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世界線變動之後我成了反派Boss 作者:看板娘廚力放出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事情到後來已經發展到王花花看見魚肉癟癟嘴就要嚎啕的程度。溫勉從桃花源幻境出來之後翻過記錄,上麵寫道:某某日,王秉通寄信臥滄山。信中言明自己所在位置,曰‘速來’。看到這一段的時候,樓主良心半點不痛,情不自禁的翹起嘴角,將記錄往後翻。上書:臥滄山無人應。太慘了,各種意義上的太慘了。記憶碎片中與賀驚帆的對話裏提到過,王秉通的身份另有隱情。後來將係統總結出的劇情提煉一番,溫勉得知不論是原著還是原本世界線,王秉通都是個主角前進路上不大不小的絆腳石,與此同時,他和臥滄山關係曖昧不清,以至於後期臥滄山反派的身份板上釘釘,這也成為了紀拓占據道德高地手刃敵人的助力之一。有一個劇情裏提到稱呼的稱呼很有意思,他們稱呼王秉通為‘天魔’。修真界中二病通常不會有好下場,廣為人知的叫法當中,和‘天’字扯上關係的,隻有一種可能——寓意著背後的天道。而北地之戰最出名的起源之一,是另一片大世界中的妖獸手握‘天諭’以伐中原。這裏麵仿佛冥冥中有種命中注定的感覺。戰時正道魔道為抵禦外敵眾誌成城上下一心合縱連橫,而在戰爭過後,很多利益的損失與分配問題引發的後續爭端逐漸浮出水麵。與此同時,隨著細節變動引發的蝴蝶效應,這個世界的諸多大事件在一開始就和原著中所描述的有不同之處。就比方說,溫勉其實懷疑——臥滄山早就通過某種方式得知了有關於‘天魔’、甚至是驚雀野秘境的真相。作者有話要說: 天太冷了太冷了太冷了寫更新凍手(。另外三絕兩聖結果寫了書聖棋聖和醫聖真的不是bug,而是他們五個都叫做x聖,因為叫x絕就很怪,我也懶得再編其他稱號了(喂感謝在2019-11-28 21:24:53~2019-11-29 22:06:0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玥瑤丶 10瓶;與衣尾 3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四十八章 紀拓也許成也重生, 敗也重生。舊有的信息限製了他,讓他從來沒有想過這世界上會有人知道那些理論上應該隻有他才能知曉的秘密。而溫勉則正好相反, 失憶使人清醒,他在這個遠沒有達到信息爆炸時代的修真界裏坐擁著最頂尖的情報儲備,有些時候,我們說一力降十會,也有些時候, 我們說一個充斥著有用處知識的大腦更值得信任。首先,如果整理一下時間線,就會發現一個關鍵點——王秉通在現在這條世界線當中離開臥滄山的時間,要比紀拓重生以及溫勉失憶遇到係統都早,理論上他前半生的遭遇不應該受到蝴蝶效應的影響, 本該走原著路線。然而在原著和原本世界線當中, 王秉通與臥滄山名譽掃地眾叛親離這件事分明是發生在與驚雀野秘境的秘密暴露出的同時期。現在他四舍五入提前了二十年早早離開臥滄山,帶著一個劇情裏從來沒有出現過的女兒王花花, 花花小姐還是個腦子有問題的傻子。十年前溫勉偶然間被璿光峰峰主祁尚英撿回門派, 在那時臥滄山掌門梅光濟下了決殺令,三位峰主下山追殺王秉通無功而返, 祁尚英默不作聲反而暗中提供了穩定隱秘的聯係方式。現在每隔一段時間,曾經的襲常峰峰主依然會和梅光濟進行短暫的通訊。是什麽讓他們如此警惕,連麵對自己管轄下的門派峰主都不肯放鬆?梅光濟、祁尚英和王秉通這三個同出一門的師兄弟又在謀劃著什麽?或許在這個世界上生存的守則之一是,永遠不要把除自己以外的其他人當成傻子。以及,他人承受的苦難遠比你看見的多。溫勉凝神在紙上寫道:磨而不磷,涅而不緇。這是孔子說過的話, 意識是遭受磋磨而不變薄弱,承受浸染而不同於汙黑——不要變成你過去厭憎的那種人。他看著紙上未幹的墨痕心想。這一年的十二月初八。臘八節。清晨的時候,臥滄山下了一場小雪。細細密密的雪花在山頂的平地上覆蓋了薄而清透的一層白色,祁尚英起床以後在門前放了一碗熱騰騰的粥。沒一會兒,幾隻山裏生活的野貓從樹叢間竄了出來,團聚到粥碗旁邊先互相打了一架,然後按照順序排著隊低下頭吸溜吸溜的舔。過了一會,璿光峰的主人意思意思披了件棉襖,敞著懷從屋子裏漫步出來。野貓不親人,聞聲一哄而散。祁尚英嘟噥道:“喂了這麽久也沒養熟。”他呼著冷氣抬頭看看天色,然後對站在院子裏百無聊賴等待許久的虞九梔意味深長道:“貓就是這種動物,性子野,不記吃也不記打。”虞九梔在寒冬臘月還穿著輕薄的紗衣,聞言笑道:“那你不喂不就成了?人類喂了貓竟然還嫌沒有回報,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我心軟,看不得毛絨絨的小動物受委屈。但你說的也是。”祁尚英自嘲道,“大清早來找我做什麽?”“噢,”虞九梔卷著頭發,微微低著頭,美人不管是做出什麽樣的動作來,都顯得很賞心悅目,“我就是想問問,這二十年裏,臥滄山有沒有發生什麽我不知道的大事兒?”祁尚英無奈:“你是錦縷峰峰主,有什麽你會不清楚?”“道理是這麽回事兒。”虞九梔說,“可是我呀……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她從袖子裏掏出一塊玉簡碎片,“祁首座認不認得這個東西?”祁尚英瞳孔一縮。他視線凝注在那片缺了一個角、主體被摔得破破爛爛缺牙漏口、有明顯的人為拚接痕跡、在地攤上都買不了五個靈石的玉簡,沉默好半天才問道:“你在哪裏弄到的?”“你想說你和掌門明明都把傳訊符粉碎的渣子都不剩了,我為什麽還能弄到?”虞九梔對他眨眨眼,“就像您說的,我可是錦縷峰峰主,這臥滄山上下哪個弟子會不樂意聽我的差遣?我讓他們稍微糊弄一下將玉簡給我看看,他們自然不好拒絕。這東西拚起來雖然費事,也沒想象中那麽難。讓我猜猜看,聯絡的另一邊對象是誰?”祁尚英歎道:“這些年臥滄山待你不薄。”錦縷峰峰主沒理他,把玩著玉簡戳弄兩下,那東西一下子亮起來。不一會,一道熟悉的帶著不耐煩的聲音傳過來:“什麽事兒?忙著呢。”一句話之後,虞九梔手一鬆,聯係立刻斷了。“我知道祁首座記性不好。”虞九梔罕見的麵無表情,拎著玉簡說道,“那我幫您回憶一下,當年還在歡前殿的時候,我母親和一個魔修對戰過程中失手殺死了半個城的普通人。書聖岑絳將我從母親敵我不分的狂亂招式中救下來,與他同行的您殺了我母親和他的敵人,將我的修為廢去,逼迫我加入臥滄山。”祁尚英道:“我從來沒想過逼著你……”“或許吧。”虞九梔淡淡說道,“但是當時我不敢拒絕。總之我聽從你和岑絳的安排來到這裏,你是怎麽跟我承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