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陳鶴哭天搶地的抹淚,迫不及待的把衣服袖子拉起來跟他展示自己身上的青青紫紫的一條條鞭痕:“你看!這都是他打的!”入眼真可謂是觸目驚心了,葉皖忍不住一縮瞳孔:“他用鞭子如此虐待你已經屬於觸犯法律了,故意傷害罪!你有沒有留下什麽證據?”“呃”陳鶴立刻有些尷尬,半晌後囁嚅著說了一句:“這都是在床上他派人用情趣鞭子給我抽的,那鞭子能算證據麽?”葉皖:“”“嗚嗚,我可都是因為你現在才會這麽慘的!”陳鶴硬是跟著葉皖擠進了他家的門,不依不饒的扒著他:“白丸,我現在都無處可躲了,你收留我一段時間吧!”“首先,我現在不在環脂了,別叫我白丸。”葉皖受不了的看一眼他,微微挑眉:“再說,你躲我這裏有用麽?按你說的那個譚嘉榮是個有能耐的富二代,他不會找不到這裏吧。”葉皖的話可以說是字字珠璣了,陳鶴的臉色僵住,又聽葉皖補充道:“而且他快出院了吧,我想他報複完你之後,應該很快會輪到我了。”如此錙銖必報小肚雞腸的一個家夥,葉皖不指望譚嘉榮會放過自己。陳鶴被葉皖說的一個哆嗦,頓時覺得此處非常不安全,他驚魂未定的四下看了一圈顫顫巍巍的說:“我、我先走了,你、你自己小心點吧!”看著他屁滾尿流逃走的背影,葉皖簡直有點哭笑不得——譚嘉榮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段,大概給這位皮條客留下心理陰影了,光是猜測就能嚇成這樣。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葉皖淡定自若的換衣服,一點也沒把‘譚嘉榮’這三個字當回事兒。上次的錄音他還好好的保存著,但凡是自己受到了什麽傷害,譚嘉榮那邊都難免會被牽連。葉皖想,這大概也是那家夥這麽多天忍著沒來找他麻煩的主要原因。但怒氣這種東西忍著,又能忍多久呢?葉皖料想著譚嘉榮那種肆意嬌縱的公子哥兒是忍不了多久就肯定還會來找他的麻煩,但他沒想到會這麽快。他坐在客廳吃晚飯的時候,呼的就聽見耳邊傳來一聲巨響,隨之而來的就是劈裏啪啦的玻璃碎掉的聲音——葉皖扭頭一看,客廳的一扇窗戶已經被人用石頭砸的支離破碎了,滿地的玻璃渣子。可能因為陳鶴的到來讓他有了點心理準備,見到此景葉皖隻是皺了皺眉,並沒有什麽驚心動魄的感覺。他細長的手指在手機屏幕上劃拉了半晌,還是忍住了報警的衝動,改成給安裝師傅撥打了過去。晚上上 門服務需要加錢,葉皖得到了師傅承諾的半個小時後拿著玻璃過來這飯也吃不下去了,從洗手間拿出掃把掃地。清理玻璃碎渣的時候葉皖看到了地上被人扔進來的磚頭上麵綁著一張紙條,上麵寫著兩個狗爬一樣的大字:等著!葉皖免不了就有些感慨——這譚嘉榮可真夠費事的,原身家可住在高層十三樓,真不知道他派來的人是如何費了九牛之力就為了來砸他窗戶威脅他一下的意義在於什麽,葉皖隻品出來了‘幼稚’兩個字。然而砸了他窗戶的輝子在完成任務後,興衝衝的就給譚嘉榮打電話——“譚哥!搞定了!”“是麽?”正在換藥的譚嘉榮激動的差點蹦起來,忙問:“怎麽樣?跟我敘述一下那小賤人嚇破膽了的樣子!”輝子:“譚哥,我派去的人吊在窗戶外麵,哪能看到啊。”譚嘉榮怒了:“廢物。”“喂。”許程溪今天晚上值班過來給他換藥,看著譚嘉榮捏拳頭就蹙了下眉頭,伸手輕敲了一下:“別用力。”“哦哦。”譚嘉榮立刻鬆開手收斂了神色,恭恭敬敬的說:“好的許哥。”然後他就像是川劇變臉一樣,又狠狠的對著電話噴了一句:“總之天天去給我砸!老子折騰不死他!”待他掛了電話後,許程溪一抬眉:“你又折騰誰呢?”“許哥,還是上次那個小賤人!”譚嘉榮用幻想著捏葉皖脖子的力道捏著手機,冷冷的哼道:“許哥,你不知道,他都已經被周哥甩了,還他媽能有什麽靠山!?我必須狠狠收拾他!”“誰說的。”許程溪彎了彎眼睛:“我勸你別這麽幹。”譚嘉榮:“啊?為什麽?”許程溪一本正經的說:“因為他很可能要有新靠山了。”☆、第12章 偽裝窮逼安裝師傅帶來的玻璃沒原來的那扇質量好,顏色也不一樣,不倫不類的暫時安上去搞的葉皖這個強迫症異常別扭,一晚上都沒睡好。幸虧第二天是周末,不用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去上課。葉皖吃完早餐後對著手機沉思半晌,剛決定給譚嘉榮撥個電話問問他想怎麽樣的時候,半路許程溪卻打進來了個電話不小心被他碰到了——許程溪:“喂。”葉皖:“”似乎是察覺到他的無語,許程溪輕笑一聲問:“考慮的怎麽樣了?”“我壓根沒考慮!”葉皖斬釘截鐵的說:“你他媽別妄想了。”“哦。”本來以為許程溪被他這麽一罵會生氣,誰料就這麽輕飄飄的哦了一句,反而讓葉皖愣了一下。還沒等想到應對的語句,就又聽許程溪說:“那你把衣服還我吧。”對,他的衣服還在自己這兒呢。雖然沒想到話題怎麽會這麽跳躍,但葉皖的思路還是順著他的話思考,答應了下來:“行,我去你們醫院。”隻要許程溪打消了睡他包養他的念頭,葉皖還是能忍的,而且還可以順道去病房‘拜訪’一下譚嘉榮。“我今天休班。”然而許程溪覺得自己要說的內容多少有點少兒不宜,不太適合在醫院的辦公室見麵,拒絕了他的提議:“還是那家咖啡店吧。”休班為什麽要約在醫院旁邊的咖啡店?掛了電話後,葉皖看著響著‘嘟嘟’聲的電話,納悶的尋思。雖然那天把許程溪生氣的攆出去了,但天生好潔的葉皖看著他被雨淋的的衣服和外套,還是皺著眉頭扔進了洗衣機裏。隻是到底沒有特意溫柔對待,也沒想到許程溪還會要這兩件衣服,現在弄的有些葉皖蹙眉把衣服拎起來——皺巴巴的。胡亂的疊了兩下塞進紙袋裏,葉皖打車到咖啡館進去的時候,就看到許程溪已經坐在窗邊正看他,黑襯衫米色休閑褲都能穿的風度超然,懶散的挑了下唇角。葉皖不自覺的咽了口口水——雖然他覺得許程溪這人有點不可理喻,但他不得不承認,這家夥真他媽的養眼!許程溪就是那種隨便往哪兒一坐,都好看的像幅畫似的人。要不是葉皖堅信自己是個鋼鐵直男,麵對他包養的請求或許就“小朋友,你怎麽不買輛車?”許程溪清澈的聲音打斷了葉皖天馬行空的思維,他抿了抿唇:“沒駕照。”葉皖邊說邊把裝著衣服的紙袋遞給他,他的確也覺得每次打車很麻煩,但原身確是連個駕照都沒有的人,他買車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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