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會秦淮茹站起來勾頭朝裏屋看了看,見林嘉怡沒在就好奇的問:“你媳婦呢,我也沒看她去後院啊,你妹妹也沒在家。”


    趙閱隨口說了一句:“她在勞動來不了。”


    “嘉怡沒來呀。”


    秦淮茹心裏立時有了想法,要不今兒趁機把趙閱給推了,給他生個兒子?


    可是耳朵裏傳來學生們的朗朗讀書聲讓她放棄了這不切實際的幻想,這總不能在院裏孩子們的眼皮子底下整吧?這要被發現那就完了。


    到她家的話也行,把婆婆支出去一會就行了,可關鍵趙閱肯定不會去。


    想到此處心情頓時有些不美麗,也不想在這待了,對趙閱翻了個白眼就挎著籃子走了。


    趙閱感覺有些莫名其妙,真想對秦淮茹說一句你這漂亮的大眼睛要是不想要了就趕緊捐給需要的人。


    過了片刻,學生們下課了,以棒梗為首的小團夥立馬衝了進來,趙爹趙爹的叫個不停。


    趙閱笑著一一說好,又回屋裏變了些拆了包裝的小零食,讓棒梗拿出去分了,人人有份,一個也不許少。


    接著把易曉招呼到身邊關切的問了幾句身體情況,然後笑著說:“聽你爸說你最近又是打拳又是練摔跤的,人也變得沉穩不少,給你爸高興的夠嗆,還說早知道這樣就親自找人去路上堵你,揍你一頓了,你回頭記得跟你媽說啊。”


    易曉原本憨笑的臉猛的一變,他爸好像真能這麽做。


    棒梗他們笑容也僵在臉上,感覺、似乎、有可能柱子叔真能這樣做。


    想到這,他們為易曉心疼起來,攤上這個不靠譜的爹也是種悲哀啊。


    趙閱隨口給傻柱上了個眼藥,就是報複,誰讓傻柱剛剛坑他的?


    剛剛他說的話這幾個孩子肯定會告訴蘇娜,那就有的瞧了,傻柱不挨打才怪。


    心情大好之下又變出來一些無包裝的小零食吆喝他們趕緊吃。


    見易曉苦著臉還安慰他該吃吃,該喝喝,有事兒別往心裏擱,你完全可以告訴你爺爺奶奶,讓他們收拾你爸嘛。


    對,趙閱又上了個保險,反正傻柱討不了好。


    過了一會上課的銅鑼聲響起,他屋裏又恢複了安靜,趙閱今天沒困,無聊之下又背著手來到了中院兒,剛剛那本書傻柱還沒還給他呢。


    結果剛進去傻柱就拉著他迫不及待的說:“閱子,你來的正好,我剛要去找你,我跟你說啊,我還有一些讀後感要跟你說,這本書啊……”


    “打住打住。”趙閱似笑非笑的說:“這是你的讀後感嗎?真當我沒看見你偷摸溜下去?行啊,柱子,我的確小看你了,你現在還學會弄虛作假了!”


    “最關鍵的是你心還不虛,真當自己悟的了,麵不改色給我唬的一愣一愣的,要我說啊,你就是生錯年代了,要不然你真是能幹大事兒的人!要是進宮裏最起碼得當個像魏忠賢一樣的秉筆太監。”


    “滾犢子,你才當秉筆太監。”傻柱臉不紅心不跳的說:“我請教老師怎麽了,那是我謙虛好學,你管的著嗎?”


    “行了,不說這個了,你怎麽又過來了,有事兒你不能一次性說完啊?”


    趙閱看出傻柱是色厲聲茬,也就不跟他計較,反正他得挨揍,就直接問他這書哪來的,還有沒有剩下的。


    傻柱也沒賣關子,直接說這是從以前給人做飯的一大戶人家收的,一套花了5塊,想借的話現在不行,他還沒看完,得等等。


    趙閱這就放心了,這書借到手就是自己的了,跟傻柱就沒關係了,問就是沒了,丟了。


    這事兒說完他又想起劉光天劉光福倆兄弟的事兒,就問傻柱知不知道這兄弟倆最近在幹什麽。


    “喲,這事兒啊,你問對人了,你要問二大爺或者光齊他們都不一定知道。”傻柱看了下時間一邊係圍裙一邊說:“這兄弟倆前段時間各自都找了個對象,女方家裏知道後都不同意,逼著分手,這女方也不敢跟家裏硬扛,就分了,最近這兄弟倆挺頹廢的。”


    說到這裏傻柱歎了口氣繼續說:“這事兒就算告訴二大爺他也沒啥辦法,因為後來女方說了,她們父親一聽是95號的就皺眉,再一聽是劉海中兒子那是死活不同意,直說要是還敢繼續來往那就斷絕父女關係,哦對了,這倆女的父母也都在體製內工作,雖然級別不高,但是沒受什麽影響,是清醒人。”


    趙閱明白了,也知道這兄弟倆到底怎麽想的了。


    這還用說嘛,這初戀啊,是每個人心中最美好的記憶,也是每個人最難以忘懷的傷痛。


    當初的甜蜜和溫暖,在分手後都變成了心如刀割的痛苦。


    分手的那一刻仿佛整個世界都灰暗了,心裏像是被什麽東西重重的捶了一下,呼吸都變得困難了。


    大腦更是一片空白,不知所措。


    那一刻所有的甜蜜和美好都化作痛苦的回憶,那種痛像流水一樣一波一波傳來,讓人無法呼吸。


    之後的日子更是醉生夢死,沒段時間根本緩不過來。


    當然了,這是大部分人初戀後的反應。


    可是這兄弟倆又不一樣,他們是被95號的名聲連累的,這也是一種反噬,他們更是有嘴說不出,無法、不能解釋。


    這種情況下難免思想會走極端,認為這輩子可能找不到滿意的對象了,所有女的都不會嫁給他們,那就破罐子破摔,就算當光棍也得嚐嚐肉味吧?


    至於為什麽到門口又回來了,趙閱猜測可能是沒敢,怕他們老子知道了又要揍他們,劉海中對他們兄弟倆的威懾力實在太大了。


    趙閱自認為猜測的八九不離十,不過他沒跟傻柱說這兄弟倆打算去半掩門的事兒,他打算替這兄弟倆遮掩一下。


    到了11點多,劉海中回來了,趙閱跟傻柱說了一聲就去了後院,把劉海中拉到角落裏把這兄弟倆的事兒講了一遍,在劉海中急眼前又把他的猜測說了一遍。


    聽後劉海中苦笑道:“領導,讓您看笑話了,我這,唉。”


    趙閱擺擺手說:“笑話啥,要我說啊,這事兒怪我,當初是我讓你們95號做這些事兒的,這……”


    “別別別,領導這事兒跟您沒關係,這是我倆兒子不爭氣。”劉海中連忙打斷趙閱的話。恨鐵不成鋼的說:“我也沒想到那倆狗東西這麽不爭氣……”


    劉海中話還沒說完,劉光天和劉光福兄弟倆並肩回來了。


    劉海中二話沒說,挺著肚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衝了過去,兩手一揮就正反兩巴掌抽了過去。


    這把出來準備炒菜的二大媽和婁小娥看的一愣一愣的,這又是咋地了?


    劉光天和劉光福這兄弟倆更懵逼,不明白好好的怎麽挨了一頓打。


    張了張嘴都不知道是先說:爸,我錯了。


    還是先問:爸,我又怎麽了?


    後院兒其他人家聽到動靜也有出來看了下,見劉海中在打兒子就又都回去了,這有啥好看的。


    趙閱看的嘴角直抽抽,這老劉啊有話就不能好好說嘛,非要動手幹啥?像他就不會這麽大打孩子,孩子不要自尊心的?


    於是走過去勸說:“行了老劉,光福光天都這麽大了,你就別打他們了,給他們留點麵兒,有話好好說。”


    劉光福和劉光天剛感激的看了趙閱一眼就聽他繼續說:“就算打,那也得回去關起門來打,實在不行拉刑房裏教育也可以嘛,記住啊,以後千萬別這樣了。”


    劉光福劉光天氣了,有這麽勸的麽?


    劉海中倒是認為趙閱說的有理,應了一聲拉著倆兒子就往刑房走,趙閱對著二大媽和婁小娥笑了笑示意沒什麽事兒也跟了下去。


    到了下麵,劉海中拿了根鞭子,惡狠狠的訓斥:“沒出息的東西,就特麽因為談對象掰了就要死要活的,還敢去半掩門了,你們就不怕得贓病?不怕被人抓到把柄?要真這樣的話你們還有什麽前程可談?”


    說到這劉海中使勁甩了下鞭子,瞪著牛眼喘著粗氣厲喝:“現在跟我說實話,你倆到底去沒去,要是去了我現在就帶你們和全家去醫院檢查。”


    “回頭我再請你們一大爺想個轍把那娘們控製起來別讓她亂說。行了,趕緊告訴我,到底去沒去,敢說一句假話我特麽給你倆脊椎打折嘍,老子養你們一輩子。”


    聞聽此言,劉光福劉光天打了個寒顫,異口同聲的說:“爸,我倆沒敢,到門口就回來了,我保證句句屬實。一句假話都沒有。”


    劉海中半信半疑,又讓兄弟倆掏出來讓他檢查。


    兄弟倆不敢不從,麻溜的掏了出來,劉海中拿火鉗子夾起來仔細觀察一番後臉色才有所緩和。


    這行為趙閱在一旁都看呆了。


    過了片刻,劉海中怒氣消了點,不解的問:“你倆到底咋想的啊,這個對象不跟你們談了那就換一個唄,還怕找不到?還是說這初戀分手了你倆心痛的無法呼吸,感覺天都暗了。”


    劉海中這是活學活用,可是這兄弟倆想的卻多了,難道說父親在母親之前還談過對象?要不然怎麽知道這種感覺的?


    兄弟倆對視一眼都明白了對方所想,打算一會問問母親,現在當務之急是趕緊回答父親的問題。


    劉光天做了代表,他說:“是有這種感覺,但是這不是關鍵,關鍵是我倆可能真找不到對象了。”


    “我從頭說吧,自從上次行動後我想當兵我媽死活不讓,那就行吧,聽我媽的,後來我被調到百貨大樓,我哥調到供銷總社,這都好單位,我倆也挺滿意的。”


    “最起碼能找到對象,因為這倆單位未婚女同誌挺多的,近水樓台先得月,我們哥倆怎麽著也能各自娶回來一個。”


    “可是這都是我倆想象,實際上是在單位所有人都對我們客客氣氣,言語中不敢有任何一點得罪我們的地方,哪怕我們的領導也是這樣,跟我們講話都是小心翼翼的。”


    “女同誌們更不敢跟我們接觸,更是能不講話就不講話,要是因為工作上的事兒非講不可那也是恨不得離我們八丈遠。”


    “這為什麽會這樣我們心裏也有數,害怕唄,因為咱95號名聲那是能止小兒夜哭。”


    “爸,特別是您和柱子哥,那名頭更嚇人,哪怕現在破四舊都有人說您是劉閻王,說您讓誰死誰就得死。”


    “柱子哥就不說了,外麵人都叫他陽間牛頭,四九城詛咒別人早就改成了:你特麽小心點,一會傻柱就去你家。去幹啥,去收屍唄。”


    “鑒於這種情況我倆也就死了在單位找對象的心思了,就把目光放到外邊單位,心想總有不介意的吧?”


    “說來也巧,前段時間我們幾個單位搞聯誼,我和我哥各自看上一個女孩,剛開始她們還有些抵觸我們,後來我倆死皮賴臉的找她們,一番接觸下來她們感覺我們挺不錯,也就不介意我們是95號的了。”


    “談了一段時間後她們說要把這事兒告訴父母,當時我們心裏就忐忑不安了,但是又不能阻止,因為這天經地義的事兒嘛。”


    “後麵結果您也知道了,她們父母聽了第一時間就讓我們斷了,以後不許聯係。”


    “爸,您說吧,我們這以後還能找到對象嘛?這正經家庭應該都不會讓自己閨女嫁進咱們95號這種魔窖,因為他們認為咱們不出事兒還好,出事兒了那就得全家蹲籬笆,吃花生米,認為咱們這是在走鋼絲。”


    “那些家庭不太正常的閨女我們又不看不上,回頭婚後她們或者老丈人要是不安分借著咱95號名頭在外麵辦事兒那我們還替他們背黑鍋啊?”


    “您也別說找農村的,真沒那麽多像賈嫂妹妹那樣長得好看又有文化的,真找個一般的我們也看不上啊,畢竟人生大事兒,爸您也得體諒我們。”


    “目前運動會開的是如火如荼,到底什麽時候結束誰也不知道,以目前這狀況我們想找個好對象太難了,我們總不至於一直單到運動會結束吧?這要是十年不結束,我們也等十年唄?這其實也不是不行,就是……”


    這時劉光福插嘴道:“其實真等的話也不是不能,但是咱院兒裏每天晚上那動靜真吵的我們睡不著,遠的我就不說了,就說我哥我嫂子,最近晚上天天屋裏嗷嗷的,您也聽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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