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近淮似笑非笑的看著它,“沒良心的小貓崽子。”原大白:“嗷嗚!”呸!原殊酒若無其事的移開視線,對這畫麵完全是慘不忍睹。明總聰明一世,怎麽就和親兒子犯衝呢?你們倆前世是死對頭吧?不過出乎意料的是,一向小心眼的明總這回沒有發難,他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白寄辭,道:“看好你哥哥和這個小沒良心的,有事第一時間聯係我。”白寄辭分毫不讓,冷漠的道:“我的家人自然有我守護,不牢明總費心。”明近淮嗤笑一聲,一張俊美的臉上滿是漫不經心的冷漠。原殊酒看著他的背影,忍不住犯嘀咕,總覺得這老毒物把弟弟叫來,是為了看住他……怕他跑路。他明明沒有表露出來什麽痕跡,但是明近淮竟然還是察覺到異樣了。真是……敏銳的讓人發毛。-陽光透過落地窗照進來,暖融融的,恰好灑在陽台下的毛毯上。這本來是原殊酒的工作台,旁邊有一個小小的電腦桌,放著一台筆記本,按照預期,他可以每天碼碼字,曬曬太陽,一天過得舒服充實。然而事實上卻是,自從有了這個小工作台,他和貓崽子就隻做到了曬太陽。並不想工作。現在,白寄辭就坐在毯子上,陽光照在他的臉上更襯得那張俊秀的五官炫目動人,貓崽子窩在他的手裏,時不時換個姿勢露出肚皮,愜意的安心。暖融的陽光讓一切都變得安逸下來。原殊酒剛剛忙完工作,一抬頭,就看見叔侄二人靠著抱枕曬著太陽打盹。白寄辭實在太疲倦了,此時已然快在這種溫暖下撐不住睡過去了。原殊酒伸了個懶腰,也跟著慢吞吞的挪過去,在弟弟的身側躺下來。白寄辭迷迷糊糊的往他身上靠了靠,嘟囔了一句:“哥哥。”“嗯。”原殊酒被太陽一曬,也變得困乏,大腦一片遲鈍,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麽。“你知道江執嗎?”白寄辭的聲音都跟著慢吞吞起來:“江執的醫術很高。他們師徒三代都是享譽國際的頂尖醫學專家,後來明近淮掌權之後,江執三代師徒便隻為明家服務了。主要是江執吧,他的太師父已經過世了,老師年歲過高基本上就是退休養老了。”“聽起來倒是挺靠譜的。”原殊酒打了個哈欠,沒有再繼續聊,他從白寄辭的懷裏接過貓崽子,將臉埋在兒子的肚皮上繼續睡。隻是睡著之前,還是沒忍住問了一句:“阿辭最近和明近淮關係好像不錯?”說完……沒等到答案,他就已經支撐不住睡了過去。白寄辭緩緩睜開眼睛,黑眸中一片清明,他垂眸,注視著哥哥的睡顏,半晌後才輕輕地說了一句:“隻是為了要守護身邊的人,才勉強虛與委蛇而已。”如果有合適的機會,他並不介意捅明近淮一刀。想必對方也是這麽想的。-另一邊黑色豪車停在郊區的別墅林中,男人從車中走了下來,從莊嚴的大門到院中的林區一片燈火通明宛若白晝,迎接主人的到來。“先生,盧家族長已經請來了。”盧家族長,是盧長奇的父親,也就是白寄秋的外祖父。大門打開,男人邁著長腿走進去,燈光下,他的麵容俊美的妖異,他噙著笑,卻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皮鞋踩在地板上的腳步聲像是要奪命催魂,盧族長本就坐立不安,此時更是一個激靈站起來,他看向門口,望著那道越走越近的身影,內心已經蒙上了一層壓抑的陰影。是明近淮。男人唇角含笑,語氣甚至稱得上是溫和有禮:“盧族長,請坐。我請您來,是有一件事想要詢問,想必您作為長輩,是不吝於滿足小輩的好奇心的,不是嗎?”他的語氣沒有半點咄咄逼人的意思,盧族長卻是瞳孔收縮,呼吸陣陣收緊,一種危險來臨的恐懼油然而生。他聽到,明近淮像是單純好奇般,探究的問:“四年前,是誰將我出國的消息泄露給了你的兒子,嗯?”一瞬間,他的心髒如墜冰窟。四年前那件事……終於還是暴露了。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我還在寫qaq我告訴你們,我一定會日萬的,我是不會胖十斤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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