一直過不去的感覺。 等**期完全過去的時候,他跟從水裏撈出來似的攤在床上,水霧般的眼睛迷迷瞪瞪。 很舒服很享受的感覺就占了全程三分之一,因為後麵那種感覺一直過不去,無法釋放,舒服漸漸變成難受。 火燒火燎的堆積在心中,變得越來越難受。 而且這種感覺是疊加累積的,上一次就沒這次那麽難熬。 如果真的一次比一次難熬… 要不…下次就去找個人? 這個想法冒出來一瞬間,宋之維就被嚇了個激靈。 不行不行。 且不說他自己還是有點保守,也行不能稱保守,應該是潔癖?反正他就是不想隨便找一個人。 還有更難以啟齒的是,他聽說**期的那種事和平常不太一樣,也不知道這個世界的人會不會… 啊…我為什麽要想這種事啊! 他坐在床上胡亂的抓了下頭發,本本來就亂糟糟的頭發弄得更糟。 隨後他趿拉著拖鞋進到浴室,先往鏡子裏看一眼,頭上的兔耳沒了這才放鬆的洗個澡,因為身上汗津津的,他洗了很久。 洗完澡那種卡在胸口的火氣才過去,頭腦清醒了點,但也挺不得勁的感覺。 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憊懶期吧,因為沒有抑製劑沒有性生活而深深挨過**期的後遺症。 就是全身軟綿綿的提不起力氣。 他煩躁的擼了擼濕漉漉的頭發,把水珠甩的到處都是。 把被踢亂弄濕的被單被套胡嚕下來丟進洗衣機裏洗了。 剛從洗衣房裏回到房間,樓道外一陣高跟鞋聲踩的震天響,宋之維心裏一陣發緊。他媽連拖鞋都沒換,這哪是高跟鞋聲啊,這簡直就是索命聲。 柳鳳霞擰開房門衝進來,先上上下下把宋之維看了個遍,那眼睛跟探照燈似的。 似乎確實看他懨懨的樣子確實在生病,火氣壓力又壓:“吃藥了沒!” “吃了,快好了。” 柳鳳霞聲音立馬揚上去:“課不去上,電話不接,你要上天嗎宋之維?” “你看看現在多少時間?都星期五下午七點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生病了啊,而且我請了假。” “你沒給老師說請三天,還有,為什麽不接電話?你知道你老師多擔心嗎?要不是你同學打通一通電話,你老師都要報警了!” 正在**期誰有力氣接電話啊,連聽都聽不見。 幸好韓律卡的時間很準…要不然…還真的可能有點麻煩。 且不說這次不好糊弄過去,以後他再消失個幾天,該怎麽解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