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世界線變動之後我成了反派Boss 作者:看板娘廚力放出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見證了溫勉之前廢了老大勁試圖向著賀驚帆隱晦表白,係統的措辭就變得奇奇怪怪。溫勉不想理它。等元嬰期的抽簽告一段落之後,燕台集的比賽距離正式開始已經隻剩下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抽簽主持人鬆了口氣轉去幕後,負責人示意大家可以自由行動交流,場麵瞬間喧嘩起來,各個門派的弟子紛紛抱團,或緊張或亢奮地等待接下來的比賽。而各個門派的師長則尋著熟人聚在一起開始商討這一屆燕台集的戰況,活像是高考考場外等待出結果的班主任。那些有著大乘期坐鎮的頂尖門派,大佬們則根本不用管這種年輕一輩競爭的小事。驚雀野固然重要,但在其位則謀其政,自然有長老或峰主等等去安撫弟子,他們這群人往屆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成為一個門派實力的象征,在關鍵時刻起到定海神針的作用。但現在因為黃鶴樓樓主的出現,情況又有所不同。郴州書院院長裴知邱以前在棋聖那裏見過溫秋涼,這種時候第一時間湊上來打招呼。他盡管看上去和藹可親接地氣,吊起書袋來是能讓翟作書也聞風喪膽的存在,當下見到黃鶴樓樓主的第一句就開始懷古:“閣下好久不見!想當年上一任黃鶴樓樓主出現在燕台集上時,也是這般英姿颯爽。當日綠苔芳草,柳絮楡錢,聞道城西……”梅光濟走過來正巧聽見這麽一句,插言提醒道:“每一屆燕台集都是在冬天。”“我當然知道!”裴知邱抄著手說,“但當時黃鶴樓樓主的親隨攜帶的天地至寶能將四季倒轉,於數九寒冬之中營造出七分春意,那時候你忙著閉關怕不是沒見到。”幾人說話的時候並未做遮掩,附近稍微有點修為的修士都能聽得一清二楚。他們自然表麵上和朋友聊天,實際上嘴裏說著沒營養的車軲轆話,耳朵翹的老高,聽到這一句不由得意味深長的對視一眼:看來黃鶴樓這麽拉風的出場竟然還是有淵源的。溫勉保持著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反正也沒人能看見他的臉。前任黃鶴樓樓主走的蹊蹺,溫勉又是係統暗箱操作接手的黃鶴樓。在樓內有關於各代樓主的記錄都比較模糊,就算是溫勉本人也隻能了解個大概,對於前任樓主的音容笑貌可能還不如這群見過對方真麵目的大乘期修士了解深刻,裴知邱可能是想通過這種方式套近乎暖個場,約等於現代人在酒局上拉著你的手親切地說我過去見過你爸爸、你和你爸爸長得真像~這種操作,遺憾的是溫勉完全無法感同身受,隻好沉默不語點點頭。梅光濟從賀驚帆口中聽說過對於溫秋涼的評價。黃鶴樓樓主是個是什麽樣的人?賀驚帆:長相出眾,待人有禮,言語溫和,實力強大,頭腦精明,城府深沉。掌門從這些形容詞裏腦補了很多形象,結果初次見麵,對方之前講話倒是確實頗為有禮,但實際也傲慢到了極點,頗有幾分太陽(天道)之下第一人的意思。而且麵對這麽多門派的掌門還能如此鎮定,甚至不屑於開口……也不是賀驚帆說的那麽平易近人、甚至有點健談的人啊?總不能是區別對待吧?!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好久不見哈哈哈哈哈!還有幾天就2020年了,讓我康康還有多少小天使記得這本書qwq感謝在2019-12-16 22:19:32~2019-12-27 21:50:1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瞧瞧喬 11瓶;古越密碼 6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六十四章 梅光濟去掉胡子姑且看上去還是個青年, 郴州書院院長裴知邱則不然,他從內心到外表都如一地是個圓滾滾的老爺爺,是以二人在待人接物的方式上也有所不同。就比方說,裴知邱就覺得, 黃鶴樓樓主這根本不是傲慢。他好歹也當了這麽多年的人民教師,和大大小小無數的熊孩子打過交道,上到年逾半百的棒槌, 下到七八歲的瓜娃, 全都在他的教導範圍之內, 雖然最近幾年下基層的次數變少了,但往日的經驗還殘留在印象裏——裴知邱覺得, 黃鶴樓樓主可能有點不善於和陌生人打交道。如果他是個現代人,就能夠使用更加精確的形容詞:社恐。修真界也不是沒有這樣的修士嘛!那些看上去麵無表情高嶺之花、一閉關數十載、見到別人兩個字兩個字蹦、走到哪帶著一堆侍人好像親自和人對話就會髒了嘴巴一樣的人, 其實未必像他們表現出來的那樣不近人情。裴知邱有個親傳弟子,外在形象如上所述, 如果是和人傳音的話,能叭叭叭一個時辰不重樣,就連他的道侶都是鴻雁傳書相識了好幾十年才定下來的。因此,當梅光濟一挑眉想探討一下禮貌問題的時候, 被裴知邱拿胳膊肘懟了一下。臥滄山掌門大人:???裴知邱笑得一臉和藹, 親切道:“如果你覺得這樣的場景人流有些密集,也可以暫且回避一番,讓你的侍女或屬下來代為交流?”梅光濟簡直莫名其妙:怎麽回事兒?裴知邱暗中瞪了他一眼:這種事情不能逼迫的呀。溫勉的內心也充滿了迷茫。但眼看燕台集正要開始,他還在絞盡腦汁想著用什麽辦法脫身, 裴知邱的話簡直是瞌睡來了送枕頭。樓主大人當下不再猶豫,立刻毫不遲疑地點點頭,對著站一旁垂著腦袋不和梅光濟對視的王秉通招招手、示意他頂上來,然後腳底生風,在其他人眼疾手快圍上來之前一個閃身消失在人群裏。礙於那點微薄的表麵情誼,各大門派的掌門不可能真的在他身後緊追不舍,至於那些不懷好意的跟蹤,黃鶴樓自然有專業人士代樓主處理。溫勉這些年不是第一次在眾目睽睽之下用黃鶴樓樓主的身份脫身了,早些年的時候還有點緊張生怕暴露身份,現在身上的底牌越來越多,實力也逐漸變強,他有把握就算是大乘期親自跟過來也會被察覺,麵色都不變一下。被扔下來的王秉通把溫秋涼罵了個狗血噴頭。他呆立在原地,和仍然莫名其妙並且有點不爽的梅光濟麵麵相覷,直到梅光濟神色沉重、緩聲問道:“你和黃鶴樓樓主是什麽關係?”王秉通腦海中打出了一個問號。他和溫秋涼能有什麽關係?過去是仇人,現在勉強算是互看不順眼的合作對象。但這話又不能直接說,侍女模樣的王翠花女士不由得吞吞吐吐講的似是而非,梅光濟頓時更擔憂了。幸運的是,沒過多久,隨著傷勢逐漸痊愈而氣息越發圓融、隨時都有可能突破渡劫期的支涿匆匆趕過來接手了毫無進展的談話工作。支涿這些年在除北地以外的地方時常露麵,各大門派都挺熟悉這個黃鶴樓擺在明麵上的代言人,對他並不感興趣。禮貌的寒暄過後,失望的人群逐漸散開。溫勉毫不突兀的混進臥滄山的隊伍,四處看了看,問賀驚帆:“掌門和裴前輩在聊什麽?”賀驚帆聞聲轉頭看了他一眼:“在談黃鶴樓樓主。”他大概長了一根隱形的真假溫勉識別天線,態度肉眼可見地緩和下來,間溫勉確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就解釋說:“之前溫秋涼出現的事,你應該知道?但他沒說上幾句話就離開了。掌門覺得樓主有點不好相處,裴前輩說他感覺並非如此,還有可能是對方不善言辭,兩位就此爭論開來……”賀驚帆說著說著也覺得有點奇怪,幹脆直接問溫勉:“你覺得他們兩個誰說的對?”溫勉:“……”他斬釘截鐵道:“都不對。樓主是……”他打了個磕巴,還沒臉皮厚到能夠自己誇自己,隻能幹巴巴的發了張卡,“是個好人。”賀驚帆越發覺得溫勉和黃鶴樓樓主關係匪淺,但他已經逐漸開始習慣這件事了,情緒也不怎麽波動,隻說道:“我也覺得他應當是臨時有事,不然不會如此失禮於人前。”你們對於黃鶴樓樓主到底有個什麽樣的印象啊!溫勉覺得有點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