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擊退蟲群後,張晨也順利的來到了大梁城裏,此時城外正在熱火朝天的挖掘泄水通道,張晨來到房間,正好碰到了司馬風。


    司馬風走上前,一拳打在了張晨的胸前,將張晨打的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


    “你幾天沒有回來,我還以為你回不來了。”


    “你輕點,我這傷勢還沒有好呢。”


    張晨做勢按住胸口,一臉的痛苦之色。


    “你受傷了?”


    司馬風麵露擔心,仔細觀察了一下張晨,見張晨臉色有點蒼白,似乎有點傷勢未愈的虛弱之感。


    “是啊,這次真的差點死了。”


    張晨想到之前的場景還是有點後怕,於是和司馬風說了這次的經過,從他口中也得知,去偷襲的上百人隻回來了不到一半,頓時唏噓不已,戰場無情,生死可能也就一瞬間。


    由於天色漸晚了,張晨就先回房間休息了,這次蟲群是徹底的撤退了,所有人都很興奮。


    在大梁城待了五天,終於城外的泄水通道修好,外麵的水都被引了出去,城裏歡騰一片,到處充滿了笑容。


    張晨他們也迎來了獎賞時刻,表現突出的,都得到了獎勵,像張晨他們這些去偷襲活下來的人,都獲得了上千的靈石獎勵。


    就在所有人都領取了獎勵離開時,張晨來到了發放獎勵的一名築基後期弟子的麵前,此人正是在霧雲城提出可以用蟲獸屍體換取靈石的那位帶隊弟子張四虎。


    張晨將儲物袋中蟲母的腦袋拿了出來,放到了他的麵前。


    “師叔,你之前說殺蟲母有兩萬靈石獎勵,還作數吧。”


    張四虎看著眼前方蟲母腦袋,一臉的驚詫,這確實是蟲母的腦袋,而且死亡不久,隨後有點懷疑的看向了張晨,問道:


    “這是你殺了?”


    張晨不想說出霧雲城的事情,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就說是自己趁蟲群撤退時,突然偷襲的。


    張四虎一臉質疑的看著張晨,他知道張晨肯定沒有說實話,不過卻沒有太過在意,怎麽殺的不管,能殺就行,於是伸手接過了蟲母的腦袋,對著張晨道:


    “這獎勵是一筆很大的數字,需要向上麵備注申請的,你先退下,到時候通知你來領取獎勵。”


    “好的。”


    張晨內心一喜,應了一聲後,就回去了,畢竟是兩萬的靈石,確實是一筆很大的數字,等一等是正常的。


    蟲群已經退走很多天了,城外的水也已經完全被引走了,城裏也變得熱鬧了起來,沒有了威脅,很多商家也開始賣起了東西,各處城門都有很多人出入,看起來繁榮不已。


    張晨和司馬風在城裏逛了起來,每個人都仿佛死裏逃生,努力的在體會生活的美好。


    可不是每個人都這麽幸運,很多人是相當於逃難一樣進的大梁城,這麽多天下來,身上錢早就用光了,萬般無奈下隻能沿街乞討了,其中不乏拖兒帶女的,可乞討的人多了,誰也受不了,這麽多天,城內隨時都有餓死的人,加上河水圍城,雖然大梁城沒有被水淹,但是城內很多低矮的街道,還是被河水從下水道之類的通道灌入了。


    導致這些地方生存環境也比較惡劣,生病之人比比皆是,看來他們躲過了蟲群,卻躲不過人禍。


    張晨看過後,知道這些都和自己有關,於是想辦法解決,在城裏打聽過後,知道城裏囤積了很多糧食,卻沒有發放一些給這些沒有吃的百姓,讓張晨惱怒不已。


    最後找到了大梁城的城主才知道,為了應對之後的蟲群襲擊,他們也是無可奈何,不敢分發糧食,而且城裏的士兵龐大,每天的消耗也是天文數字,都有各自的難處,張晨聽後也不好說什麽。


    可當張晨和司馬風來到那些富商和城裏有錢有勢的地方時才知道,什麽叫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的含義了,他們大門大魚大肉的吃著,卻絲毫沒有想拿出來救一救那些已經在死亡邊緣的百姓。


    而且那些有錢人還趁機從那些乞討的人中挑選有姿色的女人,肆意玩弄,張晨想到他們拚命守城,而這些人卻在做這些事,就怒不可遏。


    於是就和司馬風一起,在大梁城進行了劫富濟貧,對那些作惡多端的人直接就挫骨揚灰了,隨後將他們的身家全部換成糧食分發給了那些乞討的百姓。


    可隨著動靜的增大,兩人做的事情也被同門的人知曉了,大梁城中也有同門弟子的親戚在裏麵,能和同門做親戚的人,在大梁城肯定是非富即貴,或多或少都有仗勢欺人,為非作歹的情況,所以也被兩人給劫了。


    這天兩人正將劫來到錢財買了糧食,隨後發放了百姓,正當兩人高高興興的回到自己房間時,就見有兩位青年正怒氣衝衝的堵在兩人房門外。


    見兩人到來,其中一位身穿青色長衫的青年直接上前對著兩人道:


    “城東萬家府邸被搶了,是不是你們幹的?”


    另一位身穿綠色長袍,身材微胖也憤怒的道:


    “還有城南的成家也是你們幹的吧?”


    “兩位師兄,這是怎麽了?”


    張晨哥司馬風對視一眼,似乎明白了什麽。


    “你裝什麽糊塗,今天不給我們一個說法,那我們就去師叔那裏去評評理。”


    身穿青色長衫的青年見張晨假裝不知道表情很是氣憤。


    張晨倒不是裝糊塗,最近幾天搶了不少府邸,城東,城南都去過,也沒有在意過是哪家的府邸,所以不確定他們說的是不是自己搶過的。


    “兩位師兄你們也見到城裏的情況了。那些百姓多可憐,我們宗門的宗旨都知道吧,出點錢造福百姓,功莫大焉。”


    “出點錢我們認了,可是你們不僅僅拿了錢,還打了我爹這怎麽算?”


    綠袍青年直勾勾的盯著兩人,眼睛似要噴出火來。


    “我們打了你爹?”


    張晨有點錯愕,還不待反駁,就聽司馬風道:


    “我們隻是打了你爹,沒有殺他,說明他還有救,你應該感到慶幸,我們讓他迷途知返了,這麽說你還應該感謝我們。”


    “你…你…混蛋。”


    那人聽司馬風如此說,本就壓抑的情緒瞬間被引爆,立刻掏出靈劍,一道劍芒就朝司馬風劈去。


    司馬風直接向左橫跨數步躲避,劍芒沒有攻擊司馬風直直朝前劈去,直接將司馬風身後的房門劈成了兩半,見如此威力,司馬風也是立刻臉色陰沉。


    “我們搶的人,肯定都是做了壞事的,如果你爹真是被我們搶的,那你可能真要他自己好好反省一下了,我們不會冤枉他的。”


    張晨見他動手了,於趕緊解釋了一下。


    “你…”


    那人看向張晨,憤怒之色更甚,同時一道劍芒朝張晨劈去,張晨有準備,輕易的躲開了。


    隨後和司馬風對視一眼,看著他道:


    “這可是你先動手的。”


    說完和司馬風一起向他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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