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想……我隻是想讓你活得更久一點,我想要——”回答他的是謝革的唇,堵住了他所有的話,還有更加溫柔但是堅定的運動。慢的有點折磨人,但是又能感受到他能夠摧毀一切的力量。埃爾伯特很快便沒有心思想別的了。兩人緊緊貼在一起,不管是在水下的部分還是在水上的部分。“我也想,”謝革在他耳邊低語,“我也想長長久久的陪著你,所以耐心一點,艾利克斯會解決這一切的。”埃爾伯特抽了兩下鼻子,“你為什麽要在國王麵前說——我的艾利克斯……”這話說出口,埃爾伯特臉上閃過一絲驚恐,他甚至不自覺的抬了抬手,似乎想捂住耳朵,不想聽見謝革的回答。謝革騰出一隻手來把埃爾伯特的手從他耳朵上揪了下來,道:“我的艾利克斯?我想說的是我的艾利克斯媽媽啊?他孵育了我,我覺得他就是我的媽媽?”看見埃爾伯特一臉震驚不可置信的表情,謝革的笑容裏帶了點惡意,大幅度提升了運動的頻率。“你、你就不能——慢一點!啊——”埃爾伯特再次咬在了他的肩膀上。“艾利克斯會解決一切的。”謝革在他耳邊道:“我每天去異形研究所就是為了解決壽命的問題啊。”製造一個解決壽命問題的假象,將來活過兩年就有解釋了。他想了這麽一個溫和的方法是多麽的不容易。“我要跟你一起去!”“都行。”“你敷衍我!”謝革堵住了他的嘴。第二天早上,埃爾伯特醒來的時候沒看見謝革,他臉色一變,跳下床披著睡袍就衝了出來,正好聽見謝革在吩咐侍從。“對,昨天跟國王一起去花園的那一位少女,帶上她,我們去她家裏。”埃爾伯特的腳步頓時就慢了下來,他恢複了貴族四平八穩的前進方式,睡袍也叫他穿出來禮服的效果,“我以為——”他瞥了一眼謝革,假笑道:“拉佩德科公爵這是要幫著他的國王迎娶王後了?”謝革伸手攔住他的腰,把人整個抱了過來,兩人交換了一個有點濕漉漉的親吻。謝革道:“不,公爵大人決定要給他們一個警告,讓所有覬覦王後寶座的人都想想他們長在脖子上的腦袋究竟有多牢。”埃爾伯特笑了笑,“我們一起去?”謝革點了點頭,“正好也叫國王陛下看看當著拉佩德科公爵的麵犯錯是件多麽可怕的事情。”很快侍從就帶了昨天暈在皇宮的貴族少女前來。兩人梳洗之後吃過早飯,跟著這位少女到了她的家裏。“胡德公爵。”謝革的聲音嘶啞,叫他麵前的人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國王陛下,拉佩德科公爵。”胡德公爵顫顫巍巍的行禮,“二位尊貴的客人光臨——”話還沒說完,他就被謝革一把推了開來。胡德公爵一臉的錯愕,已經有點渾濁的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謝革,又朝著埃爾伯特看去。“拉佩德科公爵這是——”他臉色漲紅的指責。埃爾伯特一言不發,眼神示意這一次行動全都聽謝革的。“我聞見了不好的氣味。”謝革微微低著頭,高大的身形使得他的聲音像是從頭頂上傳來的,帶給人無限的壓迫感,“你做了什麽?”不等胡德公爵解釋,謝革就先抬腳往裏頭走了。“那裏不能去!那是公爵夫人的地方!”“這是非常失禮的!”可惜謝革今天不僅僅帶了皇家守衛軍,還帶了一隊異形,所以這些人也就隻敢嘴上說說,沒有一個敢動手的。異形的嗅覺聽覺是非常靈敏的,更別說艾利克斯給他加的那一大堆奇奇怪怪的基因了,再說還有西溪的全方位上帝視角。謝革幾乎是沒阻攔就找到了地方。傳說中公爵夫人院子的地下室裏,半人形的異形抱著人類男子上下起伏著,空氣裏彌散著甜膩而腥氣的味道。埃爾伯特一看見這個臉色就變了。聯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們打的什麽主意不言而喻。謝革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他嘶嘶了兩聲,壓在男子身上的異形忽然站了起來,猛地衝向牆壁,直接就撞死了。這個場麵讓胡德公爵直接軟了腿靠在了牆上。“沒錯,我能控製所有的異形。”謝革的聲音更加的有壓迫性了,讓胡德公爵臉上的汗水一滴滴的往下掉。“你們不管打什麽主意,都不可能成功。”謝革環視了一圈,“另外,從今天開始,你們的貴族身份被收回了——”“不!我們的爵位是奧斯汀八世冊封的!”謝革呲著牙假笑兩聲,“很好,既然這樣我認為你們選了另外一條路。”他緩緩地摘下手套,朝著胡德公爵的臉扔了過去。“決鬥,一直到一方全部陣亡。”胡德公爵原本漲紅的臉色現在連一絲血色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