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趙閱起來洗漱後就帶著換洗衣服往體育館走,跟約他的研究員打球打到6點半就直接去了食堂。


    吃過飯也沒回家,來到所裏的浴室衝了一把就去找辦公室找於所了。


    把需要家政人員的事兒一說於所二話沒說就給安排了,沒到一個小時一個30出頭的張姓女家政就來了,趙閱看了下她的資料就把鑰匙給她,讓她回家開始工作了。


    晚上林嘉怡下班,推開院門後直接愣了,這走錯門了?


    可是沒錯啊,這就是我家啊,可是院子衣服、床單、被套、沙發套是怎麽回事?


    怎麽還有個人在收?


    隨口問了一句得知是家政就明白了,肯定是她家那口子安排的,好家夥,就因為昨天生氣說不給洗衣服做飯了,晚上沒給進房就來個釜底抽薪?


    哼,姓趙的,晚上你就等著吧!


    晚上趙閱九點多下班回來後洗過澡就上床睡覺了,可是剛睡著不久就感覺被窩裏多了一個人,眯著眼一瞧原來是林嘉怡。


    剛想給她攆走嘴巴就被堵住了,於是半推半就之下趙閱化身為白龍馬,被施主林嘉怡騎了兩回。


    於是冷戰剛開始一天就宣告結束。


    第二天,五點多,林嘉怡推了推丈夫:“當家的,你不去鍛煉了?”


    趙閱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說:“今兒不去了,昨晚鍛煉過了。”


    林嘉怡抿嘴偷笑。


    過了一會趙閱坐起來問:“昨天晚上飯菜怎樣?於所說這個家政炒菜也可以。”


    “挺好吃的,聽她說安排她學過。”林嘉怡不好意思的說:“反正比我做的好多了,我做的孩子們都不喜歡吃。”


    “那就行。”


    趙閱想了想說:“那就先觀察一陣子再說吧,回頭你跟孩子們講聲,有事兒要說就去書房,不要那麽隨意了。”


    “我知道,昨晚就跟孩子們說了,不過這個小張挺懂事,看我們在說話就自覺的站的遠遠的。”


    “嗯,還是那話,先觀察著。”


    到了六點,兩口子起來了,把孩子們喊起來洗漱完小張已經把早飯準備好了,包的餛飩。


    吃完後趙閱感覺還不錯,反正比林嘉怡做的強。


    可是王虎卻欲言又止,趙閱看了他一眼沒吱聲。


    上班路上。


    “說吧,剛吃完飯你想說什麽。”


    趙閱背著手邊走邊問。


    王虎吭哧半天憋出來一句:“首長,我媳婦也能做家務和做飯,您沒必要找別人。”


    趙閱樂了,拍拍王虎說:“得了,你是想跟媳婦在一起吧,這樣吧,回頭我給你寫個條你把你媳婦調過來,就去超市上班吧,家屬區裏還有麵積不太大的房子,你去找老王要一套來,就說我說的。


    這樣也不耽誤你跟你媳婦再要孩子。


    這兩年我除了回家和去四合院兒基本上就住這了,也該給你分套房子了,等你兒子基礎打牢了你就給他接過來進子弟小學。


    不過虎子啊,你以後真打算讓你兒子當兵?”


    “謝謝首長。”王虎咧著嘴笑了,然後理所當然的說:“我兒子以後肯定得當兵,他得接我班,他自己也說以後得保護您呢。”


    “行,那等你歲數大了就讓你兒子來保護我,走,我現在給你開個條。”


    到了辦公室,趙閱寫了一份調令,然後蓋上研究所的大章就交給王虎,讓他去辦。


    接下來的日子就過得波瀾不驚了,每天上班加班,去去四合院兒,回回家,外麵紛紛擾擾趙閱問都沒問。


    可是到了五月份的某一天平靜的生活被打破了。


    這天趙閱剛準備加班電話就響起來了,易中海在電話裏說:“領導,白寡婦帶著倆兒子兒媳婦還有孫子來了,聲稱要舉報何大清,現在被我關刑房裏了,為了我們院兒的名聲,我看就直接把他們……”


    趙閱一聽易中海這為了名聲有些慌了啊,就安慰他:“我現在就過去,你冷靜一下。”


    掛了電話跟林嘉怡說了聲遲點回來就帶著王虎往四合院兒趕。


    此時易中海家裏各家當家的都來了,正七嘴八舌的商量怎麽辦。


    打麻將的老張目露殺機:“一大爺,我看趁他們還沒舉報直接給他們埋了吧,要不然被他們舉報了咱們院兒的名聲都沒了,深挖下去咱們那些土特產說不定也得翻出來。”


    老張的鄰居兼麻友反駁道:“不行,誰知道他們有沒有把這事兒告訴別人,萬一還有人知道那怎麽辦?


    我看先得確認他們有沒有把這事兒告訴別人,如果沒有別人知道那就埋了,如果有人知道,那就把這人找到,一塊兒埋!反正不管怎麽樣,土特產的事兒不能見光!”


    傻柱想起來當初往事就咬著牙說:“我看這白寡婦這次來就是為了訛錢的,要不然早就嚷嚷開了,估計她也沒把這事兒告訴別人,老爺子,動手吧,然後晚上我給拉走燒了。”


    “行了,都安靜。”劉海中挺著肚子哼了一聲:“說的輕巧,那三個小孩怎麽辦?我特麽不是婦人之仁,要是這事兒就白寡婦和他兒子兒媳婦知道,那他們是走不出咱們95號了,可是還特麽有三小孩,這特麽咋辦?咱們還真一點底線都沒了?所以啊,還是等領導來吧。”


    閻埠貴推了推眼鏡說:“柱子,許大茂你通知了嗎,沒通知就打電話,讓他也趕緊回來。”


    傻柱看了下時間說:“我告訴他了,他說一會就回來。”


    易中海這時歎了一口氣:“行了,別急,我剛剛擔心咱們院兒的名聲才一下子慌了神兒,現在冷靜下來想想挺好好解決的。


    不過我挺奇怪,白寡婦這一家子從哪過來的。


    何大清走的時候我還請人特意打聽了下白寡婦在哪,想防患於未然,結果打聽到白寡婦一家子早就搬走了,不在保城了。


    後來我就把這事兒忘了,可誰知道他們還真敢找來。


    何家的,咦,何大清他媳婦呢?”


    賈張氏聞言站起來找了一圈沒找到,突然臉色一變,拍著大腿說:“不好,她肯定下刑房裏了,快走。”


    地下刑房裏,白寡婦一家都被堵嘴綁的結結實實的,小的也沒放過。


    呂寡婦麵帶微笑的蹲下來打量白寡婦的小孫子。


    過了片刻,揪著小男孩的小雀雀幽幽的說:“白姐姐,您孫子可真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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