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尚未向薑師弟道歉,但你為何想不到我亦是重傷未愈?”“你說我攀附權貴逃避罪責,但你為何不追尋門規了見我是否受罰得當?”“你說我借口心魔洗脫自己,但你……”“你為何不追尋薑師弟同我私自相談的緣由,反而僅將一切錯責都歸結在我?”“薑師弟對我不設防?哈,這句話其實可以改為,所有人都對我不設防吧?反正,我從來都沒有脾氣,更不會傷人,所以當然不需要設防,也不需要在做任何事的時候,考慮我的反擊。”“我對傷同門至此的事情,當然需要感到抱歉,但是對於傷得薑師弟如此,我卻並不後悔。”葉思眠笑著看了看眾人,說,“左右我已經領過責罰,也對自己做的事情承擔了責任,所以,我覺得自己不需要再多想些什麽:不論是繼續道歉,還是繼續請罪。”“相反,我會在薑師弟痊愈之後,請他對我道歉,承擔他應該承擔的責任。用你之前的一句話說,就是,我喊他一聲薑師弟,不過是因為遵守門規。”太華宗門規第十三條,凡雞鳴狗盜之徒,皆可逐之。那位薑師弟當初不論是出於什麽心思做了栽贓嫁禍的事情,事實卻是,當初葉思眠一旦被陷害成功,等待他的,就要麽是傷上加傷,要麽是逐出師門了。葉思眠在這之後笑笑,對著啞口無言的子銘師弟問一句:“還有什麽疑惑嗎?”之前應和的人將仍有不忿的子銘拉住,又說:“那卻是我們誤會葉師兄了?”葉思眠直接應說:“當然。”“當麵就直接侮辱誹謗於我,我還真不知道你們背後對我又當如何編排了。”葉思眠在這之後又點點頭,說,“所以,趁著現在人贓並獲了,一起去刑律堂吧。”“凡妄語誣構同門者,丈二十,默門規二十,並禁言七天以消口業。”說著,葉思眠卻在兩人的僵硬了等了幾瞬,又將劍從乾坤袋取出,再寬厚而言,“不過,我在剛才說完這些話之後,突然覺得自己其實很喜歡薑師兄處理事情的方式了。所以,如果你們能在比武場上勝過我的話,我就不去刑律堂追究責任。”“——禁言七天,基本等於昭告所有遇到的同門,你們在什麽時候說了不應當的話吧?”說完,葉思眠雙手將劍平舉,隻靜靜地等著之前出言的兩位同門如何抉擇。反正他已經很善解人意地給了其他選擇,又額外為他們分析了利弊。衛瑛在這之後看了看子銘,又與黃鸝對視一眼了,說:“如果需要,我可以以私人名義尋一位口風嚴謹的長老前來坐鎮。”於是,此事塵埃落定,剩下來走得慢些的那些人,也就在這之後繼續留在場外觀看了。一隻紙鶴從衛瑛手中飛出,很快,一位長老匆匆而來,又在微笑之後取出一張空白紙張,問說:“比試的協議是?”葉思眠直接將先前留下的那份遞出去,問說:“就依薑師兄製定的這份協議而行可好?”長老通讀一遍,而後看向紙鶴中談及的另外兩人,問說:“二位意下如何?”薑子銘點頭:“有何不可。”而一旁的洛傾則跟著點頭。一場單方麵吊打就此展開。靈秀劍法不出,僅僅是歸一劍法的三兩招式,葉思眠就在循循漸進之間逼得薑子銘步步敗退。“認輸嗎?”再次將薑子銘逼至邊緣的時候,葉思眠微微收劍,這麽笑著說了一句。於是薑子銘原本越來越弱的士氣一下被激發,直接反駁:“怎麽可能!”一劍直擊命脈之間,薑子銘在葉思眠的堪堪閃躲裏越戰越勇,視身上偶爾收到的傷痕為無物。……一招平湖落雁使出之後,葉思眠再次將薑子銘重重擊在比武場邊緣,砸得鋪設的磚石碎裂幾塊。他說:“你還不認輸嗎?”怎麽可能?!薑子銘想要再次迅速起來,卻在用力之後一下跌回地麵。——已經很累了。在感到這個想法之後,薑子銘掙紮著看了看不遠處施舍著認輸機會的人,一下在那個笑容裏站起來。“撲通”再度砸下去之後,他看向場外的洛傾,然後直接將靈劍砸了出去——葉思眠輕巧地在飛來的靈劍上一點,讓其跌落在薑子銘身側。長老在葉思眠的請求裏過來,而後確認結果了宣布:“本次比試並無違反協議約定,一切結果按照事實結果裁定。”“葉思眠,勝。”之後,薑子銘被人帶下去休息,而葉思眠則站在台上,等著剩下的洛傾。洛傾對著薑子銘點點頭,然後持劍站在台上說:“葉師兄連戰兩場已經很辛苦了,所以我就不趁人之危了。”“我認輸。”幹脆利落認輸之後,洛傾在下場的時候被薑子銘砸了一個茶杯。薑子銘:“你滾!!!”洛傾如他所言就在笑笑之後轉身離開,又在臨別之際說:“之前誤會葉師兄了,實在對不住,是我出言不遜,有辱宗門清名。”葉思眠點點頭:“一切按照門規處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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