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7章 卷宗
四合院：激情澎湃的歲月 作者：大腦斧喔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早上趙閱吃過早飯就來到了審訊室，透過玻璃見譚鬆還趴在地上小聲背書，就問老高：“你就沒上點別的手段？”
老高打了個哈欠搖搖頭說：“用不著了，譚鬆那個同夥王華抓起來後已經交代了他也有參與，卷宗在桌上，你看看吧，我先回辦公室睡會，首長來了記得喊我啊。”
“行，那你先去休息，我看看。”
趙閱說著就坐下拿起卷宗看了起來。
過程不複雜，那天軍火公司去驗貨時候被王華看見了，他也沒當回事兒，就告訴了譚鬆。
誰知道這個譚鬆腦瓜子一轉就想出來把廢品轉移到良品裏麵，再把良品放廢棄品裏，到時候銷毀時候拆點賣幾支，剩下的自己收著，萬一用得著呢。
於是趁著中午吃飯時候一人放風一人去廠長室偷了小倉庫鑰匙印了個模子，之後譚鬆拿出去請他爸在別的廠的朋友把鑰匙做了出來。
至於他這個朋友為什麽這麽配合，因為譚鬆說了，反正東西賣出去了，買方也不一定退貨，就算退貨了軍火公司肯定找的也是廠長的麻煩，到時候他們再振臂一呼，把廠長拉出去批評教育，然後廠裏說不準就他們說了算了。
剩下的也不用說了，趙閱隻能感歎他們無知者無畏。
合上卷宗，來到一號審訊室，見譚鬆還在小聲嗶嗶，就皺著眉訓道：
“行了，你的小夥伴王華已經交代了，你就別在這念叨了，趁還有時間你就想想行刑之前如何麵對你的父母吧。
昨晚沒逮你回來時候我也了解過了，你父親也是廠裏老人了，也為廠裏做了不少貢獻。
孫廠長評價你父親憨厚老實，我甚至記起來當初造武直時候他就在我旁邊打磨零件，跟我們一起沒日沒夜的熬。
可是你…你怎麽就一點也不像你父親呢？
來，現在沒人，你把頭抬起來，告訴我你到底怎麽想的？”
譚鬆顫抖了一下，閉上眼睛沉默了一會才開口說：“我沒認為我錯了，要是咱們廠也像別的廠一樣我會做這種事兒嗎？
趙所長，外麵的情況你比我了解，別的廠都能這樣做為什麽我們不行？就因為我們廠是軍工廠？可是有不少軍工廠也停了啊。”
趙閱點著一根煙走過去塞他嘴裏，背著手回到座位上回答：“我就跟你說點你能聽懂的吧，因為軍工廠生產的東西事關外匯，所以它就不能停，停了我們研究所就沒錢發展了，你明白了嗎？”
譚鬆幾口把煙抽完，扭頭吐了煙頭，嘲笑道：“就這？趙所長，您思想有問題啊，您不學習光惦記…”
“閉嘴，我不跟你掰扯別的。”
趙閱沉著臉說：“你想想有什麽要跟你父母說的吧，一會就給你拉靶場去了，現在我不管你之前做了什麽，就看你是軍工廠子弟的份上，你想一下想吃點什麽好的，我讓人給你做，吃飽了再送你上路。”
譚鬆又把眼睛閉上了，趙閱等了半天還以為他沒話說了，就不想再跟他磨嘰，站起來剛要出門就聽他說：
“趙所，我還是覺得我沒錯，你們要想給我斃了就斃了吧，我無所謂，斷頭飯我也用不著吃，破四舊嘛，這世上哪來的什麽餓死鬼。
至於我父母，我也不見了吧，子彈費您也別管他們要，我兜裏有錢，都交了，您愛斃幾回就斃幾回。
我朋友王華是受我誘惑才做這事兒的，不過他也沒做什麽，一切都是我在主導，他那邊希望您能從輕發落。”
說到這譚鬆停頓了下，深吸一口氣哀求道：
“趙所，我的事兒跟家裏無關，他們都不知道我做了什麽，您就看我父親是廠裏老人的麵上別讓他們受我影響行不？”
聽了這話，趙閱轉過頭又給他點了一支煙，還把剩下的都拆開放他眼前，做完這一切臨出門時說了一句：“你父親那邊你就別操心了，抽完了就上路吧。”
譚鬆麵露感激，弓起身體用力的磕了一個。
出了審訊室趙閱心裏有些不是滋味，虧他還一直以為他們的一畝三分地不受影響，還沾沾自喜來著。
可是現實給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他們的這一畝三分地不出事則罷，可是一出就是大事兒。
昨晚於所說的沒錯，幸虧買家是小蒙子人，他們又誤會了，要不然就賠去吧，也不知道那見底的外匯儲備夠不夠賠。
想到這他對王虎說：“虎子，你說這個譚鬆他真沒感覺自己做錯了嗎？”
王虎考慮了一會說道：“我看他眼神兒和表情沒一絲後悔，他可能真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他這種人當初就不應該上班，不上班也就沒這種事兒發生了，在外邊隨他怎麽整。”
“是啊，他要不上班說不定還能自己拉個隊伍當個頭頭，算了不說了。”
趙閱歎了口氣就往辦公室走，走到半路遇見了於所和老王老房，就先把卷宗說了一遍，然後繼續說：
“於所，一會您開個槍決通知書送譚鬆家裏去吧，他父母就別讓他們住家屬區了，出了這事兒他們鄰居吾的肯定歧視他們家。
老王，你找個住處讓他們搬過去吧，不管咋說他父親也是咱們廠老人了。”
老王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隨後幾人就到了大會議室，等首長他們到來。
於所簽完槍決通知書讓人送走之後趙閱拍了下腦門，把酒換糖、巧克力、皮草、魚子醬的事兒說了一遍，並問他們多少錢收合適。
幾人聽完後震驚了，這又開始賣酒了？
老王咂咂嘴，欲言又止，臉皺成一團。
趙閱見他這樣沒好氣的說：“人家臉皺起來像包子，你這臉皺起來像粑粑，有話你就說，別惡心人。”
老王被噎了一下，拍著桌子說：“姓趙的，你別侮辱人，你的臉才像粑粑。”
“行了，你倆別吵，老王，你剛想說什麽？”於所有些頭疼。
老王瞪了趙閱一眼這才說：“我的意思是我們所就這點人也不可能一直收這些東西啊。
姓趙的，你要是想大批量賣給他們就別讓你們院裏人出麵了，不安全。
那個易中海不是在港港人脈挺廣嗎，讓他去找個代理，以後由代理直接發給老毛子，至於那些換回來東西，你看著處理唄。”
“老王，你這腦瓜子行啊。”
趙閱聽完後想了一下就同意了，緊接著一下子就想到了閻解成，這不是現成的代理嘛。
之後趙閱看老王越看越順眼，決定這兩天就不惹他了。
過了一會研究所裏來了挺多首長，老首長也在內。
趙閱趕緊把老高喊起來，然後又把卷宗拿過來，在他們拍桌子之前先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說完後會議室裏氣氛很詭異，首長們也不瞪著眼珠子了。
老首長見狀就打了個哈哈，站起來說：“這事兒你們所自己處理吧，孫大川回頭罵他一頓，讓他以後把鑰匙收好，還有你們軍火公司自己蓋個大倉庫，以後檢查完了待發貨就拉走，別放廠裏了，就這樣吧。”
於所帶著大家連連保證以後不會出意外，這事兒就這麽過了。
過了一會，等大家都喝了杯茶，氣氛恢複正常之後趙閱就問起了小蒙子這事兒。
一位首長說：“這事兒正在談，不過我們傾向暫時保持原樣，等打起來時候部隊再迅速開進去，小蒙子呢就直接宣布回來，裏應外合之下先把老毛子駐紮在那裏的部隊給解決了。
嘿，到時候老毛子要是不投降咱們就兵分兩路，一支順著西伯利亞鐵路往裏打，一支從交戰區往裏衝，我就看他們慌不慌。”
老首長補充道：“小趙啊，我們過來除了炸膛這事兒就想問問你，開戰時候你們真能把他們衛星都給幹了？”
趙閱嗬嗬笑了兩聲，站起來說：“這有什麽不能的，這幾年我們送了不少殺手衛星上去，首長們，走走走，我現在就給大家演示一遍。”
“不了不了。”又一位首長擺擺手，讓趙閱坐下來：“別演示了，這殺手衛星也死貴的，打起來再說吧，還有，小趙啊，你那個電磁炸彈這次肯定也要用上。
本來還想跟他們打個坦克大戰呢，可是這計劃有變，小蒙子回來了，咱們戰術就要變了，這次打起來咱們非得把所有地方都收回來。”
“對，就應該這樣。”
老王拍著巴掌說：“首長們，需要什麽技術支持就說，我們所有小趙在呢，肯定能給大家解決了。”
趙閱愣了一下，然後在桌底下使勁踹了他一腳。
好你個老王，我不就說你臉皺起來像粑粑嗎，你就立即報複回來了？
這心眼真小，也忒不是東西了。
還都能解決了，這海口誇的，要是解決不了咋辦？
果然，聽了老王這話，有個首長發言了：“小趙，你上次給東北那邊的防寒服挺好，你看看能不能把成本降降，多生產點，這要是夏天打還好說，要是冬天打的話，就用得著了。”
“降不了多少。”趙閱果斷的搖頭：“這是專業的軍用防寒服，裏麵涉及很多方麵，根本不是說降就降，哪怕大批量生產也一樣，不過……”
“不過什麽？有話你就說，吞吞吐吐幹啥？”
這個首長急了，摘了帽子就催促。
趙閱沒立即說，他組織了一下語言才開口說：“還有一種防寒服，比不上專業軍用的，也沒別的功能，還不能長時間趴雪窩裏。
但是能保證在零下20-30度穿著不冷，也不臃腫，大批量生產的話得讓小蒙子多運點羊毛來，這樣成本的話我估計不會超過幾十，說不定更低。”
“要了。”這位首長猛拍了一下桌子，大聲嚷嚷：“這種的就行，回頭你畫個圖送被服廠，羊毛我們去弄，你別操心。”
“那我就沒問題了，明兒圖就送過去。”
趙閱說的就是上輩子網上賣的那種防寒服，價格真不貴，拚夕夕賣幾十穿著也真不冷。
考慮到時代的差異，成本就算有所增加也貴不到哪去。
但是說不準還能更便宜，就那些羊毛小蒙子敢賣貴嗎？
說完了防寒服，老首長問：“你們目前手裏還剩什麽項目？”
趙閱掰著指頭說：“我們項目結束挺多了，現在剩下的有……大西北和沙漠就不說了，除了這個我們手裏還有計算機相關項目和高速火車頭，噢對了，首長，鐵軌您得讓人加速鋪了，火車頭項目我們要結束了，車廂我回頭畫點圖讓別的廠造。
除了這個我手裏還有倆飛機項目、醫院各種設備、一些零碎升級項目和機器人了。”
“機器人？”老首長詫異的問：“你們還研究這東西呢？”
“對啊，不過機器人我們沒在工作期間研究，這是一個長期計劃，而且這機器人也分挺多種……”
結果趙閱還沒說完就被一位首長打斷了：“算了吧，你們就別廢時間研究這勞什子機器人了，它能有啥用啊，能端著槍上戰場不？不能吧？既然不能那你們說還研究這個幹啥，有這功夫你們還不如在家多休息會。”
趙閱有些無語，不過還是耐著性子跟他們解釋什麽叫和特種機器人和工業機器人。
當他講到工業機器人可以到生產線上幹一些簡單的活時候首長們嘴巴都合不上了。
有個首長擔憂的說：“小趙，你這工業機器人設計好了就你們自己用吧，別推出去了。”
趙閱理解他們的意思，無非就是怕對一些崗位造成衝擊，這機器都能幹了還要工人幹啥？
不過到這地步還早呢，最起碼得等計算機研究出來才可以考慮生產這種機器人。
接下來首長們又去實驗室看了下大腦袋計算機顯示屏問了一些相關問題才離開。
正當趙閱他們放鬆心情準備準備工作的時候又出幺蛾子了，送槍決通知書的戰士和孫廠長一起回來了，告訴他們通知書沒送出去。
幾人來到小會議室裏於所質問孫廠長：“這廟小妖風大，你們廠事兒怎麽就這麽多呢，這又怎麽回事兒，來講講。”
孫廠長拉著臉說：“等下一章的。”
老高打了個哈欠搖搖頭說：“用不著了，譚鬆那個同夥王華抓起來後已經交代了他也有參與，卷宗在桌上，你看看吧，我先回辦公室睡會，首長來了記得喊我啊。”
“行，那你先去休息，我看看。”
趙閱說著就坐下拿起卷宗看了起來。
過程不複雜，那天軍火公司去驗貨時候被王華看見了，他也沒當回事兒，就告訴了譚鬆。
誰知道這個譚鬆腦瓜子一轉就想出來把廢品轉移到良品裏麵，再把良品放廢棄品裏，到時候銷毀時候拆點賣幾支，剩下的自己收著，萬一用得著呢。
於是趁著中午吃飯時候一人放風一人去廠長室偷了小倉庫鑰匙印了個模子，之後譚鬆拿出去請他爸在別的廠的朋友把鑰匙做了出來。
至於他這個朋友為什麽這麽配合，因為譚鬆說了，反正東西賣出去了，買方也不一定退貨，就算退貨了軍火公司肯定找的也是廠長的麻煩，到時候他們再振臂一呼，把廠長拉出去批評教育，然後廠裏說不準就他們說了算了。
剩下的也不用說了，趙閱隻能感歎他們無知者無畏。
合上卷宗，來到一號審訊室，見譚鬆還在小聲嗶嗶，就皺著眉訓道：
“行了，你的小夥伴王華已經交代了，你就別在這念叨了，趁還有時間你就想想行刑之前如何麵對你的父母吧。
昨晚沒逮你回來時候我也了解過了，你父親也是廠裏老人了，也為廠裏做了不少貢獻。
孫廠長評價你父親憨厚老實，我甚至記起來當初造武直時候他就在我旁邊打磨零件，跟我們一起沒日沒夜的熬。
可是你…你怎麽就一點也不像你父親呢？
來，現在沒人，你把頭抬起來，告訴我你到底怎麽想的？”
譚鬆顫抖了一下，閉上眼睛沉默了一會才開口說：“我沒認為我錯了，要是咱們廠也像別的廠一樣我會做這種事兒嗎？
趙所長，外麵的情況你比我了解，別的廠都能這樣做為什麽我們不行？就因為我們廠是軍工廠？可是有不少軍工廠也停了啊。”
趙閱點著一根煙走過去塞他嘴裏，背著手回到座位上回答：“我就跟你說點你能聽懂的吧，因為軍工廠生產的東西事關外匯，所以它就不能停，停了我們研究所就沒錢發展了，你明白了嗎？”
譚鬆幾口把煙抽完，扭頭吐了煙頭，嘲笑道：“就這？趙所長，您思想有問題啊，您不學習光惦記…”
“閉嘴，我不跟你掰扯別的。”
趙閱沉著臉說：“你想想有什麽要跟你父母說的吧，一會就給你拉靶場去了，現在我不管你之前做了什麽，就看你是軍工廠子弟的份上，你想一下想吃點什麽好的，我讓人給你做，吃飽了再送你上路。”
譚鬆又把眼睛閉上了，趙閱等了半天還以為他沒話說了，就不想再跟他磨嘰，站起來剛要出門就聽他說：
“趙所，我還是覺得我沒錯，你們要想給我斃了就斃了吧，我無所謂，斷頭飯我也用不著吃，破四舊嘛，這世上哪來的什麽餓死鬼。
至於我父母，我也不見了吧，子彈費您也別管他們要，我兜裏有錢，都交了，您愛斃幾回就斃幾回。
我朋友王華是受我誘惑才做這事兒的，不過他也沒做什麽，一切都是我在主導，他那邊希望您能從輕發落。”
說到這譚鬆停頓了下，深吸一口氣哀求道：
“趙所，我的事兒跟家裏無關，他們都不知道我做了什麽，您就看我父親是廠裏老人的麵上別讓他們受我影響行不？”
聽了這話，趙閱轉過頭又給他點了一支煙，還把剩下的都拆開放他眼前，做完這一切臨出門時說了一句：“你父親那邊你就別操心了，抽完了就上路吧。”
譚鬆麵露感激，弓起身體用力的磕了一個。
出了審訊室趙閱心裏有些不是滋味，虧他還一直以為他們的一畝三分地不受影響，還沾沾自喜來著。
可是現實給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他們的這一畝三分地不出事則罷，可是一出就是大事兒。
昨晚於所說的沒錯，幸虧買家是小蒙子人，他們又誤會了，要不然就賠去吧，也不知道那見底的外匯儲備夠不夠賠。
想到這他對王虎說：“虎子，你說這個譚鬆他真沒感覺自己做錯了嗎？”
王虎考慮了一會說道：“我看他眼神兒和表情沒一絲後悔，他可能真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他這種人當初就不應該上班，不上班也就沒這種事兒發生了，在外邊隨他怎麽整。”
“是啊，他要不上班說不定還能自己拉個隊伍當個頭頭，算了不說了。”
趙閱歎了口氣就往辦公室走，走到半路遇見了於所和老王老房，就先把卷宗說了一遍，然後繼續說：
“於所，一會您開個槍決通知書送譚鬆家裏去吧，他父母就別讓他們住家屬區了，出了這事兒他們鄰居吾的肯定歧視他們家。
老王，你找個住處讓他們搬過去吧，不管咋說他父親也是咱們廠老人了。”
老王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隨後幾人就到了大會議室，等首長他們到來。
於所簽完槍決通知書讓人送走之後趙閱拍了下腦門，把酒換糖、巧克力、皮草、魚子醬的事兒說了一遍，並問他們多少錢收合適。
幾人聽完後震驚了，這又開始賣酒了？
老王咂咂嘴，欲言又止，臉皺成一團。
趙閱見他這樣沒好氣的說：“人家臉皺起來像包子，你這臉皺起來像粑粑，有話你就說，別惡心人。”
老王被噎了一下，拍著桌子說：“姓趙的，你別侮辱人，你的臉才像粑粑。”
“行了，你倆別吵，老王，你剛想說什麽？”於所有些頭疼。
老王瞪了趙閱一眼這才說：“我的意思是我們所就這點人也不可能一直收這些東西啊。
姓趙的，你要是想大批量賣給他們就別讓你們院裏人出麵了，不安全。
那個易中海不是在港港人脈挺廣嗎，讓他去找個代理，以後由代理直接發給老毛子，至於那些換回來東西，你看著處理唄。”
“老王，你這腦瓜子行啊。”
趙閱聽完後想了一下就同意了，緊接著一下子就想到了閻解成，這不是現成的代理嘛。
之後趙閱看老王越看越順眼，決定這兩天就不惹他了。
過了一會研究所裏來了挺多首長，老首長也在內。
趙閱趕緊把老高喊起來，然後又把卷宗拿過來，在他們拍桌子之前先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說完後會議室裏氣氛很詭異，首長們也不瞪著眼珠子了。
老首長見狀就打了個哈哈，站起來說：“這事兒你們所自己處理吧，孫大川回頭罵他一頓，讓他以後把鑰匙收好，還有你們軍火公司自己蓋個大倉庫，以後檢查完了待發貨就拉走，別放廠裏了，就這樣吧。”
於所帶著大家連連保證以後不會出意外，這事兒就這麽過了。
過了一會，等大家都喝了杯茶，氣氛恢複正常之後趙閱就問起了小蒙子這事兒。
一位首長說：“這事兒正在談，不過我們傾向暫時保持原樣，等打起來時候部隊再迅速開進去，小蒙子呢就直接宣布回來，裏應外合之下先把老毛子駐紮在那裏的部隊給解決了。
嘿，到時候老毛子要是不投降咱們就兵分兩路，一支順著西伯利亞鐵路往裏打，一支從交戰區往裏衝，我就看他們慌不慌。”
老首長補充道：“小趙啊，我們過來除了炸膛這事兒就想問問你，開戰時候你們真能把他們衛星都給幹了？”
趙閱嗬嗬笑了兩聲，站起來說：“這有什麽不能的，這幾年我們送了不少殺手衛星上去，首長們，走走走，我現在就給大家演示一遍。”
“不了不了。”又一位首長擺擺手，讓趙閱坐下來：“別演示了，這殺手衛星也死貴的，打起來再說吧，還有，小趙啊，你那個電磁炸彈這次肯定也要用上。
本來還想跟他們打個坦克大戰呢，可是這計劃有變，小蒙子回來了，咱們戰術就要變了，這次打起來咱們非得把所有地方都收回來。”
“對，就應該這樣。”
老王拍著巴掌說：“首長們，需要什麽技術支持就說，我們所有小趙在呢，肯定能給大家解決了。”
趙閱愣了一下，然後在桌底下使勁踹了他一腳。
好你個老王，我不就說你臉皺起來像粑粑嗎，你就立即報複回來了？
這心眼真小，也忒不是東西了。
還都能解決了，這海口誇的，要是解決不了咋辦？
果然，聽了老王這話，有個首長發言了：“小趙，你上次給東北那邊的防寒服挺好，你看看能不能把成本降降，多生產點，這要是夏天打還好說，要是冬天打的話，就用得著了。”
“降不了多少。”趙閱果斷的搖頭：“這是專業的軍用防寒服，裏麵涉及很多方麵，根本不是說降就降，哪怕大批量生產也一樣，不過……”
“不過什麽？有話你就說，吞吞吐吐幹啥？”
這個首長急了，摘了帽子就催促。
趙閱沒立即說，他組織了一下語言才開口說：“還有一種防寒服，比不上專業軍用的，也沒別的功能，還不能長時間趴雪窩裏。
但是能保證在零下20-30度穿著不冷，也不臃腫，大批量生產的話得讓小蒙子多運點羊毛來，這樣成本的話我估計不會超過幾十，說不定更低。”
“要了。”這位首長猛拍了一下桌子，大聲嚷嚷：“這種的就行，回頭你畫個圖送被服廠，羊毛我們去弄，你別操心。”
“那我就沒問題了，明兒圖就送過去。”
趙閱說的就是上輩子網上賣的那種防寒服，價格真不貴，拚夕夕賣幾十穿著也真不冷。
考慮到時代的差異，成本就算有所增加也貴不到哪去。
但是說不準還能更便宜，就那些羊毛小蒙子敢賣貴嗎？
說完了防寒服，老首長問：“你們目前手裏還剩什麽項目？”
趙閱掰著指頭說：“我們項目結束挺多了，現在剩下的有……大西北和沙漠就不說了，除了這個我們手裏還有計算機相關項目和高速火車頭，噢對了，首長，鐵軌您得讓人加速鋪了，火車頭項目我們要結束了，車廂我回頭畫點圖讓別的廠造。
除了這個我手裏還有倆飛機項目、醫院各種設備、一些零碎升級項目和機器人了。”
“機器人？”老首長詫異的問：“你們還研究這東西呢？”
“對啊，不過機器人我們沒在工作期間研究，這是一個長期計劃，而且這機器人也分挺多種……”
結果趙閱還沒說完就被一位首長打斷了：“算了吧，你們就別廢時間研究這勞什子機器人了，它能有啥用啊，能端著槍上戰場不？不能吧？既然不能那你們說還研究這個幹啥，有這功夫你們還不如在家多休息會。”
趙閱有些無語，不過還是耐著性子跟他們解釋什麽叫和特種機器人和工業機器人。
當他講到工業機器人可以到生產線上幹一些簡單的活時候首長們嘴巴都合不上了。
有個首長擔憂的說：“小趙，你這工業機器人設計好了就你們自己用吧，別推出去了。”
趙閱理解他們的意思，無非就是怕對一些崗位造成衝擊，這機器都能幹了還要工人幹啥？
不過到這地步還早呢，最起碼得等計算機研究出來才可以考慮生產這種機器人。
接下來首長們又去實驗室看了下大腦袋計算機顯示屏問了一些相關問題才離開。
正當趙閱他們放鬆心情準備準備工作的時候又出幺蛾子了，送槍決通知書的戰士和孫廠長一起回來了，告訴他們通知書沒送出去。
幾人來到小會議室裏於所質問孫廠長：“這廟小妖風大，你們廠事兒怎麽就這麽多呢，這又怎麽回事兒，來講講。”
孫廠長拉著臉說：“等下一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