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隊的櫻倒是也沒多說什麽,距離她把dio位置告訴大家的時間還有不少,她也沒啥要提前說的興致。


    很快,他們一行人就遇到了下一個敵人,就在他們稍微休整然後真正進入已經很近的開羅之後。


    在櫻第一時間不想進去的某個看上去是個小店的地方,他們遇到了新的敵人。不過櫻並不是因為有敵人才不進去的,她隻是單純的不想進這個她眼中不太好的店麵,至於什麽地方不太好……那就不得而知了,大概洛星華會知道吧,畢竟這份想法大概率也和洛星華脫不了幹係。


    不過既然遇到敵人了,櫻自然也沒有傻乎乎地在門外,隻不過她這次也沒有要一馬當先的意思,隻不過在對峙的時候靜悄悄地走了進來,然後靜悄悄地站在那裏,也不做什麽。


    場麵上其實大家還沒有完全確認那個人是敵人,所以也沒有人特別注意到櫻進來的意義,更沒人知道櫻為什麽要在那裏站定,隻是因為對方說著什麽“我知道dio所在的地方”還以此為由要對賭,所以波魯納雷夫嚷嚷著去對賭。也是這個時候,花京院注意到了進門的櫻,一時間有些疑惑,沒有攔下波魯納雷夫的對賭。


    歸根結底,雖然花京院也有所懷疑,但是畢竟不是那麽確定,也沒有那麽堅定地要攔下波魯納雷夫不與之對賭的想法在,畢竟隻是一次對賭,再不濟也不至於影響太大吧?在這種情況下,被櫻這樣一打擾,花京院沒有攔下波魯納雷夫也是很合理的事情……嗎?


    然後波魯納雷夫輸了,他的靈魂就被掏走了,完完全全是猝不及防……其實承太郎是白金之星一直看著對方的,但是就算是這樣,既沒有看出來對方的作弊,,也沒有來得及攔下對方幾乎隻在一瞬間的吸走波魯納雷夫的靈魂,因為這是對方的替身能力,同樣是替身來不及打斷這類滿足了發動條件的替身能力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過櫻是完全不意外的,她已經看完對方的信息了,隻不過看完也沒啥波動,畢竟自己要清理對方很簡單。


    這個時候,對方也自我介紹了,賭徒達比,暗示是【歐西裏斯神】,對此櫻最大的認知大概是從自家主人那裏知道的歐西裏斯的天空龍,不過兩者除了是同一個原型以外沒啥一樣的地方,櫻也僅僅是聯想到了而已。


    總之,櫻到現在為止也沒有要出手的意思,他就隻不過是看著自己理論上來說的隊友一個個上去送,先是已經被掏走靈魂的波魯納雷夫,然後是頂級偷奸耍滑但是被年輕人技高一籌的技巧型選手喬瑟夫喬斯達,最終似乎隻能讓承太郎上了,畢竟……


    無論是花京院還是阿布德爾,他們都願意把自己這份賭注壓在承太郎身上,隻不過一開始承太郎要上的時候當然是沒有壓上他們的。


    櫻反正沒啥波動可言,她就看戲而已,手法什麽的她都看得很清楚,隻不過是一些賭狗的手法罷了,對她來說真的一點意思也沒有,她的興趣從來不在這方麵,哪怕她現在絕對是一把好手,畢竟能力和智慧都有。嗯……雖然她大概率還是一力破萬法的,畢竟這些東西真不值得她用腦子去對付。


    對賭本來是完全無所謂的櫻也隻是隨意地看著,但是……承太郎在把對方逼到了幾乎絕境的情況下,對方喘著大氣,抱著絕對的恐懼,說出來了一些讓櫻不喜歡的話語。


    “呼…呼…那麽,承太郎,你還敢堵上你最後一個同伴的靈魂嗎?實不相瞞,我現在的確對你有些捉摸不透,但是我才不可能相信你有可能勝過我達比!”


    有一說一,其實這是完全不符合邏輯的,因為賭徒的籌碼應該對等,很明顯承太郎也不是不明白這一點。


    “呀勒呀勒,但是啊,我的靈魂,阿布德爾的靈魂,加上花京院的靈魂,還有我母親荷莉的靈魂,四個靈魂就對應了你手中的兩個靈魂,以及dio替身的秘密,不是嗎?”


    其實這段話中,最可怕最能壓倒人的,不是靈魂的豪賭,而是……在他自己都變得不自信的地方,壓上了dio的訊息!他沒有這個膽量如此!其實說實話,就算是承太郎壓上了再多的靈魂,不敢就是不敢,賭徒達比對於dio的恐懼真的不是什麽籌碼能改變的。


    但是對櫻來說,這就是另外一番問題了,因為那個問題,她現在看賭徒達比完全就是在看死人而已。


    “呼…呼…難道你覺得dio大人的那種訊息價值就隻有一兩個靈魂而已嗎?如果不加上的話,那麽我也沒有必要把dio大人的那種訊息當作籌碼吧!”


    達比其實是在掙紮,他對dio實在是恐懼萬分,這也很合理,就算是在出千方麵,dio除了超人的智力以外,還能時停作弊和檢查用具,實在是沒有半點讓賭徒達比反抗的可能性,賭徒達比再怎麽害怕恐懼dio都沒有值得奇怪的地方。也是因此,甚至他都不敢直說是“替身的秘密”,而隻是敢用“那種訊息”來代替!


    承太郎此時也是似乎微微地皺了皺眉,但輕微到難以發覺,這對他來說最大的問題其實不是不能順勢壓上去,而是櫻……雖然櫻理論上來說也是自己的隊友,但是自己不可能憑空壓上對方的靈魂,且不說人家嘴裏一口一個主人明顯是屬於別人家的,就算是沒有這層問題,對方也沒有同意呢!


    櫻看著這樣的一個承太郎,再看看承太郎對麵的賭徒達比,她很清楚,雖然皺了皺眉,但是其實承太郎再多逼幾下,就能把對麵逼到恐懼地失敗掉,但是……


    對方說出來了一些讓她非常討厭的話語,所以她要任性地消滅掉對方,比承太郎這般壓迫任性得多。


    櫻拔劍了,是的,不是拔刀,而是拔劍了,然後一劍下去,賭桌被虛無吞噬了。


    “賭徒達比,承太郎先生,這場賭局,就此作廢。”櫻的目光移向承太郎,沒有抱歉,隻有冷漠,這不完全是因為櫻想法如此,也有營造氣氛的意思,“承太郎,這位叫做達比的東西,說了一些我很厭惡的話語,所以我要用他的方式去消滅他,請離座吧,我來。”


    承太郎很清楚,這不是什麽委婉的請求,這是一個肯定句,是一個強製的要求,但是……也不壞,他並不覺得櫻的做法是毫無理由的,他也能感受到櫻對於自己的獲勝幾乎是肯定句,他也沒想過賭徒達比真的能說出dio的行蹤,這種情況下選擇一個百分之百穩定可以勝利的途徑,比自己通過直接蓋牌加注賭對方思想要合理得多——雖然自己似乎已經勝利了,但是沒關係,畢竟自己也不可能有第二個選項了,櫻給他的是一個隻有一個選項的單選題。


    不過承太郎再仔細想想,這個單項的選擇似乎沒有任何理由拒絕,如果要讓自己絕對勝利,櫻隻需要用能力說一句【承太郎輸了】就能取得相反的結果,但是她並沒有這樣說出來,而是把這對局掀了……算了,不想太多,先看看櫻是怎麽做的!


    所以,櫻,上座了,目光冷漠而寒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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