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墨者赤。


    棒梗現在和他奶奶簡直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了。


    不管是性格還是模樣。


    那都沒有多大的區別了。


    你就看看他那張那雙眼睛。


    原本明亮亮的。


    現在都快和他奶奶變成一個樣子了。


    “呦嗬,你還敢瞪我?”


    傻柱一抬手。


    嚇得棒梗一下子就縮回了秦淮茹的懷裏。


    不敢再出聲。


    畢竟是自己的兒子。


    秦淮茹還是護著的。


    “柱子,有什麽事情。”


    “你跟我說不可以嗎?”


    “幹什麽非要嚇唬孩子。”


    傻柱一笑。


    “你難道就沒看見他看我那眼神兒?”


    “跟看仇人似的。”


    “怎麽了?”


    “上我屋偷我東西。”


    “你們還有理了。”


    一聽見這話。


    秦淮茹心裏一咯噔。


    臉上也不對勁了。


    傻柱現在也懶得跟她多說。


    “等會兒開會的時候。”


    “咱們再好好嘮嘮這事。”


    “我現在還得喝酒呢。”


    扭頭就走進了趙愛民家裏。


    院裏麵就剩下賈家三人。


    小風一吹。


    秦淮茹才清醒過來。


    院兒裏麵。


    看著一點兒都不知道犯錯了的棒梗。


    秦淮茹心裏頭那叫一個恨。


    抓著他的胳膊就往屋裏走。


    看今天傻柱這個態度。


    這件事情恐怕是不好解決了。


    感覺這形勢對自己不利。


    賈婆子也趕緊爬起來。


    跟在秦淮茹後麵。


    “你想幹什麽。”


    “你要是敢動我孫子一根毫毛。”


    “他媽的我跟你拚命。”


    “你信不信?”


    進了屋,聲音也沒了。


    在趙愛民屋裏傻住。


    端著茶缸跟他又喝了一杯。


    笑的跟個沒事兒人一樣。


    華子心不在焉的抬頭看著。


    趙愛民也不出聲。


    隻管喝酒吃菜。


    最後還是王琳看不下去了。


    問了一句。


    “何師傅,等會兒就要開會了。”


    “你準備怎麽辦呀?”


    傻柱一笑。


    “我怎麽知道怎麽辦?”


    “這不是還有三位大爺呢。”


    王琳點點通頭。


    “倒也是這麽個理。”


    “不過那孩子也應該管管了。”


    “哪能整天偷雞摸狗的呀。”


    “這要是在我們那院裏。”


    “早讓人打個半死了。”


    王琳這話說的可是大實話。


    這個年代打孩子。


    那可不是跟你鬧著玩的。


    那是真下死手啊。


    把孩子打瘸了。


    那真不是什麽稀奇的事情。


    像這樣偷了東西。


    還被奶奶拍手叫好的人。


    那才真是少見呢。


    “唉,別說這事兒了。”


    傻柱歎了口氣。


    心裏頭其實也挺委屈的。


    剛剛棒梗看他的那個眼神。


    真的是傷透了他的心。


    果然還是讓人家愛民猜對了。


    自己給自己養出了一個仇人。


    至於他前麵裝的笑嘻嘻的。


    那是一大爺教給他的。


    人呐,要做到喜怒不形於色。


    變臉要快。


    有什麽事情咱都放在心裏。


    雖然你沒有害人之心。


    但是也不能讓人家一看。


    就能把你心裏的那點小九九都給看透了。


    人家要是一眼就能看出來你是個好欺負的。


    在心裏記下了。


    等回頭人家有需要的時候。


    那不就可著你欺負嗎。


    當時傻住還不在意。


    自己這麽大個人了。


    還能讓人給欺負了。


    你這話說的可真有意思。


    可是一大爺跟他說。


    “誰說這欺負人必須動手動腳了?”


    “你把這世道看的太簡單了。”


    也是從那一刻開始。


    傻住才明白自己之前到底是有多麽的蠢。


    一大爺,了解?


    從這開始。


    他就當自己從來沒有認識過這個人。


    “愛民,你感覺我應該怎麽說才好呀?”


    傻柱喝了口酒。


    放下茶缸。


    一臉嚴肅的看著趙愛民。


    在他心裏。


    趙愛民才是這個院兒裏最有本事。


    心地最善良的人。


    人家是沒有一心都向著自己。


    可是傻柱活明白了。


    他發現。


    就他們以前從來沒有用過的那腦子。


    還是因為人家愛民的一張桌子給自己點醒了。


    就因為這事兒。


    傻柱就能記他一輩子。


    他給自己的那根本就不是一張桌子。


    那簡直就是自己的警示牌呀。


    因為那張桌子。


    傻柱少辦了多少糊塗事。


    隻有他自己心裏明白。


    所以他相信趙愛民。


    見他一臉嚴肅的看著自己。


    趙愛民笑了笑。


    “你真想知道?”


    “我怎麽可能拿這種事情跟你開玩笑呢。”


    “愛民你說吧,我聽著呢。”


    “把手剁了吧。”


    趙愛民這話說的。


    就好像在說今天的天氣很好一樣。


    絲毫不在意。


    “不是都說按規矩辦事嗎。”


    “咱老百姓以前講的規矩不就是這個嗎?”


    “哪隻手偷的東西就把哪隻手剁了。”


    “兩隻手要是都偷了。”


    “那就全剁了。”


    話音還沒落。


    王琳就撞了他一下。


    “你在這說什麽胡話呢?”


    “人家那還是個孩子。”


    華子聽見這話。


    人都愣了。


    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


    真是沒想到趙師傅還是個狠人呢。


    這張嘴就要剁手。


    華子都感覺自己的手腕有點兒慎得慌。


    “還是個孩子。”


    “他可不想。”


    趙愛民並不認同這她這話。


    “何師傅像他這麽大的時候。”


    “那可都能自己養妹子了。”


    傻柱一聽就明白了。


    他那會兒不就是自己一個人帶著妹子生活嘛。


    要不是因為這院兒裏有人幫他。


    一大爺也照顧他。


    他們兄妹兩個能不能活到現在都不知道。


    傻柱為什麽總是心軟。


    到了關鍵地方就妥協。


    除了心軟、耳根子薄。


    這也是關鍵的一點。


    想當年賈家老公公還在的時候。


    可沒有少幫他跟妹子雨水。


    那也是個好心人。


    可惜命不好。


    娶了賈張氏這麽個四六不懂的玩意兒。


    現在人沒了。


    連兒子也跟著他走了。


    不過還好。


    留下了棒梗這麽個孫子。


    不過可惜了了。


    棒梗愣是讓賈婆子給教壞了。


    你說說。


    這可不是他命不好嗎。


    老祖宗有句老話。


    慈母興家業,惡女毀三代。


    就看賈婆子這樣。


    將來恐怕都能夠讓賈家滅門。


    不過想想她也是夠牛的。


    傻柱聽見他給自己的建議。


    心裏麵也不知道怎麽想的。


    不管怎麽樣。


    那終究也隻是個孩子。


    就因為幾粒花生米。


    就要把手剁了?


    再說了。


    那手是你想剁就能剁的嗎。


    現在可是法製社會。


    大家都要講法。


    今天你敢把棒梗的手剁了。


    那你就進去吧。


    你不在裏麵待個十年八年的就想出來。


    門兒都沒有。


    聽見他這麽說。


    趙愛民抬起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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