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擺在眼前,24張牌,24小時的生命流逝。抓了一副糟糕的牌局,這還怎麽玩,根本沒有贏的局麵。


    淩晨五點,天空微芒。太陽還在夜的後麵等待降臨。現在它隻不過旋轉到了南半球,成為了那裏的主宰。


    太陽有意識嗎?他甘願為奴為仆?他不會覺得這份朝起日落的工作太過枯燥嗎?


    九月了,時間掃蕩著青蔥歲月。


    不知不覺大屋又輪回到了春季,春天是百花齊放的季節,大屋內花兒鋪成了地毯,鳥兒們成群結隊的歡歌雀舞,瀟灑自由的在空中你追我逐。


    王凡走在新的起跑線,望著起伏不定的遠方。


    終點在第五季,破冰之季,一切打回原點。把過去的陰霾失落全部消除,破而後立,回歸到初心,回歸到自然的狀態。


    他想擺脫外城的幹擾,完善內城的自我。風吹著草原,森林裏掛著的葉片沙沙作響,這裏他便是自己的主宰,不受任何約束。


    內城平靜安詳,外城卻遭受罹難,毒在暗處伺機傷害人的性命。它為何跟人作對呢。致人死地又是何用意。


    城在擴張,人前往哪裏,終極目標又是什麽。


    複雜的人生,融進生命裏,思想愈加感到惶惑。解不開結,隻能旋轉著一直往下墜落,或者在前進的路上重複徘徊。最終迷失在錯誤的路上。


    如果能夠看到正確的未來,作出正確的選擇,走在正確的路徑,是否人生才會超出眾人,比眾人活得好便是追求嗎?


    望著長長的天,感慨長歎。


    美諾的脾氣還是很容易暴躁和怨懟,這些都是王凡一手造成的,隱性的東西因為生活的不如意,從土裏冒出來,像把鋒利的刀藏在土層表麵,也像鯊魚的牙齒,時不時咬住人的心情。


    王凡倒看的很開,一步一步解決困境。很多事情都不是他自己所能控製,比如夕山搬遷到南池,又比如南池愈演愈烈的“毒”,外城的變化影響著外城的自己,他不是神不是虛無,也隻能隨了外城的意。


    命運流轉,運勢衰微。


    大屋的春季在“毒”裏浸泡著,風裏隱隱有大雨的味道,他是失敗者,太陽神依舊升起,窗外逐漸光亮,南池整個亮了起來,夢裏的事忘的一幹二淨,像破了個洞,像沙漏,流往另一片思想的時空。


    淡淡的憂傷,外城已至秋季,天拉長了臉,幾朵清晨的白雲像逛街的老太慢吞吞的走著,王凡也有到這個年齡的時候啊。


    年輕當有為,否則老了還得出海捕魚。


    有為並不在王凡的詞典裏,他苦惱悔恨,走不出命運設下的局。


    他就是個渣子。過著茶渣人生。


    是從何時開始走下坡路的呢,思想意識一點點被蠶食,無知無覺的墮落。


    慵懶的躺著看深淵似的影片,黑暗裏睜著的眼眸,人性無限的演繹著,墜進別人的世界和陷阱裏。


    在別人的世界裏繼續迷失自我。


    已經居家休息四天了。整個人頹喪的不行。時光的金粉撒落一地。窗外的天空也是屬於別人的。917晚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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