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樂聽了林婉兒的話,忍不住笑出聲來。


    他靠近林婉兒,輕輕地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然後柔聲說:“婉兒,我就是壞人。”


    林婉兒的臉更紅了,她輕輕地推了推徐樂,嗔道:“別貧嘴了。”


    徐樂道:“我就貧嘴。”


    他順勢將林婉兒拉入懷裏。


    林婉兒溫順的躺在徐樂的懷裏:“我今天去找範閑了。”


    徐樂微微一怔,隨即問道:“你找範閑幹什麽?”


    他的聲音裏帶著一絲好奇。


    林婉兒輕輕捏了捏徐樂胸口的肉,嗔道:“自然是去找他退婚。”


    徐樂輕輕地握住林婉兒的手,溫柔地問道:“結果怎麽樣?”


    林婉兒輕輕歎了口氣,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滿和失望:“沒見到他,他坐在馬車裏和一個唱曲的女人調情,真是不知羞恥。”


    她的聲音裏帶著一絲憤怒和不滿。


    徐樂道:“他真的是一個不值得托付終身的人。”


    林婉兒深情地看著徐樂,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對,你才是值得托付終身的人。”


    她的聲音輕柔而堅定,仿佛在告訴徐樂,她的心裏隻有他。


    徐樂微笑著回應道:“其實,我也挺壞的。”


    林婉兒勾住徐樂的脖子,主動獻上了一個香吻。


    她的唇瓣柔軟而濕潤,輕輕地觸碰著徐樂的臉頰,仿佛在訴說著她對他的深深愛意。


    徐樂心中有些驚訝,他緊緊地抱住林婉兒,深深地回吻著她。


    兩人的唇瓣交織在一起,仿佛要將所有的情感都融入這個吻中。


    翌日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斑駁地灑在房間的地板上。


    林婉兒醒來,發現自己正躺在徐樂的懷裏,她的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她輕輕坐直身體,眼神溫柔而專注地緊緊盯著徐樂看。


    他的臉龐線條柔和,微微上揚的嘴角仿佛在睡夢中也帶著笑意,顯得既溫柔又迷人。


    他安靜的睡顏實在是太迷人了。


    林婉兒輕輕撫摸著徐樂的臉頰,手指輕輕滑過他濃密的眉毛、緊閉的雙眼和挺拔的鼻子,最後停留在他溫暖的唇上。


    她感受著徐樂身上散發出的氣息,那是屬於他的獨特味道,讓她感到安心和依賴。


    她知道自己已經深深地愛上了這個男人,願意與他攜手共度未來的每一個日夜。


    林婉兒輕輕地將頭靠在徐樂的胸口,聆聽著他沉穩的心跳聲。


    她感到自己的心跳也與之同步,仿佛兩顆心已經緊緊相連在一起。


    她閉上眼睛,享受著這難得的寧靜和溫馨,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她和徐樂兩個人。


    她知道,這就是她所追求的愛情和生活,簡單而真實,充滿了愛與溫暖。


    她相信,隻要與徐樂在一起,無論未來會遇到什麽困難和挑戰,她都能夠勇敢麵對,因為她是如此深愛著他。


    徐樂緩緩睜開了眼睛,朦朧的睡意逐漸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清醒。


    他發現自己正被林婉兒溫柔地盯著,那雙明亮的眼睛中充滿了愛意。


    他微微一笑,伸出手臂,輕輕地將林婉兒攬入懷中。


    林婉兒順勢靠在他的胸膛上,兩人緊緊相擁,仿佛要將所有的情感都融入這個擁抱之中。


    “早上好,婉兒。”徐樂輕聲說道。


    林婉兒抬起頭,看著徐樂的眼睛,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早上好,徐樂。”


    徐樂道:“親我一下,我就走。”


    林婉兒聽後,臉上泛起一抹紅暈,她溫柔地看著徐樂,輕聲道:“真是舍不得你走啊。”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不舍。


    徐樂道:“被別人發現就不好了。”


    林婉兒點點頭,他輕輕地在徐樂的臉頰上親了一下,那個吻如同羽毛般輕柔,帶著深深的情感。


    徐樂感受到林婉兒的吻,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他深情地看著林婉兒,眼中滿是愛意和承諾。


    他輕輕地撫摸著林婉兒的臉龐,溫柔地說:“我會盡快回來的,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林婉兒點點頭,眼中閃爍著淚花。她知道徐樂必須離開,但心中的不舍讓她難以自持。


    她緊緊抱住徐樂,仿佛要將他融入自己的身體裏。


    徐樂輕輕地拍了拍林婉兒的背,安撫著她的情緒。


    最終,徐樂依依不舍地離開了房間,留下了林婉兒一個人靜靜地坐在床上。


    這一日。


    靖王世子親自在門口等候範若若兄妹,表現出對二人的尊重。


    郭保坤見範閑姍姍來遲,心生不滿,故意挑釁,提議進行賽詩,並提出苛刻的條件,要求十步一詩,企圖當眾羞辱範閑。


    賀宗緯在一旁煽風點火,氣氛一時之間變得非常的緊張。


    範閑本無意出風頭,但麵對挑釁,他不得不應戰。


    他拒絕了郭保坤的十步作詩的要求,而是提出自己作一首詩,他道:“如果你們能創作出比我寫下的詩更優秀的詩,我便終身不在作詩,如果你們創作不出來,那你們終身不再寫詩。”


    郭保坤和賀宗緯以為範閑隻能作出一首平庸之作,便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他們明顯低估樂範閑,範閑雖不懂詩書,但他是重生者,腦海裏擁有著豐富的知識儲備。


    他眼珠一轉,提筆寫下了杜甫的名作《登高》。


    這首詩深沉而富有意境,在場的文人墨客都為之驚訝。


    郭保坤整個人都傻了:“他怎麽能做出這麽優秀的詩?”


    寫完詩後,範閑借口腹痛去了後院。


    當他悠哉悠哉地從茅廁出來時,突然感覺背後一寒,一縷劍光狠狠朝他刺來。


    範閑反應迅速,翻身與刺客對了一招。


    兩人正要再戰,不遠處亭子裏突然傳出一道男聲:“住手!”


    範閑循聲望去,隻見一位青衣公子抱臂而站,通身裝扮低調奢華,這位便是二皇子李承澤,他早已在此等候範閑多時。


    李承澤直言不諱地告訴範閑,他與太子不和,因此打算殺了範閑,用他的屍體來讓兄弟二人重歸於好。


    範閑聽到二皇子這麽說,卻一點都不怕,他鎮定地從桌上拎起一串葡萄吃了起來。


    他明白,就算殺一百個自己也不能讓爭奪皇位的兄弟倆重歸於好。


    再者說了,二皇子真的要殺他,也不會選擇在這裏殺。


    侯公公匆匆入宮,他將範閑在詩會上所作的佳作以及二皇子在後院與範閑私會的消息傳給了慶帝。


    慶帝聽後,微微蹙眉,目光深邃。


    他得知太子此刻正在長公主那裏,便吩咐侯公公再將這個消息傳給太子,讓他知曉。


    太子得知範閑在詩會上大放異彩,不僅化解了自己的打壓計謀,還得到了眾人的讚譽,心中不由湧起一股莫名的煩躁。


    而當他聽到二皇子與範閑在後院私會的消息時,臉色更是陰沉了幾分。


    二皇子告訴範閑,太子遲早會知道自己與他見麵一事,到時候太子肯定會針對他,他應該投靠自己。


    範閑禮貌地拒絕了二皇子的拉攏。


    二皇子見範閑態度堅決,也不再強求。


    他深知範閑並非易於拉攏之輩,便決定用其他手段來達成自己的目的。


    範閑在後院閑逛時,偶然間遇見了一位白衣女子,她的氣質清雅脫俗,隻一眼便讓範閑心動不已。


    林婉兒見範閑直勾勾地盯著自己,那眼神中充滿了驚豔與好奇,心中不由升起一絲不悅。


    她微微皺眉,輕聲道:“公子這樣盯著人很不禮貌。”


    範閑這才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連忙收回目光,恭敬地行了一禮,道:“在下範閑,適才見姑娘宛若仙子下凡,一時失了神,多有冒犯,還請姑娘見諒。”


    林婉兒聽到“範閑”這個名字,心中一驚。


    她仔細地打量了範閑一番,疑惑道:“你是範閑?可我聽說的範閑聲音並非如此。”


    範閑詫異的道:“姑娘,聽過我的聲音?”


    林婉兒微微蹙眉道:“那一日,我與靈兒去攔你的馬車,你在車上與唱曲的姑娘……你的聲音不是這樣的。”


    範閑想起範若若對自己說過的話,明白了對方的身份,他欣喜的道:“你是林婉兒?”


    他解釋道:“那一日啊,其實是範思轍冒充了我,那車上的人是他不是我,我沒有和唱曲的女子嬉鬧。”


    林婉兒道:“原來如此,我當時就覺得奇怪,怎麽範公子的聲音會突然變了,這麽說來,那日車上的人真的是範思轍了。”


    範閑笑著點點頭,道:“對,就是他,我不是那種拈花惹草的人。”


    林婉兒道:“範公子,其實我一直在找你。”


    範閑道:“找我什麽事?”


    林婉兒道:“我想與你退婚。”


    範閑聽到林婉兒的話,心中如同被重錘擊中,他愣在原地,眼中滿是不敢置信。


    他本以為與林婉兒的相遇是緣分天定,卻沒想到她竟然要與他退婚。


    他努力平複心中的情緒,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林姑娘,你我之間的婚約,是陛下定下的,豈能輕易退掉?”


    林婉兒輕輕歎了口氣,道:“範公子,我知道這婚約並非你我所願。但你我二人性格不合,勉強在一起也不會幸福。”


    範閑心中一痛,但他還是強忍著沒有表現出來。


    他試圖說服林婉兒:“林姑娘,或許我們可以試著相處一段時間,說不定會有不同的感覺呢?”


    林婉兒搖了搖頭,道:“範公子,你不必如此,我知道你是個好人,但感情之事不能勉強,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的決定。”


    範閑沉默了片刻,最終點了點頭,道:“好吧,我尊重你的決定,但希望我們以後能是朋友。”


    林婉兒道:“我們以後或許會成為朋友吧。”


    王啟年悄悄翻牆進入範閑的房間,將關於騰梓荊的案卷親手交給了他。


    範閑打開案卷,迅速瀏覽著內容,芳他看到騰梓荊妻兒被郭保坤殘忍殺害的消息時,麵色瞬間變了。


    騰梓荊站在一旁,看到範閑的反應,心中已經猜到大半。


    他焦急地接過案卷,當看到那些描述妻兒遇害的文字時,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要噴出火來,整個人仿佛失去了理智,目眥欲裂。


    範閑深知騰梓荊此刻的心情,他試圖勸解騰梓荊冷靜下來,不要衝動行事。


    但騰梓荊此刻已經什麽都聽不進去,他心中隻有對郭保坤的仇恨和對家人的愧疚。


    他轉身看向範閑,眼中充滿了決然,他知道範閑是真心想幫他,但他不想連累他,他想孤身為家人報仇。


    範若若走了進來,給範閑倒了一杯茶:“哥,發生什麽事呢?”


    範閑沉默片刻,緩緩開口:“是關於騰梓荊的,他……他的家人被郭保坤殺害了。”


    範若若聽後,臉色驟變,她震驚地看著範閑,聲音顫抖:“這……這怎麽可能?騰大哥他……”


    範閑歎了口氣,將騰梓荊看到案卷後的反應以及他的決定告訴了範若若。


    範若若聽後,眼中閃過一絲堅定:“哥,我們不能讓騰大哥一個人去冒險,他是我們的朋友,我們得幫他。”


    範閑看著妹妹堅定的眼神,心中感到一陣欣慰。


    他了點頭,目光堅定地說道:“沒錯,我們不能坐視不理,不過我們要想幫他,必須先找到郭保坤的位置。”


    範若若到:“哥,郭保坤生性風流,他常常流連在流晶河沿岸的青樓花船,那裏是他的常去之地。”


    範閑沉思片刻,然後吩咐道:“若若,你派人去請靖王世子李宏成,告訴他今晚我們在流晶河畔有約,邀請他一同遊玩,飲酒談心。”


    若若點點頭,表示明白,然後立刻去安排。


    “若若,你說如何讓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喜歡上自己?”範閑問範若若。


    “哥,你怎麽突然問這個問題?”範若若好奇的問道。


    “你哥我在不久之前被人發好人卡了。”範閑輕輕歎了一口氣。


    “什麽是好人卡?”範若若好奇的問道。


    “額……好人卡就是對方誇你是個好人,實際上看不上你。”範閑向範若若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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