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殊酒本以為都是爺們,一打遊戲大家就顧不上別的了,但是他沒想到這群人作起來,完全是什麽場麵都可以發揮的。五人一隊的競技遊戲,長麟拿出擅長的刺客打野,還不忘喊他:“酒酒拿輔助,對,用瑤騎在我身上跟我去抓人吧。”這個“騎”怎麽聽怎麽刺耳……白寄辭選了個射手,聲音輕柔的像是在撒嬌:“哥哥來保護我啊,對麵兩個人我害怕……”你害怕?你害怕個屁!你一個人走下路,眼都不眨的就射死了對麵兩個人,簡直殘暴的像個殺戮機器!原殊酒:“……”他發現了,這兩個人就是水火不容,隻要在一間屋子裏就會瘋狂的對著他搞事情,還害得他打遊戲都不得安寧。一局結束,原殊酒惡狠狠地放下手機,道:“閑得無聊是吧,正好,你們倆一起去給大白洗個澡!”給貓洗澡?!眾所周知,貓都是怕水的。大白身體一僵,毛都嚇得炸起來了,馬上就要往外跑,卻被他爸捏住了命運的後脖頸。原殊酒的眼神分明就是在說:你不是想要兩個美人爹爹嗎?那就讓他們一起折磨你啊!長麟自告奮勇,站出來主動道:“我來!”大白立刻撇出了飛機耳,腦袋埋在爪爪裏不肯出來麵對現實,一條尾巴生氣的甩了甩去,同時發出悲鳴的“嗷嗚”一聲,該死的玉麒麟,以後咱們倆不共戴天!!!除了大鯊魚,你就是最討厭的人了!白寄辭看了一眼大白,不著痕跡的退了退拉開距離,適時地道:“我去接個電話。”比起傻白甜的長麟,白寄辭顯然更心機,他提前做了充足的準備,自然不會得罪這小貓崽子,非常樂於將這個表現的機會讓給對方。掛斷電話後,白寄辭對原殊酒道:“哥哥,陳秘書馬上會帶著合同過來,不過還有一個人想見你。”原殊酒疑惑:“誰?”“哥哥還記得……季導嗎?”原殊酒足足愣了一分鍾,才有些不確定的問:“《天行歌》的導演?”“對。”他當然記得。《天行歌》是他來到這個世界以後,被趕鴨子上架拍攝的一部電視劇,不過因為在劇中飾演的是一個貓妖,倒是也算本色演出,是以並沒有太費力氣。但是對於季導這個人,原殊酒是很喜歡的,因為她特別欣賞他啊!貓妖那個角色本來是個男三號,但是季導卻對他的表演大加讚賞,甚至不惜大幅度的給他加戲,簡直就是原殊酒的伯樂。可惜那部劇拍到一半,他便被全網黑到息影,劇組也迫於資本的壓力,將他所有拍攝過的情節刪減的一幹二淨。沒有看到拍攝出來的效果,他當時還有些可惜呢。-酒店大廳季導看起來三十出頭,襯衫長褲馬丁靴,典型的冷豔禦姐裝扮,她與陳秘書走進電梯內,還有些驚訝的問:“般若湯一直不肯鬆口賣版權,你家白老師怎麽做到的?”陳秘書朝她神秘的一笑:“等看見人,您就立刻明白了。”季導微微詫異:“我認識?”“而且很熟。”隻是不敢想象。“難不成是哪位編劇開小號寫的不成。”季導嘀咕,腦海中閃過無數人名,但是哪一個都對不上號。偏偏,從第一眼看到這本書,她就對這畫風格外親切。到底是誰?“神神秘秘的。”她撇了撇嘴,抱怨道:“你和你老板一個德行。我聽說寄秋回來了想見見他,白寄辭讓我等合適的機會,我想知道般若湯是誰,你又神神叨叨的讓我自己看……”說到這裏,她突然聲音一頓,“等等……”一個荒誕的念頭浮上來。房門已經打開了,露出一張精致俊秀的麵孔,他彎眉淺笑,帶著熟悉的靈動,朝門外的人打招呼:“季導,好久不見。”“白……白寄秋!!!”般若湯,竟然就是白寄秋!這個勁爆的消息扔出來,炸的人仰馬翻,季導又驚愕又激動,“怪不得我覺得畫風那麽熟悉……”因為《野核》承載的靈魂,就是白寄秋啊。“對嘛對嘛,你可是我的知己。”原殊酒說起話來簡直就是甜言蜜語,他笑眯眯的將人請進來,道:“我聽阿辭說了,您答應來執導《野核》的拍攝。”現在的季導,可不是四年前那個不入流的小導演了,以她現在的地位,在娛樂圈自有一席地位,請她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但是季導卻是主動提出,要執導《野核》的,原殊酒頗有些受寵若驚。季導:“對啊,當初就是我推薦白老師去買這本書的版權的,也是幸運,就這麽把你給找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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