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夠了!”她怒目圓睜,大聲喝道,“你們這些沒良心的靈魂,怎麽能這樣一直懷疑這個懷疑那個?你們當初懷疑王曉偉,人家可是豁出了性命來保護我們!就因為柳文遠那幾句惡意的挑唆,你們就不分青紅皂白地孤立他。你們捫心自問,這樣做對得起他的犧牲嗎?王曉偉為了我們付出了生命,可他屍骨未寒,你們倒好,轉眼又開始對李淩泉說三道四。我告訴你們,沒有李淩泉一次次地救我們,我們能有現在的安穩?我護著你們這麽久,為你們遮風擋雨,可你們呢?一個個不知感恩,隻知道在這胡亂猜忌!”


    “就是因為王曉偉還沒走多久,我們怎麽能忘記我們的仇人柳文遠呢?”一個鬼魂幽幽地說道,他的眼神閃躲,聲音也有些發虛。


    “那王曉偉不是自己摔碎那個瓶子的嗎?”他旁邊的人也跟著補充著,聲音越來越小,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不妥。


    “而且王曉偉是為了救顧姑娘你吧。”有人小聲嘟囔著,頭都快低到胸口了。


    “好好好!”顧傾寒氣得渾身發抖,“王曉偉為了保護我?難道他不是為了保護在場的每一個人嗎?你們這群自私自利的白眼狼!我拚死拚活地護著你們,沒有我,你們早就跟外麵那些淒慘的靈魂一樣死無葬身之地,連渣都不剩!現在你們還能說出這種沒心沒肺的話?沒有李淩泉,我們還被困在那暗無天日的困境中無法脫身!你們當中的某些人,就知道躲在角落裏瑟瑟發抖,現在倒有膽子在這說風涼話!你們幾個不服氣是吧?有本事就出去,別躲在這!今晚就是他們的決戰時刻,我倒要看看,你們這些隻會耍嘴皮子的家夥,有沒有膽量站在那觀戰,看看別人是怎麽為了我們的生存拚命的!”


    隨著顧傾寒的話音落下,房間內一片寂靜,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了她,有的羞愧難當,有的則陷入了沉思。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尷尬而又沉重的氣氛,仿佛每個人都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和無知。


    顧傾寒的話語如同一道閃電,劈開了眾人內心的陰霾,讓他們開始反思自己的行為。此時,顧傾寒的表情依然嚴肅,但她的話語卻像是一股暖流,慢慢地溫暖了每個人的心靈。她的話語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明白了一個道理:在這個艱難的世界裏,團結和信任才是最寶貴的財富。


    顧傾寒的雙目猶如燃燒著熊熊烈火,眼神中滿是憤怒與失望。她緊咬著牙關,一字一句地說道:“你們這群見風使舵的家夥,真當我顧傾寒好欺負?我告訴你們,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你們在關鍵時刻落井下石,良心都被狗吃了!”


    她的眉頭緊皺,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溝壑,額頭上的青筋微微凸起,怒喝道:“人心不足蛇吞象,你們的貪婪和自私簡直無藥可救!王曉偉用生命護著我們,你們卻聽信讒言將他孤立,現在又來編排李淩泉,你們的良心不會痛嗎?”


    顧傾寒的臉色因為極度的憤怒而變得扭曲,雙頰像是被火焰燃燒般漲得通紅,那是憤怒的血色在瘋狂蔓延。她的呼吸聲急促且沉重,胸脯劇烈地起伏著,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無法抑製的怒火,仿佛要將周圍的空氣點燃。


    “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我拚盡全力護著你們,甚至不惜為你們拚命,你們卻如此恩將仇報,簡直就是一群白眼狼!”她怒目圓睜,大聲斥責著那些人,盡管音量不高,但其中蘊含的威壓卻如同一座沉甸甸的大山壓在眾人身上,令人難以喘息。


    她的眼神犀利而堅定,直直地盯著那些被她指責的靈魂,似乎要透過他們的眼睛看穿他們內心深處的想法,讓他們無處躲藏、無所遁形。


    “你們就像那牆頭草,風往哪邊吹就往哪倒,毫無自己的主見和原則。今天你們可以這樣對待王曉偉和李淩泉,明天你們也能將矛頭指向其他任何人。我倒是想看看,到最後還有誰會真心實意地對待你們這些忘恩負義的家夥!”她的聲音充滿了鄙夷與不屑,響徹整個空間。


    見大家有所動容,那幾位跳反的家夥坐不住了。


    “大家不要怕,現在已經沒有噬魂者了,我們就出去柳文遠又能怎樣,一個一個殺都得殺三天。”其中一個人站了出來,揮舞著手臂,試圖鼓動大家的情緒。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滿臉通紅,仿佛被一股莫名的勇氣所充斥。他那急促的呼吸聲清晰可聞,每一句話都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咱們不能一直這麽窩囊,憑啥要怕他柳文遠?”


    “對,我們一起我就不信他們能真給我都殺了,他們不幫我們我們還真不活了?”另一個人也跟著附和,他握緊了拳頭,咬牙切齒地喊道,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聲音因為激動而變得沙啞:“大不了跟他們拚了,總比這樣窩窩囊囊的強!”


    “柳文遠也沒多可怕嘛,李淩泉的一條狗而已,我們又沒得罪他的主子,他憑什麽對我們動手,要講道理的。”那個叫得最凶的人扯著嗓子不斷地咆哮著,唾沫星子四處飛濺。他的表情猙獰,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顧一切的瘋狂:“咱們這麽多人,還怕他一個柳文遠不成?他不就是仗著李淩泉給他撐腰嘛!”


    周圍的人們紛紛附和道:“對啊,咱們不能讓他這樣欺負我們!”他們的聲音越來越大,仿佛要將整個房間都淹沒。


    就在這時,老趙從門口大步走了進來。他的腳步聲沉穩有力,仿佛每一步都踩在了人們的心頭上。他的臉上帶著一絲嘲諷的笑容,讓人看了心生寒意。


    “說得好。”老趙冷冷地說道,他的目光掃視了一圈在場的眾人,最後落在了那個叫得最凶的人身上。“這條狗說的很好啊。”


    那個人被老趙的目光注視著,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但他還是硬著頭皮說道:“我不是狗,我說的都是事實!”


    老趙冷笑一聲,雙手抱在胸前,斜著眼睛看著那幾個人,語氣中充滿了輕蔑:“就憑你們這幾張嘴,能把柳文遠怎麽樣?”


    他的話語如同冷水一般澆滅了眾人的熱情,讓他們陷入了沉默之中。老趙接著說道:“柳文遠雖然隻是李淩泉的手下,但他也是有實力的人物。你們以為靠嘴巴就能解決問題嗎?真是可笑。”


    說完,老趙轉身離開了房間,留下了一群麵麵相覷的人。他們意識到自己的衝動和無知,開始反思起自己的行為來。


    阿玲緊跟在後麵補充道:“真是幾條好狗,主子死了還如此賣命的。”阿玲撇了撇嘴,一臉的不屑:“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還在這裏瞎嚷嚷。”


    “你們兩個在胡說什麽,誰是狗啊。”那幾個人憤怒地吼道,他們的臉因為憤怒而扭曲變形。其中一個人手指著老趙和阿玲,聲音顫抖著:“你們別血口噴人,小心遭報應!”


    “你們幾個啊,還能有誰。剛才李淩泉將我們幾個喊過去告訴了我們一件事,原來我們的隊伍裏有間諜,在今天柳文遠被李淩泉放出來的時候他還告訴了李淩泉隊伍裏有哪幾隻臭蟲,意圖帶著大家去死。是吧阿斯,你這也太賣命了啊,你主子都賣你了。”說話的正是緊隨而來的馬教授,他的語氣平靜,但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利劍,直刺人心。馬教授的目光緊緊盯著阿斯,眼神中充滿了洞察一切的犀利:“別以為你們做的那些事沒人知道。”


    “我說怎麽老有靈魂帶節奏唱反調呢,合著是幾條狗在犬吠啊。”馬教授接著說道,臉上的笑容更加得意。他微微仰起頭,看著那幾個氣急敗壞的人,仿佛在欣賞一場鬧劇。


    “你血口噴人。”阿斯急了,他的聲音變得尖銳刺耳,幾乎是在歇斯底裏地咆哮,眼睛裏布滿了血絲:“你有什麽證據,別在這裏誣陷好人!”倒是旁邊幾個被指認的人不再說話,仿佛謊言被戳穿,心虛得不敢吭聲。


    “需要他本人來告訴你嗎?進來一下柳文遠告訴大家一下這個事實,你的狗有些接受不了。”馬教授朝著屋外大聲喊著,他此刻正在得意地笑,那笑容裏充滿了勝利者的姿態。馬教授提高了音量,聲音在房間裏回蕩:“讓柳文遠來把你們的醜事都抖落出來!”


    “混蛋,替他賣命他還出賣我,雜種東西。”阿斯此刻已經失去理智了,開始狂噴柳文遠,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憤怒。阿斯不停地跺腳,渾身顫抖:“我為他做了那麽多,他居然這樣對我!”


    人群開始唏噓,雜亂無章的聲音覆蓋了整個房間。指責聲與謾罵聲不絕於耳,有人憤怒地指責著阿斯他們的背叛行為,有人則在一旁冷嘲熱諷,還有人在焦慮地討論著接下來該怎麽辦。


    阿斯想著柳文遠來指認他他就上去幹他,但是等了許久,怎麽也沒等到柳文遠來。


    “不用等了,他有別的事情去做了。”馬教授冷冷地說道。馬教授雙手背後,臉上毫無表情:“柳文遠可沒功夫搭理你們這些跳梁小醜。”


    “瑪德,你框我!該死的老家夥,就應該全殺了你們!”此刻阿斯幾乎也不裝了,徹底暴露出他的本性,因為沒有任何意義了。阿斯張牙舞爪地朝著馬教授衝過去,卻被旁人攔住。


    “沒有哈,你們幾個確實是因為柳文遠把你們供出來了,不然我們怎麽知道呢你說對吧。”馬教授依然淡定地回應著,眼神中充滿了不屑。馬教授輕蔑地看了阿斯一眼:“事實擺在眼前,還想狡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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