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晨走到呂誌的屍體麵前,看著他。


    “殺人者,人恒殺之。”


    然後將他的儲物袋摘了下來,靈甲也脫了下來收進了儲物袋,雖然破了一個洞,但是還可以用。


    隨後將他的屍身帶到了深淵邊緣,施展火球術,焚燒了起來,待完全燃燒後,就將其推進了深淵,又把周圍收拾了一下,完全消除了呂誌出現在這裏的痕跡後,張晨就向著八號區走去。


    同時走在路上裝成受了重創得樣子,免得引起其他人的懷疑,一路毫無波瀾的回到了自己之前的房間,趕緊關門假裝修煉了起來。


    在寒氣潮爆發時,監守寒淵獄的馬良立刻感應到了。


    “半年一次的寒氣潮怎麽提前了一個月,不知道那些關在裏麵的弟子怎麽樣了,可別凍死幾個,這樣我可不好交代。”


    可寒氣剛爆發,他也不方便進去,於是就在入口靜靜等待著,待寒氣結束後,他立刻進去查看了起來。


    他一個一個區的探查,發現前幾個區一個人都沒有,這讓他奇怪不已,終於在六號區看到了很多人,才恍然,原來都集中到了這裏。


    可這裏情況讓他很不樂觀,原來因為呂誌最後的幾次攻擊,打傷的幾人中,有三人受傷重的沒能抗住寒氣潮的酷寒,死了,還嚴重凍傷了八名弟子,急需救治。


    發生了這麽大的事,馬良也是一陣頭大,了解情況後,準備去找罪魁禍首呂誌,卻始終都沒有找到,讓他奇怪不已,按理來說,以呂誌的修為不應該出問題的。


    可確實找不到他,也沒有人看見他最後去了哪裏,想著這次異常的寒氣潮,馬良覺得一切都有可能,於是隻能將他歸納到失蹤裏麵去,上報宗門,最後帶走了八人出去治療。


    寒淵獄經曆了這一次事件,所有人都徹底消停了,剩餘的人都待在房間裏,不敢再輕易出去了,出去也不離開超過兩分鍾的路程。


    張晨發現呂誌的失蹤並沒有讓人懷疑到自己身上,由於這次凍死凍傷的都基本是因為他的緣故,所有人都覺他是遭了報應,才出了意外。


    張晨見寒淵獄恢複了往日的平靜,於是拿出呂誌的儲物袋探查起來,輸入靈氣,打開儲物袋一看,張晨眼睛直發亮。


    “發財了!”


    光中品靈石就有五十多塊,下品靈石兩千多塊。還有很多丹藥,張晨打開其中一個白玉盒子,裏麵躺著一枚金黃色的丹藥,丹藥上還有靈韻流轉,看著就不凡。


    “築基丹。”


    張晨驚喜出聲,沒想到呂誌儲物袋中還有這個丹藥。


    又仔細翻找了後,最後收獲了差不多價值七千多的下品靈石,還有一些恢複靈氣得丹藥,還有幾塊法術玉簡,最有價值的當屬那枚築基丹和一把接近兩米長的靈劍。


    “有了這些資源,足夠我修煉到築基了吧。”


    張晨收好儲物袋,開始修煉起來,經曆了這麽大的一件事後,張晨確信短時間內不會有人再來打擾自己了。


    每修煉一個月後,張晨都會去五號區的深淵處練習法術,那裏是所有區中沒有其他人住的地方,張晨在這裏練習也不怕被別人看到了。


    從呂誌的儲物袋中張晨得到了很多有用的法術玉簡,比如斂氣術,隻是一門低階法術,張晨看了簡介發現可以收斂自己的靈氣,讓別人不能從自己散發出的靈氣波動中判斷出自己的真實修為,修煉到最後,可以模擬出比自己修為低的靈氣波動,迷惑別人。


    還有什麽清目術,用靈氣附著於眼睛,使之看的更遠清晰。


    附靈術,可將靈氣附著於其它物體上,如將金屬性靈氣附著於武器上,可提高武器的鋒利程度。


    土遁術,利用土屬性靈氣包裹全身,可在土裏穿行,修為越高穿行的距離的就越遠。


    時間就這麽慢慢過去了,春去秋來,不知不覺已經進入寒淵獄十一個月了,這天張晨坐在房間身體突然一震,一口濁氣吐出。


    “終於凝氣七層了。”


    張晨一陣興奮,凝氣七層是凝氣中期和後期的分水嶺,算是一道坎。


    感受體內的澎湃的靈氣,張晨打開房門向著五號區走去,準備去試試如今自己的實力。


    來到五號區,看到沒人,於是張晨施展身法步月追星直接衝進了五號區的深淵,身影極速在十五米外出現,身體正在掉下去時,就見張晨施展出身法踏雲步,空氣中就好像出現了一道道看不見得台階,張晨每踩一步,腳下的空氣中都出現一聲低沉的震響。


    於是就這樣向著前麵而去,很快從深淵上麵跨越到了深淵的另一側。


    此時這邊的洞壁上到處都是法術遺留的痕跡,因為張晨每次都是在這裏練習法術。


    張晨凝聚出兩支猶如實體的金箭,說是箭其實隻有兩指長,成年人小拇指粗,兩支金箭後都布置了靈氣薄膜,都達到了張晨控製的極限,對準前麵的洞壁射去,射出的同時,利用靈氣震蕩將金箭旋轉了起來。


    就聽兩道刺耳的的聲音傳來,金箭直直射入洞壁三米才靈氣耗盡消散。


    這是張晨練習法術後,不斷改進後金劍斬的另一種使用方法。


    又凝聚出一道五米金劍,直直向著溶壁斬去,一陣煙塵過後,溶壁上出現了一道五米長,半米深的裂縫。


    然後又施展出冰針術,水球術,火球術,除了威力大一些,也並沒有什麽其他變化了。


    可惜這裏是溶洞,到處都是堅硬的岩石,施展不出土陷術,土遁術,和土爆術,讓張晨有點鬱悶,練了法術,卻施展不出來。


    最後張晨拿出在呂誌儲物袋中得到那把接近兩米的長劍,張晨之前還覺得這是呂誌為以後禦劍飛行準備的,可研究了後發現不是,這是一把用來增加攻擊的武器。


    長劍裏刻有陣法,當握住劍柄時,靈氣可以通過劍柄輸入劍內,揮動長劍時,會發出一道劍芒攻擊對手,劍芒的強弱視靈氣的多少決定。


    此時就見張晨手握長劍,體內靈氣不斷輸入劍裏,隨後揮動長劍,一道十米長的金色劍芒出現,直直斬向洞壁,瞬間煙塵四起,十米長,一米深的裂痕出現。


    很快一個月就過去了,到了出獄的時間了,張晨早早的就來到了寒淵獄出口處等待著。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就見出口處一陣閃爍,馬良走了進來,看著張晨點了點頭,感受到張晨的靈氣波動比進入寒淵獄時還要低,不由得搖了搖頭,猜測是因為那次寒潮導致的。


    然後帶著張晨和另外一人走出了寒淵獄,此時外麵正是白天,陽光明媚,陽光射進穀底,有種撥雲見霧,一掃陰霾的感覺。


    來到外麵看著外麵刺眼的陽光還有點不適應,寒淵獄待久了,此時出到外麵,視野開闊清晰,清風拂麵,頓感神清氣爽,溫暖的陽光曬在身上,仿佛重生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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