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曉想到裏麵的東西,麵色不變地放下手上東西走過去,用剪刀劃開包裹:“一些衝水喝的枸杞大棗,現在天氣喝點這個補氣補血,很好。”以為聽錯的傅唯澤,晃了下神,就看見小孩已經將盒子裏的料包拿出來對他說:“這一袋剛好衝一次,很方便,傅先生以後喝水的時候,就泡一袋吧,對身體好,剩下的我拿去給爺爺和程伯。”大家都喝,傅唯澤也就不會起疑心了吧?還不知道容曉為他那方麵的事操碎了心的傅唯澤,捏著手裏的大棗枸杞料包,心裏還挺熨貼。嗯,這就是有媳婦和沒媳婦的區別。他比小孩差了十歲,以往他沒覺得自己年齡大,男人這種年紀,正是最好的時候,可現在他覺得,該好好保養身體了。枸杞大棗泡上,養生。傅脩見到他送的東西,很高興的收了,程伯抱著自己那一份,等容曉走了後,對傅脩道:“家裏來了容少之後,就是不一樣了。”傅脩往他懷裏看了一眼:“是不一樣了,你也開始收禮了。”程伯美滋滋的道:“這都是容少一片孝心,明天我定製一些杯子,專門用來泡這個。”傅脩點點頭:“嗯,最好給我弄個帶杯套的,我溜達的時候,剛好可以隨手拎著。”“好的。”……翌日複健師羅寧為傅唯澤做了康複測試,所有結果達標後,羅寧朝傅唯澤伸出手:“傅,恭喜你,你完全康複了,並且恢複結果,比我預想的還要好,甚至連一般正常人都不如你,這是個奇跡,傅,你不開心嗎,我們擁抱一下,好嗎,我太激動了?”傅唯澤委婉地和他碰了下手:“謝謝,這段時間辛苦了,我會安排童程帶你們遊覽下南城,玩的愉快。”“傅,你真是太客氣了。”羅寧操著一口,外國腔調的普通話,聽見傅唯澤讓童程帶他們逛一逛南城時,藍色的眼睛裏全是興奮。聽見傅唯澤徹底康複,傅脩紅了眼眶。從傅唯澤最初昏迷不醒,再到現在康複正常行走,傅脩覺得老天沒有拋棄他。南城寺的大師,確實靈驗,他得去還願了,多多捐贈香火。傅唯澤康複後,容曉提出做試驗。傅唯澤雖然也想知道結果,但看著小孩將房間裏的東西都收拾好搬去樓上的空房,心裏鬱悶的要命。搬完東西容曉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傅先生,從今晚八點到明天早上八點見。”若是他們可以分開12個小時,那日後他去工作,隻要在南城內的,傅唯澤就不需要在陪他一起,完全可以去做自己的事情。若是能分開24小時以上,那他接需要去外地的戲份,也沒有問題了。傅唯澤站在門口,活像一隻慘遭拋棄的大狗,容曉覺得他這樣有點可憐,心軟,主動湊過去,抱了他一下,帶著甜甜的味道。一觸及離,容曉紅著臉:“晚安,傅先生。”說完將門關上。傅唯澤壓下眼底的悸動,轉身下樓時就對上剛剛上樓準備回房間的傅脩。傅脩眼神戲謔,傅唯澤咳了一聲,從他身邊走過:“爺爺,晚安。”傅脩點頭:“你也早點休息。”傅唯澤覺得傅脩是故意的,明知道他天晚上可能會睡不著。回到房間,空氣裏還彌散著屬於小孩身上的那股像是冬日裏放在暖氣上橘皮香,酸澀中透著甘甜,好聞到讓人心生貪婪。明明人就隻是搬去了樓上,這房間就變得格外冷清。傅唯澤將收放在窗旁的輪椅拿出來,打開坐下,在房間裏轉動著溜達了幾圈,他從來沒有哪一刻像這樣想念一個人。容曉坐在床上,《滿園春色》的劇本看了一大半,他原本想趁著和傅唯澤分開這段時間把它看完的,結果發現,他根本看不下去。滿腦子都在想,傅唯澤在幹什麽,是在忙工作,還是已經休息了?又一想現在才八點多,傅唯澤從來沒睡過這麽早。要不要問問他?拿起手機,點開傅唯澤的微信,猶豫了下,最後還是遵從了本心。就在他將“在幹嘛”三個字編輯好,點擊發送的同時,屏幕上蹦出了三個字:“在幹嘛”。容曉心頭一跳,情不自禁翹起唇角,心裏甜的要命。傅唯澤看著對話框中和同時發過來的三個字,眼中滿是溫柔。傅唯澤:想你。容曉被他直白的話,弄的臉頰發熱,伸手揉了一下,明明傅唯澤不在房間裏,那種被撩的感覺卻更甚了。心髒抑製不住地砰砰跳著,抿了抿唇:明天早上就能見了。小孩接了他的話,傅唯澤胸口陣陣發緊:拍張照片給我好嗎,我都沒有你的照片。看到這句話,容曉臉頰更熱了,明明傅唯澤隻是向他要一張照片,都沒有說什麽出格的話,他就燥的不行。猶豫的時間裏,傅唯澤又發來一條:不行嗎?隻是簡單的三個字,容曉就覺得有一種委屈,隔著屏幕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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