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理理輕輕地從床上起身,她的動作輕盈而優雅。


    她走向廚房,開始了忙碌的準備工作。


    她決定為徐樂做一頓豐盛的早餐。


    她精心挑選了各種食材,將它們洗淨、切好。


    不久,一道道色香味俱佳的菜肴便擺滿了餐桌。


    有紅燒魚、清蒸蝦、糖醋排骨、涼拌黃瓜……


    司理理看著滿桌的佳肴,嘴角微微上揚。


    就在這時,徐樂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他看到了滿桌的美食,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他走到司理理身邊,緊緊地抱住了她,仿佛要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裏。


    “理理,你真能幹。”徐樂的聲音低沉而溫柔。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司理理輕輕地掙脫了徐樂的懷抱,拉著他走到餐桌旁坐下


    “快嚐嚐吧,看看我的手藝好不好?”司理理微笑著說道。


    徐樂點了點頭,夾起一塊糖醋排骨放入口中。


    他細細地品味著這道菜肴的味道,眼中閃爍著愉悅的光芒。


    “非常好吃,理理,你的手藝真不賴。”徐樂稱讚道。


    司理理笑道:“好吃就多吃點。”


    範府內,二姨娘麵對這一幫虎背熊腰的衙役,她顯得異常冷靜。


    她道:“範閑並不在府內,你們請回吧。”


    她的話音剛落,範閑從內堂中緩緩走出,他的出現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一愣。


    衙役們見狀,立刻就要上前抓人。


    但就在這時,一個身影突然從旁邊衝出,手持一把大掃帚,毫不客氣地掃向衙役們。


    此人正是範思撤。


    二姨娘道:“除非郭保坤上了堂,我們家範閑才會出席與他當堂對質。”


    而此時的郭保坤,正躺在自家的床上,被父親禮部尚書郭攸之悉心照料。


    郭攸之看些自家兒子的慘樣,決定要讓範閑付出應有的代價。


    於是便讓賀宗緯作為狀師,抬著郭保坤前往京都府,勢要與範閑當堂對質,將他的罪名坐實。


    另一邊,長公主在勸說太子前往京都府,這樣一來可以讓郭家看到太子的重視,一旦坐實範閑罪名,也可以讓慶帝取消林婉兒與範閑的婚事。


    太子認為她說得有理,便應了下來。


    不久,郭保坤被抬上了京都府的公堂。


    賀宗緯與範閑當堂對峙,氣氛異常緊張。


    範閑淡淡地說道:“我昨夜在醉仙居。”


    賀宗緯道:“你怎麽證明你昨夜在醉仙居?”


    範閑道:“昨天很多人都看到我了。”


    賀宗緯道:“證據呢?”


    範閑道:“昨晚我和司理理在一起。”


    賀宗緯道:“司理理人呢?”


    範閑道:“她消失了。”


    賀宗緯哈哈大笑道:“我看是被你殺了吧。”


    範閑道:“我怎麽會殺人滅口呢?”


    賀宗緯道:“那司理理人呢?”


    範閑道:“我不是說它消失了嗎?”


    賀宗緯道:“我看她就是被你殺了。”


    太子道:“範閑沒有人證,梅大人你應該知道該怎麽辦吧?”


    梅執禮道:“卑職知道該如何做。”


    就在這時,侯公公走了進來,他道:“傳陛下口諭!”


    眾人見狀,急忙跪下。


    “司法審案是京都府的事,皇家子弟都自個兒回家,少管閑事。”侯公公道。


    “謹遵聖諭。”


    “謹遵聖諭。”


    太子和二皇子兩人恭敬的道。


    “梅大人,陛下傳你入宮。”侯公公走到梅執禮身邊對他道。


    梅執禮麵色一變,他內心生起了不詳的預感,隻怕此次進宮凶多吉少。


    梅執禮道:“侯公公,不知陛下找我有什麽事?”


    侯公公道:“梅大人,不該你打聽的事你少打聽。”


    太子李誠虔正準備離開,卻被範閑上前攔住。


    範閑直視著李誠虔的眼睛,當眾詢問他是否知曉自己在澹州被刺殺一事。


    這個問題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震驚,他們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這範閑膽子也太大了吧。


    李誠虔被範閑突如其來的質問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他冷哼了一聲,沒有回答範閑的問題。


    他的沉默讓在場的氛圍變得更加緊張,人們都在猜測太子是否真的與澹州的刺殺事件有關。


    二皇子也沒有料到範閑竟敢直接質問太子,他的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梅執禮跟隨侯公公進宮麵見慶帝,心中忐忑不安,擔心自己會因為範閑一案受到牽連。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慶帝表現得十分溫和,賜給他蜜水,並提起了一些當初的往事。


    慶帝的行為讓梅執禮稍微放鬆了一些,以為慶帝會念及舊情,對他從輕發落。


    就在梅執禮以為事情有所轉機的時候,慶帝卻道:“君臣一番,總得有個善始善終,隻可惜啊,事往往不如人願。”


    梅執禮立即跪下:“陛下,臣知罪。”


    “何罪之有啊?”


    “我不該審範閑。”


    “有人遞狀,你身為京都府尹,當然該審。”


    “公堂之上,太子駕到,臣聽取了他的一些意見,實在是不該。”


    慶帝表示理解梅執禮在太子麵前的為難,但他真正不能容忍的是梅執禮私下派督撫幫助東宮抓捕騰梓荊的行為。


    作為皇帝,慶帝最不能容忍的便是屬下一心二主,不忠一次,便不用一世。


    梅執禮見事情已經敗露,立刻顫顫巍巍地跪下請慶帝用國法治罪。


    慶帝道:“若用國法治了你這個老臣,豈不是讓人說我薄情寡義?”


    梅執禮心中絕望,他表示自己回府後會失足落井,以此懇請慶帝饒恕他的妻小。


    慶帝笑了,他安慰梅執禮,表示看在他是老臣的份上,會讓他告老還鄉,平安一生。


    梅執禮聽後感激涕零,以為慶帝真的饒恕了他。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離開不久後,慶帝便讓侯公公讓鑒查院盯著他,並派人在他回鄉的路上進行劫殺。


    這帝王心思的詭秘莫測在這一刻體現得淋漓盡致。


    騰梓荊在深夜造訪範閑,他故意提及白天範閑與兒子搶糖葫蘆的趣事,以此作為引子,表達了對範閑行事方式的擔憂。


    他道:“範閑你有時候太愚蠢了,我要留下來看著你不要做傻事。”


    同時,他還提出了一些看似瑣碎但實則重要的要求。


    範閑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


    他慶幸自己有這麽一個朋友。


    與此同時,太後得知了範閑的事情。


    她派人傳話給慶帝,希望他能重新考慮林婉兒和範閑的婚事。


    深夜。


    徐樂來到了林婉兒的房間,然後輕輕地將窗戶關上。


    林婉兒正坐在床邊,她看到徐樂進來,臉上露出驚喜的表情。


    徐樂走到她身邊坐下,它微笑著將油紙包遞給林婉兒,輕聲說道:“這是給你帶的雞腿。”


    林婉兒接過油紙包,打開油紙,一股香氣撲鼻而來。”


    她看著雞腿,眼中閃爍著感激的光芒,輕聲說道:“謝謝你,徐樂。”


    待林婉兒吃完雞腿後,徐樂溫柔地將她拉入懷裏,輕輕地問:“是不是很想我?”


    林婉兒輕輕地靠在他的胸膛上,但臉上卻露出一絲生氣的表情,她嗔怪道:“你昨晚怎麽沒來?我昨晚等了你很久。”


    徐樂聽後,輕輕地歎了口氣,解釋道:“我昨晚有些困倦,就早點休息了。對不起,讓你等我了。”


    林婉兒聽後,嘟起嘴巴,有些不滿地說:“哼,你根本不愛我。”


    徐樂急忙安撫她,深情地看著她的眼睛說:“婉兒,你怎麽能這麽說呢?你是我的寶貝,我怎麽會不愛你呢?隻是有時候,人總會有疲憊的時候,希望你能理解。”


    林婉兒聽後,心中的不滿漸漸消散,她抬頭看著徐樂,眼中充滿了柔情。


    徐樂低下頭,將自己的臉緩緩湊向林婉兒的臉,他的眼神溫柔而深情。


    他們的呼吸漸漸交織在一起。


    林婉兒的臉頰微微泛紅,她閉上了眼睛,仿佛也在期待著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情。


    徐樂輕輕地吻上了她的額頭,然後慢慢地向下,吻上了她的臉頰,最後停留在她的唇上。


    這一刻,這個世界上仿佛就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良久之後,林婉兒緩緩睜開眼睛,她臉上泛起一抹紅暈。


    她輕輕地用粉拳捶打著徐樂的胸膛,聲音略帶嬌嗔地說:“你壞。”


    徐樂被她的舉動逗樂了,他握住她的小手,將她拉得更近一些。


    他微笑著說:“我怎麽壞了?我可是真心實意地愛你。”


    林婉兒道:“哼,你就是壞。”


    徐樂輕輕刮了刮她的鼻子,寵溺地說:“好,我壞,我會一直對你壞的。”


    林婉兒道:“昨天我去見範閑了。”


    徐樂微微一愣,隨後笑著問:“哦,你覺得他怎麽樣?”


    林婉兒認真地想了想,回答道:“還挺帥氣的。”


    徐樂聽後,故意裝作不服氣的樣子:“還能有我帥?”


    林婉兒見狀,不禁笑出聲來,她輕輕地拍了拍徐樂的胸膛,笑著說:“你是不是吃醋了?”


    徐樂道:“我才沒有吃醋呢。”


    林婉兒聽後,不禁莞爾一笑,她輕輕戳了戳徐樂的胸口,調侃道:“你就嘴硬吧你。明明心裏都酸成檸檬了,還裝作一副不在乎的樣子。”


    徐樂被林婉兒說得有些“尷尬”,他撓了撓頭,試圖掩飾自己的不自在,但臉上還是露出了些許笑意。


    他輕輕握住林婉兒的手,溫柔地說:“好啦,我承認,我可能是有那麽一點點小小的介意。但我相信,你是不會移情別戀的。”


    林婉兒道:“對,我是不會移情別戀的。”


    徐樂道:“他對你印象怎麽樣?”


    林婉兒道:“應該挺好的,他看我都看呆了。”


    徐樂臉上閃過一絲不滿,他嘟囔道:“真是一個色批。”


    林婉兒被徐樂的模樣逗樂了,她笑道:“你吃醋的樣子太好笑了。”


    徐樂問道:“你有沒有和他談退婚的事情?”


    林婉兒輕輕歎了口氣,回答道:“談了,但他到現在都沒有任何行動,我猜測他可能並不想退婚。”


    徐樂聽後,眼神堅定地看著林婉兒,溫柔地說:“婉兒,你放心,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其他人從我身邊搶走你的。無論範閑有何打算,我都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委屈。”


    林婉兒道:“嗯,我相信你。”


    徐樂低下頭,將自己的臉緩緩湊向林婉兒的臉。


    林婉兒感受到徐樂的氣息越來越近,閉上了眼睛。


    徐樂輕輕地在林婉兒的額頭上印下一個吻。


    他低聲說道:“無論發生什麽,我都會在你身邊,守護你,愛你。”


    林婉兒道:“嗯。”


    徐樂道:“好了,我們睡覺吧。”


    他抱著林婉兒鑽進了被窩。


    林婉兒躺在徐樂的懷裏:“好久沒有聽你給我講故事了,你給我講個故事吧。”


    徐樂道:“好,我給你講一個叫《白蛇傳》的故事。”


    “白素貞為了報答許仙前世的救命之恩,化為人形欲報恩。她設計與許仙在斷橋相識,兩人逐漸相愛並結為夫妻。白素貞經常用草藥給村民治病,深受村民們的感激和愛戴。”


    “然而,好景不長,金山寺的住持法海發現了白素貞的真實身份,他告訴許仙白素貞是蛇妖,並設法讓許仙在端午節時讓白素貞喝下雄黃酒。”


    “白素貞喝下雄黃酒後現出原形,把許仙嚇死了。”


    “為了救活許仙,白素貞不惜冒險上天庭盜取仙草靈芝。她成功救活了許仙,但法海卻將許仙騙至金山寺並軟禁起來。”


    “白素貞為了救出許仙,與小青一起施展法術水淹金山寺。”


    “她的行為傷害了許多無辜的百姓,法海為了懲罰她,將她壓在雷峰塔下。”


    “後來,白素貞和許仙的兒子許仕林長大成人,他考取了狀元,並成功救出了被壓在雷峰塔下的母親。一家人終於團聚,過上了幸福的生活。”


    林婉兒感慨道:“還好不是悲劇。”


    徐樂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頭發,安慰道:“對,是愉快的大團圓結局。而且,我相信我們也不會成為悲劇。我們會一直幸福地走下去,直到永遠。”


    林婉兒附和道:“對,我們會一直幸福地走下去,直到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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