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絲認出來那是沈一鳴的獎櫃,他以前曾經很遺憾的說,沒辦法再獲得第四個影帝獎杯,所以最上麵空了一個位置。不過沒關係,現在陳宇直填上了。不止是獎櫃,還有沈一鳴的往後餘生。第71章 小太監“聽說皇上近日病重, 連朝都上不了了。”慶曆十五年, 天子病重的消息遍傳朝堂, 連市井百姓亦有所耳聞,茶樓上聚著一群儒冠書生,聞言無不掩麵痛哭,“天要亡我大晉啊!奸臣當道,宦官亂政, 家國何日寧焉?”“聖上膝下無子,這皇位莫不是要旁落那九千歲謝初雲之手?”有人聞言拂袖冷哼,“他一介閹人,縱要了這江山也是無用!更何況裴太妃膝下仍有一子,你們忘了嶺南的信王殿下麽?”先帝本就子嗣不多, 當初爭權奪位死的死傷的傷,除了當今皇上,現在就剩了一個信王。現任皇帝是個小心眼,又生得一副多疑的性子,因此一登基就把他遠遠打發到了雞不拉屎鳥不生蛋的嶺南去了。眾所周知, 嶺南多蟲障,雖物資豐富, 可到底是未經開化的窮鄉僻壤, 那邊本地的寨王擁兵自重, 也不是什麽好惹的貨色,可想而知信王也過不了什麽好日子。如果是以前,皇上巴不得自己這個弟弟早些死了才好, 但是如今不行了。他年輕時偏信宦官,又沉迷酒色,被謝初雲那個狗東西架空皇權,還下藥壞了身子,這麽些年後宮三千竟無一人成功誕下龍嗣。屈指一數,能繼位的也隻有遠在嶺南的信王。皇帝再如何昏庸,也知這大晉的江山不能落入旁人之手,他躺在龍床上,屏退眾人,隻留了心腹宦官吳庸,“速……速召信王回京,你帶三千黑風騎沿途互送,萬不可生半點差池!”此時這乾元殿隻剩他們兩人,吳庸聞言一驚,在床邊跪伏著身子為難道,“如此大的動靜,怕是避不了那位的耳目,三千人,奴才恐帶不出城啊。”那位,指的便是東廠督公謝初雲。皇帝聞言氣急咳嗽了兩聲,攥著他的手一字一句用力道,“帶不出也要帶!不然朕死後有何顏麵去見祖宗?!你無需避著他,此事鬧得越大越好,朕膝下無子,百年之後傳位給老九,本就是天經地義,你直接帶人大張旗鼓的出去便可,謝初雲礙著人言不敢多說什麽,隻一點!”皇帝瞪著滿是血絲的雙眼,恨聲道,“你一定要護好信王的性命,莫讓那狗賊加害了!”“是……”吳庸隻能領命,躬身靜悄悄退了出去,一開門就見大殿外間的盤龍柱旁立著一名容貌昳麗的男子。吳庸打了個千單膝下跪,“奴才見過督公。”這男子穿著一身玄色蟒袍,下擺繡流雲山河海浪紋飾,打眼威儀十足,奈何他膚色白的過分,隻一雙唇殷紅似血,便無端透露出幾分怪誕。謝初雲原本正耷拉著眼皮,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著手腕上的檀木珠串,聽到吳庸的請安聲,他這才掀了掀眼皮子,“起來吧,如何了?”聲音細細的,較之男子陰柔的很。吳庸聞言從地上起了身,掃了眼周圍把守乾元殿的禁衛軍,這才湊到謝初雲跟前耳語道,“……便是如此,皇上命奴才率三千黑風騎沿路互送信王殿下,說萬不可有差池,還說……還說萬不能讓督公害了信王的性命……”他說到後麵一句聲音已然小了下去,謝初雲倒是不怎麽生氣,聞言眼淚都快笑出來了,“他還真當自己是皇帝了。”整個大晉誰不知道,他謝初雲才是真皇帝。說完慢悠悠的步下台階,又問起了另外一件事,“可查到覃鯪裇的下落了?”“回督公,已查到了,嶺南地界有一棵百年覃鯪裇,奴才收到消息第一時間便派人過去留著了,隻是這物件不能離土,離土會失了藥性,若快馬加鞭運到京城隻怕有所損耗。”謝初雲早年間練武受過寒毒,又因為淨身本就體寒,這些年苦受侵擾,而覃鯪裇這等奇藥,恰可以祛了他身上的寒毒。謝初雲聞言眯了眯眼尾,“我尋了這許多年,倒是難得尋到一株,竟還是百年的,”他說完對吳庸擺了擺手,“也罷,我親自去一趟,皇上叫你如何做,你照做便是。”嶺南  信王府濕熱的天氣悶得人呼吸不能,一少年貴族有氣無力的躺在榻上,手中折扇卻是搖的呼啦作響。吳庸捧著聖旨在底下抑揚頓挫的念了長串,也沒見這位傳說中的信王殿下起來接個旨……不過算了,誰也沒把皇帝當回事兒,信王十歲就被打發到了這破地方,心裏指不定怎麽恨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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