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鈺雖不知葬靈是如何看出長鉞罵他的,但他深知不能偏心的道理,便不顧長鉞撒嬌,問:“長鉞,你可有罵葬靈?”長鉞立在他麵前,對著他搖了搖劍柄。“豈有此理!”葬靈氣紅了眼。蘇鈺有些頭疼,也不知該相信誰,便故作嚴厲地對長鉞道:“說的可是實話?”長鉞不動了。過了一會兒,蘇鈺腦海中傳來一道稚嫩的童音,聽著似乎隻有三四歲。“罵了……”蘇鈺微微有些詫異:“長鉞?”那道童音再度響起,帶著一絲哭腔,聽著可憐巴巴的:“主人,是我……”這聲音聽著要哭不哭的,蘇鈺卻沒有心軟,道:“去同葬靈道歉。”長鉞很明顯的顫了顫,見蘇鈺沒有改變心意的意思,才猶猶豫豫地飛向葬靈。“對不起。”葬靈冷哼。長鉞亦是回給他一聲冷哼,接著便飛回蘇鈺身邊。見他們不再吵鬧了,蘇鈺鬆了一口氣。蘇鈺接下來的日子過得十分簡單,除去修煉,便每日喂葬靈一些靈氣。隻不過後來長鉞不知為何也要他喂靈氣,他們偏偏還要湊一起來,於是之後蘇鈺每日還要聽他們拌嘴。令蘇鈺有些疑惑的是,他是長鉞的主人,修煉時的靈氣自發便會給長鉞,而葬靈不能通過如此方式獲取他的靈氣,為何葬靈還是堅定不移地認為他就是他的主人呢?這個疑問不等蘇鈺問,他便從葬靈與長鉞的一次日常爭吵中得到了答案。那日是長鉞第一次找他要靈氣。一旁的葬靈見了,便道:“你明明已經有那麽多靈氣了,為何還要主人喂?”長鉞回得理直氣壯:“你都能找我的主人要靈氣,我憑什麽不能!”“也是我的主人!”葬靈道。“若是你主人,為何你不能自發吸收主人的靈氣?”長鉞道。“我怎麽知道。”葬靈亦是鬱悶,“沒準兒就是因為你,搶走了我的那份靈氣。”“我沒有!”“你就有!”“你血口噴劍!”“你顛倒是非!”……蘇鈺坐在一旁靜靜地聽著他們吵。如此過了一個多月,臨淵派收徒大典終於到了。臨淵派的收徒大典分為兩個階段,第一階段檢測天賦與修為,第二階段便是依據修為進行比拚。在天賦檢測之前,所有要參加收徒大典的修士都要去臨淵派領取一個身份符篆,記錄他在收徒大典之中的所有表現。去的那天沈忱過來找蘇鈺同去。與蘇鈺一樣,觀星節之後沈忱便一直在房中修煉,如此算來,他們也有一個多月未見過了。見到蘇鈺,沈忱先問了一句:“伏前輩不在吧?”蘇鈺眸色一頓,接著便搖了搖頭:“前輩閉關了。”聽到“閉關”二字,沈忱狠狠地鬆了一口氣,當下攬住蘇鈺的肩:“走走走,收徒大典終於開始了,爺都等不及要大展威風了!”兩人一邊走,沈忱一邊為蘇鈺介紹他打聽到的情報。“臨淵派隻收三十歲以下的修士,此次來的人裏,除去你我之外,破了金丹的也就四個。”沈忱與他算道,“兩個世家子弟,分別是蘄州付家付少卿、荒洲連家連雲楚,還有兩個,一個是墨華宗的少宗主,叫墨安,另一個是散修,叫越若華。”“這四人的年齡都在二十八歲左右,修為同咱們一樣,都是金丹初期,論天賦都比不上咱們。”沈忱分析道,“以往年的經驗來看,凡是在三十歲前破了金丹的,都能入臨淵派內門,所以我們都不必擔心。”蘇鈺點了點頭,又問道:“我聽聞臨淵派往年收徒大典第二階段都以比鬥的方式進行,待收徒大典完成後,留下的內門弟子可以隨意請戰門中師兄,不知今年可有改變?”他這麽一說,沈忱便猜到了他的用意:“我猜到你會在收徒大典上與蘇岑比試,打探消息時便特意問了這一點。今年收徒大典的形式與往年沒有變動,隻除了一點,因著往年請戰人數太多,耽誤時間,今年便新增加了一條規定,唯有收徒大典的第一名方可請戰門內師兄。”說到這,沈忱突然皺了皺眉:“我聽聞這規定是蘇岑提出來的,他往年分明最愛借著請戰耍威風不過了,今年突然這麽做,也不知有什麽陰謀。”自上回靈狐之事後,沈忱如今對蘇岑可謂是懷恨在心,蘇岑在他眼裏,除了耍陰謀詭計便幹不了其他事了,因而剛聽到這個消息,他便下意識去想蘇岑是不是又想害人。聽過他的話,蘇鈺眼中露出深思之色。他搖了搖頭:“蘇岑此舉,隻是擔心太多人向他請戰。”往年有著叱奪秘術,蘇岑自然不懼任何人的挑戰,可如今他恐怕連修為都維持不下去了,自然不同以往那般毫無顧忌。聽到他這話,沈忱便知他是知道什麽,好奇開口:“蘇公子,我還未問過你,你與蘇岑之間,究竟有何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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