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8章 都是苦命人
四合院：激情澎湃的歲月 作者：大腦斧喔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嗯？交代？你要什麽交代？”
“老首長都誇你是人才了還是特殊人才，你還想怎樣？”
說到這趙閱恍然大悟：“你是說我沒誇你啊？”
“嗨，你這麽大歲數了還要誇啊，害臊不？”
“不過你都開口要求了那我就勉為其難，大發慈悲的誇你一句，小王你是個好同誌，咱所裏沒你真不行，得散！”
緊接著趙閱又走到老王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警勉道：“小王同誌，莫要驕傲喔，希望以後咱所以後能以你為榮！”
說完趙閱就背著手走了，於所輕咳一聲也拍了拍老王的肩膀，在他憤怒的眼神中輕飄飄的誇了一句：“小王你是個好同誌喔。”
老房老高也都是心善的人，見老王喜歡被誇獎也各自都誇了他一句才出會議室。
老王看著他們的背影氣的渾身發抖，顫顫巍巍的點了點他們，聲嘶力竭的喊道：“欺人太甚！！”
……
大會議室，趙閱把陸軍的需求說了一遍後就開始征求研究員們的意見。
話音剛落，那些提交了報告還沒有得到審批的研究員們紛紛又把各自想要研究的說了一遍。
有人說再研究一把高精狙，有人說更新遠程火箭炮，還有人說研究越野車的。
說到最後甚至吵了起來，誰都不讓誰，趙閱看的深感頭疼。
這時小李猛的一拍桌子，站起來說：“大家別吵了，我建議研究步兵戰車。”
“你的建議我們不接受。”
“對，不接受，我還是認為更新遠程火箭炮最好。”
“不不不，我建議更新武直，這東西海陸空都用得著，咱研究這個不就是一舉三得嘛。”
“咳，我說一句啊，我建議研究地雷，我們最近又想出一種雷。”
“去去去，一邊玩去。”
“地雷組你們出去吧，這次會議跟你們無關。”
“就是，出去玩去吧。”
地雷小組的剛說完就引起了所有研究員們的圍攻。
開玩笑，各種地雷都被研究出花了還研究幹嘛，這不浪費經費麽？
趁著地雷組被圍攻，小李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大家注意啊，步兵戰車這種既可以運兵和武器，還可以提供火力支援的重要裝備老毛子已經走在我們前麵了，他們研究的型號為bm2-1。”
“我們以前就有過研究步兵戰車的想法，但是那時候我們各項技術還不成熟，就沒研究，不過此一時彼一時，現在老毛子有了那我們也得趕緊上馬。”
“這種戰車對咱們來說研究困難嗎？一點都不難，研究花的錢應該也不會多，既然如此那麽我們為什麽不研究這個呢？”
“裝甲防護，我們現成的技術，比老毛子的強，衛星通信，老毛子戰車沒有，咱們研究的戰車給裝上，剩下的火控係統、中程導彈這些技術還用說嘛，咱們什麽沒有？更可以采用趙主任所說的模塊化設計。”
“所以啊咱們就研究這個了，我說完了，下麵誰造成，誰反對？”
小李說完就洋洋得意的環視一圈，研究員們都不說話了，都齊刷刷的盯著主席台看，這到底研究什麽還得趙閱做主，他們就算把天靈蓋炒開了也沒用。
趙閱沉吟片刻後微微頷首：“小李說的不錯，那就研究這個了，還有那個遠程火箭炮，也隨手更新下吧，咱就當搭頭了，以後見到各位首長咱也好理直氣壯的伸手要錢不是。”
研究員們見趙閱都這麽說了也隻能鬱悶的答應下來，心情都不大好。
他們的表情趙閱看在眼裏，不由得寬慰道：“大家都別急嘛，你們的報告我都看過了，沒一個斃了得，大家慢慢來，等這批研究完了下一批項目就跟上，總之一個都不會少。”
趙主任的保證大家是相信的，聞言也就丟棄心裏的那點不開心，開始互相討論步兵戰車的配置。
趙閱微微一笑，也沒打擾，把王虎招呼過來讓他打電話把軍工廠廠長喊來。
由於上次軍工廠出現疏漏導致殘次品流出，廠裏廠長就更換了。
現在的廠長叫黃浩，40來歲，他接到王虎的電話後沒有耽誤，第一時間就驅車趕來。
趙閱是在辦公室裏接待的他，等王虎上了茶出去關好門就直截了當的說：“黃廠長，所裏有個任務要交給你。”
“保證完成任務！”
黃廠長沒有二話，當即立正敬禮，這是好事兒。
趙閱站起來還了一禮，然後讓他坐下，正色道：“黃廠長，咱們所今天上馬了步兵戰車這個項目，等樣車經過各種極限測試後上麵就會通知量產。
這其中一些模塊咱們廠可以自行生產，我會盡快交給你圖紙，你拿到後盡快生產個樣品出來，然後靜待量產，這我就不多說了，接下來我說的才是重點。”
黃廠長打開筆記本一邊記錄一邊道：“趙主任，您放心吧，咱們廠肯定能完成任務。”
趙閱點點頭，從桌上拿起一張紙遞了過去，黃廠長雙手接過後見上麵寫的都是數字廠，心裏有些疑惑，這是讓他聯係這些廠生產其中的模塊嗎？
“黃廠長，這份名單收好，一會你回去就把在家的班子成員全部安排出去，就去這些廠，人不夠的話工程師，老師傅也派出去，目的隻有一個，就是挑選出能用心生產的廠，選出來後再派咱們的工程師和質檢員直接入駐，車間給接管了，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黃浩明白了，當即答應了下來。
不過他也提出了自己的意見：“主任，有些廠工人大部分心思是不在工作上，但是也不是所有工人都這樣，我認為咱們可以把那些認真工作的高級工全部調回來，放咱自己的廠裏，要不然不就浪費人才了嘛。”
趙閱笑了：“你啊你，這些話要是被那些廠聽見非得揍你不可。”
“揍就揍唄，挨頓揍就能弄些高級工來，值！”黃浩見趙閱沒反對就知道這事兒成了，誰還嫌廠裏高級工多啊！
隨後趙閱又囑咐了要是挖人一定要跟本人商量好，告訴他們隻要來，家屬工作也會妥善安排，還叮囑了千萬不要直接調檔，如果對方實在不願意來也不要勉強，畢竟在原廠裏徒弟一堆，還真不見得所有人都願意來。
黃浩點頭應是，拍著胸脯保證絕對不會強迫雲雲。
隨後又跟趙閱匯報了一下廠裏的工作，直到趙閱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才喜滋滋的離開。
等黃浩走後趙閱對進來洗茶杯的王虎說：“剛剛黃廠長給我了啟發，你說那些地方廠裏大手子們咱軍工廠能不能挖過來？反正那些廠子從上到下就沒一個心思放在工作上的，占著這些高級工幹啥。”
王虎沉思片刻後自信道：“首長，我看可以試一試，如果咱們把他們家裏人工作也安排妥當了那我認為他們都得來，畢竟咱們這是四九城！”
趙閱點點頭，抄起電話就給老王打了過去，讓他看著辦。
這給老王氣的，在幹校裏直跳腳：“這是人嗎，啊，這是人嗎？剛把我損了一頓又安排我去挖人，這拿我當什麽了，任勞任怨的老黃牛啊？”
老房在老王旁邊，聽了這話皺著眉訓斥道：“你在抱怨什麽，像老黃牛一樣任勞任怨有什麽不對嗎？”
“老黃牛自古以來就象征著堅韌不拔和無私奉獻！”
“戰爭年代，無數人像老黃牛一樣勇往直前，麵對敵人的槍口和刺刀，他們從不退縮，用生命鑄就了民族的脊梁，譜寫了時代的華章！”
“我問你，他們索取什麽了嗎？”
“解放後，無數工人，農民也在默默奉獻著，為實現四個現代化而努力，為社會的進步和發展貢獻著自己的力量！”
“老王啊，你太讓我失望了！”
說到這老房歎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老王啊，你想想趙主任和於所早上為什麽把你推出來背鍋，你細想過嗎？”
老王此時被訓得一愣一愣的，根本沒反應過來要回話。
還好老房也沒真讓老王回答，他自顧自的說：“你其實細想一下就會明白，趙主任和於所讓你背鍋那是信任你，懂了吧，他們潛意識裏你老王是他們最信任的人！”
“要不然他們怎麽不把我和老高推出來頂鍋的？還不是因為他們對你的信任比我們深嘛，你想想是不是這個理兒？”
“所以你這脾氣發的毫無道理，你其實應該感謝他們才對！”
“你要還沒轉過彎你再想想剛剛趙主任給你打的電話，他剛讓你背完鍋又安排這麽重要的事給你這是不是對你的重視？”
“你啊，好好想想吧，你也這麽大歲數人了，怎麽連好賴都分不清了？”
老房訓完後立刻就走了，走到無人的地方才低聲大笑，自言自語道：“哎媽呀，原來訓老王這麽爽，我算明白了。”
老王站在原地茫然很久才清醒過來，找了一圈老房沒找到，氣的他回到活動板房指著老房的床破口大罵：
“好你個老房啊，你現在徹底跟姓趙的一夥了是吧，你現在也不是東西了，還信任，還看重，都是狗屁，他們就是習慣性的找我背鍋，就是看老王我不順眼，至於剛剛又安排任務給我那是因為不管什麽事兒隻要推給我那就對了！”
“老房，你特麽也給我等著，以後這所裏有你沒我，咱倆勢不兩立，咱們走著瞧！”
罵完之後老王怒哼一聲，整理了一下著裝就去了接待辦。
此時傻柱正在廚房教馬華刀功，見老王怒氣衝衝的進來了剛想調笑兩句就想起來早上發誓要臥薪嚐膽。
於是就小心翼翼的賠著笑臉道：“王處，您這是怎麽了？誰把您氣成這樣，要不要弟兄我幫你出口氣！”
老王現在挺理解傻柱的，也明白他為什麽老說大實話了，這完全是被逼出來的啊！
“柱子啊。”老王拍了下傻柱的胳膊，神情複雜的說：“你也不容易啊，跟姓趙的認識你算倒八輩子血黴了。”
“沒有，完全沒有，沒這回事兒，認識了趙主任那是我三生有幸。”
傻柱矢口否認，丁是丁卯是卯，他雖然打算以後報複趙閱，可這就像哥倆鬧矛盾，自己怎麽說，怎麽做都行，不代表外人也能這麽做，更不代表認識趙閱倒八輩子血黴，這不能混為一談。
如果沒有趙閱，他現在可能還在軋鋼廠炒大鍋菜，拿著那點工資，也別提兒子了，媳婦能不能說上還不一定。
他現在能有機會跟老王說話那不也是托趙閱洪福？
要不然趙閱，老王是他一個廚子能接觸到的？
吃水還不忘挖井人呢，他更不能忘恩負義。
可是傻柱沒想到他這麽一否認老王更同情他了，你看看，這孩子都被姓趙的糟蹋成啥樣了，連句實話都不敢說了，這跟我老王何其相似，都是苦命人啊。
沉默片刻也拍拍傻柱的肩膀，對他說：“柱子啊，從明兒起你就別帶腳鐐了，每個星期你到接待辦來三天，姓趙的要是問你怎麽回事就說我老王說的，往我身上推就行了。”
傻柱樂了，這倆人還沒等他報複就互相咬起來了？
這真是大喜事兒啊！
……
研究所。
趙閱回到大會議室時候研究員們已經討論結束，正三三兩兩的交流經驗。
見老師來了，小李第一時間站起來匯報：“老師，我們已經分好組了，我是步兵戰車組組長，我們隨時可以進行研究。”
趙閱微微頷首，讓他坐下，朗聲說：
“昨天準備工作各組都做好了吧？那等會後各組組長就到我辦公室拿批條，之後要錢也好要買材料也罷，都去找王處，我不管這些，如果需要進口，那再過來找我重新開個條。”
“我還是那句話，研究過程中你們要是有問題互相探討都解決不了那就過去找我，我隨時給你們解答。”
“行了，會就開到這裏，各組長跟我來，”
話閉就帶頭往外走，小李意氣風發，昂著頭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在趙閱身後。
趙閱聽見後麵動靜挺大，後頭一看立時惱了，皺眉道：“小李你怎麽回事兒，走路都不會了？現在聽我口令，蹲下，鴨子步走到我辦公室，以後再不好好走我就給你腿打骨折，讓你天天爬！”
小李笑意僵在臉上：“啊？”
“老首長都誇你是人才了還是特殊人才，你還想怎樣？”
說到這趙閱恍然大悟：“你是說我沒誇你啊？”
“嗨，你這麽大歲數了還要誇啊，害臊不？”
“不過你都開口要求了那我就勉為其難，大發慈悲的誇你一句，小王你是個好同誌，咱所裏沒你真不行，得散！”
緊接著趙閱又走到老王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警勉道：“小王同誌，莫要驕傲喔，希望以後咱所以後能以你為榮！”
說完趙閱就背著手走了，於所輕咳一聲也拍了拍老王的肩膀，在他憤怒的眼神中輕飄飄的誇了一句：“小王你是個好同誌喔。”
老房老高也都是心善的人，見老王喜歡被誇獎也各自都誇了他一句才出會議室。
老王看著他們的背影氣的渾身發抖，顫顫巍巍的點了點他們，聲嘶力竭的喊道：“欺人太甚！！”
……
大會議室，趙閱把陸軍的需求說了一遍後就開始征求研究員們的意見。
話音剛落，那些提交了報告還沒有得到審批的研究員們紛紛又把各自想要研究的說了一遍。
有人說再研究一把高精狙，有人說更新遠程火箭炮，還有人說研究越野車的。
說到最後甚至吵了起來，誰都不讓誰，趙閱看的深感頭疼。
這時小李猛的一拍桌子，站起來說：“大家別吵了，我建議研究步兵戰車。”
“你的建議我們不接受。”
“對，不接受，我還是認為更新遠程火箭炮最好。”
“不不不，我建議更新武直，這東西海陸空都用得著，咱研究這個不就是一舉三得嘛。”
“咳，我說一句啊，我建議研究地雷，我們最近又想出一種雷。”
“去去去，一邊玩去。”
“地雷組你們出去吧，這次會議跟你們無關。”
“就是，出去玩去吧。”
地雷小組的剛說完就引起了所有研究員們的圍攻。
開玩笑，各種地雷都被研究出花了還研究幹嘛，這不浪費經費麽？
趁著地雷組被圍攻，小李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大家注意啊，步兵戰車這種既可以運兵和武器，還可以提供火力支援的重要裝備老毛子已經走在我們前麵了，他們研究的型號為bm2-1。”
“我們以前就有過研究步兵戰車的想法，但是那時候我們各項技術還不成熟，就沒研究，不過此一時彼一時，現在老毛子有了那我們也得趕緊上馬。”
“這種戰車對咱們來說研究困難嗎？一點都不難，研究花的錢應該也不會多，既然如此那麽我們為什麽不研究這個呢？”
“裝甲防護，我們現成的技術，比老毛子的強，衛星通信，老毛子戰車沒有，咱們研究的戰車給裝上，剩下的火控係統、中程導彈這些技術還用說嘛，咱們什麽沒有？更可以采用趙主任所說的模塊化設計。”
“所以啊咱們就研究這個了，我說完了，下麵誰造成，誰反對？”
小李說完就洋洋得意的環視一圈，研究員們都不說話了，都齊刷刷的盯著主席台看，這到底研究什麽還得趙閱做主，他們就算把天靈蓋炒開了也沒用。
趙閱沉吟片刻後微微頷首：“小李說的不錯，那就研究這個了，還有那個遠程火箭炮，也隨手更新下吧，咱就當搭頭了，以後見到各位首長咱也好理直氣壯的伸手要錢不是。”
研究員們見趙閱都這麽說了也隻能鬱悶的答應下來，心情都不大好。
他們的表情趙閱看在眼裏，不由得寬慰道：“大家都別急嘛，你們的報告我都看過了，沒一個斃了得，大家慢慢來，等這批研究完了下一批項目就跟上，總之一個都不會少。”
趙主任的保證大家是相信的，聞言也就丟棄心裏的那點不開心，開始互相討論步兵戰車的配置。
趙閱微微一笑，也沒打擾，把王虎招呼過來讓他打電話把軍工廠廠長喊來。
由於上次軍工廠出現疏漏導致殘次品流出，廠裏廠長就更換了。
現在的廠長叫黃浩，40來歲，他接到王虎的電話後沒有耽誤，第一時間就驅車趕來。
趙閱是在辦公室裏接待的他，等王虎上了茶出去關好門就直截了當的說：“黃廠長，所裏有個任務要交給你。”
“保證完成任務！”
黃廠長沒有二話，當即立正敬禮，這是好事兒。
趙閱站起來還了一禮，然後讓他坐下，正色道：“黃廠長，咱們所今天上馬了步兵戰車這個項目，等樣車經過各種極限測試後上麵就會通知量產。
這其中一些模塊咱們廠可以自行生產，我會盡快交給你圖紙，你拿到後盡快生產個樣品出來，然後靜待量產，這我就不多說了，接下來我說的才是重點。”
黃廠長打開筆記本一邊記錄一邊道：“趙主任，您放心吧，咱們廠肯定能完成任務。”
趙閱點點頭，從桌上拿起一張紙遞了過去，黃廠長雙手接過後見上麵寫的都是數字廠，心裏有些疑惑，這是讓他聯係這些廠生產其中的模塊嗎？
“黃廠長，這份名單收好，一會你回去就把在家的班子成員全部安排出去，就去這些廠，人不夠的話工程師，老師傅也派出去，目的隻有一個，就是挑選出能用心生產的廠，選出來後再派咱們的工程師和質檢員直接入駐，車間給接管了，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黃浩明白了，當即答應了下來。
不過他也提出了自己的意見：“主任，有些廠工人大部分心思是不在工作上，但是也不是所有工人都這樣，我認為咱們可以把那些認真工作的高級工全部調回來，放咱自己的廠裏，要不然不就浪費人才了嘛。”
趙閱笑了：“你啊你，這些話要是被那些廠聽見非得揍你不可。”
“揍就揍唄，挨頓揍就能弄些高級工來，值！”黃浩見趙閱沒反對就知道這事兒成了，誰還嫌廠裏高級工多啊！
隨後趙閱又囑咐了要是挖人一定要跟本人商量好，告訴他們隻要來，家屬工作也會妥善安排，還叮囑了千萬不要直接調檔，如果對方實在不願意來也不要勉強，畢竟在原廠裏徒弟一堆，還真不見得所有人都願意來。
黃浩點頭應是，拍著胸脯保證絕對不會強迫雲雲。
隨後又跟趙閱匯報了一下廠裏的工作，直到趙閱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才喜滋滋的離開。
等黃浩走後趙閱對進來洗茶杯的王虎說：“剛剛黃廠長給我了啟發，你說那些地方廠裏大手子們咱軍工廠能不能挖過來？反正那些廠子從上到下就沒一個心思放在工作上的，占著這些高級工幹啥。”
王虎沉思片刻後自信道：“首長，我看可以試一試，如果咱們把他們家裏人工作也安排妥當了那我認為他們都得來，畢竟咱們這是四九城！”
趙閱點點頭，抄起電話就給老王打了過去，讓他看著辦。
這給老王氣的，在幹校裏直跳腳：“這是人嗎，啊，這是人嗎？剛把我損了一頓又安排我去挖人，這拿我當什麽了，任勞任怨的老黃牛啊？”
老房在老王旁邊，聽了這話皺著眉訓斥道：“你在抱怨什麽，像老黃牛一樣任勞任怨有什麽不對嗎？”
“老黃牛自古以來就象征著堅韌不拔和無私奉獻！”
“戰爭年代，無數人像老黃牛一樣勇往直前，麵對敵人的槍口和刺刀，他們從不退縮，用生命鑄就了民族的脊梁，譜寫了時代的華章！”
“我問你，他們索取什麽了嗎？”
“解放後，無數工人，農民也在默默奉獻著，為實現四個現代化而努力，為社會的進步和發展貢獻著自己的力量！”
“老王啊，你太讓我失望了！”
說到這老房歎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老王啊，你想想趙主任和於所早上為什麽把你推出來背鍋，你細想過嗎？”
老王此時被訓得一愣一愣的，根本沒反應過來要回話。
還好老房也沒真讓老王回答，他自顧自的說：“你其實細想一下就會明白，趙主任和於所讓你背鍋那是信任你，懂了吧，他們潛意識裏你老王是他們最信任的人！”
“要不然他們怎麽不把我和老高推出來頂鍋的？還不是因為他們對你的信任比我們深嘛，你想想是不是這個理兒？”
“所以你這脾氣發的毫無道理，你其實應該感謝他們才對！”
“你要還沒轉過彎你再想想剛剛趙主任給你打的電話，他剛讓你背完鍋又安排這麽重要的事給你這是不是對你的重視？”
“你啊，好好想想吧，你也這麽大歲數人了，怎麽連好賴都分不清了？”
老房訓完後立刻就走了，走到無人的地方才低聲大笑，自言自語道：“哎媽呀，原來訓老王這麽爽，我算明白了。”
老王站在原地茫然很久才清醒過來，找了一圈老房沒找到，氣的他回到活動板房指著老房的床破口大罵：
“好你個老房啊，你現在徹底跟姓趙的一夥了是吧，你現在也不是東西了，還信任，還看重，都是狗屁，他們就是習慣性的找我背鍋，就是看老王我不順眼，至於剛剛又安排任務給我那是因為不管什麽事兒隻要推給我那就對了！”
“老房，你特麽也給我等著，以後這所裏有你沒我，咱倆勢不兩立，咱們走著瞧！”
罵完之後老王怒哼一聲，整理了一下著裝就去了接待辦。
此時傻柱正在廚房教馬華刀功，見老王怒氣衝衝的進來了剛想調笑兩句就想起來早上發誓要臥薪嚐膽。
於是就小心翼翼的賠著笑臉道：“王處，您這是怎麽了？誰把您氣成這樣，要不要弟兄我幫你出口氣！”
老王現在挺理解傻柱的，也明白他為什麽老說大實話了，這完全是被逼出來的啊！
“柱子啊。”老王拍了下傻柱的胳膊，神情複雜的說：“你也不容易啊，跟姓趙的認識你算倒八輩子血黴了。”
“沒有，完全沒有，沒這回事兒，認識了趙主任那是我三生有幸。”
傻柱矢口否認，丁是丁卯是卯，他雖然打算以後報複趙閱，可這就像哥倆鬧矛盾，自己怎麽說，怎麽做都行，不代表外人也能這麽做，更不代表認識趙閱倒八輩子血黴，這不能混為一談。
如果沒有趙閱，他現在可能還在軋鋼廠炒大鍋菜，拿著那點工資，也別提兒子了，媳婦能不能說上還不一定。
他現在能有機會跟老王說話那不也是托趙閱洪福？
要不然趙閱，老王是他一個廚子能接觸到的？
吃水還不忘挖井人呢，他更不能忘恩負義。
可是傻柱沒想到他這麽一否認老王更同情他了，你看看，這孩子都被姓趙的糟蹋成啥樣了，連句實話都不敢說了，這跟我老王何其相似，都是苦命人啊。
沉默片刻也拍拍傻柱的肩膀，對他說：“柱子啊，從明兒起你就別帶腳鐐了，每個星期你到接待辦來三天，姓趙的要是問你怎麽回事就說我老王說的，往我身上推就行了。”
傻柱樂了，這倆人還沒等他報複就互相咬起來了？
這真是大喜事兒啊！
……
研究所。
趙閱回到大會議室時候研究員們已經討論結束，正三三兩兩的交流經驗。
見老師來了，小李第一時間站起來匯報：“老師，我們已經分好組了，我是步兵戰車組組長，我們隨時可以進行研究。”
趙閱微微頷首，讓他坐下，朗聲說：
“昨天準備工作各組都做好了吧？那等會後各組組長就到我辦公室拿批條，之後要錢也好要買材料也罷，都去找王處，我不管這些，如果需要進口，那再過來找我重新開個條。”
“我還是那句話，研究過程中你們要是有問題互相探討都解決不了那就過去找我，我隨時給你們解答。”
“行了，會就開到這裏，各組長跟我來，”
話閉就帶頭往外走，小李意氣風發，昂著頭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在趙閱身後。
趙閱聽見後麵動靜挺大，後頭一看立時惱了，皺眉道：“小李你怎麽回事兒，走路都不會了？現在聽我口令，蹲下，鴨子步走到我辦公室，以後再不好好走我就給你腿打骨折，讓你天天爬！”
小李笑意僵在臉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