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真是大言不慚!”梅姨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她的手中的梅杖舉起,一道幽冷的光芒閃起。


    蒙千雪也不甘示弱,手中出現了一根細長的鞭子,鞭子上環繞著冰冷的寒氣,似乎能夠將空氣都凍結。


    “你們最好不要亂來。”阿橫的聲音依然平靜,但他的眼中卻閃過一絲冷意。


    “找死!”梅姨怒吼一聲,率先衝向阿橫,手中的梅杖直刺他的咽喉。


    阿橫一掌拍出,直接打在了梅姨的胸口,將她震飛出去。


    蒙千雪見狀,急忙揮動鞭子,向阿橫攻來,鞭子在空中化作一道道寒光,直指阿橫的要害。


    阿橫眉頭一皺,手指一點,劍光一閃,便將蒙千雪的鞭子削斷。


    “不可能!”蒙千雪驚叫起來,她的鞭子竟然如此輕易就被切斷了。


    阿橫沒有理會她的驚叫,手指再次揮出,一道劍光飛出,沒入蒙千雪體內。


    梅姨看著阿橫,眼中充滿了驚恐:“你……你究竟是誰?”


    阿橫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我說過,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你們要動我的主顧,我會殺了你們。”


    梅姨和蒙千雪麵麵相覷,她們終於意識到,眼前的這個青年,絕對不是她們能夠對付的。


    “走吧。”阿橫對屈小魚說道,“我的主顧。”


    “我要到城裏麵取一樣東西,你能等我嗎?”屈小魚已是知道,他的這位保鏢不是尋常之人。


    “自然是可以。”阿橫微微一笑,跟著屈小魚離開了現場。


    “發信號,非殺了他們不可。”


    梅姨和蒙千雪對視一眼,拚盡最後一絲的靈力,打出一道信號。


    然而阿橫卻對這一切熟視無睹,似乎根本就不在意鬼影重樓這個勢力。


    隨著梅姨和蒙千雪的信號的打出,周圍的圍觀者們開始竊竊私語,討論著剛剛發生的一切。


    “這個青年是誰?竟然能夠輕易擊敗鬼影重樓的兩位高手?”一位年長的修士低聲問道。


    “我看他並非尋常之輩,恐怕是哪位隱世高人的弟子。”另一位修士猜測道。


    “不過,他如此明目張膽地與鬼影重樓為敵,豈不是自尋死路?”一個年輕的修士不無擔憂地說。


    “鬼影重樓的實力你不是不知道,他們的殺手無處不在,行蹤詭秘,一旦被他們盯上,即便是大乘境的修士也難逃一死。”有人顫抖著說。


    眾人的議論中充滿了對阿橫行為的擔憂,他們都認為阿橫雖然強大,但得罪了鬼影重樓,終將難逃一死。


    而此時的阿橫卻顯得異常平靜,他跟隨屈小魚穿過城市的大街小巷,似乎對即將到來的麻煩毫不在意。


    屈小魚心中不禁對阿橫充滿了好奇:“你真的不擔心鬼影重樓的報複嗎?”


    阿橫微微一笑,說道:“擔心無用,而且,我並不打算讓他們有報複的機會。”


    他們的對話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斷,一隊城衛軍匆匆趕來,為首的正是朱無權和柳掛曆。


    “你惹大麻煩了!”朱無權焦急地說道。


    阿橫眉頭一挑:“哦?說來聽聽。”


    柳掛曆喘著粗氣說:“鬼影重樓的人已經開始集結,他們發誓要將你碎屍萬段。”


    阿橫淡然一笑:“那就讓他們來吧。”


    朱無權和柳掛曆對視一眼,他們都感到了阿橫身上那股深不可測的氣息,這讓他們對阿橫的身份更加好奇。


    “你究竟是何方神聖?”屈小魚終於忍不住問道。


    阿橫望向遠方,眼中閃過一絲深邃的光芒:“我隻是一個普通的保鏢,不過,既然能敢當你的保鏢,我自然有保你的平安。”


    眾人聞言皆驚,他們意識到阿橫並非孤身一人,他背後或許有著一個令鬼影重樓都感到畏懼的龐大勢力。


    而在城市的暗處,鬼影重樓的殺手們已經悄然出動,他們的身影如同夜幕下的幽靈,準備向阿橫發起致命的襲擊。


    然而,阿橫卻依舊從容不迫,他的步伐穩健,仿佛已經預見了一切。


    “走吧,我們去取你的東西。”阿橫對屈小魚說,“至於鬼影重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屈小魚點了點頭,他選擇相信阿橫,因為在這個充滿未知和危險的世界中,阿橫給了他一種難以言喻的安全感。


    兩人的身影逐漸消失在城市的喧囂中,而遠處的陰影裏,鬼影重樓的殺手們卻在暗中緊隨其後,一場暗流湧動的較量即將展開。


    在梅姨和蒙千雪失敗後不久,鬼影重樓的三位更可怕的殺手悄然來臨,攔住阿橫和屈小魚的去路。


    其中一人一身黑袍,麵具遮麵,他的真實麵目無人得知;他擅長使用一柄淬毒的匕首,能在無聲無息中奪人性命。


    另一人,看起來是一位風姿綽約的白衣女子,手中舞動的白色綢帶,分明是她致命的武器。


    還有一個則是位身穿紅衣的僧侶。他的雙手就是他的武器,一雙手掌能發出震天裂地的掌力,曾經一擊之下,將一座小山夷為平地。


    阿橫看著三人,冷冷問道:“這位遠道而來,有何貴幹?”


    “閣下如此問,就當知道我們是誰!”當先一個黑衣人對阿橫道,“也應該知道,我們要做什麽?”


    阿橫笑道:“莫非三位是鬼影重要的人?來這裏要殺我?”


    當先一人道:“我們是鬼影重樓的冷血三煞——我是張孤城,這兩位是我的搭檔,蘇慕遮和紅衣僧無悲。我要警告閣下的是,得罪我們鬼影重樓,可不是一件鬧著玩的事情。”


    阿橫道:“巧了,我也要警告你,我這人脾氣也不好。惹急了,也會將鬼影重樓滅門的。”


    “既然如此,那就沒有什麽好說的了。”張孤城出手了。


    他的匕首快若閃電,直指阿橫的背心。


    然而,阿橫仿佛早有預感,身形一晃,輕鬆避過了這致命一擊。


    在張孤城還未反應過來之際,阿橫反手一指,將其擊倒在地。


    幾乎在同時,蘇慕遮和無悲同時出手。


    蘇慕遮的白綢如靈蛇出洞,繞向阿橫的脖頸,而無悲的雙掌帶著一股狂風,向阿橫的後背襲來。


    阿橫眼中閃過一絲冷光,他不退反進,指尖光華一閃,切斷了蘇慕遮的白綢,同時身形一側,以驚人的速度避開了無悲的雙掌。


    隨後,他揮手一指,劍氣橫掃,直接將無悲腰斬。


    蘇慕遮見狀大驚失色,想要逃跑,但阿橫的指法更快,一劍封喉,蘇慕遮軟倒在地,鮮血染紅了白衣。


    屈小魚目睹了這一切,心中震驚無比。他看向阿橫,半是敬畏半是疑惑地問:“你究竟是何方神聖?”


    阿橫淡淡地說:“我隻是一個普通的保鏢,隻不過,對付這些小角色,還是輕而易舉的。”


    此時,遠處的圍觀者們已經驚恐至極。


    他們親眼見識了阿橫神乎其技的修為,也見證了鬼影重樓三大殺手的隕落。


    一時間,懷冰城出了一個了不起的高手,這個消息在人群中傳得更加神秘莫測。


    “前輩,請收我為弟子!”屈小魚跪倒在阿橫的麵前。


    阿橫看了他一眼,微笑著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緣法。你倒是醒目,不過,我已不收弟子了。”


    阿橫看著屈小魚,眼中閃過一絲深思。“起來吧,屈小魚。”他的聲音平靜而深沉,如同冬日裏的暖陽,給人以溫暖和希望。


    屈小魚站起身,眼神中滿是複雜之色。“前輩,您真的不願意收我為弟子嗎?我願意放棄一切,隻求能跟隨在您的身邊學習。”


    阿橫微微一笑,搖了搖頭。“我有我的理由,不能收你為弟子。但是,”他的聲音一頓,接著說道,“這並不意味著我不能幫助你。”


    屈小魚一愣,不明白阿橫的意思。


    阿橫繼續說:“你剛才用的劍法,是屈家劍訣吧。不過,你隻掌握了一些皮毛。”


    屈小魚震驚:“前輩,您怎麽會……”


    阿橫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說:“屈家劍訣,其實還有更深的奧義。看好了。”


    話音剛落,阿橫緩緩抽出背後的長劍,開始演練起一路劍法。


    隨著阿橫劍法的展開,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變得鋒利起來,劍氣四溢,卻奇異地並不傷人。


    每一個動作,都仿佛蘊含著天地間的道理,讓人不由自主地沉浸其中。


    屈小魚目瞪口呆,他沒有想到阿橫居然也會他們屈家的劍訣,而且看起來比他所學的要深奧得多。


    “這……這真的是我們屈家的劍訣嗎?”屈小魚顫聲問道。


    阿橫停下劍法,轉頭看向屈小魚。“不錯,這就是你們屈家的劍訣,或者說,是其更為完整的形態——玄天劍訣。”


    “玄天劍訣?”屈小魚重複了一遍,他從未聽說過這個名字。


    “是的,玄天劍訣。”阿橫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回憶,“這是一種傳承很久遠的劍法,你們屈家的先祖曾是它的傳人之一。隻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原來的劍訣已經失傳許多,隻剩下你現在所學的那些。”


    屈小魚恍然大悟,同時也感到無比激動。“前輩,您……您願意教我這玄天劍訣嗎?”


    阿橫點了點頭。“我可以傳授給你。但記住,劍訣隻是一種工具,真正的力量來源於你的心。你必須要有堅定的意誌和不懈的努力,才能真正掌握它。”


    屈小魚連忙跪下,一臉鄭重地說:“請前輩指教,我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期望。”


    阿橫扶起屈小魚,目光堅定。“從今天開始,我會教你玄天劍訣。”


    屈小魚緊握拳頭,堅定地點了點頭。“我明白了,前輩。”


    就這樣,阿橫開始傳授屈小魚玄天劍訣。


    而在懷冰城,關於一個神秘高手和他的弟子的故事,也開始悄然流傳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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