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確實該要個自己的孩子了。”駱脩答道,現在他們已經是名副其實的夫妻關係了,他覺得自己已經這個年紀了,是該有自己的孩子了。而且他現在的能力跟實力,都足夠保護孟洋還有他們的孩子能有安穩的生活,而且他隱忍這麽多年,對付程家的計劃和行動,也可以開始進行了。    “自己的孩子?”孟洋故作不解的問道:“你不是已經有一個了嗎?雖然我知道你不喜歡駱晟,但是血緣關係是改變不了的。”    “駱晟不是我的兒子,是當年他媽和那個因為太窮而被逼分手的前男友,偷情後懷上的。”駱脩靠坐了起來,把孟洋摟進懷裏抱著說道:“我跟駱晟他媽,都是被家裏逼著結婚的,當年我還年輕,想著就算沒有愛情,大家相敬如賓的過日子就是了。可是駱晟他媽傲慢跋扈,性格實在是讓人難以忍受,所以又想著,那麽以後盡量遠著她就是了。我們幾次被家人逼著同房,他媽在茶水裏給我下藥,其實我是知道的,但是故意沒有拆穿,心裏也清楚我們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但是不久之後,她居然懷孕了。”    “那麽你當時為什麽沒有說出真相呢?”孟洋問。    “我當時想著,駱晟他媽並不是自願跟我結婚的,我也不是自願娶她,我們從來都沒有過感情,所以就算她懷了別人的孩子,我心裏也沒有什麽感覺。再一個就是,程家當年的勢力要比我們家大一些,我父親又不像程老爺子那麽精明有手段,所以這件事情鬧出來的話,對我們家其實也沒有好處。我就想著,等我完成學業之後,就出去自立門戶,再找個理由跟駱晟他媽離婚,成全她跟她的前男友,到時候再公開駱晟不是我親生兒子的事情。可是在我畢業之前,我父親就因病去世了,我不得不一肩扛起駱家產業,而程家見我父親去的突然,那時候又正是駱家公司遭遇危機的時候,他們就立刻開始對我們家公司落井下石,狠狠的把駱家往死裏踩。我一開始還以為,程老爺子是因為知道駱晟不是我兒子,所以才這麽做的,但是後來多次試探過後,發現他並不知情,而且在我讓駱家成功翻身之後,他還做著讓駱晟繼承駱家產業的美夢。”    孟洋抬頭,用手撫摸他的臉,心疼的看著他說:“那些年,你一定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的氣吧?”    “都已經過去了。”駱脩平靜的說道,而這幾個字當中,有著常人難以體會的心酸。    “要是我當時能夠陪著你的身邊就好了。”孟洋多麽的希望,他能夠跟駱脩一起麵對那些辛苦的日子。    “你現在來到我身邊,就是最好的時候。”駱脩親了一下他的手心說:“我希望你能每天都開開心心的生活,不想讓你跟我一起吃苦,而且如果當時那個時候遇到你的話,我根本就顧不上你,也就不會跟你在一起了。”    孟洋縮進駱脩的懷中,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說:“既然駱晟不是你親生的,那麽等我們有了孩子後,再公布真相,讓他們深刻的感受一下美夢破滅的滋味。我想快點懷上孩子,駱叔叔你要努力才行啊。”    “是在你哭得嗓子都嘶啞的時候,也不停下來的那種努力嗎?”駱脩問道。    “是一直到讓我懷上的那種努力。”孟洋在他的嘴上親了一下,然後趴回他的懷裏準備好好的睡一覺,他昨晚一夜沒睡,剛才就進行了劇烈的運動,現在真的很累很需要睡眠。    …………………………    在比賽開始之前,孟洋沒有再跟其他同學一起行動了,駱脩幫他跟林鬆台請了假,帶他提前住進了進行比賽的酒店中。這個酒店在一個植物園中,所以麵積非常的大,也非常的漂亮,而酒店除了幾棟高樓外,其他的都是一棟棟的別墅。孟洋和駱脩兩人,白天的時間,偶爾離開房間去外麵散散步,其他時間都待在房間裏,非常努力的造人。    兩天之後,幾位大師還有吳楓他們也都來了,孟洋專門去見跟他們見麵。    吳楓看著孟洋的臉說:“這才兩三天沒有看到你,你好像變得有點不一樣了。”    “怎麽不一樣了?”孟洋疑惑的問道。    “我怎麽覺得你臉上在發光呢?好像還更好看了。”吳楓說。    孟洋笑了笑,沒有說話,心想如果他的臉真的在發光,那肯定是幸福的光芒。    在比賽開始之前,還要做一些準備,其他國家的參賽者們也都連續到達了,記者們也都忙著進行采訪。    幾位大師和學生們,隨便進了一個休息廳,等待著主辦方的工作人員過來,帶他們去看安排給他們的觀眾席要怎麽走,明天比賽開始的時候,才不會到處亂竄。    突然幾個人快步的走進,他們還以為是帶他們去看觀眾席的,但是那些卻急急忙忙的說道:“抱歉,請你們趕緊立刻這裏。”    “發生什麽事情了嗎?”其中一個大師疑惑問道。    “塞爾西要在這裏接受采訪,隻有五分鍾的時間,五分中後你們可以再進來,現在請你們快點離開。”工作人員快速的說道。    “快快快!”一個工作人再次急促的催道:“塞爾西的車馬上就要到門口了,他不喜歡人多的地方,要是看到你們這麽多人在這裏坐著,肯定不會接受采訪的,你們別愣著,快點出去啊!”    工作人員因為太過著急,所以語氣態度都很不好,幾位大師心裏雖然不高興,但是也不想與這些聽安排做事的人計較,隻能起身帶著學生們離開。    他們走到外麵的大廳後,就看到一大堆記者已經等在門後,三輛黑色汽車在大廳外麵停下,幾個保鏢下車後,打開最前麵那輛車的車門,從車裏走下一位金發碧眼,帶著口罩的青年,他就是去年和前年的優勝者塞爾西。    保鏢們推開那些記者,護送著塞爾西往裏麵走,一大群人走進孟洋他們剛才坐著的休息廳中。    “真是好大的陣仗啊。”吳楓撇了撇嘴角說道,他還在因為剛才被那些人態度不好的趕出來而不高興。    “誰讓人家是去年和前年優勝者,也是今年最有可能拿第一的人呢。”孟洋笑了笑說。    其他的休息廳都被人占了,他們就在大廳的休息區等著,塞爾西接受完采訪離開後,他們也懶得換地方,半個小時之後,才有工作人員帶他們去看劃分給他們的觀眾席。    到了給他們安排的觀眾席位置後,幾位大師臉上更加不悅了,因為今年他們有三個學生參加比賽,可是位置居然比去年還要更靠後了。但是不高興也沒有辦法,去年他們參賽的學生,連排名都沒有進入,今年參賽的學生,又全都是第一次參加國際賽,再加上今年換了主辦方,所以才會這樣。    幾位大師中,原本應該有六位能夠得到觀眾評審的資格牌的,但是工作人員給他們送觀眾評審牌的時候,隻送了四個來。這觀眾評審的名額,是學校好不容易爭取來的,現在莫名其妙少了兩個,當然是要問清楚是怎麽回事的。    而那個工作人員含糊推脫,說是上麵就給他這個四個讓送來,然後說自己很忙便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這下不止大師們的臉色特別難看,學生們也是個個的氣憤不已。    林鬆台看了孟洋一眼,想跟他說幾句,但是又不想給他太大壓力,話都到嘴邊卻並沒有說出來,但是孟洋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所以他一定要爭這口氣。    所有人都帶著一肚子的火氣回房間了。    按說有林鬆台和許望崖這樣的國際大師在,他們不該受這樣的待遇才對,但是西方國家的香文化和東方國家的香文化,是有著較大區別的,所以像林鬆台他們這樣的大師,在西方香學界地位,遠不如在東方香學界的地位高。    東方各國從古流傳下來的燃燒的香,在西方幾乎沒有市場,他們隻喜歡香水香氛精油類的香製品,西方國家的香水製造業非常的發達,而東方國家在國際上有名的香水品牌很少。還有一點就是,東方國家的香文化,幾乎都是有錢人才能接觸的東西,更不如香水了解起來簡單,也不如香水使用起來方便,所以普遍程度遠不如香水。    香水在東方各國也有著非常大的市場,因為不管懂不懂香水,什麽人都可以使用香水,而且什麽樣價格的香水都有,基本上可以說是人人用得起,也不像香道那樣,稍微做的不好,就要被批評被指責。    而且他們來參加的是西方國際青年調香賽,比就是調配香水。像林鬆台和許望崖這樣的大師,要論對香學的研究,那肯定是要比布萊雷高得多,但是布萊雷是這場國際賽的主評審之一,而這兩位大師,隻能是觀眾評審,雖然觀眾評審的資格也非常難得到就是了。    孟洋雖然早知道他們東方人在西方的香水界沒什麽地位,但是不知道居然已經低到這種程度了,不過看幾位大師的神情,應該是今年換了主辦方,所以尤其被輕視了,往年應該不至於這樣的。原本應該得到六個觀眾評審的資格牌,居然隻得到了四個,還有兩個去哪裏了呢?孟洋從送資格牌的工作人員的神色中看出,肯定是被那個人賣給其他人了,不然他的神色也不會那樣,還匆匆忙忙的離開。    孟洋原本是想要輕輕鬆鬆的參加比賽的,但是他現在心裏也堵著一口氣,下定決心已一定要贏的漂亮。    第二天,比賽開始進行之前,駱脩將孟洋送到參賽者休息室外麵。    “不要緊張,也不要有心理壓力,正常發揮就會好,我相信你的實力。”駱脩認真的親吻了一下孟洋的額頭,這是祝福的吻。    “嗯。”孟洋微笑著點頭。    駱脩本想讓孟洋進去,但是看著孟洋的臉,他還是忍不住的抬著他的下巴吻住了他的嘴唇。    站在後麵等待的吳楓和於君晨看到這一幕,都不由的轉頭看向別處,吳楓是因為覺得不好意思看,而於君晨的情緒就比較複雜了,因為到目前為止,他已經清楚的知道駱脩有多愛孟洋,也實在沒有預料到,駱脩居然真的愛孟洋,還愛得那麽深。    孟洋閉著眼睛回應著駱脩的吻,兩人吻了一會後分開,孟洋嘴唇看著更加紅潤了。    “我進去了。”孟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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