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周帝在給白宴黎立儲聖旨的時候,內心是有心結的。


    但是現在,這權利是實至名歸的。


    再沒有任何人能夠質疑。


    “要多虧了你,讓我的父皇和母親見麵,才能這件事盡快的發生。”白宴黎道。


    “舉手之勞而已。”唐宛如回答,“你是我的夫君,我自然會為你著想。更何況,那本就是屬於你的東西,即便不是我出手,也早晚會是你的。”


    她說的倒也對。


    不過時至今日,他們兩個人已經從四年前的一無所有走到了今天。一個在正道手握重兵,權利滔天,另一個在暗域,掌控一切。


    獲得或許簡單。


    但兩個人攜手獲得就難上加難了。


    他們是從最初的彼此猜忌、懷疑,一步步走到了今天的相知、相助。


    這才是愛情最美的樣子。


    彼此成就,共向巔峰。


    一股小風從半開著的窗子吹了進來,吹動著那蠟燭一下一下的閃爍著,光影忽明忽暗的照在他們兩個人的臉上。


    “夫君,一切都準備好了。”唐宛如用雙手扣住了他的手臂,她認真而堅定的對他說,“我們要打這最後一戰了。”


    上一世的恩怨馬上就會迎來最後的決戰。


    從各個方麵,他們都勝券在握!


    見她如此認真,白宴黎寵溺的笑了。


    他最幸福的,就是和她一同成長。


    他自然願意和他共同迎敵。


    於是,他道:“能和你一起打這最後一戰,我榮幸至極。”


    *


    王子府。


    “啊!”的一聲尖叫,唐悅兒滿頭大汗的睜開了眼睛。


    她剛才做夢了,夢到白宴黎和唐宛如兩個人深情的對視著,他的眼裏依然滿滿的全是唐宛如。


    她傷心極了。


    如果他愛的人依然是唐宛如的話,那她算什麽?


    他又為什麽把她給接到這裏來?


    這裏是寧灼認回白宴黎之後給他的府邸,名為王子府。是唐宛如都沒有來過的地方。


    那日在她痛不欲生,無處可去的時候,被歲其帶走就被安排在了這裏等白宴黎。


    雖然她來住了幾天還沒有見到白宴黎,但她自認為他把她帶來這裏,就是自己之前兩次找他有了結果。


    他也放不下她。


    但是剛才那個夢還是讓唐悅兒的內心有些害怕的。


    因為這已經幾天了,他都沒有過來過。


    這不是要和她再續前緣的樣子。


    唐悅兒的心中越想越不安,她一點睡意也沒有了,她就來到了窗戶邊上。


    因為她知道歲其這幾日就在門看著她。


    推開窗戶,看到歲其果然抱著劍靠在牆上,閉著眼睛好似正在睡覺。


    他一直對唐悅兒很冷淡,她是有些害怕的,但是這王子府似乎還沒有起用,除了他倆,都沒有什麽丫鬟仆人,她有問題就隻能問他。


    於是,唐悅兒鼓了鼓勇氣,大聲道:“哎,我問你,宴黎他什麽時候來?我已經等了三天了。”


    她是白宴黎給請來的,而眼前的這個歲其都隻是一個仆人。


    她有什麽可怕的?


    更別提她現在被白宴黎帶到這裏隻是成功的第一步,她之後還要和他恢複更親密的關係呢。


    對這個仆人就更沒有什麽可怕的了,所以她的口氣都是趾高氣昂的。


    沒想到她問完了之後,歲其居然一動不動,像是完全沒聽到一樣。


    唐悅兒急了,繼續喊:“我在跟你說話呢,你耳朵聾了嗎?”如此喊著,她把手伸了出去,企圖要拉他。


    但是歲其身子沒動,卻忽然有一股強大的氣息從他的身上迸發了出來。


    把唐悅兒直接震的退出幾米遠去,後背“砰!”的一聲撞在了桌角上,人連同桌子一起跌在地上。


    疼的她呲牙咧嘴。


    而歲其也醒了過來,他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回頭一瞧,看到窗子不知怎麽開了,而裏麵的唐悅兒捂著自己的後腰坐在地上。


    “你在幹什麽?”不知所以的歲其問。


    唐悅兒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裝的,坐在那裏又急又氣。


    歲其懶懶的看她一眼,冷哼一聲就要關窗戶。


    “等等!”唐悅兒用手捂著自己的後腰,想要爬起來卻發現自己的腰疼的用不上力,又跌坐了下去,她也不敢說話再囂張了,隻能客氣的問:“歲其,我想問一問你,宴黎他有沒有跟你說過,他什麽時候來,我已經來了這裏三天了,怎麽一直都沒看到他?”


    還宴黎?


    歲其的內心裏一陣嗤之以鼻,她還真喊的出口啊。


    自己是個什麽玩意兒她心裏不清楚嗎?


    居然還有臉問這個。


    於是歲其道:“我也不知道,你等著就是了。”說完,他轉身就要走。


    唐悅兒再次叫住了他:“歲其,他帶我來這裏,是因為他喜歡我是不是,是因為他同意我之前跟他說的話,願意和我再續前緣的。你幫我去問一問他,看他什麽時候才會來找我?說我已經等的很急了。”


    “咚!”的一聲悶響,一個掌心大小的小瓷瓶被被歲其給扔了進來。


    唐悅兒一臉詫異。


    歲其則看著她帶著傷疤的臉道:“你太醜了,他不願意來看你。”


    “你——”他也太直白了吧,把唐悅兒說的臉色蒼白。


    “你前幾次去找他想要再續前緣,主子他本來是很願意的,隻可惜他的內心裏願意,但是生理實在是不適應。”


    “你也知道你自己這張臉是什麽樣子的。”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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