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程溪被葉皖掐的臉色白了一白, 勉強保持著淡定微笑對著左信然一點頭:“慢慢玩,我先走了。”“哎,許哥。”左信然連忙送了幾步:“慢走。”這下子,葉皖也不想著要和王成濟說一聲的事情了,拉著許程溪就忙不迭的‘逃’出酒吧。結果一出門,他還沒來得及質問許程溪一句半句的呢,這貨反倒先委屈上了——“你怎麽走的這麽快?”許程溪眨了眨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葉皖,質問道:“你是不是嫌棄我丟人了。”“......不是。”葉皖簡直是要被他氣死,無奈極了:“你幹嘛到處說啊?”真是,許程溪就一點也不在乎他自己的形象嗎?在家裏父母麵前說,在單位領導麵前也說,現在在私下玩的朋友麵前......就剛才那左信然,葉皖粗略看了一眼他的麵相就能知道他不是什麽守口如瓶的好貨,估計現在知道了這‘勁爆’的消息,沒兩天就得給許程溪的感情生活編的繪聲繪色傳遍全圈了。許程溪看著葉皖略有些懊惱的神色,幽幽的說:“你就是嫌棄我了。”“......真沒嫌棄。”葉皖覺得他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微微搖了搖腦袋就拉著許程溪的手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路上還忍不住強調了一下:“我就是覺得,你太高調了。”許程溪悄無聲息的翹了翹嘴角——不高調一些,宣示主權怎麽能行?在今晚上這個烏龍下,許程溪刻意為之跟左信然透漏出去的消息,就是為了讓這個人緣好路路通的大嘴巴傳出去的。沒辦法,老年人談戀愛了都願意秀出來,但偏偏這事兒要是自己出去宣揚,到處秀的話......就顯得不那麽矜持。現在正巧碰上左信然,豈不是有如神助?許程溪對於這個偶遇簡直滿意極了,他側頭親了一下葉皖的嘴角,含糊道:“好,以後都聽你的。”因為左信然,不會讓人失望的。果然他不負眾望,不消三天,整個s市他們那個階層的圈子裏就都知道許程溪有公開承認的固定男友了——且那個男友還是個男的!劇知情者爆料,該男友甚至還是許程溪多年前為之大打出手的‘神秘人士’,此時的和好,基本屬於‘破鏡重圓’行為。而該‘神秘人士’,因為當時許程溪和周行遠從哥倆好變得決裂都知道跟這有關,且後麵幾年還鬧的不可開交,所以神秘人士的大名在他們富二代的圈子裏,幾乎都已經屬於公開的秘密了。左信然把消息傳出去的沒兩天,就有不少人知道許程溪現在光明正大交往,天天同進同出的男朋友就是七年前乘風公館的那個葉皖!這下子,整個商圈年輕人都炸了——一半是好奇嘲笑,他們圈子裏知道許程溪喜歡男的的人不少,也有不少人也好這口。但真的跟男的過一輩子公開那就是完全不一樣的性致了,不少人都好奇許程溪到底是哪兒來的這種勇氣?不過,也有知情人透露,許家的父母實際上是不管他的,是同意這件事的。頓時不少人更加嫉妒了,隻能酸嘰嘰地說:“切,誰不知道許家的家業是要交給大少爺管的,老二那就想怎麽著都行唄,反正也沒人給他委以重任,嗬嗬。”這話說的雖然又嫉妒又酸,但不得不說,實際上真的是不少人的想法。像是這種有兩個兒子的豪門世家,關於誰繼承這件事一直都是吃瓜群眾津津樂道的事情——然而他們根本不知道許家的結構和組成其實是一家子逗比沙雕家庭。而另一半,就是在知道‘實錘’之後一派心碎了的男男女女了,畢竟許程溪家世外貌方方麵麵是根本就沒得挑的。這麽多年一直單身,致使不知道男男女女惦記著,每天想要跟他認識的人都能從許家大門口排到三院門口去。此刻他有了對象這件事情一曝光,頓時有不少心碎暗戀者紛紛打電話過去確認——“喂。”葉皖抬頭看了一眼桌子上又是嗡嗡直響的手機,無奈的拍了拍無動於衷就好像沒聽見的許程溪:“你手機又響了。”許程溪掃了一眼屏幕上那個陌生號碼,漫不經心道:“不用管。”“奇怪。”葉皖疑惑的嘀咕:“你怎麽這麽多電話。”他今天休假,在許程溪死皮賴臉的請求下特意趕著中午過來看他,結果來了半個小時,許程溪的手機就少說都得響了二十次了。平均一分半鍾一次......這頻率也實在太高了一點。“沒事兒。”許程溪咬了一口葉皖帶來的甜點,含糊道:“詐騙電話。”“嗯?你惹上哪個詐騙集團了?”葉皖聞言,嚴肅道:“一定要收集證據。”“......”葉皖這隨時隨地的職業本能讓許程溪忍不住輕笑出聲,剛要說話的時候,就隻聽門口傳來‘砰’的一聲巨響,仿佛是一個人撞擊到門上的聲音。兩個人嚇了一跳,抬眼看過去就隻見‘大病初愈’的吳醫生臉色蒼白,像是見了鬼一樣的推了推眼鏡,看著許程溪磕磕巴巴的說:“小、小許,不不不.......”“吳哥。”許程溪嚴肅了神色,連忙站起來走到吳醫生旁邊把他扶了起來:“怎麽了?”“哎,那個陳剛又找人過來鬧了!”吳醫生額頭上都出冷汗了,看起來愁的不行,咬牙切齒的邊歎氣邊說:“我他媽真是無語了,咱們科室怎麽就攤上這麽無賴的一家呢!這次他們把什麽記者都找來了,現在主任正和王副院在外麵擋著他們想辦法應付呢,就那個陳剛,還指名道姓的說要見你!你說這都什麽事兒?”“見我?”許程溪忍不住笑了,不屑道:“他憑什麽見我?”“小許,可不能這麽說,咱當醫生的不能亂說話。”見到許程溪臉上顯而易見的‘桀驁’,吳醫生立刻站起來把門關嚴,拖著虛軟的雙腿還不忘爬窗戶看看是不是隔牆有耳,然後就是掃描到了坐在許程溪椅子上正一臉好奇的看著他們的葉皖——“小許。”吳醫生一愣,頓時急了,壓低聲音教訓著許程溪:“你怎麽能把外人帶到辦公室,剛才那些話......”“吳哥,放心。”許程溪也知道醫生偶爾抱怨家屬不能被外人聽到的道理,立刻氣定神閑的‘安慰’了他一句:“這不是外人,我男朋友。”“......”吳醫生被許程溪坦坦蕩蕩的語出驚人弄的喉頭一哽,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半晌後才傻傻的問:“你、你什麽?”“我......”這次許程溪沒等說出來,就被急匆匆跑到他身後的葉皖一伸手粗暴的捂住了嘴,一時之間隻能把剩下的話咽了回去。“嗬嗬。”葉皖幹笑,麵色尷尬的看了眼整個人都驚呆了的吳醫生,問:“您剛才說,陳剛他們在哪裏?”“在、在一樓大廳鬧呢。”許程溪的這位‘男朋友’第一句開口,居然問的是這個問題,吳醫生一愣,下意識的回答了。回答完又忍不住問:“先生,你為什麽問這個?”“哦,我其實是許醫生的律師。”葉皖眼中閃過一絲冷色,放開許程溪站起來就要往外走,邊拿手機邊對吳醫生一點頭:“謝謝。”“等等。”許程溪連忙拉住他:“你去哪兒?”“收集證據。”葉皖關於陳剛鬧事的證據已經收集的七七八八,差不多了,此刻就差一個能明晃晃證明他行凶的視頻,現在正是一個好機會。“你等會兒。”葉皖走之前,還不忘嫌棄的一把推開要跟上來的許程溪,在後者錯愕的眼神中笑了笑,自顧自的關上門:“你別跟著我,老實呆著吧。”他前兩天動手打人這件事情還不一定讓那個老院長消氣呢,葉皖可不敢讓許程溪這個嘴和手都時不時嚇人一跳的家夥在跟著自己了。葉皖出門時,還順道捎走了辦公室的一個口罩,一出門就戴上了。乘坐電梯到了一樓,一出去入耳就是一陣鬧哄哄的嗚嗷喊叫的嘈雜聲——葉皖遠遠地就看到陳剛那夥人絲毫不知道素質為何物,拿著棍子耀武揚威的就把醫院這個治病救人的地方變成了一個菜市場。葉皖口罩背後的嘴角冷冷的扯了一下,找到一個最好的角度拿起手機,把這個威脅的全過程都錄了下來——其實之前幾次未必不是沒有錄像,隻是醫院本著保護病人家屬**的原則,即便在打官司的時候也不可能曝光的。這種事,必須他們律師來幹。葉皖錄下了全過程,才心滿意足的翹了翹嘴角。這次他不好好收拾一下這個陳剛,就不姓葉。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丸哥是真的護夫狂魔,許哥隻是一個沒出息的家夥罷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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