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仕山這個時候也明白了過來,為何林國梁反複交代自己不要去查袁兆雄的死因,敢情是怕我壞事啊。


    “不過老師,我還是有一點不明白。”


    李仕山疑惑地說道:“既然我是明子,為何還要設計這一套我被貶去過的戲碼呢,其實很容易看穿的。這不是多此一舉嘛。”


    “這就是林書記的高明之處。”蘇牧笑著說道:“如果就讓你這麽正大光明地過去,白家會不會猜測林書記有沒有其他後手。”


    “隻有讓白家認為林書記黔驢技窮,隻有這招的時候,那才是對暗子最大的保護,才能讓他發揮作用。”


    這個時候李仕山才算是徹底明白了林國梁的意圖。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啊,簡直就是修煉成精的老狐狸啊。


    估計郭兆雄去當縣長的作用也是如此,不過是他出現了意外,打亂了林國梁的計劃,這才逼不得已把自己送了過去。


    隻有自己這個嫡係的身份才能吸引住對手的注意力。


    原本應該是唐博川過去的吧。


    現在變成了自己。


    李仕山想到此處,心中不由地有些失落感。


    在林國梁的心裏,果然唐博川要比自己重要。


    不過想想也是,畢竟自己隻是一個外人。


    李仕山感覺有些無趣,興致闌珊地說道:“老師,那我這次去黃嵐,那就當個擺設唄,。”


    “你可不是擺設。”


    蘇牧笑著說道:“既然已經安排好你扮演的角色,那就要把他演好。”


    說到這裏,蘇牧加重了語氣道:“誰說配角就不能出彩,做好了,你可不僅僅是完成了林書記交代的任務,說不定能走進更大人物的視線裏。”


    聽到這話,李仕山立馬就來了精神,“老師,我該怎麽做,深居簡出,低調行事?”


    “不~”蘇牧搖頭說道:“你要反其道行之,大張旗鼓地過去。你的目的就是吸引對方的注意力,低調怎麽能行。”


    這一天,李仕山很是罕見的拿出了小本本,一字不落的將蘇牧講的話記了下來。


    並不是說他記不住蘇牧的話,隻是李仕山覺得這些話必須要寫下來,細細地品味。


    說不定將來自己不去當官,當個編劇寫個小說也不錯啊。


    蘇牧講的可都是全都是滿滿的幹貨。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裏,李仕山直接就住在了蘇牧的家裏。


    李仕山對官場知識懷有極大的渴望,他就像一塊海綿,不斷地、積極地從蘇牧那裏吸收著知識與經驗。


    李仕山在學習的閑暇之餘就幫著蘇牧養花,結果就是接連養死了好幾盆據說很貴的花卉後,蘇牧再也不讓李仕山碰了。


    蘇牧很是感歎道:“能在短短幾天時間就把花養死,也算是一種天賦了。”


    時間過得很快,一周後,李仕山的通報下來了,他也拿到了調往黃蘭縣的手續。


    開車離開小院的時候,蘇牧語重心長地說道:“仕山,記住了,不怕惹事,但是千萬別碰礦產的事情。發現不對,立馬返回省城,什麽時候命都是最重要的。”


    “我記住了。”李仕山重重地點了點頭,然後對著蘇牧鞠了一躬說道:“老師,您保重身體,我走了。”


    蘇牧看著李仕山的車子離去,這才拿出手機撥出去一個號碼。


    “老潘啊,你在黃嵐有熟人嗎?幫我照看好一個人。”


    ......


    李仕山先是回了趟安江看望了父母後,第二日開車趕往黃嵐。


    相比於安江,黃嵐縣是典型的山區,一路上崇山峻嶺,尤其是公路。


    上一次李仕山被帶去黃嵐在大晚上,對環境並沒有什麽感覺。


    這次自己開車就明顯感覺到,車一進入黃嵐境內,道路就變得奇差無比,瀝青路坑坑窪窪,十分地難開。


    兩百多公裏的路程李仕山足足開了六個多小時,一進入縣城給李仕的第一個感覺,就像是回到了九十年代。


    街道兩旁的樓房雖然不高,但卻錯落有致,它們的牆麵斑駁陸離,似乎在訴說著歲月的滄桑。


    李仕山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十二點了,這個時候縣政府也已經午休了,便決定先去吃飯。


    在縣城開了一會,就看見一棟富麗堂皇的飯店,樓高六層,這和周圍低矮的房屋相比顯得鶴立雞群。


    開車到了近處,李仕山看見了飯店的招牌,東海怡品海鮮大酒店。


    李仕山沒想到,在這樣一個小縣城還有海鮮酒樓,好奇心的驅使下,決定嚐嚐這裏的手藝。


    李仕山注意到酒店門口停了不少的好車,尤其是一輛奔馳車,車牌竟然掛著漢o,這可是警車的車牌。


    這個年代對於車牌號管理得並不嚴格,尤其是在縣城,有權有勢的人都會想辦法弄一個警察車牌來彰顯最貴的身份。


    很顯然這輛車不可能是警察的車,估計是黃嵐縣那個權貴的座駕。


    李仕山將車停在酒樓前的車位後,立馬就有一個服務員走了過來,熱情地打開車門。


    如此周到的服務倒是讓李仕山很是意外。


    他剛一下車,服務員很是恭敬地問道:“先生,您是來參加董公子的生日宴的嗎?”


    “不是,我就是自己來吃飯的。”李仕山如實地答道。


    李仕山這才注意到,店門頭上掛著一個橫幅,上麵寫著,“祝董嘉良先生二十五歲生日快樂。”


    “董嘉良?姓董的。”


    李仕山不由地留了一個心眼,問向旁邊帶路的服務員。


    “請問下,這個董公子是何許人也?”


    服務員回答道:“他是我們縣裏最大的老板董天興的公子。”


    “哦。原來如此,哪怪這麽大的排場。”李仕山點點頭。


    進了酒店後,李仕山坐在大堂點了兩個酒店的招牌菜,一個蔥燒海參,一個清蒸石斑魚。


    兩道菜大概三百多塊,這價格就算是省城的酒店都算貴的。


    李仕山估計能在這裏消費的肯定都是縣裏的上流人物了吧。


    大概過去了不到二十分鍾,兩道菜就端了上來。


    李仕山嚐了嚐,味道確實不錯,可以和大飯店的廚師媲美了,確實對得起這個價格。


    李仕山剛吃到一半的時候,就看見兩個牛裏牛氣的青年走了過來,坐在了自己的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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